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懺悔不正經,God假惺惺
作者:妖僧普廷      更新:2020-08-06 12:29      字數:4009
  PS:主角的房產也是個伏筆,在大約300章後會體現。也請書友投推薦票。謝謝!

  ················

  “撲哧”,陸長青笑出了聲,把嘴裏的水都噴出來了。

  這個卡爾·路德維希,真是有意思,和俺們大唐帝國裏著名的“六位帝皇丸”相比,也隻差那麽一小丟丟。

  卡爾的爺爺是皇帝,大伯是皇帝,大哥是皇帝,二哥是皇帝,孫子是皇帝,侄子和兒子是皇儲,甚至認真點說卡爾的老爸也是皇儲。

  因為大伯沒有子嗣,這樣就應該是卡爾老爸接大伯的班做皇帝。

  但卡爾老爸有一點比較好,就是非常有自知之明,他自覺智力平平,精力一般,搞不定這麽個老大帝國。

  於是放棄繼承權,並支持自己的大兒子,也就是卡爾的大哥弗蘭茨·約瑟夫,為皇位的第一順位繼承人,也就是皇儲。

  是的,陸長青就是人們常說的德棍,他悉心擺弄十九到二十世紀的歐洲——特別是德意誌相關信息,看到史料中德意誌憋屈之處,他還為之扼腕歎息。

  陸長青也經常如饑似渴的閱絡小說,看到作者們為德意誌的崛起而操心,比如精細巧妙的政治外交設計,他也會心一笑,打賞又月票。

  他也經常和作者們一起丫丫,如何拳打蠻橫的大伊萬,怎樣腳踢蔫壞小約翰。

  膚淺的德棍有個典型表現,就是特別鄙視奧地利,以及奧地利的變體——奧匈帝國。

  覺得他們自己爛也就算了,還經常在德國的崛起和一些關鍵戰爭裏幫倒忙,不但起不了正麵作用,有時還是累贅。

  如果詞典裏收錄“豬隊友”,並把編寫例句的權力交給這些德棍,他們肯定給奧地利好幾行的位置。

  陸長青就是典型的膚淺德棍,看到卡爾·路德維希的東西,就忍不住嘲笑他,比如,卡爾·路德維希同學,從童年到少年時期,長期霸占著懺悔室,搞笑吧。

  看到陸長青好像無所事事,整天丫丫德意誌,操心普魯士,你以為他是一枚屌絲,其實不是。

  他家庭不錯,是早期的萬元戶,先富起來的那一撥人,至於有沒有帶動後富?這,妖僧就真的不知道了。

  而陸長青本人呢,不管是常說的IQ,EQ,還是商業意識和商業技能變現能力——財商FQ,他都不錯。

  讀書上,陸長青表現的還行,從中心小學,實驗初中,重點高中,一路進入985大學。本科是同濟大學,碩士是慕尼黑大學,博士是蘇黎世聯邦理工大學。

  這樣看來,誇一句學霸也不過分。

  陸長青畢業回到德國南部,先加入奔馳,幾年後加入西門子,再然後又去了瑞士,加入ABB,回國擔任高級管理人員。

  有了這樣的學曆&經曆加持,陸長青的經濟也很出彩。

  金融街那塊,豐匯園小區,188平米,人和戶口常駐的地方,那可是二環內,寸土寸金,嗯,還寸光陰,就是老貴了,貴到能買命。安居客,貝殼都可以查查,它值多少錢。

  玉淵潭公園下麵,還有好幾套大戶型,每月收錢當寓公,對,就是公主墳,埋葬還珠格格小燕子的地方。

  至於她老公,五阿哥永祺,卻是埋在密雲縣不老屯鎮楊各莊村,距離她100公裏,還要多一點,可見這倆貨沒那麽恩愛。瓊瑤阿姨,你騙我們!

