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作者:拉麵要加香菜      更新:2020-08-11 07:18      字數:6394
  沈苑在端午前後被家裏集中火力催了一個月的婚,可他負隅頑抗,誓死不從,連“隻是見麵談談”都堅決拒絕,因為他知道,這種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沈苑要把他爸媽這種做法掐死在萌芽狀態。

  最後這場催婚以相親對象訂婚,沈苑答應回上海的分公司上班告終,雙方算是一勝一負打了個平手,沈爸對他也沒多少怨言,快過年了,家裏出國前打電話慣例問他去不去,沈苑慣例拒絕,那邊也沒說什麽,隻說他馬上而立之年了,要成熟一點。

  公司定在臘月二十六放假,但其實提前兩天就沒什麽事了,阮澤樂的不上班,早早在家歇著,可財務上還有些帳沒清,所以沈苑二十六號還得去公司。

  阮澤把他送到門口,兩個人摟著親了親,比起外麵陰雲密布的天來,家裏很暖,還有阮澤,沈苑也不想去上班了,他這樣想,就有些嫉妒阮澤,蜻蜓點水般的一吻後沒有放開阮澤,反而把人抱到鞋櫃上,掐著腰又深深吻了上去。

  阮澤怕弄亂他剛整好的西裝,自己也願意的很,就垂著兩條胳膊,仰頭輕輕的回吻。沈苑暫時親夠了,也不敢太過火,最後在阮澤嘴上嘬了嘬,拿拇指揉他嘴角,“在家等我。”

  “嗯。”阮澤被他親的眼眶有些紅,他停下動作了才敢伸手抱他的腰,點點頭:“我燉豬蹄,還要鹵雞腿和雞爪,後麵露台上那塊毯子今天也得送去洗,不然幹洗店要關門了……”

  聽他絮絮叨叨的數家裏要幹的活,沈苑心裏又暖又倦怠,哪裏還想出門,但還是抬手揉揉阮澤的頭發,“毯子等我下班回來去送,太沉了,你先別動。”

  阮澤坐在鞋櫃上,大概跟沈苑說了快十分鍾話,期間親密動作無數,實在沒辦法了,他收緊圈著沈苑腰的手,把下巴支在沈苑肩上,湊近他耳朵說:“再不走,晚上回來的更晚。”

  “壞蛋。”沈苑罵他,又跟他蹭了蹭臉,這才拿起包出了門。

  家裏要幹的活兒確實很多,這是他們倆一起過的第一個年,阮澤哪裏都不想湊合,過年要吃的東西,一樣隻弄一點,但是一樣都不能落下。

  沈苑去上班之後,阮澤就一直在廚房,手機放在一邊開著免提,孫芳在那邊教他做酥肉。阮澤本來就會做一點飯,學起來也順手,還能跟林媛媛忙裏偷閑聊一會兒天。林媛媛很喜歡阮澤,用她的話說,是“除了爸爸和媽媽之外,全世界第三喜歡。”林橋和餘薇薇問她:“那爺爺和奶奶呢?”她苦著臉想了一會兒,說:“你們都那麽老了,怎麽還跟年輕人放在一起比較?”

  阮澤往麵裏加好酵母粉,對電話那邊的林媛媛說:“你該叫我小叔,不能叫哥哥。”

  林媛媛看著動畫片,手裏還霸占著手機,不讓她媽媽講話,不高興的說:“為什麽?對門的胖子也叫你哥哥。”

  孫芳立刻製止她:“媛媛,不可以叫人家胖子。”

  這也不讓叫那也不讓叫,林媛媛更加不高興了,孫芳把她抱到懷裏,柔聲哄她:“那是外人,叫什麽都行。可是你叫哥哥不是亂了輩分了嗎?”

  林媛媛不知道什麽是輩分,還是生氣:“怎麽你們個個都要來說我?爸爸說,媽媽說,上次沈苑叔叔說,現在哥哥也說我了。”

  阮澤奇怪:“沈苑什麽時候說你了?”

