第34章
作者:蜜桃喵喵子      更新:2020-08-29 22:57      字數:2488
  1.

  ”你要做什麽……”祁衍已經察覺出了空氣中的不軌分子,沈以戎的眼神不對勁,純男性的直覺,跟要吃了他一樣。

  這像個剛包紮完傷口的病患嗎,力氣大到根本掙脫不開。

  可下一秒沈以戎的動作讓祁衍徹底懵了,事到臨頭說看不懂對方要做什麽是不可能的,可綁了自己雙手就算了,把褲子褪到腳跟處,一雙滿是槍繭的手四下裏摩挲。

  直到那雙粗糙的手摸到大腿根附近,慢慢移至股縫處,祁衍才明白對方到底要幹什麽。

  這下即使掙脫不了也得全力反抗了,祁衍惱羞成怒,憋紅了臉用還算自由的雙腿踹向沈以戎。

  可動作剛開始就被製住,沈以戎在次輕而易舉的把人按到。這次直接用了對付敵人的格鬥技巧,把祁衍徹底翻了個麵,讓對方跪爬在沙發上。

  細嫩白皙的肌膚,摸起來像瓷一般的質感。沈以戎在南非就算全身裹滿了裝備,到底陽光輻射太高,被曬黑的不是一星半點。平日裏沒覺得,眼下手放在祁衍挺翹的屁股上,黑與白的交融,簡直是一種窒息的誘惑。

  “你敢……你他媽的……”祁衍雙手被束,腰以及腿都被沈以戎鎖住,簡直欲哭無淚。好吧,就算再心不甘情不願,他又打不過沈以戎,眼下裏隻能嘴上警告。

  緊接著,尾椎處傳來冰涼滑膩的觸感,沈以戎用行動告訴祁衍,他不僅敢,還做的非常徹底。

  想要征服,想要掠奪,想要眼前這個男人徹底臣服自己,屬於自己。

  也不顧祁衍的掙紮反抗,和嘴裏已經含糊的罵聲。沈以戎學著祁衍平日裏的動作,裹著大量透明潤滑劑的手指摩挲在穴口處打轉,覺得鬆軟後慢慢深入其中。

  2.

  帶著厚重槍繭的手指,即使有再多的潤滑液的包裹,依舊讓祁衍痛的叫出了聲。

  從來沒有人觸碰過的地方被探索,被觸摸,說不上多痛,更多的是麻和癢。祁衍忍不住開始顫抖,聲音變得沙啞脆弱。

  即使反抗無效,叫出聲又覺得羞怯難當,隻能拚命的咬住下唇,不讓自己在發出任何聲音。

  手指從一根慢慢變成兩根,甬道有些排斥著痙攣,咬著沈以戎的指節進退兩難,潤滑液此時發揮著自己的作用,雖然緊致,在用力往前頂卻並不費力。

  祁衍咬住嘴唇,直覺有股鐵腥味湧入口腔。所有難耐的呻吟都被壓抑,可呼吸卻越發的急促,忍到最後幾乎想要尖叫。

  沈以戎隻想著占有,臨到最後不管不顧的握住自己半硬的性器,帶著濕膩的潤滑液,直接頂了進去。

  “嗚……”祁衍發出痛苦的低吟,再也控製不住的叫出聲。緊閉著的雙眼已經變得潮濕,純粹生理性的淚水,疼的。

  火熱的肉壁緊咬著男性最敏感的器官,一種窒息般的快感襲來,沈以戎僅是進入一半已經覺得滯澀,隻能小幅度的來回抽插,讓腸壁盡快適應。

  長久後,他重重的喘出一口氣,狠下心用力,徹底將整根的性器全部埋入對方體內。

  快速的頂入然後本能的退出,讓腸壁不在緊澀。逐漸大幅度的抽插,把更多的潤滑液擠入對方身體的最深處。

  祁衍從小到大養尊處優,高傲矜持,隻有他上別人的份,從沒被人上過。第一次還被沈以戎這麽個沒經驗的處男頂弄抽插,跪趴著的姿勢雖然方便進入,疼痛卻絲毫沒有減少。做到一半隻覺得渾身上下都在劇烈顫動,說不上來是痛多一些,還是麻多一些。

