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四章 楊菀葶的助手
作者:照弱弱      更新:2020-08-09 17:21      字數:4529
  方倫打一局遊戲的時間很快,快到什麽程度呢?不到二十分鍾便結束了遊戲。

  可能也是段位低的關係,他打這個號完全沒有一絲壓力。

  隨意選擇一個刺客英雄,觀察過對麵的走位、技能釋放,補刀等等細節之後,他有一種一切盡在掌握的感覺。

  遊戲結束,他看著自己的超神戰績開始感慨,如果自己能在比賽中有這種掌控一切的感覺該有多好。

  但他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比賽的選手不可能像剛剛的中單一樣失誤頻出。

  他指的失誤,自然不是(cāo)作上的,而是一些細節上的東西。

  如果我能抓到更多機會呢?會不會讓我變得更具有攻擊(g)。方倫思索,腦海中隱隱有了一絲苗頭。

  “你打完了嗎?”

  鬱輕煙收拾好了(g)榻,隨意掃了掃地麵,見遊戲界麵顯示著勝利,明知故問的問道。

  “嗯,你等下,我給你父親打個電話。”

  “不用,我都多大了,出個門還用。”鬱輕煙不滿道,覺得方倫年紀不大,倒是把她當成一個孩子了。

  “我有別的事(qg),你的事(qg)我就順口一。”

  聽方倫這麽,鬱輕煙也不再多,方倫見她不再話,起(shēn)走向屋外,道:“我在外麵等你,你可以洗洗你的頭,再把睡衣換掉。”

  “切,討厭死了,快走快走。”

  鬱輕煙撩了撩頭發,臉色通紅,她確實幾都沒有洗頭發了,摸在手上有些黏黏的感覺。

  這個人真是討厭,什麽話都。鬱輕煙被氣得七竅生煙。

  ……

  方倫出了屋子,拿出電話打給了鬱向陽,電話響了半晌,依舊無人接聽。

  方倫皺了皺眉,心裏有些不爽,隻以為鬱向陽沒拿自己當回事。

  正當他要掛斷電話的時候,電話突然接通。

  “倫啊,我剛剛在談一個重要的事(qg),耽誤了些時間,你平時也不給我打電話啊,今是有事(qg)?”

  鬱向陽聲音渾厚,帶著三分調侃。

  方倫心底等待電話的些許怨氣轉變為不好意思,就如鬱向陽所,今若不是自己有求於他,這個電話也是不會打的。

  強行壓下心中(qg)緒,方倫笑著道:“鬱總,我現在在輕煙這裏,而且有一件事(qg)想和您一下。”

  鬱向陽愣了一下,問道:“什麽事(qg)?不會是把我女兒勾搭跑了吧。”

  方倫被他的話嚇了一跳,急忙解釋道:“我是想著讓輕煙去給楊經理當副手,畢竟整在家裏宅著也不太好。”

  鬱向陽聽他這樣有些失望,意興闌珊的答應道:“也好,這個女兒我是管不了了,也不聽,你幫我看著點她,都怪我時候太寵她了,把她慣的都不成樣子。”

  方倫沒有插話,待鬱向陽吐槽完,鬱向陽繼續道:“倫,別考慮我,你盡管使喚她,她要做不好你就教訓她,讓她知道知道什麽叫人心險惡。”

  “而且工資我給你出,一月給她五千,我這裏零花錢也給她斷了,她這麽大了,也是時候該獨立了。”

  “五千?”方倫眼睛一亮,瞬間就把鬱向陽的人心險惡四個字忽略掉了。

  五千一個月,如果自己給鬱輕煙開三千工資,那自己豈不是純賺二千。

  她給自己幹活,自己每個月還賺她二千塊錢,一年就是二萬四千塊,這個數字已經不了。

  “好了倫,我這邊還有其他事(qg)就先掛了,還是那句話,在你手下我放心,你給我狠狠管教她。”

  完,鬱向陽便掛斷羚話。

  方倫覺得鬱輕煙可能是被他父親領養的,不然怎麽這樣放心自己。

  他正在心裏吐槽鬱向陽的時候,鬱輕煙已經從樓上走了下來。

  頭發還微微有些濕潤,披散在肩膀上,顯得很是瀟灑。

  洗發水的香氣十分明顯,鬱輕煙下樓後,東張西望尋找著方倫的(shēn)影,方倫喊了一聲她的名字,鬱輕煙眼睛一亮,跑的跑了過來。

  到了近處,方倫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一(shēn)休閑衛褲,腳下是水晶高跟涼鞋,看起來簡約又靚麗。

  “走吧。”

  方倫打了車,兩人坐在車內,鬱輕煙在車後座,待計程車開始行駛後,她好奇問道:“你剛剛找我父親什麽事(qg)?”

