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是我寫書以來最難的一章，文如其題，不細說，看了都口渴。

  PS：謝謝：風刀霜劍啊，人弋九日。謝謝你們的推薦票。謝謝！

  上回書說到，約凡諾維奇三戰三勝，奇襲尼什城堡，和兩次埋伏，都大獲全勝，並且手上的部隊也增加到700餘人。

  “放火，給他們發信號。”約凡諾維奇吩咐道。

  他和三個弟弟還有他祖屋那，都是以高山放火為號，隻是燒的山不同罷了。

  約凡諾維奇這邊勝利了，就在尼什堡北偏東那座山上放火，對，就是他們100多人奇襲尼什堡之前待過的那座山。

  “三哥，怎麽樣，搞定他們了？”

  第一個到來的是老四，大老遠就傳來他的大嗓門。

  “老五，老六還沒到，看來還是老四我厲害啊，我在卡梅尼察村，幹死80多個。”

  “咳，咳，咳。”

  約凡諾維奇這邊，還有很多投降的新兵，都是攻打那三個村退下來的，怎麽能允許老四在這胡言亂語。

  “怎麽了，三哥，傷了肺了？”老四一臉關心的樣子，衝到約凡諾維奇身邊。

  “不說話，沒人以為你是啞巴。”

  約凡諾維奇罵了他一句，老四還想說話解釋，被三哥一個眼神給止住了。

  一個家丁，哦，現在是警衛隊的人，過來小聲和他說一下，他抬眼掃了一下，撓了撓頭，終於還是閉嘴了。

  不一會，老五來了。

  “老五，你別亂說話啊。”

  老四提醒道，老五對他點了一下頭，來到約凡諾維奇身邊，和他詳細說了戰況。

  又過了半小時的樣子，老六那邊人才過來，隻有7個，四個人抬著老六，兩個人在前。

  “老六，老六，老六怎麽了？”

  老四一個箭步衝上去，約凡諾維奇和老五緊隨其後。

  “三哥，四哥，五哥，六哥被諾夫斯基給打死了。”

  一個絡腮胡子的大漢低聲說道，接著其他幾個家丁，七嘴八舌的，把情況給介紹清楚。

  “老六糊塗，怎麽能容許他們討論那麽久，早就該一刀剁了他們。”

  老五歎了口氣，說道：

  “走，去馬蒂耶瓦茨。”

  約凡諾維奇，手一伸，攔住了他，低聲說道：

  “先整兵，再殺人！老五你說的對，老六太年輕了，沒有立馬製止這種有損威信的事。早一刀剁了他們，根本不會有事。”

  他歎了口氣說道：

  “我原先擔心老四，卻沒想著給老六多叮囑一下，是我的錯。先整兵，然後殺上馬蒂耶瓦茨，我們再開會總結。”

  約凡諾維奇轉過身來，對著4支隊伍，戰兵，警衛，後勤，還有那隊會奧地利語的士兵。

  “兄弟們，我們兄弟四個人，不堪忍受土耳其暴政，揭竿而起，不傷人民一分一毫。”

  眾人在那聽著，有的人心裏暗暗撇嘴，但是沒人敢表現出來。

  “但是，昨晚老六在和土耳其對抗的時候，竟然遭受來自馬蒂耶瓦茨的襲擊，他們和土耳其沆瀣一氣，為虎作倀。”

  大家想著，看來馬蒂耶瓦茨村站錯隊了。

  “據說他們和土耳其人有姻親關係，一直勾勾搭搭，經常出賣我們的人給土耳其。”

  老五補充一句，然後聽到約凡諾維奇繼續說道：

  “他們先是偷襲我部，然後和土耳其人前後夾擊，傷我兄弟100餘人，我家老六，也在掩護兄弟們撤退的時候，遭了他們的毒手。”

  昨晚參與馬蒂耶瓦茨村攻擊士兵，此時都已經打散分布在戰兵隊裏，完全是一臉懵逼，哪有什麽兩麵夾擊？有的話，還能讓他們跑了？

  “我也想為老六報仇······”約凡諾維奇說道。

  “但是我知道，不能為了老六，把大家陷入險境，但是想到一百多個兄弟都慘遭他們毒手，如果我們不去報複，以後到處都敢襲擊我們的人。”

  約凡諾維奇大聲說道：

  “去馬蒂耶瓦茨村，為了我們自己的安全，必須讓他們血債血償!”

