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外麵的世界
作者:漫步滄海      更新:2020-08-09 10:15      字數:3998
  房焰紋第一個反應過來,喬喬今天就是來給大家傳授經驗的呀,“喬喬,把你的經驗告訴大家吧,快別浪費時間了。”說著還遞給喬喬一個眼神,意思是我知道你在賣關子哦。

  對於拆台的表哥喬喬真不想理他,但是喬喬也不浪費時間,“各位,我也是剛開始修真,比大家也就早了兩個月,所以咱們現在是共同進步,我現在就把我試過的或者是諦澤告訴我的方法告訴你們,不過我不知道你們這幾天是怎麽練習的,先跟我說一下吧。”

  表哥房焰紋點點頭說“我們四個人方法都是一樣的,就是往木樁上招呼唄。要不我們給你演示一回,你看看?”

  喬喬說“好的”

  接著四人就開始將各自的法術往木樁上打了起來,秦曉的“金晶破”,池昊和表哥都打出了火係的‘火炎訣’,悅黎是水係的‘千波裏’,喬喬站在旁邊看著,一時間真是眼花繚亂,煙熏火燎,電光石火。

  幾人為了讓喬喬看的清楚很是拚命,法術釋放完之後,都已經累的氣喘籲籲了,二話沒說就一個個都坐地上了,池昊略帶得意的說道“喬喬,咋樣?是不是非常炫目啊,哈哈哈。”

  就連沉穩的表哥也豪情萬丈的說道“以前看小說最喜歡蜀山的劍仙了,真沒有想到我此生還可能有禦劍飛行的一天。”

  “先別說什麽禦劍飛行了,你先看看喬喬的臉色吧!”悅黎這兩天最喜歡懟焰紋了。

  焰紋心中一緊,收起了表情,池昊也從地上爬了起來,大家都有些緊張的看向喬喬。

  隻見喬喬皺皺眉,問道“你們平時練習之後就這樣休息聊天嗎?”

  “是啊,都累成狗了,不休息怎麽行啊。”都快爬在地上的秦曉完全沒有形象的大叫著。

  喬喬不讚同的說道“都坐起來!”說著從空間裏拿出了一根柳條,這可是上古的瑤柳,柳條堅韌無比,抽在身上,那感覺可是無與倫比的舒爽,聽著池昊喊出來九轉十八彎的聲音就知道了,還好房子之前設置了陣法,否則剛才池昊那叫聲,十裏八鄉的喪屍都能給他招過來了。

  “我的第一個經驗,靈力用盡之後,立刻開始修煉,這時候修煉的速度是平時的三倍還多。”喬喬霸氣的一甩手,柳條的聲音‘啪’的回響在院子裏。

  “我的第二個經驗,即使覺得再累,在練習的時候也要盡可能快的發出法術,讓自己發出法術的速度加快,這就是生命的速度。”喬喬像個女王似的踩著靴子,拿著鞭子,踱著步子。

  ……

  聽了喬喬的各種經驗後大家沒有在廢話,直接盤膝入定。

  秦曉第一個從入定中醒來,看到旁邊的喬喬關心的眼神,心中一暖,微微一笑沒有說什麽,就開始對著木樁打了起來,看來她從入定中已經知道了其中的好處。

  “嘿!”

  “哈!”等其他人一個接一個醒來後,就聽見秦曉清脆的喝聲伴隨著金色的靈力在院中亂飛。

  幾人都是曾經的人中龍鳳,沒人想落後於別人,沒有多話手底下就動了起來。等到靈力耗盡,又開始修煉。

  喬喬傳音叫了天冬過來,讓他在這裏看著大家,畢竟入定的時候最好還是不要被打擾的。喬喬還要看屋子裏收拾的情況,現在想想修煉之後最大的好處大概就是讓她的體力值一直處於爆滿的狀態,否則這麽多事情,她又一直連軸轉,要是普通人可能早都趴下了。

