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趕到
作者:照弱弱      更新:2020-08-09 17:21      字數:4623
  教練回來時,左手拎著一瓶紅酒,右手拿著開紅酒的器具。

  他將紅酒放在桌麵上,一點一點把紅酒口上的木塞起開。

  酒塞一掉,酒香便不可抑製的飄散出來,皮珍珍吸了吸鼻子,手已經向著紅酒瓶伸去。

  “這什麽酒,好香啊。”

  皮珍珍跟著教練喝過不少紅酒,多少能分辨下味道,但從沒有紅酒開瓶能散發出如此濃鬱的香氣。

  “這不是紅酒,是果子酒,水果釀造的。”

  教練微微一笑,目光望向鬱輕煙,說道:“這果子酒和飲料一樣,酒精度數極低,是我特意為鬱小姐點的,可否賞臉嚐一嚐?”

  “好香啊。”皮珍珍喝前陶醉的聞了聞,嫉妒道:“我以前可沒有喝過這麽香的酒。”

  為了鬱輕煙,教練今天下了血本,這一瓶酒,在ktv中就需要上萬塊。

  “老大,這味道有點像果粒橙啊。”其中一馬仔說道。

  “不,感覺像果繽紛。”

  教練回頭橫了兩人一眼,鼻間發出一聲輕哼。

  兩人聲音越來越小,急忙低頭夾菜,再也不敢說一句話。

  “怎麽樣?鬱小姐?”教練見鬱輕煙還在猶豫,語氣不耐煩起來,他今天就是用強,也要把她留下來。

  他和皮珍珍剛剛已經了解過了,鬱輕煙不過是一個俱樂部小職工,還有可能正被別人包養。

  自己即便用強,想必她也不敢聲張,到時候自己再花一些錢,將事(qg)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而且還可以拍一些照片方便以後要挾……

  鬱輕煙被教練的眼神看的怕怕的,女人的第六感讓她雖然不知道教練的心思,但下意識想離他遠一點。

  見他又拿酒敬自己,下意識就拒絕道:“不了,我先走了,下午還要上班呢。”

  說完,鬱輕煙慌慌張張的向門口走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啥這麽害怕,隻是感覺這裏很沒有安全感。

  教練臉色(y)沉,今天說不得當一回惡人了,自己本不是喜歡用強的人,敬酒不吃吃罰酒。

  他給兩個馬仔使了個眼色,兩名馬仔會意,一個打開ktv內的音響,將聲音調到極大,另一個和皮珍珍一起擋在鬱輕煙前麵。

  “小妞,這麽急著走,是不給我們老大麵子?乖乖陪我們老大一晚,這件事就算了了,不然……”

  皮珍珍也跟著勸道:“輕煙啊,你不是想打職業嗎?隻要你給教練陪舒服了,職業不過是他一句話的事(qg)。”

  鬱輕煙此時哪裏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她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皮珍珍,沒想到自己這麽信任她,她竟然把自己給賣了。

  又想著前些(ri)子的狐朋狗友,鬱輕煙心如死灰,這交的都是些什麽朋友啊。

  見兩人說破,教練也不再掩飾了,外衣一扯,露出裏麵的白色襯衫。

  他端著酒杯,杯子裏是剛買的果子酒,微微搖晃間,白色的沉澱物在酒水中起伏,不一會兒完全消失不見。

  “你給我上一邊去。”教練走到皮珍珍(shēn)旁,趕走了馬仔。

  他摟住皮珍珍的腰,上下打量著鬱輕煙,讚歎道:“造物主有時候真是不公平,有的人生下來就比別人完美。”

  “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陪我一晚,不然今天你出不去這個門。”

  “你,你不怕觸犯法律?”鬱輕煙嘴唇顫抖,這是嚇得,她從小到大都沒有經曆過這種陣仗。

  受到的教育讓她想不到會有這種事(qg)發生。

  “怕,當然怕,所以我決定讓你主動。”他將酒杯放到皮珍珍手中,冷漠道:“給她灌下去。”

  “啊?”皮珍珍手一抖,這應該算是迷jian了吧,自己若是這麽做,豈不是成了幫凶。

  讓她牽個線可以,但真讓她下水,她心底也是不(qg)願的。

  “教練,這……要不讓他們兩個來吧。”

  “你不想做?”教練眼珠子一瞪,說道:“這屋裏都是自己人,你不做,是想出去舉報我們嗎?”

  “沒,我沒這個意思。”

  “我做!”

