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綿綿以為自己聽錯。

  再三確認。

  “認真的？”還是說盛世娛樂隻是在報複她先前拒絕然後抬高身價的事情。“韓總，你確定給我的回複是這樣的？你要知道現在外麵找我簽約的可也不止你們這一家。到時候我要是真的有滿意的，說不定就直接簽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再好不過。盛世這邊也不會耽誤你。”

  程綿綿就是在傻也能聽得出來對方話裏的意思。

  “韓總這是不想和我簽約的意思？”

  “當然不是，這是給程小姐更多選擇的機會。”

  更多選擇個屁，當她傻。

  “韓總，當初就是你找上我的。我想今天就算是我把當初你給我的承諾放低你今天怕是也不會簽我。既然如此，我倒不如直接問問，貴公司是有什麽地方不滿意我的，還是……我得罪了誰。”

  “程小姐是個聰明人，既然如此我就不瞞著你。盛世這邊是不能將你簽下來，不過依照著程小姐現在的發展勢頭，想必程小姐也不缺新東家。”盛世這麽大，簽約的藝人上百位，其中捧出大紅大紫的更是幾十位。多了程綿綿隻是錦上添花，少了程綿綿也不會影響什麽。

  “誰下的命令？”

  她的第一反應就是馳影，可一想馳影應該還不至於有這麽大的權利。

  能左右盛世這麽大的一個公司。

  “韓總，我都這樣了，你還不能稍微透露一下到底是誰嗎？”

  “這……”這位韓總臉上一閃而過的為難，咬牙。“也不是什麽不能說的，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是老板直接下的命令。”甚至沒有經過任何人，直接把電話打到他手機上。

  說不能簽就是不能簽。

  要麽就是他卷鋪蓋滾蛋。

  傳聞盛世老板不是一個女人嗎？程綿綿可不記得自己什麽時候得罪過這位大佬。

  “那我能知道……”

  話音未落，直接被對麵的人出聲打斷。“抱歉，程小姐剩下的我也沒什麽好告訴你。”要知道，就這麽一句話足夠讓她斷送前程。

  意識到自己是真的問不出什麽話來。

  程綿綿意氣風發的來盛世，最後灰頭土臉的離開。

  還引來公司不少人圍觀。

  網上有關於她要解約簽約新公司的事情已經鬧的沸沸揚揚，其中最引人注目的莫過於簽約盛世，她甚至還裝作不小心點讚了那條猜測她要簽約盛世的微博。

  現在可以說是分分鍾打臉。

  程綿綿一上車狠踢車門一腳，拿出手機想要打電話，才想起已經和馳鹽鬧了矛盾。

  “綿綿姐，我們現在是回家嗎？”

  程綿綿臉色難看，竭力控製的模樣在封閉的車廂內和是猙獰。

  “回去。”

  不過片刻，她打開手機私信上的最近聯係人。

  看著熱搜上那礙眼的詞條。

  聯想到先前馳影在大門外對她說的話。

  “知道是自己運氣好，就應該低調些。程小姐難道就不怕哪天翻了車。”

  以及當時馳鹽的反應。

  “你什麽眼光看上這樣的女人？從這一刻開始，我現在不想聽你任何廢話，也別找我。把這些垃圾給我處理好再來和我當麵談。不然我連你一起不放過。”

  程綿綿一心隻想著其它事情，壓根沒注意到兩個人語氣中的熟絡以及同為姓馳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