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番外1
作者:言舒      更新:2020-08-21 04:52      字數:5302
  作者有話要說:

  憋了好久的番外出來啦~溫澤有小九月啦,是心心念念的小姑娘呀~謝謝喜歡[比心心]

  全文完結啦,如果說有下一個番外的想法的話,應該就發在微博裏麵了,感謝喜歡~ “阿澤,外麵下雪啦~”和溫澤結婚的第二年,林弦思在蘇州看到了和溫澤在一起後的第二場雪。

  溫澤洗完碗從廚房走出來,見林弦思趴在窗戶上看著外麵飄雪,他坐到她身邊伸手摸著她的後腦勺:“想去玩雪嗎?”

  “想。”

  溫澤聽此起身,從沙發上拿起林弦思的外套披在她身上,摟住她的肩膀:“走吧,我們去堆雪人。”

  結果兩個人玩了兩個小時回來的時候,身上全是雪,林弦思還摔了個屁股墩兒,是溫澤背回家的。

  “嗚呼呼呼呼,屁股疼。”林弦思揉著自己的屁股墩兒,還趴在溫澤的背上抱怨著,“都怪你~”

  “好好好,怪我怪我,我等會兒給你揉揉好不?”

  “.........”好像哪裏不太對?“想得挺美。”

  “別啊,你老公我是真心實意的。”其實溫澤的小算盤都打到臉上了,他沒記錯的話,林弦思的生理期應該就在這兩天了。林弦思生理期一直是和上月相較起來會晚一個禮拜,所以按照上個月日子算來,推遲一個禮拜,差不多就是這兩天了。

  “不行哦,不可以哦,我今天不太舒服。”林弦思應該是在雪地裏玩累了,溫澤的肩膀還寬寬的,太有安全感了,回家的路上一顛一顛的,林弦思上下眼皮不停地打架,最後還沒等到家,就趴在溫澤背上睡著了。

  果然不出林弦思所料,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跌到的屁股墩兒更疼了,趴在床上不能動。

  “你們先去驗個血,然後拍個片,看看有沒有傷到骨頭或者筋,摔得不輕,腫的厲害。”醫生給林弦思檢查完後,開了單子讓林弦思去拍個片。

  溫澤接過醫生手裏的單子:“啊?還要驗血嗎?”

  醫生:“血是都要驗的。”

  溫澤:“這樣子啊,好。”

  原本溫澤想抱著林弦思的,但是她不讓,大概是怕喂到別人狗糧吧~

  “你這個.........”等兩人驗完血回來,醫生從電腦中調出林弦思的驗血報告單,看了看以後,把桌上林弦思的病曆單給到溫澤手上,“你們倆拿著病曆單去婦產科吧,還好還沒照x光。” ???

  林弦思好像已經知道醫生是什麽意思了......也不知溫澤的腦子是昨天被雪砸傻了還是早上喂貓的時候被貓吃掉了,沒頭沒腦地問了一句:“摔著屁股墩兒要去婦產科看嗎?”

  林弦思抿了抿唇,拍了拍溫澤,兩人去了婦產科。

  婦產科醫生看過林弦思的病曆單和驗血報告後,道:“你上個月生理期是什麽時候?”

  林弦思思索了一會兒:“好像是.......十幾號.......”

  醫生:“具體。”

  “十二月十四號。”溫澤先林弦思一步說了,他記她的生理期記得比她自己都準,好嘛,現在他好像知道為什麽骨科醫生要讓他們來婦產科了,今天一月二十九號了。

  “生理期都推遲一周了,你們兩個都沒什麽懷疑嗎?”

  其實兩人是真的沒起什麽疑心,因為林弦思的生理周期略長,一般都會比上個月遲個一個禮拜的,所以根本就沒往懷孕這方麵想。

  “我......懷孕了?”

