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本王你得罪不起
作者:
顧江西 更新:2020-08-14 14:52 字數:2200
第一百一十章 本王你得罪不起
魏寒風他們失蹤的悄聲無息,回來的也悄聲無息著。
回到紮營的地方時,天色已經很晚了,魏寒風他們沒有驚動任何人,雲袖稍微弄了點東西給兩人填了肚子,又粗略的洗漱一下就睡下了。
雲人可見是真的累了,躺下不到一會就沉沉睡去。
魏寒風則是聽錦一的匯報。
“主子,一共有四方人馬,除了阮朝晨派來刺殺王妃的,剩餘兩方是魏寒風,皇上,至於還有一方屬下還在查!”
魏寒風微微眯起眼睛,舌尖劃過牙齦:“本王知道了,下去吧!”
錦一等人全都退下,魏寒風才一言不發的熄了燭火,躺在了雲人身邊。
鼻間聞著她身上的藥香味,慢慢睡去。
雲人一大早醒來便沐浴更衣被魏寒風送回了王府。
雲人也不想這副狼狽的樣子給別人看笑話,帶著雲袖什麽也不問就回去。
而此時的狩獵場裏魏寒舟笑的狂妄:“諸位,已經到了時候蘭起王卻還沒到,可見是輸了啊。”
“不會吧,蘭起王和王妃在林中野營了幾日,居然還沒獵到獵物!”這是一位壓了魏寒風贏的公子哥。
一聲紅衣的魏寒玉目光掃過魏寒風的獵物,都是野兔之類的,最大的也隻有一隻梅花鹿,加起來也沒多少東西。
他心裏冷笑,做樣子都不會做的蠢貨。
隨後他又想到了什麽,目光微冷,野貓兒他還沒玩夠,竟被魏寒舟給弄死了,實在可氣!
看來回了魏都要給他找點事做做!
哄鬧間,忽然一道冷漠的聲音傳來:“穆周王好興致啊!”
魏寒舟大驚失色的看過去,越過人群,一身黑衣的魏寒風毫發無損的站在那裏,目光冷漠,嘴角掛著嘲諷。
就那麽負手而立便有種風華絕代的氣質,躍然於世。
魏寒風震驚不已,怎麽回事?
他不是已經掉下懸崖粉身碎骨了嗎?怎麽還會活著?
魏寒玉同樣震驚,麵上不顯半分目光中卻劃過詫異,隨後目光從他身邊轉了一圈,雲人呢?
他掛上一抹笑意上前:“五哥,你這幾天都帶著五嫂在外麵住的可好?”說著他看了幾眼魏寒風的身後:“五哥,五嫂呢?”
魏寒風冷漠的眸光從他臉上劃過,那一刻,魏寒風忽然覺得自己無所遁形,被看穿了一樣。
就在他有些微慌的時候,魏寒風冷漠風聲音傳入耳裏:“王妃身體弱,一早回了王府。”
在魏寒舟身後的阮朝晨聞言,猛地地下了頭,雙手攥成拳頭,怎麽回事!
蘭起王居然說雲人那個賤人沒有死!
難道是刺客收了她的錢卻沒有辦事?真是該死,該死!
她心裏恨得不得了,咬著牙,眼裏閃著恨意。
魏寒舟已經回神了,他的人是不會騙自己的,魏寒風肯定是掉下了懸崖。至於他為什麽沒死那就不得而知了。
魏寒舟幾乎氣的昏厥過去:“五弟!”
魏寒風輕勾唇角,大步走到他麵前,目光輕蔑的劃過他的獵物:“看來要讓三哥失望了,本王的獵物略勝一籌。”
說著他拍了兩下手掌,錦一便帶人弄過來一堆的獵物,其中最差勁的也是狼,頓時讓魏寒舟丟盡了顏麵。
魏寒風往前走了兩步,伸手拍了拍魏寒舟的肩膀,好似有什麽灰塵一樣。他壓低聲音用隻有兩人的聲音說道:“魏寒舟,本王你得罪不起!”
說完也不管魏寒舟臉色如何,轉身大步離去:“本王心中牽掛王妃,先行離去,錦一你留下來將賭贏了銀錢盡數收來帶回王府!”
錦一拱手:“是,錦一遵命!”
看著他的背影,魏寒舟硬生生的被氣出了一口血來。
阮朝晨大驚:“王爺,你怎麽了?”
魏寒舟猛地推開她:“滾,都給本王滾!”
魏寒玉瞧著他的模樣,斷定剛才魏寒風肯定是跟他說了什麽,他才會這樣。
不過雲人真的是回府了嗎?
雖然隻見過雲人幾麵,可他斷定雲人絕不會放過這種熱鬧的戲。莫非是掉下懸崖受了傷?越像魏寒玉越覺得有可能,眉心一蹙:“三哥,我也先走了!”
他得去看看雲人去!
而此時雲人已經到了王府。
傾獨黛被她的樣子嚇了一跳:“你怎麽弄成這樣了?又眼瞎又是斷腿斷手的。”
她完全沒想到雲人不過是去參加個春狩怎麽就搞成了這幅德行:“肯定很疼吧?怎麽樣啊?”
雲人搖頭:“我沒事,眼睛過兩天也會好,至於到底怎麽回事,說來話長。”
傾獨黛皺眉:“那就長話短說。”
雲人無法隻好讓雲袖跟她把事情經過詳細的說了一遍。
剛聽完後傾獨黛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該死的阮朝晨,居然敢這麽對你!老娘一定不放過她!”
“她她既然敢動我,這一次我一定讓她不隻是被幽禁這麽簡單!”
雲人冷笑,一個側妃罷了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膽子居然敢害她,這一次她一定直接讓阮朝晨翻不了身!
“你有什麽計劃?”傾獨黛聞言立刻來了興趣,連忙湊上前去,一臉的興奮:“快說快說。”
雲人附在她耳邊嘀咕了起來,傾獨黛的臉上時而浮出激動,時而浮出興奮。
最後雲人說完她已經完全不能自己了:“太厲害了,雲人你這招簡直太爽了。”
她站起身來來回的走,還不停地搓著手,眉飛色舞也不為過:“我就等著看這出好戲,你要好好的虐一虐那個阮朝晨,最好讓她生不如死!”
雲人輕笑一聲:“正有此意。”
傾獨黛嘖嘖了兩聲,滿眼發光的看著雲人:“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雲人,不過你這樣很好,該狠辣的時候就要狠辣一點,不然人人都當你是軟柿子,都要上來捏一下。”
“軟柿子不軟柿子我是不知道,我隻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點到為止,人再犯我,嗬~死不足惜!”
傾獨黛聽到她的冷笑聲梗了梗脖子,眼裏卻仍然泛著激動之色,結結巴巴道:“我,我太崇拜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