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九百零七章兩女醫的檢查
作者:賢亮      更新:2020-03-10 17:55      字數:3548
  這個時候,坐在診斷台邊上,看著靠在自己懷裏的柳玉紅,張振東忍不住在心裏感慨起來。沒想到一不小心,自己又獲得了這麽多人的忠心。

  關鍵是,這些人都是已經成熟了的,可用的人才!

  而且她們都被傷害的跟正常人不一樣了,張振東完全可以帶著她們,脫離紅塵。

  用朱美夏的話說:我們已經這麽爛了,投靠張振東之後的生活,總比現在要好吧?

  “好吧,那你給我檢查一下吧。我也好久沒有接受凡人醫生的檢查了。”為了滿足柳玉紅的女醫願望,再加上自己也想要放鬆一下,張振東便在徐悲雄剛才躺的地方躺了下去。

  不就是醫生和病人的***嘛。

  玩唄!

  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怕個卵啊,而且都是單身的!

  “我拉上簾子了哦。”柳玉紅搓了搓手,哈了口氣,然後柔美又嬌羞的笑道。

  “請吧。”張振東期待的點點頭。

  然後柳玉紅就把簾子拉開了,正好阻擋在張振東的腰間。

  張振東也就幸福的接受柳玉紅的“檢查”了。

  這個時候,被之前的徐悲雄氣哭,而去洗手間穩定情緒的薑安紅,她也從洗手間出來了。

  並且稍微猶豫了一下,她就俏臉慘白,眼神混亂,呼吸渾濁的朝男科診斷室走來。

  她之前的確是被徐悲雄氣哭了,也被不爭氣的女兒給氣哭了。

  就現在,一想到女兒如今的處境,她也是心亂如麻,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

  所以薑安紅就隻好來找柳玉紅聊聊。

  也因為在這些年裏,她和柳玉紅的交情還不錯。

  畢竟還被邪惡的強海城,強迫著一起去過酒店......

  當然了,還有個女人,跟薑安紅,柳玉紅是一個小團隊的,她就是朱美夏。

  在這大半年的時間裏,雖然她們才被脅迫了四次,可每一次她們都是很糗的、一起去受罪的。

  受罪的次數多了之後,大家也就有同病相憐的感情和義氣了。

  平日有人傷心了,自然也會聚在一起,聊天喝酒甚至是抽煙......

  這個時候,走進男科診斷室的薑安紅,看到柳玉紅正忙著,她就見怪不怪,輕手輕腳的去到窗戶前麵的辦公桌旁邊坐了下來。

  且側身對著柳玉紅,沒心情看她工作。

  要是在以前,內心變壞的薑安紅,她還會專門跑來看男患者玩兒......

  甚至還會戲弄男患者,報複她們眼中的臭男人。

  可此時此刻,她真的是六神無主,心亂如麻。

  女兒的情況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世界末日,她哪裏還有其他的閑情雅致?

  “他是清醒的嗎?”薑安紅側身看著窗外,語氣淡淡的問道。

  “沒有,他昏過去了。”因為柳玉紅經常和薑安紅戲弄患者,還會把患者弄暈。

  而且薑安紅常用的“他是清醒的嗎”這句台詞,柳玉紅也很熟悉了。

  所以現在乍聽,她自然也知道薑安紅的意思。

  想到薑安紅也迫切的想要追隨張振東,修煉那所謂的“道術”,柳玉紅就決定幫幫薑安紅了。所以她謊稱張振東現在沒有意識了,好讓薑安紅也來......

  雖然薑安紅曾經在這裏,對患者很殘暴,簡直就是在報複男人,****。

  可等一下她柳玉紅,還是可以勸她收斂一些,別那麽殘暴嘛。

  然後薑安紅給張振東的就不是“報複”了。而是“奉獻”和“效忠”。

  到時候張振東龍心大悅,也會收了薑安紅吧?

  可柳玉紅還是小看了薑安紅。

  在這個時候,薑安紅絕對沒心情通過報複男患者,去宣泄她在強海城和強海山那裏得到的屈辱和悲傷的。

  她甚至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的落淚道:“妹妹,救救我吧,求你救救我,我現在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正埋頭給張振東檢查,且非常虔誠,心情很是愉快的柳玉紅,這才察覺到薑安紅不對勁兒,她的聲音帶著哭腔。

  所以柳玉紅稍微驚訝的回頭,媚眼如絲的瞟了一眼薑安紅。

  “你怎麽哭了?”可好奇的問了這一句之後,柳玉紅就又回頭給張振東檢查身子了。

  也就是說,現在的柳玉紅,對張振東的興趣絕對比對薑安紅的興趣大。

  哪怕薑安紅哭了,她也懶得付出太多的關心。

  所以扭頭一瞟,隨意一問,她就立刻又回頭,把自己的專注全部奉獻給了張振東。

  不得不說,這些女人,都被惡人磨的有些像惡女人了。

  “我女兒完蛋了,她報的是音樂學院,但學分卻是差很多!你該知道,這些年我們被那兩個魔鬼挾持,身上都沒多少錢。因為他們是既劫財,又劫色!還要被胡麗珍克扣工資。”

  薑安紅抹掉眼淚,彷徨無助的歎息道:“可惡啊,他們真是把大家當奴隸對待的,拿我們尋開心不說,還讓我們幫他們賺錢!就現在,我最多能拿出一千萬盾。最多能買到五分。”

  “這柳玉紅真是個極品好女人啊,不錯不錯......隻是一千萬盾有個屁用,那才是一萬塊夏元。”這個時候,張振東一邊感受著柳玉紅的檢查,體會著她的超凡醫術,一邊也在凝聽薑安紅的哭訴。

  “那她差多少學分呢?”柳玉紅心不在焉的笑問道。然後她的心也更亂了。

  因為她確定,張振東的身子,是她這輩子所見過的最雄偉,最強壯,最完美的男人。

  她都被迷得心慌意亂,快不能自已了!