  天朝入民大學附中那,還有個緊湊型學區房,戶口是和前妻生的兩個娃。至於娃,卻是常駐星家坡。

  這些都是陸長青奮鬥出來的,不是妖僧替他想象出來的,所以他是妥妥的精英人士。

  陸長青還有兩個億軟妹幣的現金,是離婚時從前妻那分的,前妻比他可是厲害多了,是某風投大佬的妹妹,和風投大佬一樣,留美人士。

  兩口子很奇葩,從結婚到離婚,一直分居帝都魔都。

  各位看官,陸長青夠優秀了吧。

  但是,德棍不分文化,德棍不分窮富,德棍不分聰明或愚笨。

  既然到了“棍”這個程度,多少都是有點迷,據說某國並列No.1的精英大學裏,還有很多更棍的呢,這到哪說理去?

  陸長青現在並不是在,他正帶著女朋友在在奧地利玩幾周。

  既不是日韓新馬泰,也不是澳新美利加,而是傳說中,專為資深精英打造的,休閑旅遊套餐——歐洲精品小國深度遊。

  女朋友有點不舒服,在酒店裏休息,陸長青一個人出來轉轉,他在維也納信步而行,隨便溜達到了一個教堂,看到了卡爾·路德維希的“專用”懺悔室。

  卡爾當時跟維也納的大主教學習,因為比較愚笨,經常完不成主教布置的課業,又悔恨又自責,所以就成了懺悔室的常客。

  據說他“常客”到了這個地步,別人想用這個懺悔室,都要在外麵排隊等他出來,以至於影響別人懺悔熱情。

  想想看,你在外麵排隊等著懺悔,千等萬等也不見他結束,懺悔的心勁也就消退了。

  好吧,算了,也就那樣,我好像也沒做錯什麽,嗯,那就不懺悔了。

  然後,直接打道回府。

  卡爾·路德維希,史書上說他是約瑟夫四兄弟中最愚笨的那個,作為奧地利皇室的核心子弟,不管是在政治上還是軍事上,竟然都沒啥追求,當然,也沒啥表現。

  如果你去觀察他,就會發現,他隻是日常性的祈禱,習慣性的懺悔,間歇性的朝聖,動不動就對主耶穌掏心窩子。

  卡爾這個三哥,很是奇特。

  既不像大哥那樣兢兢業業,為臣民操心。

  也不像二哥那樣胡思亂想,為那些不把他當“主子”的“臣民”瞎操心。

  又不像四哥那樣心心念念,追求愛的真諦。

  可以說卡爾的一生,是渾渾噩噩過一生,是可生可不生的一生。

  可是,這個最愚笨的卡爾·路德維希,又算是四兄弟中最幸福的那個,他生於歐洲大陸最牛的皇室,哈布斯堡家族。

  他在世時,奧地利雖然遇到過波折,但整體來說也是蒸蒸日上,最多就是進步速度不如英法俄,普意美。

  卡爾既不像大哥那樣,累並抑鬱著;也不像二哥那樣,傻並作死著;又不像四哥那樣,沉悶並憋屈著。

  卡爾還經常出席各種重要典禮儀式,嗯,是替代自己的皇帝大哥露麵,算得上是光鮮亮麗傍我身。

  看著卡爾的“專用”懺悔室,陸長青突然冒出個點惡作劇的念頭,他鑽進懺悔室。

  作為一個很有禍禍能力的男人,他雖年過不惑,卻真的要豁出去,想好好滴懺個悔。

  懺悔隻是圖個心安,反正也沒打算改正。

  小小的密室裏,陸長青把自己的各種小破事,一件件擺出來,挨個告訴上帝,仔仔細細的懺悔,不留一絲死角。

  懺悔完還調皮的總結一句:我錯了,但不會改。

  憋在心裏的話一說完,人就放鬆,也可能是下午走的路太多,有點累,反正是一陣疲憊感襲來,他就趴在那打個小盹。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看起來華燈初上,外麵半黑不黑,半明不明的,陸長青準備出去,回酒店和女朋友一起吃個晚飯,然後·······,嘿嘿,你懂的。