  “四周半。”

  溫澤林弦思兩個人愣住了,久久沒反應過來,兩人都在算著四周半之前是哪一天。

  醫生大概是看多了年輕夫妻對於一個計劃之外孩子到來的反應,因此對於溫澤兩人愣住的反應並不驚訝:“你們去做個B超看一下,你這個摔得挺嚴重的,不知道有沒有事。”

  溫澤站在林弦思身邊看著儀器上的畫麵,腦子裏會想起昨天晚上雪地裏歡脫的林弦思,一腳踩在冰住的雪麵上滑倒,直直地一屁股坐下去,她眼淚都摔出來了。

  “一個多月,孩子還很小,在這,”做B超的醫生指了指儀器上的一個小點給溫澤看,“像個小豆芽一樣。”

  溫澤湊近看著儀器,順著醫生手指的地方看,小小的一個點,團在一起,那個是......他的孩子,他和弦思的孩子.........

  一係列檢查做下來再回到醫生的辦公室的時候,林弦思感覺自己的屁股墩兒已經沒有那麽疼了,多的是對肚子裏那個小豆芽的擔心。

  醫生看了檢查報告,語氣鬆快道:“還好,沒什麽大事,也是你們小年輕心大,越不上心越沒事。”

  聽醫生這麽說,兩人鬆了一口氣。

  “不過胎兒有一些著床不穩,回去以後盡量不要劇烈運動,記得按時來做產檢,還有你這個屁股,消炎藥也不能吃,隻能讓它自己好。”

  醫生囑咐了很多,兩人聽得一愣一愣的,嘴裏不停地說著‘好’,‘嗯’。

  “四周半.......”回家的路上,林弦思坐在車上看著手機上的日曆算著日子,“那就是.......”

  “聖誕節吧。”溫澤看了看左邊的反光鏡轉彎。

  “..........”林弦思回憶起聖誕節........

  那天他們倆秉承著‘過節儀式感’的信念,拎起行李箱就飛去了紐約,到紐約的時候是晚上九點鍾,可能是坐飛機實在是太累了吧,兩人落地就直奔酒店。估計是回酒店的一路上看到了太多的情侶在紐約的街頭卿卿我我吧,一到酒店溫澤就抱住林弦思兩人開始膩歪起來。

  對於床上那些事,兩人一直是心照不宣的,隻是這個晚上,溫澤的腎上腺素飆升地特別高,兩人愣是從十點鍾做到了淩晨一兩點,林弦思已經不記得溫澤要了幾次了,反正最後她累到睡著了,是溫澤給她洗的澡。那個晚上她是真的感受到男女生地體力差距了,每次她已經累到不行了的時候,溫澤還是精力滿滿..........

  其實自從兩人結婚以來,就沒有再做過措施了,一切都隨緣。剛開始的時候林弦思還會一直注意自己的生理期,隻要一延後就懷疑自己是不是懷孕了,後來一直沒有中獎後,也就不那麽在意了,所以知道自己懷孕了的時候,林弦思是真的愣住了。

  “阿澤,要......生嗎?”

  溫澤側目看了看副駕駛位上的林弦思,她在摳著自己的手,他伸手攏了攏她的腦袋:“想什麽

  呢,當然生啊。”

  於是小豆丁就順利留了下來..........其實溫澤根本就沒想過不要這個孩子,也不知道林弦思在想些什麽,看多了庭若的言情小說真的是飽受荼毒..........

  林弦思懷孕早期並不安穩,小豆丁似乎很鬧騰,她孕吐很嚴重,每天都是吐得七葷八素的,尤其是早上,七天裏麵是有五天是一大早一趴在水池邊吐為一天的開始。

  她向徐暮妍取過經,問她該咋辦,但是徐暮妍沒有過孕吐,整個孕期簡直不要太舒心,於是林弦思隻好每天吃,然後吐了,但也不能不吃,可吃完了吐真的很難受。溫澤看在眼裏,也著急,不過他問了醫生,醫生開點維生素,也多大沒用,林弦思還是吃啥吐啥。

