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4個女人一台戲
作者:妖僧普廷      更新:2020-08-06 12:29      字數:3948
  PS:看一本小h書,裏麵有個描述很新奇:

  看著那剩下的2顆紐扣,就像,一個有殺父之仇,一個有奪妻之恨,心中充滿了厭惡。是他們阻止了我和的坦誠相見。

  說實話,很多小h書作者比某些起點縱橫的大嬸們用心多了。

  從普雷斯堡登船出發,沿著多瑙河順流而下,在到達布達佩斯之前有四座城市,傑爾,科馬爾諾,埃斯泰爾戈姆和瓦茨。

  其中傑爾是在多瑙河的一條支流上,靠近多瑙河;科馬爾諾處在普雷斯堡和布達佩斯中間,算是起著溝通兩大城市的作用。

  畢竟這兩者都不簡單,前者以後是斯洛伐克的首都,後者未來是匈牙利的首都,這兩國地圖上看體量都不比奧地利小。

  埃斯泰爾戈姆主城在右岸,瓦茨錯開一點,再下遊幾十裏,主城在左岸,他們都有護衛布達佩斯的作用。

  布達佩斯目前還是兩個城市,布達和佩斯,麵對麵分列多瑙河兩岸。

  在卡爾軍神看來,這兩座護衛布達佩斯的軍改情況,落實就差很多。不是他們不懂,是他們不認可,進而不為。

  自從神聖羅馬帝國被拿破侖像捏鴿子蛋一樣捏碎時候,匈牙利對奧地利,就不怎麽拿大哥當大哥了,漸漸呈現尾大不掉之勢。

  “小卡爾,你怎麽看?”

  軍神一副我要考考你的樣子。

  “兩種辦法,一類上一類下,下也分為兩小類,退役和穿小鞋;上也分為兩小類,位子上了權不上,和予以重任,但是明升暗降和予以重任之前都要回爐。”

  軍神考你,那是你的榮耀,小卡爾當然不會敷衍。

  “你覺得該怎麽處理?”

  “當然是先拉去回爐,這些人都是專業軍事人士了,退役的話,將來說不定自己拉起隊伍和我們搞對抗,直接穿小鞋會讓他們心生怨懟,導致可能的對抗更激烈。”

  老卡爾眼角含笑,手摸下巴——可惜沒胡須,要不然也不會被泰日天拉著威靈頓和他一起當太監了。(詳見第3章)。看來很是認可小卡爾。

  “明升暗降那也得等回爐後,挑一些不配合的來操作,這樣他們就算心有怨懟,也不好意思,畢竟給過你機會了,而且身邊都是回爐後得重用的,他還要害怕被告密呢。”

  “你這麽說,那最重要的是回爐這一步驟了?”

  老卡爾繼續“考考你”。

  “回爐課程不單單要專業的軍事理論,還要有理論結合實踐的案例,這是讓他們信服的東西。馬虎不得,得在專業上鎮得住他們的人上。”

  “回爐課程裏還要有忠於哈布斯堡,忠於奧地利帝國的課程,這些課程不要太生硬。我覺得分為兩部分······”

  “······一部分是哈布斯堡的成就,尤其是篳路藍縷,和跌倒爬起來的成就,顯得我們能打江山,能治江山,遇到問題也能東山再起。

  “······一部分是匈牙利和奧地利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主要從他們被土耳其奴役的悲慘,以及被奧地利解救後的幸福的故事——哦,真事,或讓他們信以為真的故事也可。”

  “·······第三部分,貫穿始終,比前兩個部分一點都不弱的是,用奧語,這些過去培訓進修的,大都是校級軍官,至少也會是要升少校的上尉。都是聰明人,都多少會點奧語。那就更要全程用奧語。”

  論洗腦,小卡爾的中國芯那可是,怕封號,不多說,反正是杠杠滴。

  “我看你之前說把我嫁出去,創造機會同化當地平民的時候,強調洗腦;現在對我們的帝國軍人,也是強調洗腦。怎麽對洗腦這麽上心?”