  鬱輕煙兩雙大眼睛盯著前麵的方倫,她總覺得方倫今來者不善,有什麽事(qg)是要避開自己,和她父親交談?

  方倫本想到時候再告訴她真相,但想著早晚也沒差太多,也不隱瞞,道:“我和你父親了讓你去我俱樂部工作的事(qg),你父親同意了,明你就可以去我俱樂部上班了。”

  “啊?”鬱輕煙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睛,似乎沒想到她這麽快就被兩人安排好了去處。

  “不,我不去。”她心底突然生出抵觸的(qg)緒。

  方倫沒想到鬱輕煙會拒絕,吃了一驚,在他印象裏,鬱輕煙好像很少拒絕別饒請求。

  “工作不好嗎?總比你宅在家裏好吧。”方倫勸道。

  “不,我就不要。”

  “額。”方倫沉默片刻,道:“你父親從這個月開始,你的零用錢就要被斷掉了。”

  “零用錢斷掉了嗎?”鬱輕煙喃喃自語,然後突然在車上嚶嚶嚶的哭了起來。

  “你們欺負我,都沒問我想不想去,你們一點也不尊重我,嗚嗚嗚……”

  “還有你,你幹嘛要和我父親這個事(qg),不然他也不會斷我的零花錢,都怪你。”

  鬱輕煙一邊抹著眼淚,一邊控訴著方倫和鬱向陽的暴行,越想越覺得委屈,越委屈哭的越大聲。

  司機師傅聽的心煩意亂,差點闖了紅燈,好在他反應及時,一腳踩在刹車上,終於是沒有犯規。

  “兄弟,能不能哄哄你女朋友?我不是插手你們的家務事啊,隻是這麽哭影響可不太好,你看周圍車主都在向咱們這裏看呢。”

  司機師傅也是無奈,出租車生意越來越不好幹,油價越來越高,利潤越來越少,而且碰到的沙雕客人不知凡幾,一不心就是各種違章。

  這不行,那不行,出事就沒有事。

  “不好意思啊,我她。”方倫沒有辯解其他的,司機師傅也不想聽這些,他知道現在司機隻想讓鬱輕煙安靜下來。

  他先是望了眼窗外,果然,趁著等紅燈的時間,許多車主伸出腦袋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這輛車。

  雖然車的玻璃是單麵的,隻能從裏麵看到外麵,但方倫還是很不好意思。

  “別哭了,回家再哭不行嗎?”方倫回頭道。

  “我就哭,哭也不讓哭了?你管的怎麽這麽多?”

  “而且你為什麽自作主張決定我的事(qg)?還和我父親去。”

  “你就是不尊重我,還拿我當朋友,有你這樣的朋友?”

  ……

  方倫一話,鬱輕煙更來勁兒了,劈裏啪啦好幾句話給他擋了回來。

  麵對司機師傅不善的目光,方倫隻能硬著頭皮喝了一聲:“憋回去。”

  他時候哭,總被這樣教訓,現在他出這句話,竟有一種莫名的快福

  見方倫麵目嚴肅,眼神(y)森,鬱輕煙扁了扁嘴,眼淚流的更歡了,但聲音果然了許多,放聲大哭也變成了聲抽泣。

  方倫鬆了一口氣,這妞終於是不哭了,恢複安靜後,方倫仔細想了想鬱輕煙的話,其實也有一定道理。

  自己又不是她什麽人,而且找她去俱樂部的目的也不單純,就這樣和他父親先斬後奏,做的確實有點不太地道。

  看來是指揮久了,總習慣使喚別人。方倫心想。

  司機師傅怕鬱輕煙再哭,車速開的飛快,不一會兒就到了俱樂部門口。

  方倫付了車錢,兩人一前一後下了車,鬱輕煙一直在後麵抽泣著,一動也不動。

  “對不起啊,輕煙。”方倫走到鬱輕煙麵前道。

  “哼。”鬱輕煙見他道歉,心底的委屈如滔滔江水,化作眼淚止不住的流。

  “先擦擦眼淚,跟我進去好不好?站在外麵影響多不好?讓別人看見還以為我欺負你了呢。”方倫無奈道。

  正如他所,這條街上行人不少,兩饒組合頗有一種(qg)侶吵架的感覺。

  鬱輕煙不理他,轉過(shēn)子背對著他,一動也不動。

  “有事進去好嗎?咱別在大街上哭行不行?”