  不過期間唯一讓溫澤感到欣慰的是,隻要是酸的,林弦思就能吃下去而且不吐,所以在她懷孕初期,溫澤家飯桌上永遠都有幾道巨酸無比的菜,然後溫澤也變得很能吃酸。

  在豆丁五個月的時候,他的小竹馬出生了,是的,是修景落家的小崽子,和徐暮妍是同一天生日,四月十一日出生的。

  徐暮妍懷孕的時候,修景落一直以為是一個嬌妞妞,所以一切的東西都是按照女孩來準備的,結果出生的時候是一個臭小子,於是修景落給他取了個名字叫糖果,所以溫澤家寶貝的小竹馬喜提名字‘小糖果’。

  小糖果滿月酒的時候,修景落偏要搞一個‘抓周’,結果糖果崽子全程呼呼大睡,啥也沒抓,不死心的修景落決定以後在小糖果周歲宴上再來一次。

  滿月酒的時候,林弦思已經懷孕六個月左右了,但是因為她太瘦的原因,愣是五個月的時候才顯懷,所以六個月的肚子看著和四五個月一樣,弄得溫澤緊張得要死,一直以為是營養不夠,醫生說其實真的是林弦思不胖的原因,其實她吃的真的不少。

  “你怎麽懷孕都不胖呢。”徐暮妍摸著林弦思圓圓的肚子,林弦思的肚子有點小,至少和她當初懷糖果的時候比起來小多了。

  林弦思任由徐暮妍摸自己的肚子,自從顯懷以來,溫澤就喜歡摸她的肚子,一直對著在肚子裏還不會活動的豆丁說一些有的沒的,所以她對於別人來摸她肚子這件事情,也已經習慣了。

  林弦思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這不是肉都長在這裏了嘛。”

  “你這裏也沒多少肉啊,和我懷糖果的時候差遠了。”

  “你家糖果生下來多少斤啊?”

  “七斤六兩。”

  其實七斤六兩的男寶寶是正常的體重,徐暮妍生孩子的時候打了無痛,所以順產全程也算順利。

  林弦思摸著自己的肚子出了些神,然後問道:“你生的時候打了無痛怎麽樣?”

  說話間,溫澤從後麵走過來,摟住林弦思的腰:“聊什麽呢?”

  “你怎麽來了?”有溫澤站在身邊,林弦思就可以半靠在他身上,懷著孕站著真的累啊。

  “來看看你。”溫澤順手摸摸林弦思的肚子。

  或許是剛才被不熟悉的觸感摸到的關係,現在溫澤的手覆上林弦思肚子的時候,肚子裏的小豆丁伸懶腰一樣動了一下。

  “!”溫澤一時間手僵住,不知道該放在哪裏,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的手那麽多餘,結結巴巴道:

  “他.......他動了?!”

  林弦思一臉‘瞧你沒見過世麵的樣子’看著他:“很早就會動了啊,溫澤澤呀,不動才要出大事了。”

  “以前都沒踢過我。”

  “他懶,不太愛動,很不巧的每次動你都沒碰上。”

  “還挺任性。”

  “今天不就你這手上來他就踢了你一下嘛,剛才暮妍摸的時候他都沒動呢。”

  其實上個月溫澤都在忙著工作的事情,正好家裏二老回來了,所以林弦思上個月一直和他爸媽住在一起,等他回到家的時候,他就發現林弦思胖了一圈,肚子也大了不少。的確是爸媽比較會照顧人,但是他們沉醉於自己的小日子裏........

  自從林弦思懷孕以後,嶽父嶽母也經常抽空回家,但是兩家父母都一直秉持著‘散養’的信念,一直給他們兩個特別特別特別多的私人空間........所以溫澤這個月開始就沒有再接什麽工作了,在蘇州的活動稍微接一點,蘇州以外的活動就不打算接了,至少在林弦思坐完月子之前,他不太打算去離家太遠的地方。

  林弦思一直懶洋洋的,半靠在溫澤身上。這時修景落也招呼完一圈人過來找徐暮妍,也順手攏著徐暮妍的腰:“怎麽樣?要不要坐一下,腰酸嗎?”