  瑪利亞公主蹦呀跳呀的瘋夠了,過來聽到他吹牛逼,就問一句。

  “之前我和兩個哥哥聽叔祖吹牛的時候,叔祖強調,大部分人沒多少腦子,但是有力氣。我就想,那就得把他腦子給洗成我們期望的樣子,然後帶著一把子力氣給我幹活去。”

  “你可真夠黑的。”

  “別瞎說,我又不是非洲人,白白胖胖的一帥哥。”

  “你心夠黑的,我的意思是你心夠黑的。”

  “這些平民的腦子,就像輿論高地,你不去占領,就會被敵人占領。”

  沒等小卡爾說話,老卡爾就替他回了。

  “你不去把他洗成我們期望的樣子,他們就會被敵人洗成他們期望的樣子。同樣的一把子力氣,你是想讓他給你幹活,還是送給敵人,不單不給你幹活,還來你這搗亂?”

  小卡爾補充具體場景給這個聰明但略有點幼稚的姑姑。

  “這麽說也對哦,是得給他們洗腦。哎喲,看來我被你倆洗腦了,竟然馬上信服了你們這些歪理邪說。”

  瑪利亞裝著大吃一驚的樣子,她是聰明人,很快就明白了老少卡爾的意思,並且也有一定的認可。

  老卡爾看著這個聰明的侄女被自己給洗了腦子,老懷甚慰啊。

  小卡爾也在摸著下巴,點著頭,展示小懷甚慰,嫩懷甚慰的樣子。

  ··············

  這次到了切申公爵的布達佩斯府邸。

  庭院深深深幾許,雕梁畫棟應猶在,三進三出等實的虛的形容大宅院的詞都可以用。反正你們可以想象一下,擁有2000多平方公裏土地的家族,蓋房子會怎麽蓋。

  2000多平凡公裏沒概念?那就是兩個香港,三個首爾,八個台北,三分之一個上海,八分之一個北京,這些之間是或的關係。

  老卡爾剛回到家,就有三個姑娘撲上來,抱住老卡爾,第一個當然是他的不省心的寶貝閨女伊麗莎白,第二個小卡爾感覺麵熟,但不太認識,第三個,完全不認識。

  “阿瑪麗,你怎麽在這?”

  瑪利亞明顯不理解啊,按她的記憶,這個妹妹該在美泉宮裏當鹹魚呢。

  “瑪利亞姐姐,我是看你出來了,也想到伊麗莎白這散散心,可惜沒搭上卡爾叔叔的順風車。但是比起你們在路上檢查軍事,我就快多了。”

  這個阿瑪麗看出姐姐的疑惑,趕緊給解釋一下。

  我們不但檢查了軍事設施,我們還檢查了人才了呢,瑪利亞心想。

  看來在姐妹裏麵,瑪利亞很可能就是大魔王啊。小卡爾心裏想。

  “瑪利亞姐姐,還記得我嗎?”

  第三個奔出來的姑娘怯生生的和瑪利亞打個招呼。

  “我又沒老,記憶力超好,你不就是伊麗莎白泰勒嗎?家裏的兩個孩子怎麽沒帶過來?”

  瑪利亞應該和她很熟,直接瞎扯起來。

  “瑪利亞姐姐,你少來,又捉弄小瑪莎。她小時候每次都被你捉弄哭,也就是她性格溫和,為人老實,要我早和你絕交了。”

  伊麗莎白馬上替這個小瑪莎出氣。

  其實這個小瑪莎不小,也有20多歲的樣子。她是老切申公爵的侄孫女。

  老切申公爵沒有兒子也沒有女兒,連侄子也沒有,才把卡爾大公要過來做兒子。但是他有侄女啊,這個瑪莎就是老切申公爵的侄女的孩子,也得管卡爾大公叫叔叔。

  “就你牛啊,還和我絕交,你小時也沒少挨我欺侮,也沒看你敢絕交,是不是那邊有三個,你膽子肥了啊?嗯······”