  有三個傀儡在,做起事情還是很輕鬆,當所有的東西都已經放在房車裏了,最後再看了一眼空蕩蕩的房間,喬喬轉身走向了車子,這裏承載了少年時期所有的歡樂,隻是卻不是她的終點,喬喬沒有什麽留戀,因為隻要爸爸媽媽在身邊,哪裏都是家。而且現在她的家人這麽多,已經非常幸福了。

  喬家父母稍顯沉重的對視一眼,合力將門鎖上。大家看他們一家三口都過來了,便都收回了擔憂的眼神,互相招呼著上車了。長輩們都上了房車,天冬開車,降香在裏麵伺候,房車裏有陣法,地方又大,即安全又可以修煉,畢竟未來的路還很長,父母之間都相互商量過了,大家誰也不放心孩子們以後獨自離開,那就大家一起努力修煉吧,畢竟這麽好的資源和條件,還不努力,真說不過去了。

  年輕人開了兩輛車,一輛喬喬的悍馬,一輛池昊的路虎,現在的路虎可不是池昊剛開來的那輛了,諦澤昨天晚上已經拿去刷刷刷的一通陣法打上去,即使沒有悍馬的那麽堅固,但絕對不是一般的車可以比的了的,除非遇到非常厲害的喪屍,否則還真的挺難壞的。

  雖然諦澤看起來年輕又俊朗(這是喬喬自己的想法),可是不知道為什麽除了喬喬之外的人在麵對諦澤時會很有壓力,這使得本來想讓表哥焰紋到他們的車上,沒想到他一聽到要和諦澤一輛車後又是搖頭又是擺手的連連道“不行不行,我跟諦澤一輛車話都說不齊整了。”喬喬又拽著悅黎過來和自己聊天,她也一樣的反應“喬喬,你知道我這個人的,話多,諦澤氣場太強大了,我影響他休息,他影響我說話,我覺得我們幾個一輛車蠻好的,你就別操心了!”反而是他們四人更願意擠在一輛車上,還好車裏的空間被諦澤用陣法拓展了,喬喬怕他們累還指使天麻去給他們開車,到頭來自己這輛車反而是最空的。

  喬喬想想還覺得挺鬱悶呢,扭頭說道“怎麽大家都怕你呢?諦澤你多好啊!不過,是不是你趁我不在的時候凶過別人的?”

  諦澤訝異的看了喬喬一眼道“亂想什麽呢!估計一般人都怕鬼吧!這是本能反應。”說完之後難得溫和的摸摸喬喬的頭,笑笑道“還是我來開車吧。”

  看諦澤沒有因為被他們排擠而難過ヾ(???),喬喬也不鬱悶了,用力點點頭“好,你開吧。我來指路!”

  路上和上次出來時已經不一樣了,就連空氣中都充滿了一股蕭瑟。昨晚大家已經研究過路線了,要出城隻有穿過城市。可是因為喬喬家在最北麵,不論是高速還是省道,隻要出城都在最南麵。

  走在人煙稀少的富人區還沒有很明顯的感覺,但一進入市區就會發現整個世界已經亂成一鍋粥了。步行街到中華路這一段能看出來曾經被封鎖過,是的‘曾經’。因為現在隻有封鎖線和滿地狼藉的血肉,以及四處遊蕩的喪屍。喬喬的車在最前麵,中間是房車,最後是池昊他們的車。喬喬和諦澤對於外麵的景象可以說是免疫的,尤其重生一次之後她的心理素質是大大的提高了,完全可以說是處變不驚了。

  但是其他人卻不然,尤其是房車裏的父母們,這裏是他們從小就生活的城市,在這裏成長,戀愛,結婚,生子,成就事業,這裏不僅是他們家族的興衰成敗的象征,更是有著他們一生的軌跡。可是現在他們麵前卻是滿目瘡痍,曾經綠樹成蔭的道路上滿是堵塞碰撞後殘破的汽車;曾經的高級商廈,世界頂級的大牌名店,隻剩門窗上飛濺的血跡;而曾經人來人往的步行街上,現在隻有屍來屍往。