  皮珍珍知道事已至此,自己不下水,教練是肯定不會樂意的。

  她咬了咬牙,看了鬱輕煙一眼,隻見她縮在桌子角落裏,被他們三個人從三個方向遠遠圍住。

  “輕煙,話你也聽見了,今天你是逃不掉的,乖乖把酒喝下去,明天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皮珍珍逐漸靠近,勸道:“你就當被狗咬一口就好了,沒什麽大不了的,而且女人嘛,誰還沒換過幾個男朋友。”

  一旁的教練臉色一黑,什麽叫被狗咬一口,不過眼下他也沒功夫和皮珍珍計較,尋思著降服了鬱輕煙,皮珍珍用處也就不大了。

  “你給我滾!我對你不薄,你卻這麽對我。”鬱輕煙嚶嚶嚶的哭著,一邊抹眼淚,一邊後退。

  但屋子畢竟空間有限,還都是教練的人,很快她就無路可走,被皮珍珍(bi)到了一處。

  “你裝什麽大尾巴狼?不就是想吊著那幾個絲嗎?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你一個月工資隻有四千多塊錢,這說明什麽?”

  皮珍珍冷笑著,她最看不慣鬱輕煙在她麵前弄這幅沒見過男人的樣子。

  “你在別人那裏失去的,想在我們這裏找回來,對嗎?”

  “你說什麽?我聽不懂。”鬱輕煙是真不明白,自己啥也沒幹,平時用零花錢請客,怎麽就被說成了那樣。

  “別裝了,你和我一樣,都是給人當那個的,誰比誰高貴?今天識相的就把這酒喝了,免得到時候撕破臉,你麵子上也不好看。”

  “對了,忘了告訴你,我撕人衣服可是一絕。”皮珍珍(tiǎn)了(tiǎn)舌頭,目光(y)寒。

  鬱輕煙被嚇得抖了抖,雙手抱(iong),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穿的短袖t恤。

  在鬱輕煙驚恐的目光中,皮珍珍終於到了她麵前。

  鬱輕煙強自鎮定,壓下心中驚恐的(qg)緒,說道:“我自己來。”

  教練聞言一喜,盯著鬱輕煙玲瓏有致的(shēn)體,隻覺得一陣暖流從小腹蔓延到四肢百骸。

  “讓她自己來!”教練喊道。

  同時,他的手裏捏住一片小藥丸,不動聲色扔入口中,這種絕色,今天不是要起飛了嘛。

  這死鬼,當初對我可沒這麽溫柔。皮珍珍暗罵,酒杯往鬱輕煙手裏一塞,說道:“你想通了就好,自己喝吧。”

  鬱輕煙猶豫著,拿著酒杯的手微微顫抖,皮珍珍也不催促,這種事(qg),誰都要有個接受的過程。

  一分鍾後……

  “你到底喝不喝?”皮珍珍忍不了了,向前(bi)近。

  “拖延時間?別想了,這個地方沒有人會過來的,你叫破喉嚨也沒有用。”

  鬱輕煙絕望了,見拖延時間這招數被識破,萬念俱灰。

  她看著眼前嘴臉醜惡的三人,一股無明業火自心中升起。

  一幫社會的渣滓,世界上為什麽會有這種人存在!

  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她手臂一揮,酒杯狠狠砸在了皮珍珍頭頂。

  “劈裏啪啦。”

  皮珍珍頭上直接見紅,腦袋暈眩了一秒,然後是一聲淒慘的大叫。

  “啊!血!”

  她摸了把頭皮,一大把頭發混著酒水和血水被她抓在手上,血液沿著頭發滴落,果子酒的芬芳摻雜了血液之後,有種獨特的惑人香氣。

  旁邊的三個男人都驚呆了,沒想到鬱輕煙戰鬥力這麽強。

  皮珍珍反應過來,一聲大叫,向著鬱輕煙撲了過去,“我今天跟你拚了!”

  “咚咚咚!”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越來越近。

  教練一下子警覺,心中有不好的預感,見皮珍珍正張牙舞爪的要襲擊鬱輕煙,他製止道:“你別動,好像有人來了。”

  奈何皮珍珍此時根本聽不進去教練的話,她現在隻想以眼還眼,以牙還牙,讓鬱輕煙當眾出醜不可。

  她一把揪住鬱輕煙的頭發,還沒等用力,房門發出砰的一聲巨響,隨後便是無數的叫門聲和踹門聲。

  “這……”教練幾人麵麵相覷,他們不是專業的犯罪團夥,今天隻是客串一下,遇到這種(qg)況完全沒了主意。

  “老大,怎麽辦?”兩個馬仔小弟哆嗦著,已經知道大事不妙,這女孩似乎有點來頭。

  皮珍珍力道漸失,手無力的從鬱輕煙頭頂滑落。

  她剛剛還說這包廂不會有人進來,轉眼就有人砸門,所謂何來,答案不言則明。

  能在這裏撒野還沒人管的,必定是個大手子。

  她心中突然後悔起來,以鬱輕煙的姿色,哪怕是被包養,包養之人勢力也絕對不會小,自己怎麽豬油蒙了心,想把她拖下水。

  “輕煙,我……”她想解釋,緩和一下兩人關係,但話到嘴邊,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嗚嗚嗚。”鬱輕煙勇氣在砸出酒杯的那一刻完全散盡,癱坐在地麵上,嗚嗚嗚哭了起來。

