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審問
作者:單身狸子      更新:2020-08-11 02:19      字數:2374
  ps:收藏訂閱蹭蹭漲,狸子後勁很足啊!多謝多謝!

  黑狗這孩子,雖然嘴皮子不怎麽利索,但肢體語言的表達還是比較豐富且易於理解的,走上前去二話不說擰住抓住服務員的日本狗爪子,微微一用力就疼得那小子不自覺的鬆開了手,用最通俗易懂,簡單效率的方式告知小鬼子手不能亂放,不然容易斷的道理。

  如果是在其他地方的話,小鬼子的黑社會大概還不敢如此肆無忌憚,但現在是在自己大本營的門口,被調戲的和現在來出頭的又很明顯都是中國人,前輩們都是鐵杆右翼份子的日本黑社會怎麽能在中國人麵前認慫,另外兩個人立刻嘩啦一聲圍住李默,手上推推搡搡嘴裏不幹不淨,大意就是別多管閑事不然連你一起廢了之類流氓標準台詞。

  黑狗按照我的教導,耍帥露臉的時候牙關緊閉一言不發,以免破壞自己終結者一般的冷峻形象,左手一揮格開一個比他矮了足足兩個頭的小鬼子扇過來的一巴掌,巨大的反震力量把那小子直接甩到地上,右手麻利的反剪抓在手裏那小頭目模樣小子的胳膊,像拎小雞子一樣提起來就朝外麵走。

  ¥¤, 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兩個黑社會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這也太霸道太不講理了!二話不說抓起來就走?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公然綁架?我們黑社會可都不敢這麽囂張啊!

  直到那被黑狗擰著胳膊的小子殺豬一樣的慘嚎從門口傳來,另外兩個鬼子才驚醒過來。高喊二叫的追上去,

  眼看這茶是喝不成了,我們隻好起身準備出去跟黑狗匯合。沒想到剛走兩步就被微胖微禿的店主攔住。

  “米娜桑!米娜桑!”店主堆起滿臉卑微的笑容,擋住我們的去路,嘰裏咕嚕白話一通,趙銘軒聽了一會兒對我們說:“他害怕咱們走了那幫人把賬算在他頭上,求咱們留下幫他把這事兒擺平。”

  “什麽擺平啊,”我翻著白眼嗤笑道:“留住惹事兒的好讓丫們大隊人馬來出氣才對吧?這要是在國內打了這種混混,不用店主說咱們也留下把事兒給人家平了。可誰讓這是日本呢?剛才當縮頭烏龜現在想申請國際援助?什麽好事兒都是你家的?”

  丟開店主不管,我轉向剛才被調戲現在被嚇傻的小老鄉:“沒事兒吧妹子?”

  小姑娘顯然還沒回過神來,愣愣的搖搖頭。

  “沒事兒就好。”我勸道:“這份活最好別幹了,回學校裏躲幾天,哥幾個給你保證幾天以後絕對沒人再為這事兒找你麻煩,到時候他們有的是煩心事兒要操心。”

  說完自以為又痞又帥的台詞。咱瀟灑的轉身扭頭就走。胖店主見我們想跑還打算鼓起勇氣阻攔我們一下來著,但軟蛋哪能想硬就硬起來?剛才在黑社會麵前做了縮頭烏龜,現在遇到我們這種貌似更狠的自然繼續慫包,被咱淩厲的眼神一瞪立馬退回牆角不敢說話了。

  出了大樓右轉,就是一條狹窄淩亂的小胡同,搶劫勒索逼問口供的最佳場所,黑狗肯定帶著人往裏麵去了,我們也不耽擱。趕緊朝胡同走去。

  走了沒幾步,果然看到黑狗正麵無表情的一拳一拳捅剛才被擰胳膊那小子的肚子。揍得那小子呲牙咧嘴嗷嗷直叫,地上還躺著兩個拔刀出鞘的小弟,顯然剛才忠心護主來著,可惜刀法不濟被人三拳兩腳解決,隻能口歪眼斜的躺在地上,與剛才那裝出來的,浮於表麵的口眼歪斜不同,這次是真的歪了,以後治好了也得一輩子斜眼看人鼻孔朝天。

  另外,陳三山這老東西也在,正不管不顧的高吼二叫:“揍!往死裏揍!看丫還敢往爺臉上吐吐沫!”

  “住手!”我急忙喝止,氣急敗壞的揪住老家夥罵道:“你幹嘛!咱們還得問口供呢!這都快打死了還怎麽問?”

  “問了,”老家夥理直氣壯的說:“丫不說,還吐爺一臉!不好好教訓教訓小鬼子都忘了爺當年是什麽脾氣了!”

  “你丫活該被吐一臉!”我指著這兩個貨叫道:“你倆誰會日語!!!?丫一個黑社會像是聰明好學會中文的嗎?他連咱們問什麽都不知道你讓人家怎麽招供?主角陣營就可以不講道理了嗎?”

  “還有你!”我見黑狗嘴角抽動,表示這小子正在沒心沒肺的壞笑,立刻遷怒於人:“老家夥讓你往死裏揍你就真往死裏揍?你揍成這樣,他現在想招供說話都得比你慢!咱們聽完情報回國過年正好!”

  把這倒黴孩子訓個狗血淋頭,但該審還是得審,於是我拉著趙銘軒湊上去,用腳尖輕輕踹了踹已經被揉成一團爛泥的黑社會:“嘿,嘿!還能說話嗎?你是不是關東共武會的人?告訴我們怎麽去你們地下總部就饒你不死……呃,就幫你叫救護車,讓你盡量能活下來,怎麽樣夠意思吧?”

  趙銘軒趕緊翻譯,被揍了不知多少拳的小鬼子顯然還有點兒意識,聽見我們的要求,眨了眨眼,開始吃力的說話,斷斷續續氣若遊絲,趙銘軒蹲地上側著耳朵凝神聽了好久才聽明白,搖搖頭站起身對我們說:“他說,如果他泄漏共武會的消息給外人,共武會不會放過他和他的家裏人,所以,就算打死他他也不會說,”

  “看吧!鬼子都這德行!”陳三山跳出來叫道:“你不先打死一個讓丫們知道誰比較狠,肯定是什麽都問不出來的。”

  我不理老丫的,看著躺地上的小子一字一句的說:“個人情感上,我是比較欣賞你這種一根筋的忠誠的,也能理解你的苦衷,作為一個流氓能在黑狗的拳頭下硬挺到這個地步也算是有職業操守了,但誰讓咱們立場敵對呢?最後再問你一遍,你要不說可真往死裏揍了!”

  “等等!”一個女聲打斷我的勸降,回頭一看竟然是咖啡屋裏被調戲的小姑娘,她已經換下了女仆裝,穿一身普通的襯衫長褲,氣喘籲籲的跑過來,這姑娘換衣服真夠快的!

  “那個,我叫夏小米,謝謝你們救了我,”小姑娘跑過來,先朝我們道謝之後,才期期艾艾的說道:“其實,我知道怎麽去共武會總部,他們每天晚上都在我打工的店門前進進出出的,如果你們想去的話我給你們指路吧,能不能別打他了,就抓一下手,揍成這樣有點兒太……”

  我看看被揍得不像人樣的三個日本社會中青年,在看看小姑娘那對丫們略有同情,對我們略有懼怕的眼神,突然感覺,我們剛才好像逼良為娼威逼利誘的大反派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