  他一撐身子,啪嗒一聲,整個人摔地上了。

  難道是腿麻了,抬頭一看,感覺懺悔室好像大了好多,好奇怪。

  揉了揉眼睛,陸長青才發現自己腿短胳膊小,還沒來得及驚奇,突然感覺頭好痛,就昏迷過去。

  在迷迷糊糊中,腦子裏擠進來很多信息,讓陸長青哭笑不得。

  也不知道是上帝懲罰他,還是垂青他,讓他重生在卡爾·路德維希身上,而且是童年的小卡爾身上。

  現在是1840年1月31日,維也納,天氣晴朗。

  前幾天下的雪還沒有完全融化,氣溫有點低,壁爐裏正在燒火,一絲絲煙味飄進鼻孔,咳咳,還有點嗆人。

  附身卡爾·路德維希的陸長青很是苦惱。

  在幾乎所有的史料上,奧地利都沒有足夠能力幫助普魯士主導的德意誌,甚至還會拖後腿,從沒有德意誌應有的意氣風發。

  而幾乎所有的小說丫丫起來,要麽是普魯士吞並了奧地利,壯大德意誌的力量;要麽是利用奧地利吸引敵人火力,自己猥瑣發育。

  不管哪個方法,最終結果都是普魯士治下的德意誌牛逼起來,揮手敲打高盧雄雞,抬腳踩踏意大利。

  還沒看到哪個作者,願意給奧地利一個機會,讓哈布斯堡家族雄起一下,展現他們下半身統治歐洲的實力。

  不指望像普遍作者丫丫的那樣吞並普魯士,至少也讓他在舞台上正經表演一場吧。

  畫外音批評陸長青,年輕人啊,你還是讀書少了,我們好像有看到呢。

  上帝,你叫我重生在我從沒看重的人身上······好吧,不委婉了,你叫我重生在我鄙夷的人身上,而且重生之前,我正在調侃他,現在還覺得有點尷尬呢。

  萬能的上帝,你說,這算怎麽回事?

  我心中的大普魯士的雄圖霸業,怎麽實現啊?

  叫我以奧地利為底子雄起?上帝,大哥,沒想過,沒準備啊,以前看書或丫丫時候都是反著來的啊,真的不好辦呢。

  我混吃等死行不行,反正也能活個60多歲,在19世紀,雖然算不上特別高壽,但也遠超歐洲人的平均存活年齡。

  可是想到這個卡爾·路德維希,要到約旦河裏,喝大家的洗澡水,泡屍水,用這種奇葩的方式死掉,也不好辦呢。

  再說了,我又當不了皇帝,要是能當皇帝也可以,至少可以欺男霸女一下,傷天害理一下,圖個爽七爽八,圖個酣暢淋漓。

  可是歐洲又不像大唐大隋,人家是挨個往後排的的,照這個接班的步驟,我也當不了皇帝啊。

  記得這個便宜皇兄活了八十大幾呢,那時我墳頭的草都枯榮20多次了,墳頭的樹木都有兩人合抱那麽粗了。

  更不幸的是,還有8年就到了橫掃歐洲的1848年革命,一個懵懂無知的少年遭遇大亂,還是個愚笨的小東西,你叫他怎麽辦?

  還有,你為什麽叫我重生,我是成功人士,戶口都從小縣城遷到紫禁城邊上去了,除了自住大house,還有幾套大戶型出租,這都是外人羨慕不已的。

  我每天早晨都是笑醒的你知道嗎?上帝。

  上帝,我看書上不都是讓廢柴重生嗎?為啥到我這規矩給改了?

  我是精英啊,我是屬於高顏值,高學曆,高收入的“三高人群”啊,我這哪一點符合重生要求了?

  你他媽說啊,回答我啊。

  他很想掐住上帝的脖子,質問他,你為什麽叫我重生?

  但是他掐不到上帝的脖子來質問,當然也沒有哪個上帝給他解釋。

  難道是因為我懺了一個不正經的悔?

  唉,沒事別懺悔,上帝打你嘴。

  可是隨著小卡爾的資訊越來越多的擠壓進這個腦子,他陸長青好像慢慢變成看客了,縮在一角,盯著這個舞台。

  然後他又暈了過去,不知道是氣的,還是附身奪舍的常規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