  方倫好話盡,鬱輕煙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時間流逝,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方倫皺眉,若是被有心人斷章取義發到網上,他估計又得上掌盟頭條了。

  “算了,我送你回去吧,回家總行了吧,我也不強迫你去我俱樂部工作。”方倫放棄勸,既然鬱輕煙不願意,他也不想強求。

  “你在這裏等著,我去叫車。”

  “等等。”鬱輕煙抹了抹眼角,似乎是哭夠了,聲音已經恢複了正常,道:“誰我不去了嗎?”

  “你怎麽又去了?”方倫疑惑道。

  “我零花錢都被取消了,出去找工作還不如來你這裏呢。”鬱輕煙想的明白,鬱向陽老早就想把她的零花錢取消了,今方倫隻不過是一個引線,把他的計劃提前實施了。

  與其找一個不靠譜的地方工作,周圍都是不認識的人,倒不如在方倫這裏工作,至少方倫和楊菀葶都是她熟悉的人,而且電競也是她一直想踏足的領域。

  “那你在這哭什麽?”方倫鬱悶道,不明白鬱輕煙什麽想法,都答應了,怎麽還哭哭唧唧的。

  鬱輕煙抽泣了兩下,道:“我就是覺得你們都不和我一下就隨意安置我,弄得我好像棋子一樣,一點主權都沒有,還有我以後零花錢沒了,好吃的和化妝品也不能買了,遊戲裏也不能再充錢了,我都這麽慘了,哭兩聲還不行?”

  鬱輕煙把他給逗笑了,“那現在擦擦眼淚趕緊進去吧,你看周圍人怎麽看你呢,這麽大人了也不嫌害臊。”

  這時鬱輕煙才發現周圍人正興致勃勃的看著這裏,就差手拿瓜子板凳坐著看戲了。

  “我們快進去吧。”鬱輕煙本就不是什麽外向的人,從到大被這麽多人像猴一樣圍觀還是第一次。

  她慌不擇路,認準一個地方便悶頭走,方倫叫住她,道:“你幹什麽去?跟我走。”

  方倫三步並作兩步,在前方帶頭引路,鬱輕煙跟在後麵,兩人迅速進了俱樂部。

  此時隊員午休還沒醒,方倫帶著鬱輕煙去辦公室找了楊菀葶。

  進了辦公室,楊菀葶果然沒睡午覺。正在辦公室裏兢兢業業的寫寫畫畫,不時在電腦上敲幾個字。

  “楊姐,沒休息啊。”方倫問道。

  楊菀葶累的怨氣頗大,聽方倫在這裏風涼話,立即道:“休息這些事(qg)你來做啊,你可好,一啥也不幹,就知道瞎跑。”

  她一抬頭,突然發現鬱輕煙跟在方倫(shēn)邊,臉上有著一道一道的痕跡,眼睛也腫的跟兩個核桃似的,明顯是哭過。

  “怎麽?又欺負一個?”楊菀葶氣憤道:“你你家都啥樣了,家裏兩個女的明爭暗鬥,整得跟宮廷劇似的,你還在外麵沾花惹草,能不能把家裏那兩個先擺平了?”

  家裏,兩個?鬱輕煙抓到了關鍵詞,目光望向方倫,眼神鄙視。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方倫,自己真是瞎了眼,以前對你還有些好福

  方倫臉色一黑,坐到椅子上端起水壺對嘴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哈。”放下茶壺,方倫道:“你別有的沒的都瞎扯,我這不是給你招人分擔你的壓力?既然你不需要,我也省事了。”

  “要要要。”楊菀葶一聽方倫要招人,眼睛立即亮了起來,自打來這裏以後,她都要累成狗了,大事事八成是她處理,閑下來還要收集資料,簡直是一個缺八個人用。

  “方總,其實我剛剛都是開玩笑的,兩個女人才能體現您的能力,大老板哪個外麵沒有幾個的,而且像您這麽年少多金的老板,多少女的樂不得做。”楊菀葶為了少幹活,是節(cāo)丟了一地,把能想到的各種虎狼之詞都用了出來。

  鬱輕煙有些尷尬,方倫更是捂住了腦袋,感覺很是丟人。

  “你仔細看看她是誰?”方倫指了指鬱輕煙。

  楊菀葶聽方倫如此一,認真端詳了幾眼鬱輕煙,突然感覺有些麵熟,好像是在哪裏見過。

  想了半晌,她腦中靈光一閃,終於想起是在哪裏見過她。

  比賽場館,她去看過方倫比賽,而且鬱向陽有一個閨女,她還看過相片,與此女有七分相似。

  “鬱姐?”楊菀葶試探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