  瑪利亞鬥誌昂揚了,開始挑釁。

  “·······你多那兩個,我派一個小屁孩都能把你們打的屁滾尿流。小卡爾,你過來,用你三丈六尺的毒舌懟她們。”

  小卡爾剛聽到瑪利亞下半句就跑了,他可不願意摻和。

  “你們摁住瑪利亞姑姑,狠狠的打,要不先換身粗布外套,否則血迸濺上來不好洗。”小卡爾一邊跑,一邊給瑪利亞拆台。

  “你個叛徒。”

  瑪利亞安娜心情甚好,沒來追打他,和三個姐妹屋裏聊去了。

  當然跑不掉會扯到她中意的施密特中校。

  “施密特先生看起來好像老了點,但是在戶外甚至野外執勤操練的都有,在這種環境下,還能維持住,這樣看起來又沒那麽老······”

  三個單身小姐妹們一邊聽大姐頭描述,一邊想象。

  “······最重要的是,施密特先生很自製,很上進,那努力的勁頭就像咱們哈布斯堡家族的人。”

  在遙遠的普雷斯堡,執勤的施密特覺得耳朵根又癢又熱,明顯不是一個人在發功,他作為一個普通男人,根本不知道四個女人一起聊起他,那頻率會多高,那力度會有多大。

  “瑪利亞,你悠著點,這裏並不都是咱們哈布斯堡家族的,你別咱們咱們的。”

  伊麗莎白點醒一下這個打開深度迷戀模式的大姐頭。

  “是嗎?誰?小瑪莎嗎?我都一直把她當哈布斯堡家族的人呢,實在不行,把她嫁個哈布斯堡家的人不就行了。

  “你們看小卡爾怎麽樣?我的小侄子,聰明伶俐的很,有時能把我都懟的啞口無言。把小瑪莎嫁過去,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我嫁人又不是找懟的。”

  這個成年人小瑪莎,很認真的回答大魔王瑪利亞。

  正在散步的小卡爾突然覺得耳朵根冒火。

  “那我還有個大侄子,弗蘭茨約瑟夫,為人穩重,用他弟弟馬克斯的話說,端架子比賽特別獎得主,更重要的是,他未來可是我們奧地利的皇帝,你嫁過去就是皇後了。小瑪莎皇後。”

  “哎呦,怎麽回事,耳朵根好熱。”

  正端著架子的弗蘭茨,被熱的端不住架子了。

  “就是當皇後也得叫你姑姑,憑空矮了一輩,我不幹,再說,我也不想找一個整天端著的,看著都好累。”

  “瑪莎,你可真是老實孩子,瑪利亞的話,你都敢信?他一會說不定還給你推馬克西米連呢。”

  “知我者,伊麗莎白是也,如果他倆你都看不上,那不得不推出今天的重磅產品,馬克西米連了······”

  噗呲,嗯嗯,這是阿瑪麗沒忍住笑,又怕大姐頭責罵拆台,趕緊捂嘴。

  “······馬克西米連,是實際的第二皇位繼承人,為人靈活機變,頭腦靈活,不端架子。”

  “好了瑪利亞姐姐,馬克西米連也懟人,而且也懟過你,有一次把你眼淚都懟出來。還記得那次嗎?”

  阿瑪麗實在忍不住了,還是打斷了這次拉郎配。

  “哎呦我去,這馬克西米連可真不是個東西,那次他懟我嫁不出去,估計是皇兄夫妻和二哥兩口子一起聊天時候聊過,他聽去了。

  “有一次我批評他,他把他爸媽說的委婉的話給直接說出來了,沒一點修飾潤色。當時,我啊,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侍女,給我耳朵敷塊冰。”

  美泉宮的泰日天,被熱的一溜煙跑回住處,衝著屋子喊道。

  “打住,瑪利亞,阿瑪麗,這幾個小屁孩,都一邊去,我們要聽姐夫施密特的故事。”

  伊麗莎白趕緊把歪了的樓扶正。普雷斯堡的施密特耳朵剛涼下來沒多久,又開始一跳一跳的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