  “就上次去上海啊,去你們家那天,他還說隻要我改口叫你叔叔,過年可以給我三個紅包。”

  孫芳和阮澤都不知道這事,想想又都明白了,孫芳笑著說:“你長的太顯小,沈苑有危機感了。”

  阮澤想象一下沈苑偷偷摸摸賄賂林媛媛的樣子就有些好笑,心裏甜甜的,不知道該回答孫芳什麽,林媛媛又繼續說:“我想起來了,沈苑叔叔好奇怪,還說以後他是我小嬸,當時我想問媽媽,後來就忘了。媽媽,為什麽哥哥要叫叔叔,叔叔又變成小嬸了?”

  可憐的孩子被複雜的家庭關係搞暈了,孫芳笑的停不下來,倒是阮澤臊的手忙腳亂找借口掛了電話,自己站在麵盆前紅了臉。

  阮澤被林媛媛說的“小嬸”兩個字擾亂了心,心跳快的不正常,明明一動不動的站著,卻要大口喘氣才行。他洗了手到客廳沙發上坐著,電視牆的邊框是一條很窄的鏡麵,阮澤從裏麵看到自己紅著的臉,又想起昨晚,沈苑一邊摸他下麵,還一邊一本正經的問他:“你怎麽這麽能臉紅?太可愛了,好想咬一口。”他說著好想,就真的咬了上來,阮澤想到這裏,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被沈苑輕輕咬過的地方,突然就難耐起來。

  他急著出門找沈苑,起身才聞到自己的滿身油煙味,隻能耐下性子,上樓洗了一個細致的澡。

  寫字樓裏原本也不剩幾個人了,又正好碰上午飯時間,就顯得更冷清,阮澤一路暈暈乎乎的過來,敲沈苑辦公室門的時候,手還在發抖。

  沈苑沒想到他會來,驚訝了一下,但是明顯很高興,邊把他讓進門邊說:“怎麽現在過來?吃了飯沒有?”

  阮澤一反常態,也不回話,隻是拽著沈苑袖子往裏走,沈苑讓他坐在沙發上,要去給他倒水,卻被阮澤拉住,“你坐下。”

  沈苑坐下,這才看見他表情不對,臉板著,兩隻手絞在一起放在大腿上,坐的很直,看起來很緊張。

  沈苑伸手摸上他的臉,“怎麽了?”

  阮澤往他跟前湊了一下,兩個人腿挨著腿,這樣還不行,阮澤又伸手蓋住沈苑放在他臉上的手,身體前傾,靠在了沈苑肩上,額頭貼在沈苑頸側,欲言又止的樣子。

  沈苑確定他不是不開心,就暫時不著急了,阮澤緊貼著他,他就索性把人抱到腿上圈著,兩個人都不說話,氣氛卻出奇的好。這一上午,沈苑其實都在想阮澤,這會兒抱著他心裏也踏實了許多,又過了一會兒,沈苑動動被阮澤按在臉上的手,捏了捏他的臉:“想我?”

  阮澤先搖頭,又點頭,弄得沈苑笑著問:“究竟是想還是不想?”

  “我想跟你做.愛。”頓了頓,阮澤突然這樣說。

  沈苑抱著他的力氣大了些,呼吸也有一下停頓,然後粗重起來,阮澤又說一遍:“我想跟你做.愛,今天晚上,好不好?”

  沈苑想說好,但是喉嚨發緊的厲害,他一個字都吐不出來,阮澤就往他懷裏縮,拿額頭蹭他脖子,還把發燙的眼皮也貼上去,不安的抖動的時候,長睫毛紮的沈苑從皮膚一路癢到了心裏,“不答應我的話,我就要生氣了。”

  沈苑回過些神來,努力壓下心裏燃起的那團火,聲音有些啞:“答應你。”

  阮澤清晰的感覺到了沈苑硬硬的頂著自己屁股的東西,他不害怕,但是很羞,隻能僵著身子伸手圈住沈苑的脖子,頭依然枕在沈苑肩膀上,小聲說:“現在不可以,我隻是來告訴你一下,要等到晚上才行,在……在家裏做。”

