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迷蹤 第七十九章 將軍
作者:我是那托      更新:2021-03-03 01:50      字數:2117
  “等等,它們好像並不是要攻擊我們!”許叔察覺出了些什麽,連忙阻止了眾人。既然枯木並不想發起攻擊,我們又何必多此一舉。有可能我們的主動出擊,反而會引起枯木的反擊,招惹來更大的麻煩。

  “就是就是,人家興許隻是想回‘臥室’裏躺著也是,你說人家在‘家’裏睡得好好的,非得被咱們搬出來,不生氣已經是很不錯了,咱們也沒道理擋著人家回去休息啊!”壇子胡言亂語的說。

  那兩具枯木經過了它們之前躺著的棺材時,並沒有停下,反而繼續向前。

  我們也看出這兩具枯木的目標是身後的青銅棺了,於是紛紛讓開了路,站到了兩側,放兩具枯木過去。我們也想看看它們究竟要做些什麽。

  此刻,最感到驚訝的是靳教授。屍體一而再、再而三的複活在他的眼前,完全顛覆了他以往的觀念。要說從科學的角度解釋,偶爾一次還可以,多了的話,連他自己都有些動搖了,搜腸刮肚也找不到合理的解釋來說服自己。

  看著兩具枯木經過身前,眾人的神經都緊繃成了一條線,誰也不知道這兩具枯木是不是會突然發難。不過還好,它們兩個在走到了青銅棺旁後,就停在了棺材的兩側。

  兩具枯木將手裏的青銅劍慢慢提起,然後彎下了身子,把青銅劍順著青銅棺兩側長條的孔洞插了進去

  靳教授恍然大悟“怪不得青銅棺上那個長條孔洞樣子那麽奇特,原來是按照青銅劍的形狀留的。”

  那兩具枯木將劍插入青銅棺後,順勢一擰,就聽到青銅棺內發出“咯咯”的聲音,似乎是開啟了某種機關。兩具副將枯木在開啟機關後,就直立起了身子,站在青銅棺旁,一動不動,就像是上了發條的玩具,如今動力已盡,所以靜止了下來,而它們眼中的那兩點綠光也黯淡了下去。

  “水銀、青銅棺裏的水銀流出來!!”梁有財最先發現了異樣。

  正如梁有財喊的那樣,青銅棺中滿滿的水銀開始從棺材兩側的圓孔處汩汩流出,流的滿地都是。。

  “這滿地的水銀這也太浪費了!”壇子說。

  靳教授卻是一臉凝重“這不是浪費,這也是一種防盜手段。”

  “怎麽個意思?”壇子問。

  “之前的水銀揮發量並不多,所以咱們待在這裏並不用擔心。可是這些水銀流出後,麵積鋪開,揮發量大大增加。用不了多久,這石殿內的水銀蒸汽就會達到致命濃度。那時,如果咱們還在這裏,恐怕都得死!”靳教授嚴肅的說道。

  “那咱們還等什麽,還不快點離開這兒?”壇子和幾個人同時叫了起來。

  可是蔣捷卻指了指前麵的青銅棺。壇子拽了她一把“現在都什麽時候了,保命要緊,青銅棺裏有什麽也都先放放吧!”

  蔣捷白了他一眼“你以為我們都跟你一樣貪財啊?我是說前麵還有兩具會動的幹屍呢!”

  壇子說“它們現在都已經不動了,咱們抓住時機抓緊離開!”許叔和莫稽也同意壇子的觀點,決定先離開石殿再說。可就在這時,從青銅棺裏流出的水銀漸漸停歇了,也就是說青銅棺內的水銀已經流盡。

  我們正要離開,就看到一隻大手從青銅棺中伸出,一把按在了青銅棺的棺材沿上。本來我們剛剛放回肚子裏的心,現在馬上又提了起來。

  從棺材裏麵出來的,而且還是被水銀浸泡過的,總不會是來這裏旅遊的人吧?

  緊接著,一個人影從青銅棺中坐了起來。那是一名將軍,頭戴盔身穿甲,樣子和那些從陶俑中露出的俑屍很像,一點也沒有腐爛,一身青色的皮膚,紫色的血管在臉上隱約可見。一具兩千多年前的屍體竟然會呈現出這個樣子,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將軍從青銅棺中慢慢站起,顯現出高大的身形,足有近一米九的個頭。它雙目緊閉,雙手下垂得站在棺中。

  “這是太歲?”梁有財顫聲的問。我盯著那將軍也已經看了好半天,總感覺和普通的“給人的感覺不太像”

  那將軍猛地睜開雙眼,眼底卻是兩個黑洞,好像什麽也沒有,但也像什麽都能盡收其中。在它睜開眼睛的那一刻,旁邊的兩具副將枯木也動了起來。這一次,它們的眼中沒有了之前的綠光,隻是黑漆漆的一片,但卻不影響它們的行動。它們兩個從棺材下抽出了長劍,麵向了那個將軍。它們將青銅劍舉過頭頂,下頜大張,似乎在高呼著什麽。如果它們還活著,我想我們一定能聽到它們喊出的聲音。

  “它們到底想要幹什”我話還沒說完,一隻手臂突然橫在了我的頸前,猛地一下將我勒住,拉向了後方。我隻感覺到一股大力勒在脖子上,差點讓我斷了氣。

  “啊~~”蔣捷發出了一聲尖叫。

  壇子也急忙大喊“窮鬼!”他嘴裏在喊出聲的同時,手裏的槍也響了,對著我的身後連著開了好幾槍。槍聲就在我耳邊爆開,震得我頭暈耳鳴。不過,那股大力倒是消失不見了,勒在我脖子上的手臂此時也耷拉了下來。

  我連忙掙開束縛,往前衝了幾步。發現原來勒住我的竟然就是我身後陶俑裏的俑屍。不過,這個俑屍已經被壇子打了好幾槍,其中有兩槍打在了頭上,把他的腦袋整個的爆開了,現在一動不動得倒在地上。

  壇子呼出了一口氣“還好你離得我近,要不然有你擋著我都不敢開槍!”

  就在壇子撂倒俑屍的同時,其餘俑屍也都活了過來,從陶俑裏紛紛走出,把我們圍在了中間,並向著我們撲了過來。我們手裏的所有步槍,一起開火,無數條火舌對著外圍的俑屍不停地掃射。

  子彈打在俑屍的身上,根本不痛不癢,隻是它們在強大的作用力下略略退後幾步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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