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作者:關山越      更新:2020-08-24 19:17      字數:2451
  單挽洗完澡,又不肯好好把頭發擦幹,水滴得到處都是。我把他的腦袋摟進懷裏,用幹毛巾去擦他的頭發。

  他頂著一頭濕漉漉的烏發,眼睛睜得溜圓,眼尾略帶上翹的弧度。

  唇瓣是水紅色的,抿起來的時候顯得不那麽豐潤,透出薄而澀的稚嫩感。

  我忍不住咬了一口他的唇瓣,被他紅著臉咬了回來,然後兩個人又滾作一團。

  “別了。”我推開他越來越燙的身體:“縱欲傷身,你還小,要克製。”

  單挽在我懷裏拱了拱,嬌嬌地哼了一聲,像是在撒嬌。

  “乖,等你回來再做。”

  單挽隻好從我身上爬了下去,又在我唇上親了一口。

  “向希哥,你要吃什麽東西嗎?我去拿點吃的回來。”

  “我不吃。”

  想當一個合格的妖豔賤貨,保持良好身材當然是第一要素。

  趁著單挽去主宅拿宵夜的時候,我去浴室洗了個澡,仔細一算,早上、下午、還有現在,我一天就洗了三回澡,簡直像個死潔癖。

  等花灑關了之後,我才發現自己沒拿浴巾和衣服,隻好裸身走了出去。

  一出去,就和剛進來的單岐對上了眼,他眼神淡淡地在我身上掃了一圈,然後若無其事地收回視線,好像看到的不是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而是一隻脆皮烤鴨。

  他問我:“挽挽呢?”

  “不知道。”

  我後知後覺地捂住了自己的胸:“你能不能閉上眼?”

  單岐道:“在我眼裏,你穿不穿衣服沒什麽分別,我之前就看過了。”話雖這麽說,他為了避嫌,還是往門外走了。

  我叫住了他:“等一下,正好你來了,我就先跟你說一聲,我不和挽挽分手了。”

  單岐腳步一頓:“別告訴我,你喜歡上挽挽了。”

  “他一心喜歡我,我怎麽就不能喜歡他?”

  “你自己知道你喜歡的是誰。我可不像挽挽那麽好騙。”

  我正想反駁,樓梯處忽然傳來了腳步聲,我和單岐對視了一眼,腦子瞬間炸開。

  我現在裸著身體,如果解釋說隻是因為沒帶衣服,不小心被單岐看光了,似乎也很尷尬。

  單岐皺著眉,往臥室裏走過去,我知道他是想避免麻煩,直接躲起來了事,我連忙跟進去,看了一圈,打開衣櫃,把單岐推了進去。

  單挽的身影已經出現在臥室門口,他懷裏捧著很多零食,眼巴巴地看著我:“向希哥,你怎麽不穿衣服啊,小心著涼。”

  我和衣櫃裏的單岐又對視了一眼,然後鎮定地取出了一件襯衫,把衣櫃門關緊,當著單挽的麵換上了。

  “剛洗完澡,現在穿。”

  單挽道:“怎麽隻拿了一件襯衫?沒找到內褲嗎?對了,我太久沒回來住了,沒有準備新內褲,都是之前穿過的,你湊合穿一下吧。”他把零食往床上一堆,就要打開我這邊的衣櫃,我連忙用背抵住。

  單挽:“?”

  “你的內褲我怎麽穿?你尺寸太大,我穿你的內褲肯定漏風。”

  單挽被我逗得笑出來:“那怎麽辦?我盡量給你找一條緊的,你讓開嘛。”

  我咬了咬牙,摟著單挽的脖子,修長的腿慢慢盤上他的腰,兩人的胯貼近了,曖昧地摩擦著:“不穿內褲了,你直接這樣幹我,好不好?”

  單挽摸著我的腿,紅透了臉:“你剛才不是說我不能縱欲過度。”

  “今晚上準你縱欲,想幹多久幹多久。我們去露台上好不好?我想你在外麵幹我。”

  我本以為我這樣勾引了,單挽肯定把持不住,我說什麽就是什麽,不會不答應。

  可單挽竟然說:“不行,外麵好冷,你會感冒的。我們就在這裏吧。”

  我還沒說話,他就已經把自己的褲子往下壓了壓,堅硬的東西蹦出來,抵在我的後穴,往裏慢慢送了進去。我渾身都被他劈開了,像是透不過氣一樣,費力地喘息著,猶如涸澤的魚。

  上身穿著端莊的白襯衣,下身卻淫亂的含著男人的性器。

  後背抵在衣櫃上,薄薄的一層櫃門後麵,是單岐。

  我狠狠掐了單挽一把:“去床上。”

  單挽竟然還不同意,把我抵在衣櫃上,撞擊得狠了,連衣櫃都在晃動。我已經不敢去想現在單岐的臉色該有多難看了,早知道還不如尷尬一下,就說是自己不小心走光了。現在搞成這樣,單岐在衣櫃裏關著,該不會留下什麽心理陰影吧。

  我短暫地可憐了一下單岐,然後被單挽操爽了,也就顧不得再想其他的了。

  等單挽終於射出來,還纏著我要再來一次:“剛才你說我想幹多久幹多久的。”

  我心想,你哥都要在衣櫃裏悶死了,你還幹這幹那的,熊孩子怎麽這麽不懂事呢?我看你哥是白疼你了。

  我隻能拐彎抹角地把單挽支開:“那去浴室好不好?”

  他這會兒倒知道說:“床上不是更舒服?”

  我在他耳朵邊吹氣,勾引他:“我想在鏡子裏看看你怎麽幹我的。”

  單挽把我抱進了浴室。

  等我終於從浴室出來,兩條腿打顫地去開衣櫃門,發現單岐早就走了。

  還沒鬆口氣,單挽就又把我拖了回去,一邊親一邊幹,直到把我徹底榨幹,渾身脫力地昏睡過去。

  昏迷前我都沒想明白,單岐到底為什麽要過來害我。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單挽不見蹤影,他躺過的枕頭上放了一枝帶著露水的白玫瑰。

  上麵留了一張小紙條:“向希哥,我去我爸媽那裏給你偷早餐啦。這枝玫瑰是我剛才去我哥的花房裏摘的,所有花裏最漂亮的一朵,送給你。”

  單挽給我帶了早餐回來,吃過之後,已經十點了。

  單挽給我說了個八卦:“昨天晚上,我哥不是說要早點回去休息?可剛才我看見我哥的助理送一個女孩子出了門,我就守在那裏等他回來,盤問了好一會兒。你猜怎麽回事,我哥竟然半夜把他的助理叫醒,讓他去接那個女孩子過來陪他過夜,我哥竟然也能幹出這麽荒唐的事!不過這樣也好,說明他身體健康,之前我以為他是性冷淡呢。”

  我幹笑了幾聲:“挺好的,挺好的。”

  “我哥還天天操心給我相親的事,我看他才需要找個伴呢,你看他像個孤寡老人一樣,連生理需要都沒辦法解決。”

  哦,昨晚倒是有人幫你解決生理需要了,所以你現在可以嘲笑別人了是嗎?

  我隨口說:“那你禮尚往來,幫他找一個唄。”

  “我不知道他喜歡什麽樣的啊。”單挽捧著自己的臉,若有所思道:“剛才那個女孩子看起來還蠻妖豔的,沒想到我哥竟然喜歡這種。”

  “不。”我想起之前跟單岐上床時他說的話:“你哥喜歡清純點的,你還是照著小龍女那款的給他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