  “嗯,在家裏做。”沈苑下意識摸著阮澤的頭發和臉,重複阮澤的話。他覺得很焦躁,但他抱著阮澤,又感覺非常平靜,這兩種極端的情緒在他心裏互相撕扯,每一方都來勢洶洶,不知道下一秒誰會獲勝。

  兩個人沒敢接吻,阮澤從沈苑腿上下來之後,連手都沒有牽,怕碰一下就分不開了。沈苑想送他下去,阮澤沒讓,沈苑又要給司機打電話,阮澤說:“我開車過來的,而且,我還要買東西。”他不敢看沈苑的眼睛,垂著頭說:“你下班就回家,什麽都不用買。”

  沈苑忍不住了,伸手想抱他,卻被阮澤後退一步躲開:“我先走了。”

  最後還是給沈苑抱到了,沈苑把他拉進懷裏,低下頭用力親了親他耳朵:“我盡量快一點回去。”

  阮澤的臉埋在他胸膛,聲音悶悶的:“嗯。”

  不讓逛超市,阮澤最近重新拾起了發短信這個愛好,他人走了,一路上匯報的短信就沒斷過。

  ——我下樓了。

  ——開車了。

  ——買了五大盒避孕套,還有潤滑液。

  阮澤前腳出門,沈苑後腳就後悔了,一個電話把幾個會計交上來,手裏的工作平攤下去,每人加了百分之十的獎金,老板就開始放年假了。等阮澤給沈苑發完“我要洗澡了”的短信後十分鍾,沈苑就進了家門。

  阮澤還在照著說明書清潔自己,就聽見沈苑在敲門:“阮澤?你在嗎?”

  阮澤沒想到他說的快是這麽快,手一抖,瓶子裏的東西就灑了一小半,他控製著聲音盡量讓自己別發抖:“我在。”

  沈苑大概知道阮澤為什麽要鎖門,又由此想到此時浴室裏阮澤的樣子,那股燥意就讓脖子上的領帶的存在感愈發明顯起來。他拽開領帶,去書房取了臥室的備用鑰匙,再回來開了臥室門。浴室裏的水聲一直沒斷,沈苑推門進去的時候,阮澤剛好做完了最後一遍清理,沈苑的下頜繃得很緊,臉上沒有表情,眼神也很凶,他走過去把阮澤抱在馬桶蓋上坐著,自己站在淋浴下衝澡。

  水流過沈苑漂亮的肌肉,阮澤就有些挪不開眼睛,他紅著臉咬著嘴唇,眼神來來回回掃過沈苑的身體,就是不敢長久的逗留。

  他剛才用來清理自己的東西就在洗漱台上放著,沈苑擠沐浴露的時候,還拿起來仔細看了一會兒,阮澤的臉隨著沈苑的這個動作轟的燒了起來,再也不敢看人,頭低的下巴都杵在鎖骨上了,偏偏腿間的東西一點不老實,因為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越翹越高,讓阮澤更難堪,又怕被沈苑看到,隻能偷偷用手和胳膊去擋。

  他的腦子暈乎乎的,不知道什麽時候,沈苑就洗好了澡,走過來抱他起來的時候還把他嚇了一跳,下意識伸手摟住了沈苑的脖子。

  沈苑身上已經擦幹了,隻有頭發還滴一點水,把阮澤壓在床上的時候,水珠正好掉到阮澤嘴唇上,阮澤就伸出舌頭把它舔了進去。沈苑眸色沉沉,跟阮澤貼的愈緊。

  阮澤早已經熟悉了沈苑那個東西,但此時被他熱燙的頂著,卻還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險,下意識就想逃開,可沈苑好像知道他在想什麽,用胯部和胳膊結結實實的桎梏著他,不讓他躲開一毫米。

  沈苑也看出阮澤緊張的厲害,當即有些後悔拖了這麽久才做,他拉起被子蓋在自己背上,讓阮澤稍微感覺安全一些,才像之前那樣低頭親他。親吻是習慣的,阮澤一直閉著眼睛,被親了好久才忘了一點害怕,肯伸手抱沈苑的背了,也肯主動舔一舔沈苑的舌頭,最後終於睜開了眼,雖然視線還是向下,不敢看沈苑。

