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南疆異塚 第五十四章 印記
作者:我是那托      更新:2020-09-11 08:44      字數:2177
  看到這裏,所有人不禁驚出了一身冷汗。想想都有些後怕,如果不是壇子我們三個落在了後麵發現了這個情況把所有人叫了回來(當然不是故意叫回來的),恐怕現在樸一凡等人都還在石門前研究石門上的棺材呢!那樣的話,這些黑液所落之處就不是石門和棺材上了,而是他們的身上。以這黑液目前所展現出的威力來看,可能他們這些人瞬間就變得屍骨無存了

  當那些黑色液體全數噴完的時候,那八具枯木已經完全變了模樣,癟癟的鋪在地上,就像是人皮一樣。

  “這黑液到底是什麽東西,竟然這麽厲害?”我們回到門前看著那四具嵌棺被黑液腐蝕成千瘡百孔的樣子不由得驚歎道。

  “它的腐蝕性確實厲害,可是最令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這黑液竟能儲存在人的體內!”司徒風說。

  “確實是這樣!看這腐蝕力,別說是人了,就是鋼鐵也扛不住啊!”王躍生附和說。

  “我猜這黑液不光有腐蝕性,而且能讓這些女子死後還保持著生前的樣子也是因為它。”我說。

  “為什麽這麽說?”馬習文問我。

  “你們也看到了,這些枯木的體內除了這些黑水之外就什麽也沒有了。而一開始的時候,它們麵目如生,可是一旦這些黑水聚集在它們腹部、準備噴出的時候,它們的血肉、肌膚就會迅速枯竭,所以我才有了這樣一個猜測。”我說,“如果我所猜測沒錯的話,那麽這個黑水還真是神奇的不得了!”

  “真是一個矛盾的結合體!”許雲姝說,“既有強大的腐蝕性能,又有出色的防腐能力”

  “啊”正當我們對那黑色的液體議論紛紛的時候,一直站在後麵一言不發的韓明明突然爆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

  我們回頭看去,隻見韓明明雙手抱頭,一副痛苦的模樣,在那裏不停的喊叫著。

  “明明,你怎麽了?”王躍生、劉金龍等人急忙衝了過去,想要扶住他。可就在這時,韓明明仰天噴出了一口鮮血,隨後便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王躍生探了探韓明明的鼻息,在感受到輕微的呼吸後,他略略的鬆了口氣。

  馬習文衝到跟前問:“明明這是怎麽了?”

  王躍生等人也都搖頭說不知道。他們以前也沒聽說過韓明明自身有什麽潛在的疾病。

  “詛詛咒!”二狗驚恐的叫了起來,“這是門口的詛咒!那門上不是清楚的寫著‘非我教眾,入者必死’嗎?韓明明打開了大門,所以才會被詛咒而死的。”

  “不要瞎說!”樸一男喝止了二狗,“這都什麽年代了,你怎麽還那麽迷信?什麽詛咒,我看小韓就是因為自身的疾病才會猝死的。要是到了醫院一定能檢測出他的死因的。”

  “就是啊!”馬習文也開口說,“哪有什麽詛咒?要是真有的話,我們這些考古的,開了那麽多的墓,也沒見到有幾個死的啊?”

  “沒錯!”王躍生附和道,“況且上麵寫的是‘入者必死’而不是‘開門者死’,如果真是那樣的話,為什麽死的隻有小韓一個人?”

  “那倒也是”二狗仔細琢磨琢磨也是這個理,就不再言語了。

  如今出了這個事,肯定是不能再繼續前進了,所有人隻好先行退出了墓葬,返回了宿營地。本來我們是想將韓明明送醫救治的,可是就在我們離開古墓的時候,韓明明毫無征兆的咽下了最後一口氣而由於韓明明突然疾病,我們退出去的時候有些匆忙,那兩隻鴿子就被我遺忘在了墓室之中但在我們離開那間墓室的時候,兩隻鴿子忽然像掉進了滾油鍋裏,上躥下跳,羽毛炸飛

  韓明明無故身亡,這一下真是出乎了我們所有人的意料,馬習文更是一臉的嚴肅。他帶出來實習的員工莫名其妙的死亡,雖然跟他沒有什麽太大的關係,但處理起來也是十分的棘手。

  “現在怎麽辦?”樸一凡問馬習文說。

  馬習文皺著眉,想了半天後說:“現在太晚了,還是先把明明的屍體存放一晚,明天早上再送走並通知他的家人吧!”

  樸一凡輕輕拉了拉馬習文的衣服,對他小聲說:“我是這麽個意思,咱們先把韓明明的屍體在這裏放幾天,等咱們的事全完了再”

  馬習文眉頭擰的更緊了:“這個這麽多人看著,況且還有其他實習的人在這,我不好做啊”

  樸一凡說:“這還不容易嗎?這墓已經被打開了,事情早晚是包不住的。韓明明人死在這裏,他的家人總是要問個究竟的,這裏還能瞞得住嗎?如果咱們不盡快動手,讓當地政府知道了,可能就要由這裏的考古研究所接手了!你把這個理由說給他們幾個人聽,他們會同意的。”

  “這”馬習文有些猶豫,“這事還是明天早上再議吧”

  我們進墓的時候就是晚上七點多了,而從墓裏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淩晨十二點半了。大家出來的時候都很疲憊,再加上韓明明的死,所有人都感到有些悲傷,尤其是王躍生等人,他們與韓明明既是同事也是朋友,所以心裏格外的不好受。

  我和壇子住在一個帳篷裏。壇子這個家夥,睡覺有一個陋習,就是隻要不在公開場合睡覺就必須裸 睡,即使是目前這麽個“艱苦”環境也不例外。我勸他說能不能收斂一點。壇子卻邊脫衣服邊說,越是疲憊的時候越要保證睡眠充足,而且隻有裸 睡才能有機會使人達到嬰兒般的睡眠。

  可就在壇子把上衣全部脫了下來的時候,我看到壇子的胸口有一處綠色印記,和我腿上那個莫名其妙的印記幾乎一樣,隻是略微大了一些。

  “你胸口的印記哪裏來的?”我急忙問壇子。

  “印記?什麽印記?”壇子被我問的一愣,隨後低頭去看,“我靠,胸口什麽時候被撞青了?還這麽大一塊?”之後他回手摸了摸:“也不疼啊!”

  我把褲子脫下,也讓壇子看我大腿上的印記,這才發現原本酒盅大小的印記,不知不覺又大了一圈,和壇子胸口的那個差不多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