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石頭成精
作者:陽光      更新:2020-08-19 17:26      字數:2138
  他看向那黑影,簡直就是黑色的霧氣一團一團醞釀,在中心似乎是黑色的堅實的石頭組成,穆和宇心想,難道是石頭成精?

  不過,這個不可能啊!石頭怎麽會成精呢?石頭是無生命的東西,又怎麽會知道修煉一途呢?而且這簡直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啊!

  穆和宇心中揣摩,於是上前用符咒一探究竟。結果符咒飛去,快要黑影周邊的時候,卻突然化為了一張無用額廢紙,從黑影邊慢慢悠悠飄下來,掉落到地麵上。

  穆和宇又一道火符飛出,噴出的火焰點燃了黑夜,在黑影的身上映出了一道光來。而借著那道光,穆和宇才看清了,那哪裏是什麽人,就是借用黑色的石頭拚成的人的外觀而已。

  他見這石頭人是堅不可摧,一時也沒有辦法,就準備退回來和王守義商議一二,看看他知道什麽內情不!

  可是,這石頭人似乎剛才受了虐待,轉身就怒吼一聲,吼聲完全是石頭崩裂的聲音,如山崩地裂一樣。要說嚇人起來,那還真的是蠻嚇人的。

  穆和宇切實的感受到了山崩地裂,就發生在他旁邊不到十米的距離。那種劇烈的晃動和響動,讓他整個人都為之震撼。

  一想到他的對手是座山,這誰能接受啊!與山為敵,山有智商可言嗎?於是,這便是一場力量的對決。因為你要想耍花樣的話,對一座山,能有耍花樣的辦法嗎?

  這簡直是一道難題,與一座山對抗,聽起來就是一個笑話。但是這樣的事情難道沒有發生過嗎?那愚公移山的曆史就曾存在,而且人勝了山,子子代代無窮盡也,也已經將高山撼動。

  而且也有俗話說撼山易,撼嶽家軍難!所以,撼動山的可能還是存在的!

  穆和宇的身體一陣失重,他感到了湧湧而來的洶湧氣流,磅礴而宏大。他的魂魄差點都要被吹散了。

  他終於感受到了對手的壓力!

  前所未有的壓力!

  這時候,他才想到了屍魁為什麽逃離了!若是繼續呆在這裏,任憑他是金剛不敗之身,也會被這石頭人給摧殘得是支離破碎。

  還好,穆和宇早在離開之前,給停留過的地方扔下了一道符咒,作為轉身咒的子母符,他常常多多益善,此時就剛好用上。

  母符就在那片空地上,子符在手中握著,他默念咒語,那子符就帶著他去找母符了。轉瞬即至。

  王守義剛才聽到了山崩地裂的聲音,於是連忙問道:“剛才怎麽樣了?發生什麽事情了?”

  穆和宇拉著王守義就趕忙走,說:“不好了!快先走吧!”

  他又去抱著寧秋秋。

  寧秋秋的身體輕了許多,最近似乎在這裏是疲憊交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整個人已經日漸消瘦了!而且臉色也越來越黃,越來越黑,雖然看起來比之前更加健康了,但是也少了幾分小姑娘的稚嫩。

  穆和宇看著寧秋秋,有些感傷,心中明白這一段日子,寧秋秋確實是吃苦了!

  確實,寧秋秋自從入藏以來,就伴隨著各種各樣的危險發生,她常常要一個人獨闖龍潭,經曆了許多以前難以想象的事情。不僅奇幻,而且能夠置身其中,與自己的生活息息相關。體驗了各種生活,和許多情緒後,寧秋秋也變得更加成熟了。

  她再也不是那個注重儀表,或者活得很無聊很消沉的小姑娘了。而是將心中堅守的那份堅持堅強慢慢點燃,擴大成了一片火海,她成長為一個堅強的人。

  穆和宇抱著寧秋秋,也分不清楚路,因為這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哪裏有山水小道?更沒有一絲別樣的色彩!

  王守義跑著跑著,突然發覺怎麽跑,眼前的景色都是一樣的,絲毫沒有變化,反而自己的體內消耗的是越來越嚴重了。

  於是他回頭問道:“穆大帥,這麽跑下去不是辦法!”

  穆和宇剛才一直回憶曾經的點滴,沒有去想到底是怎麽回事!這才看清了眼前的局勢,他說:“不跑了,不跑了!”

  他回望剛才跑過的路,也看不出腳印所在,也看不出來位置有沒有變化。

  總之,那個黑影一直在那裏,沒有一絲變化,因此也就確定了位置沒有變的事實。

  他將寧秋秋放下來,對王守義說:“我剛才去與他交手了,他是一個純粹的石頭人,你記得有這樣奇怪的東西存在嗎?”

  王守義將老人曾講過的村裏的傳說都齊齊想了一遍,發覺並無此類景象,煞天怎麽會是石頭人?傳說煞天來臨的時候,天地昏沉,一幅濃重的墨色席卷著整片天空。而他的瘟疫如龍卷風一般,帶來了災難和厄運。

  但是,沒有人見過煞天的本體。隻是大家給場瘟疫之源起得名字叫做煞天而已!

  王守義說:“煞天,是個石頭人?”

  他想起了剛才的山崩地裂,“這麽說,剛才的聲響是從他那裏發出來的?”

  穆和宇點頭,說:“這樣一座山,我是無從下手!”

  王守義驚歎不已,這煞天竟然是一個石頭人,而且如同一座大山一樣,這簡直是晴天霹靂,那正如穆和宇所說,這樣又有什麽辦法,可以與之對抗。

  穆和宇說:“我這次真的是一籌莫展了!”

  細數曾經發生過的事情,何時有過像這樣無助和尷尬的場麵,這並不是對手有多麽強大,與那種情況本質上不一樣。

  那種是天差地別的實力差距,對手的恐怖是實打實可以感受到的。可是,現在,差別已經不是天地之差了,而是無從說起的差別,不知道要用什麽形容了。而且也不知道對手的目的,思緒還有行為,它們代表著什麽意思?

  整個鏈都是一個謎。謎如人生,人生如謎。

  王守義也感到了深深的無奈,不過,作為一個想要求生的人來說,求生是本能,他的鬥誌瞬間被激起了,他說:“穆大帥!我們不能放棄啊!我們一定能出去的!你想想寧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