  “好乖。”沈苑一邊胳膊肘撐著自己的身體,另一隻手緩緩摩挲阮澤的腰線,溫聲誇他。

  聽見他的聲音,阮澤就下意識的轉眼去看他,沈苑的眼神也很溫柔,不像剛進浴室時那麽凶了,阮澤就沒有避開目光,抿著嘴唇,怯怯的樣子。被這樣看著,沈苑又開始親阮澤,一邊親,一邊伸手夠到了被阮澤放在床頭櫃上的潤滑劑。

  剛才阮澤給自己做過清理,後.穴還濕著,相對來說比較柔軟,但因為沒有經驗,沈苑還是費了一番功夫,才送進一根手指。阮澤全身都在發紅,尤其是眼皮和嘴唇,兩條胳膊緊緊摟著沈苑的脖子,括約肌也緊張的僵著,對沈苑的中指表現的相當不歡迎。

  這場性愛雖然是由阮澤喊了開始,但沈苑知道他究竟有多緊張,耐著十二分性子哄他。密集的吻一下一下落在阮澤濕潤的眼皮上,沈苑的聲音也不可避免的染上了因情欲而起的沙啞:“寶寶,疼不疼?”

  阮澤搖頭:“不疼。”

  沈苑已經試探著進了兩根手指,聞言就拿另一隻手捏住阮澤硬.挺起來的乳首,開始輕輕重重的揉捏。果然阮澤被他碰到那裏就軟了腰,括約肌也放鬆了很多,隻是腸道又不受控製的用力收縮了起來。沈苑的兩根手指在裏麵抽插,彎曲,第三根手指進的很快,阮澤也不再那麽緊張,一顆心像被泡在了低滲溶液中,酸酸漲漲的,碰一下就能出水。

  他主動壓低沈苑的頭親了上去,唇舌交纏愈發急切,好似所有的不安就隨著這個吻發泄了出去。

  擴張了很久,沈苑確定弄好了,看阮澤的性器依然高高敲著,頂端還極為動情的滲出很多液體,滴落在他自己的小腹上,沒有半點不適的樣子,才又探身去拿安全套。他跪坐在阮澤腿間撕安全套的包裝,卻在準備套上去的時候,被阮澤按住了手,“可以不用這個嗎?”阮澤眼裏都是祈求,還好像因為自己提出這樣的要求感到有些難堪,艱難的說:“我剛才洗的很幹淨,我……第一次,我想……”

  沈苑覺得自己硬的下一秒就能射出來,他努力克製著自己,俯身吻了吻阮澤濕潤的嘴,“好,好,我不用。”

  雖然擴張得當,但進入的過程對阮澤來說還是很辛苦,沈苑的性器全勃.起來之後太大,硬度和溫度都讓他受不了,可這些相比於他們終於做了愛這個事實來說,又顯得太過微不足道,所以阮澤全程微張著眼睛,手指緊緊攥著床單,一聲不吭的看著沈苑把他完全送到了自己體內。

  腸道被完全撐開,阮澤甚至感覺自己的穴口馬上就要裂開了,卻有股衝天的爽意傳遍周身經絡,很快衝淡了痛苦。他一動不敢動,愣愣的感受著被沈苑完全填滿的感覺。

  緊接著,一陣濃烈到讓他分不清是喜悅還是悲傷的情緒如同海嘯般席卷而來,阮澤抱住沈苑俯下來的身體,隨著他緩慢的抽插動作流出洶湧的眼淚。

  快感一路劈裏啪啦的過著電從陰莖傳到大腦,沈苑用舌頭舔掉阮澤的淚,微喘著再次問他:“疼不疼?”

