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謝謝投推薦票的書友，冰藍無度，風刀霜劍啊。謝謝你們。

  昨天三章，今天計劃也是三章，這是第一章，書友們，請投推薦票。謝謝你

  這一章本來比較殘忍，血腥，但是已經做了處理。

  上回書說到，約凡諾維奇給三個兄弟講了衝殺與執法的平衡，甚至二者該側重哪一個。

  施密特家大業大，都在諾維薩德，而諾維薩德南麵不遠處就是貝爾格萊德，裏麵有土耳其軍隊幾千。

  施密特不堪其煩，決心要把這裏的土耳其軍隊都調走。

  可是，他又不是土耳其帕夏，也沒法直接調動駐守貝爾格萊德的軍隊啊。

  好在尼什給力，有農民起義要發生，土耳其帕夏會幫助施密特，調動附近的土耳其軍隊過去。

  從貝爾格萊德調出去容易，再調進來就難了，你說你要防衛，我怎麽感覺你想侵略啊？

  施密特不介意和貝爾格萊德簽署一個協議，向對方保證不會進攻它，隻要貝爾格拉德的軍隊全部撤出，地方可以組建數量和武力有限的警察。

  會議開完，卡迪維奇留下，要和老長官說句心裏話。

  “上校，我想去勸勸他們二位。”

  施密特知道，卡迪維奇指的是大胡子等兩位少校。

  “你看著辦吧，度上也把握一下，我現在並不需要他們，如果他們好好幹，我可以像支持你們一樣支持他們，但是優先度肯定是你們在前。”

  ······

  尼什，1841年4月6號，是約凡諾維奇老父親去世十周年的忌日。

  約凡諾維奇兄弟四個，把附近的鄉親，有頭有臉有威信的，都叫過來吃飯。

  作為尼什這兒數得著的大地主，也能請的動地方官員過來捧場，這次他們花了不少本錢，請了17個，包括稅務，關務，治安官，城防官等，甚至帕夏家的下人也請了一個。

  “好了，謝謝各位前來捧場。先父泉下有知，一定也是對各位感激萬分。”

  大家吃好喝好以後，這些小官小員小士紳們也知道，約凡諾維奇家向來大方，這次也肯定有禮物相送，於是終於等來了高光時刻。

  “我們請鄉紳和父母官一起，一對對的過來，給家父上一柱香。”

  吃好喝好，太陽剛偏西一點點，約凡諾維奇和大家說道：

  “這是不情之請，主要是讓先父看到，我們與地方鄉紳和父母官也都處的挺好，也願他老人家在在主耶穌呢，在莫哈默德那，都能得到恩寵與重視。”

  大家轟然大笑，在主耶穌和莫哈默德那都混出個麵子，你真能想啊。不過他們也沒幾個是真心的信徒，所以也就譏笑一下，不會在意。

  但是大家也知道，名為上香，其實是約凡諾維奇這傻子，要給我們送禮了。

  還說了“不情之請”，那送禮肯定也要大啊，否則這“不情之請”也對付不過去啊。

  他們已經在心裏盤算，這禮物價值幾何，如果讓約凡諾維奇給折現，是不是合適？嗯，也沒啥不合適的，他就是個傻子，錢多，人傻，好忽悠。

  這是他們不知道，這次的禮物太重，重的他們扛不動，不是一己之力扛不動，是全家，甚至賠上全族都扛不動。

  第一對是治安官和鎮上最大的鄉紳，到了裏屋，隻見牆上掛了一幅畫，看著似乎是約凡諾維奇的父親，又好像不是，隻是感覺有點像。

  約凡諾維奇的三個兄弟在那雙手合十，對著畫像跪拜。

  “二位，你們平時沒啥矛盾吧？”約凡諾維奇笑眯眯的問道。

  “我們能有啥矛盾，他是治安官，我們是伺候治安官的。”

  這個鄉紳比較調皮，拍了拍治安官，還調侃一句他們的關係。

  “那我就給你們製造矛盾！”

  這句話說的冷冷冰冰，聽的二人渾身發涼。

  突然兩個人衝進來，一把摁住治安官，倒綁雙手，往他嘴裏塞上破布，然後拿出一把刀，交到鄉紳手上。

  “來，捅死他。捅死他，你們就有矛盾了。”

  “約凡諾維奇，你要幹什麽？”

  鄉紳大喝一聲，剛才的淡定從容全沒了。

  治安官雙手後背，嘴裏塞了塊破布，隻能發出嚶嚶的聲音，一臉驚恐。

  “你叫吧，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哈哈哈哈。”

  老四一陣狂笑。

  “也不怕告訴你，這個畫像是我們的伯父，辛傑利奇的。”

  老五走到鄉紳跟前，拍了拍他的臉，輕聲說道。

  “辛傑利奇，辛傑利奇，辛傑利奇。”

  鄉紳嘴裏念叨著，心裏盤算著，可是看著高牆厚屋，對方有6個人，自己完全不是對手啊。

  “辛傑利奇，30年前，他救了你們一命，救了所有尼什人一命。在尼什城外，在尼什瓦河邊。”

  老五又在他耳邊詳細解釋一下，聲音並不大，卻堪比春雷。

  “你們是反賊辛傑利奇的後人？”

  鄉紳脫口而出，自己又馬上捂住嘴，他忘了手裏拿著刀子，把嘴和鼻梁都劃破了。

  還救了我們尼什人呢，因為他們鬧事，尼什被土耳其屠殺一遍，他是害了尼什還差不多？鄉紳心裏想著。

  “動手吧，別逼我們動粗。”

