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皇帝的興趣
作者:元寶小姐在奮鬥      更新:2020-08-06 06:38      字數:2280
  帝王一怒,伏屍百萬。

  朝臣們呼啦啦的全跪在地上,將頭埋得低低的,齊聲高呼:“請陛下息怒!”

  不少朝臣瑟瑟發抖,臉色慘白如鬼,冷汗很快浸透了他們的官服。

  “息怒?”明景帝一聲輕哼,卻如雷炸般響徹在所有朝臣的耳邊,令不少朝臣惶惶不安到了極點,又聽他道:“朕要息怒什麽?你們倒是和朕說說,朕要息怒什麽?”

  一些朝臣趴得更低了,其中有席鳴海,他們生怕明景帝會在盛怒之下拿他們開刀。

  誰也不想丟了官,誰也不想死。

  明景帝:“你們做了什麽事,心裏清楚,朕也清楚。這次,朕要好好的查查,是誰如此大膽子,敢派死士刺殺煥然那孩子!德公公,此事交給你。”

  德公公朝明景帝行了一禮:“老奴領旨!”

  “太子,太師隨朕來。”明景帝離開了金鑾殿。

  朝臣高呼:“恭送陛下!”

  ——

  禦書房偏殿。

  除了德公公外的宮人,都在殿外伺候。

  明景帝坐在龍椅上,手裏拿著奏折在看,抬眸看了眼下首的太子翟瑾彥和太師簡盛,不鹹不淡的說道:“你們兩個知道具體情況?”

  翟瑾彥朝明景帝行了一禮,道:“父皇,兒臣確實不知此事。剛早朝聽太師提起此事,兒臣還很詫異呢!”

  簡盛笑了笑,朝明景帝行了一禮:“陛下火眼金睛,老臣這點兒心思是瞞不過陛下的!”

  明景帝斜眼笑看簡盛,罵道:“你這隻老狐狸打的什麽主意,朕能不知道?從小被你坑了多少次?再不長點兒腦子,朕這皇帝可就當得很憋屈了。”

  簡家不單單是當朝太師的家,還是四代帝師的家。

  簡盛去世的父親是明景帝的老師,簡盛年幼是當時還是太子的明景帝的伴讀,兩人從小一塊長大,又一塊在簡盛父親的名下學習,感情自然非同一般。

  再則,簡家隻忠心於皇帝,也不會做出什麽不該做的事來,這是每個皇帝最喜歡的。

  這也是明景帝如此重用和偏向簡盛的原因。

  簡盛笑嗬嗬的說道:“陛下這話可不對了。以前,老臣被陛下坑的次數也不少!”

  明景帝:“德行!”

  德公公忍俊不禁。

  翟瑾彥:“太師,煥然遇到死士刺殺到底是怎回事?”

  簡盛收斂了笑意:“準確的說,不是煥然一個人遇到了死士的刺殺,還有溫子城!死士要殺的到底是誰,暫時還不得而知。”

  明景帝來了興趣,放下了手裏的奏折,靠著椅背:“哦?溫子城?太子府上最神秘,也是最得重用的謀士?”

  翟瑾彥沒有隱瞞:“是的父皇。子城雖說出身不高,但他有著極高的謀略,手段也很是厲害。不怕父皇惱怒兒臣,兒臣的不少事,皆是子城幫忙籌劃的。”

  當年,是子城毛遂自薦到他門下的。

  當時他沒太把子城太當一回事,後來

  還是出了一件事,是子城幫他完美的解決了這件事,他才真正開始重視子城。

  子城的底牌,連他也不知曉全部。

  “連孫夫子對子城都讚譽有加。”他補充了一句。

  孫夫子其實是明景帝指給翟瑾彥的一個謀士和老師,為的讓太子能更好的承擔起自己的責任。

  明景帝之所以沒從簡家挑選太子太師,一是為了避免簡家過於強大,太子登基後降服不住簡家,二是給簡家的一個警告,提醒簡家好好的忠君。

  簡盛:“老臣曾見過溫子城一麵,他不是個簡單的。此人心思深沉倒是一回事,最為主要的是,他真正的底牌誰也查不出來。明麵上,他曾是七品縣令的嫡長子,謀略和手段出眾。但實際,他藏著多少東西也隻有他自己知道。”

  明景帝對溫子城越發的感興趣:“難得見你這個老東西對誰有如此高的評價。朕對這溫子城挺感興趣的,他何時來星都?”

  翟瑾彥:“父皇,子城鬆口科舉之前會到星都。兒臣猜測,應該是明年的科舉。以子城的性子,他不會在沒有準備充足之前到星都的。”

  明景帝:“上次你求情的,便是這溫子城?”

  上次太子舉報南文鎮縣令及其夫人為非作歹一事,卻又為其求情。

  翟瑾彥:“是!兒臣原本是考慮到,若是子城父親和繼母出事,於他的名聲不好,會有礙他的仕途。卻沒料到,終究還是沒能護得住他!”

  明景帝意有所指的說道:“若那溫子城真是個有能耐的,他父親的事不會成為他的阻礙,反倒會成為他的踏腳石!”

  簡盛見翟瑾彥有點兒疑惑,解釋道:“太子殿下,看似溫子城父親和繼母的事於他不好,可真正如何,在事情沒有發生和有結果前,誰也不知道會是怎樣的。即使是勝券在握的事,也有可能發生變化!”

  翟瑾彥明了:“多謝太師指教!”

  明景帝:“等溫子城到了星都,朕可得好好的瞧瞧,這個讓太子和太師都讚譽有加的人。”

  簡盛自是知曉明景帝有自己的打算。

  ——

  穀大一家和穀青一一家分家後,地裏收獲的糧食自然也是對半分的,穀大一家也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幫穀青一一家做這樣做那樣,他們一家因為穀耀祖的事恨透了穀青一一家,連那些謀劃也顧不上了。

  今天穀大在家照顧穀耀祖,一是擔心穀耀祖又尋死,二是擔心穀牡丹又對穀耀祖做什麽。

  杜氏一個婦人,到底不是穀青一一家的對手,她便到壩子上晾曬稻穀。

  這個壩子就在村中間,家家戶戶都會來這裏晾曬稻穀,順帶聊聊天,或者是向誰家借脫穀機。

  杜氏擔著稻穀來到村子中間的時候,熱熱鬧鬧的村民立刻安靜了下來,不是用鄙夷而又嫌棄的眼神看著她,便是竊竊私語。

  “聽說沒?杜氏一家和穀青一分

  家了!真是看不出來,杜氏一家是這種性子!之前還說什麽不分家,真是虛偽!”

  “你不知道嗎?聽說是穀耀祖出了什麽事,好像是被穀牡丹害了。前些日子鬧得隔壁都聽得清清楚楚。要我說,也是杜氏和穀大活該!這些年,他們一家過的是什麽日子?穀青一一家說了多少次要賣了他們一家?還賣了他們的女兒,他們還無動於衷!這俗話說得好,自作孽不可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