  阮澤流著淚搖頭,他想了想,又把腿分開,盤在了沈苑的腰上。這樣更方便沈苑的動作,他沒有經驗,但他知道,得找到一個地方,才能讓阮澤也舒服。忍過那陣最難熬的衝動,沈苑開始掐著阮澤的腰,耐心的找那個會讓阮澤舒服的點。

  阮澤一直在發抖,被他抱在懷裏咬著嘴唇發出“嗚嗚”的聲音,偶爾還會控製不住地張嘴“啊”出來,慢慢的又有眼淚從眼角流出來。沈苑隻是以為他害怕還是難受,不住地親吻哄他,下麵一直在找那個點,沒想到找著找著,阮澤就死死抱住他哭著射了出來。

  沈苑根本沒有正式開始,插阮澤的速度不算慢,但也絕對算不上快,他看著身下還死死閉著眼陷在高潮餘韻裏的人,突然感覺心尖上被人掐了一把,有點酸,還微微有點疼。

  高潮過得後.穴咬的他更緊了,沈苑整個上身汗淋淋的,他加快了速度,力道也重了很多,問清醒一些的阮澤:“舒服嗎?”

  阮澤迷迷糊糊的點頭:“舒服……”

  沈苑被他夾得爽的後背發麻,咬著牙問:“什麽時候開始舒服的?”

  阮澤紅著眼:“一開始……全部,很舒服……”

  此時的後.穴溫順無比,柔軟的包裹著沈苑,也從他身體裏逼出更多的汗。沈苑想起剛才擴張時候,阮澤雖然緊張,但就是這樣的表情,他有些不可思議,但還是把自己抽出來,試探性的伸了手指進去,慢慢的從腸道最外麵開始剮蹭尋找。

  果然,根本沒有伸進多深,手指按到某一點的時候,阮澤就控製不住的劇烈的抖了一下——他的敏感點竟然真的這麽淺。

  沈苑的臉色更沉,他重新把陰莖重重的插了進去,這次沒再故意忍耐,順著感覺疾風驟雨的操弄了起來。

  阮澤跟沈苑結合的願望太強烈,加上身體控製不了的敏感,到後來早忘了一開始的放不開,在沈苑出來之前,他又射了第二次。

  洗完澡躺進被窩裏之後,阮澤枕著沈苑的手臂被他緊緊的抱在懷裏,一個仰頭一個低頭,交換了好幾個甜的發膩的吻。這樣真的很容易又起反應,但是阮澤也是真的很累了,最後沈苑讓他翻了個身,提起他一條腿從他身後插了進去,按著他的小腹快速頂弄,沒一會兒阮澤就受不了了,睡意也沒了,扭頭要沈苑親他。

  他們做到很晚,第二天是除夕,他倆卻睡過了頭,沒吃成阮澤準備好的炸糕,是林媛媛拜年的電話把他倆從床上拉了起來。

  中午兩個人一起在廚房準備年夜飯,卻總纏到一起去,一個不小心,阮澤就被沈苑按在冰箱門上激烈的親上了。沒有辦法,最後隻能一個出去打掃一塵不染的客廳,留另一個在廚房才能好好做飯。

  晚飯前還是又做了一次,在沙發上做的。沈苑燉上湯出來,阮澤正趴在沙發上在看昨晚買的安全套,他看見沈苑,就趕緊把盒子藏在了肚子下麵,沈苑坐到他身邊,問:“看這個幹什麽?”

  阮澤趴下捂著眼睛:“我要把它扔掉。”

  他趴著,蝴蝶骨就在毛衣上撐起一個明顯的輪廓,沈苑情不自禁的把手伸進他的衣服,數著脊椎數一點一點摸上去,聲音有些沉:“為什麽?”

  阮澤又被摸的發抖,有些後悔的說:“不想用這個,不用行不行?”

  昨晚做第二次的時候,沈苑看阮澤已經累了,為了等會兒少折騰他,不用洗澡,就用了一個安全套,結果做完之後又被阮澤纏著做了一次,還明確要求他不戴安全套,要“射進來”。

  沈苑先從他肚子下麵把安全套盒子掏出來,然後把他翻過來,自己從正麵壓覆上去,一邊往下拽他褲子,一邊說:“那你求求我。”

  阮澤伸手去拿他手裏的安全套,卻被沈苑躲開了,還取出一個,拿到阮澤眼前,“求求我,不然還戴著這個操你。”

  結果後來明明沈苑已經不戴安全套插進去了,阮澤還是哭了全程,又不好意思給他看到,捂著眼睛說:“求求你……嗚……阿苑我好好的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