  至於皮珍珍的話,她是一句也沒聽清,她現在腦袋裏一片空白,不知道接下來自己會遭遇到什麽可怕的後果。

  方倫在包廂門外心急如焚,眼睜睜看著安保叫門。

  叫門不開,安保大漢都是暴脾氣,直接上腳。

  ktv包廂門自然不是防盜門,隻是精貴木材塗上金色的漆,(j)不住這幫大漢助跑加飛踹,沒幾下包廂門便四分五裂。

  “不許動!蹲在牆角,手放頭上!”

  別說,這幾個安保真看過幾部影視劇,一進門就把教練幾人嚇住了,以為是警察找過來了。

  “別打我,我蹲下,蹲下。”

  教練腳下一軟,這些膀大腰圓的家夥他哪裏敢惹,為了不挨打,他立即找了個角落兩手放在腦袋後麵。

  其餘三人見到教練這麽做,紛紛依樣畫葫蘆,很快四人便擠在牆角瑟瑟發抖。

  包廂內隻剩鬱輕煙帶著驚恐的哭泣聲。

  方倫在最後麵,此時剛要進門,聽到哭聲,心下一沉,這聲音的確是鬱輕煙的,莫不是發生了什麽不該發生的事(qg)。

  這麽想著,他疾走兩步衝入包廂,見局麵已經被控製住,三男一女抱頭蹲在角落。

  他隻掃了一眼便無暇顧及,順著哭聲在地麵的角落處發現了鬱輕煙。

  隻見她頭發散亂,上麵粘有血跡,兩手抱著膝蓋,不時用手擦一下眼角。

  “你沒事吧。”方倫放緩腳步,語氣盡可能的柔和,眼下最重要的就是穩住鬱輕煙的(qg)緒。

  “別過頭,我不喝!”鬱輕煙猛烈搖頭,還沒意識到場麵有了變化。

  “別怕,是我,方倫。”

  “方倫?”聽到熟悉的名字,鬱輕煙神色一怔,微微抬頭,(shēn)著白色的休閑服,腳下是透氣運動鞋,確是方倫。

  “真是你嗎?”鬱輕煙揉了揉眼睛,待得到方倫肯定的答複後,再也控製不住,撲進方倫懷裏哭了起來。

  “他們要欺負我,四個人欺負我一個,我害怕,嗚嗚嗚~”

  鬱輕煙麵色驚恐,緊緊抱著方倫,但滑稽的是,鬱輕煙(shēn)材修長,比方倫還要高出不少,從遠處看去,頗有些不倫不類。

  “什麽東西,這麽紮人。”方倫隻覺後背有尖銳的刺痛感,拉過鬱輕煙在她後背處的手掌,隻見她手掌蜷在一起,血液沿著指縫、掌心不斷流出。

  方倫一驚,掰開鬱輕煙的手掌,發現她掌心處有塊小小的碎玻璃,玻璃嵌入手掌,血液正是由此而來。

  方倫小心翼翼取出碎玻璃,鬱輕煙吃痛,手往後一縮。

  “別動!”方倫緊緊握住她手腕,仔細檢查了一下,確定沒有碎玻璃之後,從自己短袖上撕下一塊布料,將她手掌包了起來。

  五分鍾後,鬱輕煙躺在方倫懷裏睡著了,方倫沒問她太多事(qg),怕她精神崩潰。

  同時心裏自責,竟然讓鬱輕煙受到這種委屈。

  他站起(shēn),將鬱輕煙安置在沙發上,鬱輕煙手掌抓他(shēn)體抓的緊,方倫嚐試著移開,幾次都沒有成功。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是鬱向陽。

  “事(qg)怎麽樣?”

  “輕煙找到了,現在已經睡著了。”

  “那就好。”

  方倫能很明顯的感覺到鬱向陽鬆了一口氣。

  “到底出了什麽事?”鬱向陽問道。

  “不知道,我怕她受刺激,沒敢問,不過場麵已經控製住了,我想等下要移交警方。”

  “別動他們,等我過去。”

  “好。”。

  掛斷電話,方倫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他能感受到鬱向陽這次是真的怒了。

  包廂陷入沉默,音響中的聲音格外響亮,但沒人有心思聽音樂,每個人都在等待著最終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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