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第 191 章
作者:公子尋歡      更新:2020-02-29 18:50      字數:3609
  生了暴君反派的崽怎麽破最新章節

  滿朝中傳來震驚的抽氣之聲,紛紛表示不敢相信。

  宇文琴才剛滿十六歲,沒想到他竟是這種忘恩負義之人?

  尹相立即上前奏請:“皇上,五皇子竟做出這種事!臣奏請,舉國通緝五皇子宇文琴!”

  於是,蓬萊王宇文琴,就這樣被貼滿了畫影圖形,滿城通緝。

  陸含之看著被小廝們送過來的畫影圖形,心道宇文琴向阿蜢動手?

  宇文琴他是見過的,那小孩才剛剛十六歲,模樣隨了他母妃,有著江南女子一般的纖秀。

  說他朝阿蜢動手,他都懷疑阿蜢能一腳給他踢趴下。

  當然,這隻是誇張的說法。

  宇文琝曾對他說過,宇文琴最崇拜他大皇兄,自小喜文不喜武。

  至少宇文玨還練過幾年武,小琴同學卻一天都沒練過。

  他想殺阿蜢,問過阿蜢四舅父的重劍沒?

  陸含之把那畫影圖形一扔,說道:“胡說八道的,不過是個替罪羔羊。”

  現在陸含之的身邊隻有林衝雲和隱一,勉強算上個尹琮。

  不過尹琮不問世事,隻打算跟著陸含之學學手藝。

  最多能給他出出主意,但他自問鬼主意沒有陸含之多。

  隱一道:“沒收到殿下的飛鴿傳書,現下該怎麽辦?”

  陸含之品著信使帶來的消息,說道:“有兩波人馬同時襲擊了他們,說明危險還是存在的。說五皇子是出手者,說明五皇子並未與他們在一起。這樣,小一,你調遣翳字營所有親衛,盡全力搜索蓬萊王宇文琴的下落。”

  隱一領了命,吩咐手底下翳字號隱衛辦事去了。

  陸含之對宇文琝手底下的這些親衛的辦事能力十分信任,畢竟這個大部隊在原著裏可是舉足輕重的存在。

  尹琮問道:“他們不會有事吧?”

  陸含之說道:“隻要二嫂別和二哥阿琝分開就不會有事,他們的武力值,一般人還奈何不了。”

  可是這件事的發展超出了他的預期,他們明明說好了動手的時候事先給他發飛鴿傳書,如今信息沒傳來,事情卻已經發了。

  他們一定是遇到了意外,卻不知這意外是計劃內的,還是狀況外的。

  此次不同於以往,陸含之不能動,必須坐陣京城。

  他想了想,又說道:“再查訪一下暗字營各處哨崗,如果有消息,他們應該是第一個得到的。”

  隱一剛剛回來,聽到陸含之這樣說,立即答道:“不用王妃吩咐,我已經吩咐下去了。”

  陸含之點頭,心裏隱約有些擔心,一擔心肚子又忍不住疼了一下。

  上廁所的時候發現見了點紅,不得不讓林衝雲給他開了點安胎藥。

  林衝雲給他把了脈,皺眉提醒道:“你不能再操勞了,再這樣下去,肚子裏的孩子很容易早產。”

  陸含之搖頭道:“沒辦法,這個時候我不操勞,接下來就再也沒有機會操勞了。”

  林衝雲想了想,說道:“那我給你紮幾針,至少能保證半個月之內不會出事。但你也要多多休息,盡量能不操勞的就不要操勞。”

  陸含之打著哈哈知道了,晚上卻又招待了給他送來古玉的林相。

  晚上就覺得肚子不舒服,叫來了林衝雲,勒令他必須至少躺床上休息三天。

  沒辦法,這三天陸含之便隻能躺到床上了。

  不過事兒倒是都沒耽誤,而且他還接受了第二階段的最後一個任務。

  任務也是如他所料,是在長京大河上建一座拱橋。

  拱橋在古代出現的較晚,但一經出現,便井噴式的普及了。

  因為它是所有橋類中,最為堅固的一類。

  比較有名的便是河北趙縣的趙州橋,那可是隋唐時期的石拱橋,直到如今還保存完好,可見其堅固程度。

  而且拱橋均是以石料建成,也好取材。

  陸含之躺在床上放了個矮桌,在桌上寫寫畫畫,讓尹琮幫著協調工作。

  阿蟬知道爹爹身體不舒服,竟也沒跑出去玩,乖乖趴在爹爹床邊,不哭也不鬧,就是個小暖男。

  小暖男摸摸陸含之的肚子,問道:“爹爹,蛛兒疼嗎?”

  陸含之摸摸小崽子的腦袋,答道:“蛛兒不疼。”

  阿蟬又問道:“爹爹疼嗎?”

  陸含之一笑,答道:“爹爹也不疼。”

  阿蟬扁了扁嘴,說道:“阿蟬才不信!爹爹都流血了!”

  陸含之:……

  這臭小子,不好騙了,大概是剛剛小崽子看到了他換下來的衣服上有血漬。

  陸含之說道:“爹爹已經不流血了,也不疼了,阿蟬去和阿堯哥哥玩兒好不好?”

  在一旁習字的小六子探過頭來,說道:“師爹,我們不玩兒,我們陪你。我們不吵,您忙您的。”

  陸含之也差不多忙完了,他朝小六子招了招手,說道:“讓師爹看看你寫的字。”

  小六子的臉色變了變:“……不了吧?”

