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伊什塔爾聖妓
作者:九卿美玲      更新:2020-08-01 18:12      字數:3285
  任娰特意到庭院晃了一圈,伊什塔爾神廟是建在一個長方形的平台之上的,外牆用藍色釉彩方磚裝飾,陽光一照,閃閃發光,庭院開闊,栽種著高大的棕櫚樹和椰棗樹。

  庭院有高牆圍繞,把神廟和外界隔離開,走回神廟,就是到了一個室內王國,神廟內除了有黃金貼飾,還有閃閃發光的馬賽克鑲嵌在牆麵,貼著珍珠母,上麵有守護神獅子的圖案,以及幾何形的花草。

  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將近晌午,任娰拎著掃把找了的恩圖的房間,剛要敲門進去,金色銅門打開了,一個身穿拖地長袍,披著紫色刺繡的披肩,頭發梳著精美的發卷的男子走了出來,紫色的花紋刺繡的披肩,這是隻有國王才配的顏色,這是巴比倫年輕的國王伯沙撒?

  任娰向房間內掃了一眼,一個衣冠不整的女子從床上正站起來,這是?

  任娰愣在那裏想溜是來不及了?國王和女祭司有秘密,自己不會別滅口吧?

  當然,憑借任娰的本領,誰也滅不了她的口,隻是尋找了一個上午的機會,就這樣破滅了嗎?

  “你是新來的那姆克吧,長這麽醜?不過我喜歡,進去打掃吧。”女祭司從房間走出,不屑地看了一下任娰,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白皙的皮膚透著“運動”後的粉嫩,身上散發著淡淡的玫瑰花香,長長的黑發如瀑般隨意地散落著,好一個性感的女祭司,任娰心裏想著,站在那裏沒動。

  “你這個那姆克,我讓你進去打掃房間,愣在這幹嘛不動?”恩圖有些生氣。

  “我這就進去打掃。您放心我一定把房間打掃得幹幹淨淨。”任娰低聲下氣地小跑進了恩圖的房間。

  女祭司跟在伯沙撒的身後,向神廟的外間走去。

  任娰站在祭司的房間掃視一圈,見無人,趁機向瑪麗喊話“瑪麗,壞了,我剛撞見國王和女祭司的好事,我在這裏是留不下去了。我們再想別的辦法吧。趕緊帶我離開。”

  瑪麗在任娰的包裹輕聲說道,“別急主人,伊什塔爾神廟的女祭司是公開的聖妓,聖妓在巴比倫是合法的,恩圖不會在意被你看到國王和她的好事的,相反由於你長得相對安全,她會放心地讓你每天打掃她的房間,這個恩圖是個愛吃醋的女人,自從年輕的國王寵幸了她,就不允許任何有點姿色的女人靠近她的房間半步。你的容貌讓她很滿意,想辦法讓她提拔你做巴努。”

  原來是這樣的理由,任娰苦笑著,“瑪麗我一直懷疑是不是你故意把我變這麽難看的?”

  “是的,主人,我是為了能讓你順利完成任務。”瑪麗倒是坦白。

  應該重新認識這個瑪麗了,她要比想象中有本事,不過多一個有本事的人幫助自己倒是極好的,任娰心裏嘀咕著。

  任娰低頭整理床上淩亂的被子,整整齊齊疊好,又將恩圖床頭一幅琉璃浮雕擦拭一遍,上麵是龍頭蛇尾圖像的一幅畫,這在當時可是極奢華的裝飾了。

  房間的木桌上擺著玻璃的器皿,裏麵擺放著蘋果、大櫻桃,還有紅得發黑的桑葚,任娰抓起一把桑葚放到嘴裏,別說千年前的桑葚很是有味道。

  一隻金碗裏麵裝著糊狀的食物,向外飄散著藏紅花和百裏香的味道,這個應該是為伯沙撒與恩圖準備的粥,兩個人並沒有食用,浪費了好東西。

  再說這個伯沙撒,身為一國之君,國家處在內憂外患之際竟還這般奢華,讓任娰想起了那句“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什麽花”,當然現在的巴比倫還沒有淪陷,可能伯沙撒也是為了減輕壓力才到這裏尋樂的。

  不多時恩圖折回了房間,任娰起身向恩圖深施一禮,恩圖輕瞟一眼任娰,轉身向床,懶懶地躺了下去,“那姆克,過來給我按一下身體,這幾日廟內事務太多,身體疲乏。”

  任娰趕緊走過去,俯下身子為恩圖按摩,女祭司的身體很是柔軟,散發著月桂之香,可謂是玉體香肌,蘭薰桂馥,翹起的臀部讓任姒這個女人都有些想入非非,胸前的雙峰不是九兒這個來自東方的女人能想象得到的。

  如此美人哪有男人能禁得住誘惑。

  任姒正想入非非,一隻柔柔的手輕輕拍在了九兒的小手上,嚇得九兒猛然縮了一下,即便是同性接觸,這般的柔滑也夠人消受的了。

  九兒不知怎麽的小臉還紅了紅,恩圖看著長相有些寒蟬的那姆克,嬌豔的笑道“那姆克你的手法很好啊,按得我很舒服。”

