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 麵前
作者:芊鈴紅玉      更新:2020-10-24 02:21      字數:2617
  第五百二十七章 麵前

  過去,她原本以為,有些事情,此時應當是過去了,但是此時,她又想起來前世的種種,仿佛又是一場噩夢,一次丟了性命,可是這一次,卻是丟了心。

  陽飛滕對自己到底是有幾分的喜歡呢,容若風不知道,可是在看到他不留餘地的冷然時。

  她明白了,他早就是沒有任何感情的了,不過是自己不相信罷了,而有些事情,從來都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樣。

  但是就算是如此,陽飛滕到底是為何如此,容若風隻是覺得可笑極了,過去的陽飛滕溫潤儒雅,可以在任何事情上擋在自己的麵前的。

  可是這一次,女人的心思告訴她,不會了,過去所有的一切,不過都是偽裝罷了,不過都是偽裝罷了。

  等到容若風再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被帶到了天牢中,他們隨意的把她碰到了一個位置,隨之便離開了,她躺在這裏,看著頭頂上的一切,隻是覺得,此時眼前的一切,讓自己十分的不解,仿佛一場夢一樣。

  還有最初,在白笑塵告訴她的時候,在白笑塵讓她離陽飛滕遠一點的時候,他不止一次的警告過自己,可是那時的容若風沒有聽他的話,覺得自己的運氣是不錯的,可是一直到現在,才明白過來,有些事情,未曾是自己所說的那樣。

  她所想的,不過是自己的美好罷了,可是現實到底是如何的,隻有現實的自己知道。

  容若風被人綁著,此時隻有他一個人在天牢中,四周沒有其他的人,安靜的讓人可怕,這是她來天牢的第一日,以為陽飛滕知道了真相就會把自己放來的,可是,一直到第三天的時候,容若風才發覺,是自己太天真了。

  三天的時間過的很快,人們仿佛忘記了容若風的存在,這地牢中,也沒有人來過,似乎是怕容若風向誰呼救似的。

  每個人都忘記了容若風的存在,而她此時隻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是頭腦暈暈沉沉的,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玉麒麟是皇權,而她容若風此時想來也許是棋子,她隻能夠讓自己恨陽飛滕,才能夠讓此時的自己緩解,是最初的甜讓她忘記了所有的危機,忘記了當初的顧效洛如何死的,到底是自作自受。

  她心中這般想到。

  容若風閉上了眼睛,隻不過終歸緩緩的睡了過去。

  陽飛滕在南夏國使者到來以前,還是沒有找到東西,此時也隻能夠退而求其次了,而此時,韶月公主,卻是告知於陽飛滕,她願意嫁給陽飛滕,到時候使臣那裏,她可以幫忙擋回去。

  陽飛滕為了權力,最終也隻能答應了,畢竟他自己也沒有辦法,在這些事情麵前,自己也不知該如何去做才好。

  燕國的宮宴,分外的熱鬧,幾乎是所有的大臣全部都前往,但是,大臣們此時,卻慢慢的發現了,往日裏,陪著滕王殿下的妃子,卻是不見了。

  燕國,這幾年同其他的幾個國家相處的還算平穩,而當初群臣對於皇帝專寵容大夫的事情耿耿於懷。

  而此時越發顯得熱鬧的卻是韶月公主同陽飛滕的婚事,陽飛滕此時默認了同韶月公主的婚事,宴會之中,一片冷然,此時也隻有這樣的解決了,否則,父皇追究起來,她的位置也算沒有了。

  陽飛滕隻是想到了這樣的補救辦法,至於其他的,此時並不算重要,娶一個韶月公主並不算虧,可是玉麒麟還是沒有找到。

  他皺了皺眉頭,如果不是容若風的命格還有她同白笑塵走的太過於親近了,他想自己也許是會相信她的。

  隻不過白笑塵同樣在宴會中聽到了這個消息的時候,疑惑的皺了皺眉頭,如果韶月公主同陽飛滕有婚約,那麽容若風去了哪裏。

  好在陽飛睿沒有過來,否則此時一定會各種問題的,白笑塵帶著心中的疑問,此時留了一個心眼,在宴會中旬的時候,便打算離開,卻被陽飛滕攔了下來。

  白笑塵看著眼前的陽飛滕,冷聲說道,“有事嗎?”

  “沒什麽事情,隻不過是告知皇叔,有些東西不屬於自己就不要去碰了,不然我可是寧可玉碎不可瓦全的,好了,皇叔有什麽事情就去做吧。”

  這一番莫名其妙的話並沒有讓白笑塵十分的注重,雖然她心中有了其他的懷疑,他帶著笑容說道,“那這句話同樣也送給你,有些事情,可還是不要隻憑借自己的猜測為好,不然惹禍上身。”

  白笑塵推著輪椅離開,陽飛滕的手心握著拳頭,他拍死輸了,每一次麵對白笑塵的時候,總是可以莫名其妙的輸,他終究是敵不過這個男人。

  可是有些事情,也不是自己可以說的清楚的,如果能夠說清楚,也就不必如此了。

  但是,他既然找不到玉麒麟,容若風,沒有就沒有了吧,陽飛滕的目光微冷,過去的奮不顧身不過是偽裝罷了,一個不中用棄子,說來也不會有其他的作用。

  此時,燕國的牢籠中……

  這裏,沒有水,一片的潮濕和陰暗,四周隻有忽明忽暗的燭火,不知道什麽時候會熄滅,這裏是水牢,燕國中秘密的處置犯人的地方。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地方,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被處置在了這裏,所以說這一切都不過是位置的罷了。

  牢籠裏麵的地方,隻有一個衣衫淩亂的女子,她的身上沒有一片完好的地方,頭發亂糟糟的看起來像是許久沒有洗涑過,隻不過她到底在這裏呆了多久,沒有人知道。

  遠處有螳螂路過,在女子的身上爬了過去,她沒有尖叫,這一切似乎早就習以為常了,隻是再看她的容貌時,卻讓人愣住了,清麗的容貌之下,是波瀾不驚的眸子,哪怕對於如今的處境,她都是不甚在意的。

  來這裏多久了,容若風掰著自己的手,算了算,可是卻忘記了自己在這裏有多久了,好像,很久很久了吧,這裏每次送來的都是早就餿了的飯菜。

  她的臉頰早就凹陷下去了,隻是,這裏有一盆還算幹淨的水,容若風歎了歎氣,隨意的洗了洗臉,隻是,在看到盆中倒影出來的那個人的時候,她突然就愣住了。

  若不是,自己親眼看到如今自己成了這個模樣,她打死都不會相信自己淪落到這個地步了。

  她不止一次的讓看管牢房的人去請陽飛滕了,可是,不是他沒有時間,就是他不願意來,她也有些絕望,他們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

  來不及去回想自己入牢房的原因,此時她突然就聽到了不遠處傳來的腳步聲,特別的輕,像是怕誰知道那個人的蹤跡似的,今日是宮宴,不可能有人會來這裏,難道來這裏的那個人,是陽飛滕嗎?

  她心中開始想到,分明知道是不可能的,可是,此時心中還是抱著一線生機。

  牢房的門被輕易的打開了,她隨意的撩了撩自己的發絲,此時抬眸,卻看到來的人,根本就不是陽飛滕,而是他的門客,相師大人。

  容若風後退了兩步,警惕的看著麵前的男人,她咬牙切齒甚至是防備,如果不是他,自己又怎麽會淪為如今的這個地步,陽飛滕,又為何不相信自己。

  “不是他,你失望了?可惜,今日他是不會來的。”

  相師大人模樣雖然沒有顏值可容,可是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