  陸含之:“?嗯?”

  阿蟬叭噠叭噠跑過去,拿了小六子的字給陸含之送了過來。

  小六子一個沒攔住,被阿蟬搶了個空。

  陸含之接過阿蟬遞過來的字,一個沒忍住笑噴了:“哎呀!我們阿堯這字啊……大概也是遺傳吧?”

  貼身護佑的隱一:……

  單看字,還真看不出他的主人其實還是個長得挺標致的小朋友。

  陸含之彈了彈那把字兒,說道:“六兒啊!咱們這字把字兒這樣下去可不行,不如以後每天寫上十張大字?”

  小六子垂手而立,應聲道:“是,師爹。”

  尹琮低笑:“算了,明日起,我每日教你練字。”

  隱一撓著頭:“我這字尚可,定不是隨我。”

  尹琮看向他:“哦?隨我?”

  隱一搖頭如波浪鼓:“不不不,隨我隨我,定是隨我。”

  陸含之:“……哈哈哈哈哈哈哈!”

  陸含之的笑聲很魔性,每次都能把人家笑的麵紅耳赤。

  尹琮都臉紅了,他抬頭看了一眼隱一,說道:“大師兄,你從前可不是這樣的。”

  在一旁看熱鬧的陸含之說道:“成婚了和沒成婚能一樣嗎?成婚後,都是夫人說啥就是啥,夫人錯了……那一定是夫君的問題。”

  隱一戴著麵具看不出表情,隻是站在那裏不說話。

  半天後憋了一句:“王妃說得對。”

  這句話又讓陸含之笑了半天。

  第二天一早,宗源趁著皇帝早朝跑來看了一眼陸含之。

  順便給他送來了東瀛的安胎秘寶,讓他隨身帶著,至少能撐到足月。

  陸含之接過宗源給他的安胎秘寶,說道:“辛苦你跑一趟了,不用惦記我,我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左右我也要躺在床上養胎,不會有事的。”

  宗源沒好氣道:“你別逞能,對別人關愛備至,自己倒是從不上心。我看你那橋也別修了,能休息就多休息幾天。”

  陸含之乖乖挨訓,也知道自己是過分了,沒能照顧好肚子裏的蛛兒。

  蛛兒是一定要足月才能降生的,否則生出來體質也不好,是對孩子不負責。

  宇文琝不在,他不能再任性了。

  於是他點了點頭,說道:“好,我聽你的。你怎麽最近和我大哥似的?羅裏吧嗦。”

  宗源:……誰像那根木頭了!

  陸含之欲言又止,宗源問道:“你想說什麽?”

  陸含之清了清嗓子,說道:“那個……皇帝,他沒碰過你吧?”

  要知道,這世間不行的人有很多。

  他們往往有許多變態嗜好,來滿足自己心理上的需求。

  其中以性.虐為主流,還有許多別的不為人知的行為。

  宗源搖了搖頭,說道:“狗皇帝雖渣,倒是不下流,除了前兩次我給他下藥外,後麵便沒再動過我。”

  陸含之明白了,皇帝隻是心存執念,這還好一些。

  他點了點頭,說道:“總之你保護好自己,實在不行,你身上有功夫,打暈他了事。”

  宗源:……

  這個陸含之,做事永遠都是那麽簡單粗暴。

  宗源道:“你不要管我了,先顧好你自己吧!對了,你得到消息沒?今日可能會把冊封的吉日定下來,到時候你做好準備,把你下一步的計劃鋪設好。”

  陸含之點頭:“我有數,交給我。”

  宗源想說,你總是說交給我,能不能把你自己的身體也顧好?

  你現在快七個月身孕了,卻是一副瘦得皮包骨的模樣。

  就在陸含之再想要說什麽的時候,突然聽到院外一陣陣的嘈雜之聲。

  陸含之皺眉,問鸞鳳:“外麵怎麽回事?”

  鸞鳳立即起身出去看,隻見幾個人押著個蓬頭垢麵的人跪在了院中央。

  那人懷中吊了個碩大的行囊,被人壓著雙臂,卻是死咬著牙關不說話。

  院外鸞問道:“怎麽回事?哪兒來的叫花子?”

  家丁答道:“鸞鳳姑娘,這不是什麽叫花子,是企圖躍牆翻進王妃院子裏的賊人!”

  鸞鳳驚道:“賊人?王妃院子重重護衛,怎麽會有人混進來?你們都怎麽辦事的?”

  眾家丁也很迷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鸞鳳上前問道:“你這小兒究竟是誰?是如何混進安親王府,又是如何進入王妃內院的?你最好一一招來,否則可別怪我給你使我安親王府的家法。”

  那人雖是細瘦單薄,卻仍是緊緊咬著牙關不說話,隻是對懷中的包裹十分緊張。

  變鳳怒道:“你還是不說話嗎?休怪我打你了!”

  陸含之:……

  丫頭,你這嬌聲聲氣的,還打人,有半點威懾力嗎?

  他作勢要起,尹琮和宗源立即上前扶住他。

  他無語道:“我又不是殘障人士,不必不必。”

  兩人沒理他,繼續扶著他來到了院中,陸含之一看到那人便一眼認出了,忙道:“快,讓他進門,放開他。”

  那孩子一進門,懷中的包裹中便傳來一陣嬰兒的啼哭聲。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寶寶們的支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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