  草，你已經動粗了好吧？鄉紳一臉無奈的看著他們，開口問道：

  “不殺有什麽辦法嗎，我願意掏錢。多少錢都可以，1000英鎊，1000英鎊行不行？”

  “你說呢？”

  老四獰笑著走過來，捏著鄉紳的下巴。

  “老四幫幫他，別讓他磨嘰了。”

  老四一把抓住鄉紳的手，向治安官連捅三刀。

  “來吧，寫個血書，說自己和他不和，憤而捅死他，如有虛假，願用全家性命賠償。”

  約凡諾維奇遞給他一張紙。

  “不用他的血，就用你的血。速度！”

  鄉紳一抖，紙都飄地上去了。

  待他寫好血書，這也沒多長時間。

  第二對是關務員和一個大鄉紳。

  還是老四拿著他的手痛死了關務員

  鄉紳不願寫血書。

  “敲斷一個腳趾，再問他寫不寫。小腳指頭吧，別影響他走路。”

  約凡諾維奇說道，沒有一點煙火氣，就像天上的仙人，又像人間的聖人。

  “我寫，別敲斷我腳指頭。我寫，我寫。把紙給我，我寫。”

  鄉紳馬上認慫，敲掉不還得寫嗎，幹嘛和自己小腳指頭為難呢。

  又一對進來，是稅務官和鄉紳，鄉紳在老四拿他手痛死稅務官後，直接以頭搶地。

  對於這個寧死不屈的鄉紳，老五很不情願的，拿著他寧死不屈的屍體的手，寫下血書:

  “稅務官屢次下狠手訛詐我，實在無力應付，今日殺賊於此。某某手書。”

  接著是第二段：

  “殺賊後，心裏很是難過，他也罪不至死，我絕筆於此，願全家性命賠償於他，也願天下太平。”

  然後這個鄉紳，被按的是全手掌手印，加上大拇指，食指雙指印，這個手印指印，比其他人都全麵。

  不一會，大家都通關了。也就一個多小時就過去了。

  “好，各位，我知道你們都當我是傻子，當我們家全是傻子，但是這下你們應該明白了，我不是傻子了吧。”

  約凡諾維奇，拿出一個小布條，在屍體上沾點血，挨個給這些鄉紳塗上。

  有的塗臉上，有的塗胳膊上，有的甚至塗在脖子上。

  “這次，我們要把尼什掀個底朝天，你們呢，有兩條路，一個是死，死在我手裏；另一個也是死，嗯，另一個是可能死，可能死在官軍手裏。”

  他把手伸進地麵的凹處，那兒匯聚了一小窪鮮血。

  他把手在那泡了一會，再拿出來，放到眼前，仔細看看，好像在看一個藝術品。

  他把雙手又放到鼻底下聞聞，好像後世電影裏，毒販子聞毒pin三口，來判斷是不是真品，又像吳鎮宇或張耀揚演的角色，那副銀協的樣子，去嗅一個女人。

  “你們會關在這裏，少則一天，多則兩天，沒有吃，沒有喝，陪著這些屍體，這都是你們殺死的人，你們殺死的父母官。”

  眾人都不敢作聲，但是還是有人嚇的倒了下來，剛剛殺人都沒倒下來。

  “最早明天早上，最晚明天晚上，我會來救你們出來。”

  約凡諾維奇說完就走了出去，到了門口，他回頭加了一句：

  “如果我沒來，就是我被官軍殺了，你們也跟著陪葬吧。”

  這話說的平平齊齊，但是眾人都覺得那是來自撒旦的聲音，嗯，也有人覺得是易卜劣斯的聲音。

  ··········

  午飯後兩個小時，大概也就下午三點，卡梅尼察村。

  老四帶著12個家丁，找到村長的兒子。

  “老哥，你爸在我家躺著呢，叫你把人召集起來。”

  老四就這一句話，就把人給召集起來了。

  “各位，村長老叔已經去聯係其他村子了，多餘的話，我不說了，土耳其人怎麽樣？大家都知道，他們把我們的收成拿去7成，7成啊。”

  這話聽的，老農落淚，老婦傷心。

  “還有誰家的閨女媳婦，沒被土耳其人騷擾過？最近十年，還有誰娶過原裝的女人？”

  這話一聽，小夥子們，不管是未婚還是結婚沒幾年的，一個個的，攥緊拳頭，不知道是氣土耳其人，奪取他媳婦的原包裝，還是氣老四這個壞種，把實話捅出來。

  走，我們去奪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走，我們去奪走土耳其女人的原包裝。

  走，我們去奪走土耳其人的黃金，店鋪，糧食。

  走，我們去趕走土耳其人。

  走，我們去殺死土耳其人。

  走，

  ······

  他們來到進出村子的礙口，衝進土耳其人設置的關隘，打死關員，小夥子們實現了他們的野心，非禮了土耳其人的女人，和孩子，然後殺死了她們。

  他們搶下關隘裏的稅銀，把刀槍棍棒都一一分發給這些眼睛發紅的小夥子。

  小夥子們，在12個專業家丁的指導下，利用原有的關隘，開始修建臨時路障，阻擋來敵。

  老四按照三哥的要求，開始在這守株待兔，準備和來鎮壓他們的尼什軍隊對峙。

  這個關隘也是對他們的保護，可以把對方實力打個對折還多，當然也是增加自身的實力，尤其是增加村民的膽氣。

  可惜老四還不知道的是，老六那裏，卻在關隘這裏受了點挫，傷了一隻手臂，這下，他後來麵對強敵時候，對村民的威懾力打了個大折扣。

  老五那裏，老五，僅次於老三，不會有事。

  為了防止4o4，本章寫的很克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