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南疆異塚 第六十六章 又見印記
作者:我是那托      更新:2020-09-18 08:51      字數:2154
  第二天我們大家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了。隻不過一直都是在溶洞中,白天夜裏都是一個樣,也感覺不到天黑天亮。如果不是有手表手機來提示時間,恐怕我們從始至終都要渾渾噩噩的,不知時光的流逝。

  我們吃了點隨身帶著的壓縮餅幹。一包壓縮餅幹、兩瓶水是每人入墓之前必須要求帶在身上的,目的就是防止來不及從墓中出去而用來填飽肚子的,沒想到還真的用上了。可是每個人隻有一包壓縮餅幹,這一頓是沒有問題了,可是在這之後要是一時之間逃不出去,吃飯可是成了活下去的頭等大事。

  “媽媽 蛋的,早知道這樣,昨天就應該把那條死蛇的屍體收集起來,多少也能當作一頓口糧!”程四源吃一口餅幹喝一口水說。

  “這裏不光有蛇,肯定還有老鼠或者別的什麽東西,要不這蛇在這裏是吃什麽活著的?”二狗也在旁邊搭茬,“不過你還別說,那條蛇看著還真挺肥的!”

  “是吧是吧!”程四源說,“要是交給我來,保證給你們做上一鍋美味的蛇羹!”

  “看不出來,你還會這一手呢?”二狗誇獎他說。

  “那是!以前在山裏頭當兵,那裏的蛇是隨處可見,有毒的沒毒的我和戰友沒事就去捉上幾隻,剝了皮剁碎了,再加上些香料,放到大鍋裏熬煮,那味道嘿,絕了!”程四源說著吧了吧嘴,好像嘴裏的餅幹就是那蛇羹一樣。

  “好了好了,那蛇羹的事吧,之後再說。既然這裏能夠接連看到蛇,就說明這裏還是有動物的,不說別的,就是那蛇和蜥蜴,咱們也能抓來吃上一陣。”樸一凡開口說,“咱們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抓緊前進,興許前麵就有出口,用不著在這裏吃什麽蛇羹。要是出去了,我請你們吃鮑魚龍蝦!”

  我身邊的壇子咽了口口水對我說:“鮑魚龍蝦確實不錯,不過我更想吃紅燒肉!”

  “你都胖成這樣了還吃肉?”我看了一眼壇子胖碩的身材。

  “我這還胖?大哥,我瘦了五斤了!”壇子向我訴苦。

  我一皺眉,又打量了他一下:“我怎麽沒看出來啊?是衣服瘦了吧?”

  “興許都減在了肚子上吧?”許雲姝說。

  我瞅了她一眼問:“你怎麽知道這麽清楚?是不是自己也深有體會啊?”

  “我善解人意唄!”

  “知道的這麽詳細?恐怕不是善解人意,而是擅解人衣吧?”壇子嘿嘿一笑說。

  “壇子,你真汙!”許雲姝臉上先是一紅,然後是俏臉一板,快步向前走去,把我們倆拋在了後麵。

  “我汙?”壇子一愣,然後問我說:“我汙嗎?”

  “汙!”我重重得點了點頭,“不過,你雖然汙,但是卻很有膽量,這點是我特別佩服的,不懼生死,敢言他人所不敢言之語”

  “哎~窮鬼,你說咱們能平安出去嗎?”許雲姝的臉色突然暗了下來。

  我臉色一整,本來想說我也不知道的,可是怕許雲姝產生恐慌,所以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而是安慰她說:“之前咱們在永仙山不也是陷入絕境了嗎?最後還不是一樣化險為夷。你放心,隻要你跟住我和壇子,一定會沒事的。”說著我笑了一下:“我們兩個運氣一直不錯的。”

  “不錯什麽不錯?”壇子嘟囔著,“要真是運氣不賴的話,怎麽會平白無故的長出一塊綠色印記,跟得了皮膚病似的喏,說著說著還有點癢了”他伸手撓了撓自己的胸口。

  聽了壇子這話,許雲姝臉上立刻變了顏色。我察覺出她表情的變化,於是關心的問她:“怎麽了,你沒事吧?”

  許雲姝沒有搭理我,而是直接問上了壇子:“你說你身上長出了一塊綠色印記,在哪裏?是什麽樣子的?”

  壇子被許雲姝問的一愣,隨即笑著說:“得皮膚病的是我又不是你,怎麽你比我還緊張?”

  “別廢話,你快讓我看看!”看許雲姝的勢頭,壇子要不讓她看,她可能就要上手扒衣了。

  “難不成你也”看到許雲姝這個樣子,我有些吃驚,腦海裏立刻閃過一個念頭,於是試探得問。

  許雲姝沒有搭理我,隻是盯著壇子看。壇子沒有辦法,隻得解開上衣,但還不忘開玩笑說:“看到哥健碩的身材後,可不要愛上我哦!”

  在看到壇子胸口那塊綠色的印記後,許雲姝的呆了一會兒,想要伸手上去摸,把壇子嚇得急忙縮身閃躲:“看歸看,別動手動腳的!”

  這時,許雲姝也脫下了自己的外套,褪去了左肩處的衣服。我和壇子清楚的看到了,在許雲姝左肩背處也有一塊與我和壇子一模一樣的綠色印記,大小差不多。

  “你這是什麽時候出現的?”我低聲問許雲姝說。

  “在離開永仙山之後不久,我就發現了!”許雲姝回答說。

  “那小咪他們呢?他們是不是也有?”我接著問。

  許雲姝搖頭說:“我一直以為這是種皮膚病,所以也從來沒有問過小咪他們”

  “這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壇子看著胸口被他撓的有些滲血的印記,著惱的說。

  “從它發展的速度來看,如果咱們自己不采取措施的話,可能用不了兩年,這東西就能發展到咱們全身。”許雲姝說。

  “這東西不會最後讓咱們變得跟石頭一樣,又或者是全身潰爛而死吧?”壇子突然蹦出來一句。

  “別說的那麽嚇人!淨自己嚇自己!”許雲姝埋怨壇子,“咱們還是先找醫生看看再說吧,沒準就是一種普通帶傳染性的皮膚病也說不定。”她自我安慰的說。

  “不管它是什麽,咱們還是先解決眼前的事情吧!如果不能從這裏活著離開的話,恐怕咱們也見不到兩年後的自己了。”我還是比較認清現實的,知道如果不解決眼前這檔子事兒的話,也不用談什麽以後和將來了。

  “你們快來看!”我們三個跟在隊伍後麵正聊著的時候,前麵傳來了樸一男等人的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