  “還好,沒事。”

  林弦思:“生完孩子還要腰酸?”

  “不是,我打了無痛,無痛的針是從腰裏打進去的,”說著徐暮妍指了指自己的後腰,“然後生完,無痛過了以後,就腰酸,我坐月子隻能一直躺著,酸的直不起腰。”

  被這麽一說,林弦思瞬間就把生孩子打無痛這個念頭在腦海中劃掉。

  “沒事,怕疼的話,我們剖腹產也行。”生孩子雖然關係到他們兩個人,但是痛都是林弦思一個人受的,所以最後選擇順產還是剖腹產,溫澤都看林弦思一個人的意思。

  最後到生的那一天,林弦思還是決定順產,在肚子上開一刀雖然生的時候不疼,但恢複的時候刀口肯定疼啊,長痛不如短痛,雖然生的過程並不算短痛........

  生孩子真的疼啊,林弦思這輩子都沒感受過這種疼痛,她懷孕的時候是一直做好心裏準備的,因為生理痛也很嚴重,但是林弦思每個月都要受一次,她想著左右不過是在生理痛上再疼一點罷了,可真正到這時候,她隻覺得生理痛在生孩子的痛麵前,根本是不值得一提。

  溫澤跟著進了產房,看著林弦思從麵色紅潤到蒼白,汗浸濕了額前的碎發,嘴唇被她自己咬得出血,可偏偏小豆丁生的並不順利,進了手術室一整夜都沒能生下來。

  “弦思弦思,別,別咬著嘴唇,你咬我吧,別咬自己。”溫澤忙不迭把林弦思的下唇和牙齒分開。

  林弦思現在是已經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醫生說因為林弦思在孕婦中是偏瘦的,雖然不是營養不良,但體型偏瘦生孩子的確沒有那麽順利。但好在是沒什麽驚險,早晨五點的靜謐蘇州,被一聲嘹亮的嬰兒啼哭聲打破。

  “恭喜啊,是個千金,五斤四兩,孩子有點小,這個孩子長得太漂亮了,小漂亮。”助產護士將孩子稱完重後,擦幹淨裹起來,交到溫澤手中讓他抱抱。

  溫澤雖然抱過修景落的兒子,但是這時候抱自己女兒的時候,依舊全身僵硬,生怕弄疼了她。孩子軟軟的,小小的一個雖然皺巴巴的,但是特別白淨。他把孩子給林弦思看,林弦思累到抬手摸一摸孩子的力氣都沒有了,但是看見孩子的那瞬間,眼淚決堤.......

  或許是太累了,還沒等推出手術室,林弦思就睡著了,再醒來已經一天過去了,溫澤守在她床邊,自己的爸媽和公公婆婆也在房中。

  她想開口叫一叫他們,卻發現嗓子幹澀得緊,溫澤是第一個發現她醒來的人:“思思,怎麽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她搖頭。

  溫澤知道她心中想的是什麽,於是道:“女兒還在保溫箱裏,醫生說孩子有點小,要在保溫箱裏呆幾天。”

  聽到這個,林弦思眼淚‘唰’的下來了。

  “怎麽了怎麽了,怎麽哭了,沒事沒事,孩子好好的,過兩天就能見到了,不哭不哭。”溫澤見林弦思無征兆地哭了,手忙腳亂拿紙巾給她擦眼淚。

  溫母見此連忙勸:“不哭啊弦思,月子裏不能哭。”

  女兒的大名溫澤在林弦思孕期取了很多個都沒有滿意的,於是溫家的小嬌嬌就先頂下了小名,叫‘小九月’,簡單明了,九月出生的。

  林弦思記得有本書裏寫道:從前馬車很慢,一生隻夠愛一個人。但是溫澤的瑪莎拉蒂開得太快,隻有她一個人能來得及愛上他........她很幸運愛上溫澤,也謝謝小九月的到來.........

  (全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