  誰也不明白,好好的世界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好好的生活也不複存在。即使現在有再好的條件,可是讓這些年紀大的人拋棄家園,滿世界的逃難,對他們的心裏其實是很大的打擊,還沒有多少經曆的喬喬並不懂,而諦澤即使知道也不在乎,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要麵對的,昔日從屍山血海中征伐而出的滄澤仙帝可不是什麽仁慈的救世主。

  池昊秦曉他們就不用說了,畢竟之前已經出來過一次,現在看著就是程度加深,接受起來也容易很多。他們更多的是在討論喪屍的數量,行車的路線。

  平時出城不過40分鍾左右,可是今天從早上8點出門到現在已經3個小時了。雖然部隊和警察合力拉起了警戒線,可是喬喬並不覺得有什麽用。路邊拖家帶口行走的人,還有一輛輛的車,真的是龜速前進。這麽多人,一旦引來喪屍,或者有人屍變,後果不堪設想啊。

  喬喬他們的三輛車可以算是一個車隊了,別人要加塞也很難,行走的隊伍中也有持槍的武警在來回巡視。突然前麵的車都停下來了,並且要求大家靠邊停車。不多一會,從後麵開過去一隊車,前後兩輛都是軍車大卡,中間幾輛小車,車上還有血汙碎肉,看來是經過一場惡戰。看著軍車裏那一張張年輕的臉,喬喬心裏真覺得不值。

  剛才他們過去的時候喬喬就用精神力看過了,車裏坐著的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他懷裏還摟著一個花枝招展的年輕女孩,這女孩還小腹微微隆起,但是一看就不是他妻子。後麵一輛車裏坐著一個哭花臉的男孩,衣服上還有血跡,能看出來不是他自己的,他懷裏還抱著一件女士大衣。男孩的旁邊一個老頭正輕聲安慰著他,“媽媽沒有了,你更要讓自己好好的,否則真就如了那女人的願了。”

  男孩打掉了給他擦眼淚的手,恨恨的說“我媽就是她推進那些怪物堆裏的,我爸非但不怪她,還……隻恨我剛才動作太慢,否則我也要把她推進去,總有一天……”

  喬喬沒有再聽下去,看著飛馳而過的車隊,喬喬知道,又一粒仇恨的種子生根發芽了。

  車還在緩慢的行進,後麵偶爾有一陣騷亂,也被幾聲槍響壓了下去。

  “喬喬,喬喬。”

  聽見對講機裏池昊聲音,喬喬拿起了對講機問他“怎麽了,池昊?你們那邊有什麽事情嗎?”

  “我們這邊到沒什麽事情,就是看車走的這麽慢,有點著急,要不要我下去看看前麵什麽情況啊?”

  喬喬也明白池昊這種性格能乖乖在車裏坐這麽久已經很不錯了,所以說道“好,那你就去看看吧,但是不管什麽事情,你都不能插手知道嗎?要不然你帶曉曉一起去?”

  “啊!那不行,外麵那麽亂,我自己去就行了,哎喲曉曉你掐我幹嘛……”

  其實別看池昊一個大老爺們,心軟的一塌糊塗,他媳婦秦曉卻剛剛相反,腹黑又狠毒,所以大家經常不放心的對象其實反到是池昊。本來他們也快到了,池昊現在的身手應該也不會出什麽大問題。

  正在看著路上,諦澤拍拍喬喬的胳膊,指著她背麵的窗,喬喬回頭一看是池昊,看來秦曉沒有跟下來,池昊不做老總了,身上那股子沉穩勁全沒了,現在喬喬看他怎麽都覺得像個猴子,上躥下跳的。

  拿起對講機問大家,“哎,你們說,他們現在設卡堵著大家到底有什麽意義?”

  “至少讓出去的人暫時安全吧。”

  “外麵難道沒有喪屍嗎?”

  “我覺得是讓一部分人先出去。”

  喬喬的問題讓三部車裏都熱鬧起來了,其實這麽堵著大家真的沒有什麽意義。這座城市的常住人口大約有500萬,如果有一半變成了喪屍,那也不是這麽點軍警能控製住消滅掉的。而且如果變成喪屍的再咬了身邊的人呢?這是一個龐大的數量!看看這條路上的人,就知道了,活著的人,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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