  恩圖輕輕閉上可眼睛,算是對任娰的誇獎了,任娰偷偷撇嘴,我堂堂初元戰神做什麽事那不是出類拔萃,可憐自己了,竟淪落到為別人按摩的地步。

  “不過,那姆克你的手不能老放到一個位置啊,全身按一下,我這幾日不知怎麽的特別疲乏。”

  任姒趕緊將放在恩圖右峰的小手拿開,雖然恩圖閉著眼睛看不到,九兒還是尷尬地笑笑,怎麽這麽不小心,放在人家那裏幹嘛,即便是羨慕也不至於這般猥瑣啊,自己一個堂堂初元戰神,人間走了這麽幾遭,怎地就什麽荒唐事都能出現自己身上。

  九兒將小手放在了恩圖的腰間,輕言輕語到“恩圖,是不是這裏有時酸疼得更厲害些?”說著九兒加大了力度,用力按了一下。

  “對對,就是這裏。”祭司有些疼的原因,呼吸急促了些。

  “是不是每次國王和你那什麽之後疼得更厲害些?”

  “啊…那…哦,好像吧。”恩圖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那姆克,還是個黃花姑娘的九兒能說出這麽直接的話,倒把恩圖弄得不好意思了。

  九兒不以為然,若是論臉皮,任姒一旦放鬆起來,那臉皮比誰都厚,她一個曾在現代開放時代生活過的“女神”,還有什麽不好說的。

  “那個,恩圖,那姆克稍稍懂得點醫術,您現在的症狀叫做血虛氣虧,我給您開一個單子,您讓侍女去采集幾位草藥,回來我給您熬些湯藥,吃了之後準保症狀消失。”

  “真的嗎?好你開個藥單吧,我這就吩咐侍女去采集。”

  任姒輕輕從恩圖身邊挪到旁邊的木桌旁,拿起紙莎紙洋洋灑灑開了一份藥單,恩圖的小病症其實在現代是所有成年女性都可能經曆過的,這個小病症很好治,沒想到就這樣利用這個小病症九兒這個那姆克出了彩,當即恩圖九提拔了九兒這個才做了一天的那姆克“清潔工”。

  “我看以後你不用做那姆克了,專門給我按摩就是了。”恩圖喃喃低語,有淡淡的睡意。

  任娰悄悄比了一個“”,輕聲回道,“恩圖,那姆克願意服侍在您的你身邊,您隻管睡吧,我會一直給您按摩的。”這般的乖巧,任娰是頭一回。

  “你叫什麽名字?”

  “叫我九兒就行。”

  “好……以後就跟在……我身邊吧。”恩圖漸漸睡下。

  應了那句話,是金子在哪裏都發光,隻當了一天的那姆克,任娰就被提拔為恩圖的身邊人了,當然除了自己的按摩手藝歪打正著地展露醫術外,也要感謝自己毫不出眾的容貌。

  為了表現得更為突出,任娰的按摩直到恩圖醒來,還沒罷手,現代人要跟我們的戰神學學了,沒有平白無故的成功,不管誰都是在付出百分之二百的努力之後方取得了點點匯報。

  這不恩圖醒來,發現任娰還在按摩,驚訝的坐了起來,“那個,你叫九兒?”

  任娰微笑點頭。

  “向我示好的奴仆太多了,但是像你這樣在我睡著了還在示好的可從未有過,說吧,恩圖也是個善良的人,是不是有事情要求我?”

  任娰趕緊搖了搖頭,這個時候決不能提要求,會引起反感的。

  恩圖笑笑,“好吧,我記住你這個奴仆的好處了,以後有什麽要求可以跟我提。”

  任娰感激地站起來,低聲說道,“謝謝恩圖,九兒沒什麽要求,就是想好好侍候您,等草藥采回來,我還要給恩圖熬製湯藥。”

  恩圖笑著,讓任娰回去休息,“好,如果真能把我的病症治好,恩圖一定重重賞你,過幾天就是各地孕婦們的驅魔節了,又有的忙,到時候免不了讓你多為我按摩幾次。”

  “好的,恩圖,您有需要隨時叫我。”

  任娰轉身,輕輕退出房間,剛關上門,就昂首挺胸走出廟廊,她現在可是恩圖的貼身仆人了,身份可比先前“保潔員”高貴多了。

  這樣一來,過幾日的驅魔節,即使自己當不上巴努,也能靠近那些前來祈願的孕婦,任務應該很快就完成了。

  閑來無事,應該打探一下軒野的消息,任娰把自己房間的門關緊,默念咒語,用千裏傳音鎖定了軒野的位置,在東北角皇宮方向,“軒野,你小子在那裏,做什麽呢?”

  軒野的聲音不耐煩的傳了回來,“我在皇宮啊,正和我的美人享樂呢,幹嘛打擾我,沒什麽事吧,我回自己的宮殿去了。”這個膽小鬼是越來越過分,甚至沒了道德底線,任娰罵道。

  “你不是說因為我有危險才來這一世的嗎,你倒是來神廟保護我呀,躲到皇宮享樂算怎麽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