  原本她都對男人沒有任何的好感了,可偏偏麵對這樣的張振東,她覺得自己想死在張振東的懷裏!

  “差七十分呢。按照以往的情況,平均每一分需要兩百萬盾,我就要拿出一億四千萬。我從哪裏弄那麽多錢?”薑安紅悲苦的歎息道。

  “這也才是十四萬夏元......”

  張振東陶醉又疼惜的暗忖道:“還真是一分錢累死英雄漢啊。薑安紅拿不出,那徐悲雄肯定也拿不出!可惡的強海城、強海山!不僅把這些同事當狗欺負,還榨她們的錢,把她們當苦力驅使?”

  “這麽多錢,我也沒有啊。”柳玉紅心神恍惚的仰頭笑道。“我一直覺得愧對前夫和孩子,所以被強海城他們打劫了部分薪資之後,我就把剩下的給前夫和孩子花了。哪怕我前夫現在私底下跟多個女人亂來,我也覺得情有可原,有能力就資助他去開心。”

  “你***可真是個好女人啊。就因為自己對不起前夫,就覺得前夫跟若幹個女子亂來是情有可原的?你還資助他?幫他過的開心?不得不說,柳玉紅,你現在真她娘的邪門兒啊。”張振東則是被柳玉紅的那番話給驚到了。

  “所以我才來找你出主意啊。”薑安紅無助的扭頭,看向柳玉紅,然後氣惱的眯起眼睛,咬牙喝道:“柳玉紅!你真是瘋狗,我這邊都人命關天,著急上火了,你還有心情玩!”

  “我才沒有胡鬧呢,我這是工作好吧。”柳玉紅撇撇嘴,俏臉嫵媚而瘋狂起來。

  仿佛變成了暴徒。

  “如果是工作,你怎麽不帶手套?如果是工作,你怎麽會有喝多了酒的醉態?”

  薑安紅氣惱的拿起麵前的一支筆,扔到了柳玉紅的肩膀上。

  柳玉紅愣了愣,然後就彎腰,撿起診斷台下麵的筆,然後在她的掌心寫了一行字。

  “他是張振東。”

  看到這行字,薑安紅愣了片刻,然後就不可置信的站了起來。

  又看到柳玉紅對自己點頭,她就對那“患者”的身份,不再懷疑了。

  然後她就去把門反鎖了,把簾子拉下來,且也朝“患者”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劉思瑤也在心力憔悴的訓斥自己的兒子圖誠道,以及女兒圖碧春。

  原本想著放暑假了,孩子已經回到他們父親圖玉成身邊了,劉思瑤很想孩子,所以回那多郡的第二天、也就是昨天晚上她就回家了。

  可是圖誠道和圖碧春的表現,簡直比薑安紅的兒女還差!

  薑安紅的女兒,隻是對前郡長的侄子,也就是胡麗珍的小堂弟鬼迷心竅,人雖然也愛慕虛榮,拜金懶惰了,可她還沒有特別過分。

  可劉思瑤的女兒圖碧春呢,她則是穿著暴露,妖裏妖氣、且稚氣未脫的和社會上的男人混一起了。

  而且她選擇的小混混還比她大十歲,她才十七歲。

  昨夜劉思瑤那麽晚回家,圖碧春居然也沒有回家。

  然後在兒子圖誠道的帶領下,當劉思瑤在酒吧找到圖碧春的時候,就發現她穿著超短的裙,惡俗又不羈的橫坐在一個男人的腿上。她的腿還架在另外兩個男人的腿上。

  三個男人,還對醉醺醺的圖碧春上下其手,要不是劉思瑤去的及時,她昨晚就完蛋了。

  這個時候,是早上九點半。

  劉思瑤正在訓斥宿醉剛醒圖碧春,卻是發現兒子拿著望遠鏡,站在窗邊,鬼鬼祟祟的往外看什麽東西。

  所以她停止對圖碧春的訓斥,然後走到兒子身邊,順著兒子的望遠鏡,朝外麵看去。

  然後劉思瑤就憑借張振東幫她強化的身軀、過人的眼力,看到了遠方的一個平房。

  在那平房裏,有一個房間窗簾半掩,一個很美的少女正穿著性感的衣服,在練習舞蹈。

  顯然,兒子圖誠道拿望遠鏡偷窺的,就是那個美少女。

  “我女兒成了不知廉恥的......我兒子居然也成了偷窺狂?”

  劉思瑤眼前一黑,如遭五雷轟頂,“蹬蹬蹬”的往後退去,然後跌坐在沙發上,滿臉無助的閉著眼睛落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