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六百零七章
作者:
牧雲兒 更新:2022-02-25 01:52 字數:2069
這裏麵絕大多數的日軍士兵,他們的命運都是注定的。
那就是在從前方的壕溝裏麵衝出來的一瞬間,就被發射過來的子彈打倒在地上。
還有的很多,則是可以向前方跑動一段距離,然後再一次在步兵就亦或者坦克車上的重機槍的掃射之下,變成一攤屍體。
四軍的士兵們,手持著自動步槍,衝鋒槍,還有栓動步槍等等,對日軍的壕溝進行挨個清理。
日軍的那些碉堡等等,則是被他們使用各種火焰噴射器,挨個進清除。
在日軍躲藏的一些壕溝之中,很多日軍還在耐心地等待著,等待著那些坦克車和裝甲車,從他們頭頂上經過的時候,使用手中的集束手雷滅掉敵人的坦克和裝甲車。
可是四軍的步坦協同,讓他們這樣的戰術注定了失敗。
他們往往還沒有見到四軍的坦克和裝甲車推進到他們的頭頂上,便會有一條火龍噴射而來,順著壕溝的走勢,從他們的前方猛地撲咬過來,將他們變成一個個燃燒著火焰的火人。
那些背著火焰噴射器的士兵們,讓這些日軍知道了什麽才叫做可怕。
他們的火焰噴口,噴射出來的火焰,可以順著壕溝的走勢向前,就好像是一條巨大的蟒蛇,從日軍藏匿的壕溝之中衝過去,然後張開血盆大口,將所有遇到的目標都被火焰吞噬掉。
也要極少部分的日軍,可以利用他們的武士道精神,利用著四軍防禦的空隙,對他們的坦克和裝甲車,造成一定的損傷。
可是想要摧毀一輛坦克和裝甲車,確實是非常困難的事情。
也是在這個時候,日軍後方也亂作一團。
因為四軍的坦克和裝甲車,他們上麵的火炮,不時會對日軍的後方進行轟擊,讓前方抵抗的日軍部隊,也產生一種四麵楚歌的錯覺。
不止如此,很多原本打算到前方來支援的日軍士兵,在猛烈的炮火轟擊之下,卻也不得不選擇向後方退卻。
這就讓原本就孤立無援的日軍前方士兵,變得更加孤立無援。
劉長龍拿著望遠鏡,看到了他們的坦克部隊,碾壓過了敵人的防禦陣地。
他非常滿意地點點頭,然後指著前方說道:“看到了嗎?敵人的部隊,雖然擁有著不錯的作戰意誌,但是他們的反坦克能力太過於有限了。
我們的地麵火炮和空中的火力,隻要是協同配合起來,就可以在很短的時間裏,將敵人的部隊全部摧毀掉。”
說到這裏,他便計劃著下一步的行動如何進行。
按照他們原本的計劃,在將敵人的這一條防線衝垮了之後,他們的部隊不會有任何的停留,而是繼續攻擊,一直推進到齊齊哈爾城下。
如此一來,才可以讓哈爾濱城中的敵人,感受到前所有為的危機感。讓他們知道,對麵的敵人有多麽的可怕。
最終的目的非常簡單,就是調虎離山,讓日軍駐紮在哈爾濱地區的大批兵力,可以抽調出來相當一部分,去支援齊齊哈爾,還有其他遭遇到攻擊的地區。
劉長龍打開步話機,然後說道:“現在你們給陳時梁發電報,讓他的部隊也盡快開展進攻,我們這裏馬上就要推進到齊齊哈爾的城牆下麵了。
他們要是在不快點兒的話,隻怕我們連他們原本要攻擊的城市,也要順帶著攻打下來了啊。”
“是!!!”
在另外一邊,負責通訊的士兵說道。
前方,四軍的坦克和裝甲車,還在配合著步兵,一步不停地向前推進著。
日軍的前方陣地,已經被徹底洞穿,亦或者說是被徹底碾碎。
在他們的鋼鐵洪流之下,原本就已經在轟炸之中,遭遇到了重創的日軍,幾乎沒有什麽反抗的能力,就已經大部分被他們殲滅。
還有相當一部分的日軍,則是在這個時候直接選擇了向他們投降。
他們的部隊推進,並沒有任何的停留,在從敵人的防禦陣地碾壓而過之後,他們便立刻追擊那些向後方逃竄的敵人。
時光永太帶著手下殘存的幾百名士兵,向他們的後方不停地狂奔著。
他乘坐著一輛剩下的卡車,在他的後方,則是有大批的日軍士兵,跟在他的後麵。
這些日軍的樣子,和他們逃跑的姿態一樣狼狽。
他們各個衣衫襤褸,還有很多則是連自己隨身攜帶的步槍,都已經被扔到了後方。
還有的日軍士兵,則是在奔跑的過程之中,被後方追上來的四軍士兵,直接開槍命中,倒在地上,卻還是強忍著劇痛,想要追上前方的戰友。
可是他們的那些戰友,此刻哪還有時間去理會這些被打倒在地上的日軍士兵們,他們也隻能悶著頭不停地向前方逃跑,向前方逃跑。
也是在這個時候,一陣陣巨響聲傳來。
四軍的坦克和裝甲車,開始對著日軍逃跑的部隊,開始進行火炮的轟擊。
“轟隆隆!!!!”
這樣的轟炸聲,注定會在這些日軍往後的許多夢境之中,讓他們驚醒過來。
這將會是他們永遠的夢魘。
在轟隆隆的炮聲之色,還有更多的日軍士兵,被直接炸翻在了地上,還有的則是被直接炸死。
沒有被炸死的日軍,躺在那裏不停地哀嚎著,卻無人理會。
理會他們的之後後方追擊過來的坦克和裝甲車,那些四軍的坦克和裝甲車駕駛員,往往會在這個時候,小心翼翼地調整著他們駕駛的方向,然後非常不小心地從這些日軍的身體上碾壓而過。
他們絕對不是故意這麽做的,因為四軍的政策一向是優待俘虜,同時也不會對投降的人,進行什麽非人道的行為。
當然,那些他們沒有看到的敵人,一不小心地被他們的坦克車履帶碾壓過去,那就不管他們的事情了。
時光永太坐在卡車裏麵,神色無比的慌張。
這一刻他真切無比地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懼。
但是在他旁邊的參謀官,此刻倒是保持著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