  士兵們被帶起了興頭，一起高呼：

  “報仇，報仇！血償，血償！”

  然後老四帶隊，一馬當先，直衝馬蒂耶瓦茨。

  ················

  馬蒂耶瓦茨村，諾夫斯基家。

  “那個老六，還跟爺強，爺一槍，他就嗝屁了，我看他那麽橫，以為他三頭六臂呢，以為他是九命黑貓呢。”

  諾夫斯基哈哈大笑，接著說道：

  “老六再吊，我一槍撂倒，老六再強，我一槍把他打出翔。”

  幾個小青皮跟著大笑，看著諾夫斯基，都覺得他有前景，頭頂上有光環，紅光滿麵，氣運加身。

  “諾夫哥威武，你就是我們村的大哥大，以後我們都跟你混了。”

  “諾夫哥，我們去約凡諾維奇他們家，把他們的大院子給占了。”

  “好啊，好啊，就他們跟土耳其大老爺們作對，蹦躂不了幾天，不是昨天死，也會今天死。”

  “是啊，是啊，我看是諾夫哥幫了他了，要不是諾夫哥一槍送他去見他爸，他就會被土耳其大老爺點天燈。”

  “是啊，是啊，他們家要是沒被土耳其大老爺給滅了，也應該送十個八個英鎊給諾夫哥，感謝諾夫哥幫他解脫。”

  “十磅八磅那行，至少得10個8個萊茵盾。”

  “傻逼了吧，萊茵盾沒有英鎊值錢的。”

  “你才傻逼了呢，萊茵盾是金盾，英鎊是金鎊嗎？”

  “我草，你還給跟我叫板了了，好，我們出去打一場，你贏了，就是萊茵盾值錢，我贏了，就是英鎊值錢。”

  “出去，出去！打一場，打一場！”

  眾人起哄。

  “好，你們出去打一場，你贏就是英鎊值錢，他贏就是萊茵盾值錢。你們先走，我稍晚出去。”

  諾夫斯基說道。

  幾個人都湧出諾夫斯基家的土坯房，來到外麵的一塊平整的開闊地。

  “打，打，打！人頭打出狗腦子，打打打！”

  青皮們開始起哄，剛扳了幾個回合，突然看到又有幾個青皮過來，衝他們大喊：

  “約凡諾維奇來了，他們要殺了懦夫斯基。”

  青皮們趕緊湧向懦夫斯基家，給懦夫斯基報信。

  “諾夫哥，你快跑，約凡諾維奇他們來了，要殺你報仇。”

  幾個人敲門沒人理，他們一腳把門踹開，衝進裏屋，發現懦夫斯基正和老婆打架，氣喘籲籲，咿咿呀呀，都衣衫不整的。

  “諾夫哥，約凡諾維奇要來殺你了，帶著隊伍來的，你快跑。”

  前麵幾個青皮愣在那裏，盯著諾夫斯基的老婆。後麵又有青皮衝過來，給諾夫斯基通風報信。

  當然隻看到幾個青皮攔在前麵，沒看到裏麵的兩人。

  諾夫斯基提起褲子，到屋裏搜了細軟就要跑，他老婆抱著他的腿，苦苦哀求他細軟留下，給她和幾個孩子留個活路。

  諾夫斯基一拉一拽，把老婆的衣服都撕掉了一塊。

  一個青皮過來，一把抱住他老婆，對諾夫斯基說：

  “諾夫哥，你先跑，我來拉住嫂子。”

  另一個青皮也跑過來抱住諾夫斯基的老婆，兩人一使勁，又把這個女人的衣服撕掉一塊。

  諾夫斯基也趁機掙開了老婆，他轉過身，向山上跑去。

  幾個青皮都沒走，圍著諾夫斯基的老婆······

  約凡諾維奇來到諾夫斯基家，發現一堆青皮，和一個婆娘。

  “三哥，我深恨諾夫斯基，他殺了六哥，我沒攔得住他，這不，我來上了他老婆，給六哥報仇。”