  被熾熱的性器深深的貫穿,身體被打開,最敏感的地方被另一個男人來回廝磨,全然陌生的體驗。

  祁衍把臉埋在柔軟的沙發上,咬緊牙關,生理性的淚水在次從眼角滑落,雖然忍著不發出呻吟,可被進入的感覺太過怪異,隻能模糊不清的急喘。

  沈以戎畢竟沒有經驗,隻知道橫衝直撞,全然不懂性愛中的任何技巧,每一次的深入都是本能的追逐快感。祁衍爬在沙發上覺得腰酸的厲害,被強製性做到最後隻覺得痛和麻木。

  3.

  想要掠奪,想要全部的占有。

  到了最後時刻,沈以戎瞳孔收縮,不由自主的加快速度,每一記頂入都勢必幹到甬道的最深處,抽插變得劇烈,來回擠壓間,透明的潤滑液泛起白色的泡沫,交合處嘖嘖的水聲聽起來無比淫靡。

  被進入是種模糊於身體和心靈的體驗,身體被操控,被另一具身體給與全新雙倍的快感。而進入恰恰相反,純男性征服欲的快樂,想要讓對方徹底的臣服,想把自己所有的一切標記在對方的身體裏。

  血液在高潮來臨的瞬間變得無比熾熱灼痛,身體被攪碎,靈魂被燃燒,神智變得超脫。沈以戎埋在對方身體裏的性器控製不住的在快速抽送間,把所有滾燙的液體射在了最深處。

  從未有過的體驗,心靈的快感遠勝於肉體的滋味妙不可言。沈以戎高潮後,有些暈眩的倒在地上,昏迷前嘴角微微上揚,仿佛經曆了人世間最美好的一場情事。

  4.

  祁衍忍到最後已經沒了多餘的力氣,感受到一股熾熱的液體射在了自己身體的最深處時,反倒鬆了一口氣。可還來不及說些什麽,隻聽到哐當一聲,回頭一看,沈以戎已經倒在了白色的羊絨地毯上。

  暖色的白和古銅色的黑。

  沈以戎這星期又是槍戰,又是手術,好不容易在次包紮好的傷口又被折騰裂開,身體被壓榨到最後,終於不堪重負的徹底昏迷在高潮的瞬間。

  祁衍簡直哭笑不得,現在這個場景到像是被強上的是沈以戎。

  赤身裸體的兩個人,一個幹了人後徹底沒了意識,一個被幹到就快沒了意識,到最後反倒是後者無可奈何的去想辦法。

  客廳現在跟殺人現場也沒什麽區別了,祁衍光著兩條被壓製了半天早就酸麻的長腿,去廚房找了把還酸鋒利的水果刀,費盡的割開了束縛著胳膊的襯衣。

  在次獲得自由,千萬般滋味湧上心頭。可身後突然一緊,滾燙的熱流從後穴後緩慢溢出,順著大腿根慢慢往下流。祁衍臉紅至耳尖,剛才的畫麵在次重現於眼前,拿著水果刀的手都無比顫抖。

  從外麵撿回來的人竟然就這麽把自己上了,說出去連自己都覺得扯淡!祁衍羞紅了一張臉憤怒的從廚房間走出,看到羊絨地毯上已經徹底昏迷的沈以戎,心尖上又是一痛。

  無比唾棄自己真的越活越回去了,秋日裏的陽光曖昧,照在沈以戎好像被上帝精心雕琢後的裸體上,緊窄的腰線在跨間線條分明,強健結實的腹肌被暖光照射下,泛著一層薄薄的光。

  祁衍知道男人都是怎麽心甘情願的沉淪了,麵對這樣精致的肉體,剛才想殺人的心也漸漸平複。半晌後十分冷靜的撥通了私人醫生的手機號,簡單的說明了一下是手術傷口二次裂開,多帶些消炎工具和抗毒素的針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