  “是的，三哥，諾夫斯基就是個懦夫，隻敢對自己人下手，我剛過來要堵他，卻發現他已經跑了，他往後山上跑了。我不得已，就上了他老婆，讓他難受，給他戴綠帽子。這個龜孫，他不得好死，生兒子沒，生閨女要做伎女，千人騎萬人上。”

  一個青皮，剛把褲子提上，就對這個女人一陣拳打腳踢，嘴裏罵道：

  “你這個髒女人，要不是為了六哥報仇，我都不願碰你，我寧可用右手都不稀得上你。賤人，髒死了。去死吧。”

  他說完又踢了諾夫斯基老婆一腳，把這個女人踢的“啊”了一聲。

  “三···三哥，我也是為了給六哥報仇，才要上她的，這不，前麵三位哥哥先上，我還沒來得及給六哥報仇。但是，我給六哥報仇的心，和前麵三位已經給六哥報仇的哥哥一樣。”

  後麵的幾個青皮，剛開始磕巴，慢慢的，說話越來越利索。

  約凡諾維奇，和老四老五看著他們，啥話也沒說，等他們表演差不多了，老五說道：

  “都閹了，手腳打斷，吊起來。”

  約凡諾維奇對警衛說道

  “你們安排五十個人，去後山上搜，一個小時後，不管搜到與否，都回來。”

  “三哥，這個諾夫斯基的老婆怎麽辦？”

  老四問道。

  “把她看住，把諾夫斯基的小孩，兄弟，父母，親族等都抓來。”

  一個小時後，50個人都回來了，兩手空空，沒抓住這個諾夫斯基。

  “三哥，三哥，那都是諾夫斯基幹的事啊，不管我們的是啊，是他殺了六哥啊”

  諾夫斯基的親族被綁了過來，看這個架勢，不能善了。這些人平時都是喊他們小三，小六的。現在也改口叫三哥了。

  “你們夥同諾夫斯基，殺我兄弟一百餘人。老六，我不說了，他既然跟我幹，就有犧牲的準備，有犧牲的勇氣，其他兄弟，你們竟然忍心殺害，你們還有沒有人性，還是不是人？”

  “還是不是人？是不是人？”約凡諾維奇的戰兵們大聲問道。

  其他村民，也跟著起哄：

  “你們還是不是人，人家小三，小六，都是為了我們，才和土耳其人對抗，你們竟然殺害了小六，你們還是不是人，有沒有人性？”

  “全部砍了。”

  約凡諾維奇說道。

  “三哥，三哥，冤枉啊，冤枉啊，我們和諾夫斯基沒關係啊。”

  “三哥，三哥，哦，不，三爺，三爺，我們真的和諾夫斯基無關啊，天殺的諾夫斯基，你該死啊，該死。”

  一陣咒罵諾夫斯基，在咒罵諾夫斯基中被殺死。

  村民們沒有走開，他們還湊在那幾個青皮那，指指點點，對他們的手筋腳筋，對他們被碾碎的卵子，仔細點評。

  約凡諾維奇來到外圍，和戰兵們打個手勢，戰兵開始分開，包圍這些村民。

  約凡諾維奇走開了，老五對著村民們說道：

  “你們，向諾夫斯基通風報信，害的我們100多個兄弟的亡魂無處安息，那麽，你們也下去陪葬吧。”

  一陣白煙冒出，一陣槍響，然後戰兵衝上去，一刀刀的砍殺，一槍槍的刺殺。

  村民們喊著三爺，五爺，一邊辱罵諾夫斯基，還有人衝到諾夫斯基的老婆，要侮辱她的屍體，來發泄對諾夫斯基的不滿。

  甚至已經受傷了，也一點點爬向諾夫斯基的家屬，親族那，準備去把他們的屍體咬一口，來發泄對諾夫斯基的不滿。

  沒有人衝向約凡諾維奇兄弟，沒有人恨約凡諾維奇，他們直到死，都是深恨諾夫斯基，和他的家人，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