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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字者      更新:2020-07-31 02:11      字數:4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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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大人哈哈笑道“不是他還有哪個!你麵前這位不就是了?你是當著真人不會念經了啊!”

  寒博不知道一個店小二怎麽也知道他,有些詫異的看看兩人道“都是虛名,別人瞎叫的,當不得真。”

  店小二就像發現了什麽寶貝一樣,上下打量著寒博,許久終於說道“媽呀,今天見到真人了!”說完轉身就跑了下去,弄的寒博一頭霧水。

  戴大人卻沒有看小二,對著寒博道“難得明月公子來洛陽吃酒,這頓飯我請了,在下姓戴名胄,字玄胤,現在是越王府給事郎。”

  寒博笑道“原來戴大哥在越王府供職啊,幸會幸會,小弟此次來洛陽就是來給越王獻壽禮的,正巧沒有認識的人幫忙引薦呢。”

  “明月公子還需要人引薦嗎?上次大人送的自行車,越王爺可是當寶貝一樣的對待啊,還一直說這次不知你會帶什麽禮物來呢。”戴胄也算是自來熟,便和寒博攀談起來。

  寒博見此人說話聲音洪亮,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感覺此人也是坦蕩之人,索性也就放開心聲,和他聊了起來。

  剛一開始說話,寒博以為戴胄隻是一個小小的八品郎官,誰承想聊過之後便知道此人是有大才的。不論文學禮樂,還是政論民生,他都說的頭頭是道;同樣的,戴胄一直以為寒博隻是靠著一手詩詞和奇思妙想才有現如今的地位,也沒想到寒博居然有著更多的治國之道和一顆愛民之心。

  兩人都感到相見恨晚,惺惺相惜了。

  他們說話中,小二帶著好幾個人端著各式各樣的點心送了上來,每個人都笑嘻嘻的看著寒博。

  戴胄看著上來的東西慌忙說道“小二,弄錯了,弄錯了,這些不是我點的,我就比原先多加了一盤羊肝兒。”說完紅著臉對寒博笑笑道“不怕公子見笑,在下沒有那麽多錢請公子吃好的,隻是點了些家常便飯而已。”

  “無妨無妨!”寒博趕緊搖手說道“今日能遇到戴大哥,比吃什麽山珍海味都過癮,不用在意這些。”

  小二沒理二人,依然按著順序擺放著果盤。戴胄急道“哎,我說的話你沒聽到嗎?你們弄錯了,這些不是我點的,怎麽一直往上放啊。”

  小二笑著道“戴大人,我們知道不是你點的,這些都是我們老板送的。”將端來的吃食都放好後,又說道“待會兒我們老板要親自來拜見明月公子的,兩位先慢用。”

  小二帶著人下去了,寒博一臉茫然的看著戴胄,好一會兒才說道“這裏的老板是誰?戴大哥可認識?”

  “見過兩麵,不怎麽熟。”戴胄搖頭,又道“公子一來這裏,他們以後就要發大財了。”

  寒博聽的渾渾噩噩,實在不知道什麽意思,隻好低聲問道“戴大哥,小弟這是第二次來洛陽,怎麽這裏的人好像都認識我一樣。”

  “哈哈,公子啊,你還真毫不關心這些啊!”戴胄拿起一塊蓮子糕邊吃邊說道“在洛陽公子的名聲那是婦孺皆知啊!”

  “啊?為什麽?”寒博不無惡意的猜測,他不會已經成了中老年婦女的偶像了吧。

  “公子發明了那麽多東西,許多都已經被百姓們流傳開了,曲轅犁讓農民糧食增產,印刷術又叫學子讀上了書,還有手推車、三輪車、自行車,更不要說公子還開創了股份製,士農工商哪個不說公子好啊。”

  戴胄說完,寒博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原來自己現在在百姓們心中還有這麽高的地位啊。臉上難得的紅了起來,笑道“戴大哥說笑了,慚愧慚愧!”

  兩人吃著點心說著話,沒一會兒,老板又帶著小二來上菜了。見到寒博,老板一鞠躬說道“沒想到今日望月樓能迎來明月公子大駕,實在是蓬蓽生輝啊!請受老朽一拜!”說完老板給寒博鞠躬。

  寒博趕緊站起身還禮道“老板不必如此的!寒博愧不敢當啊!”

  “當得當得!”老板一邊親自上菜一邊說道“公子第一次到洛陽來就在太守府門口斬了兩個敗類將軍,可給我們百姓出氣了,現在大家說起公子還都要豎大拇指的。”

  見兩人都站著,忙叫寒博坐下又道“更別說公子發明的那些東西養活了多少手藝人呢,現在洛陽城裏的手藝人都以能在公子名下做工為榮的。”

  寒博真的沒想到自己就是做了一些舉手之勞的事情,百姓們就記在了心裏,更是感到慚愧。

  老板沒有停繼續說“前幾日從孟津回來的百姓說公子為了救那裏的人,又把回洛倉的倉守殺了,調出那麽多糧食來賑災,真的是大快人心,孟津的人們都叫大人菩薩呢!”

  戴胄一直在一邊聽著,一邊看著寒博,他不知道這個孩子居然還做了這麽多事情,聽到寒博還賑災放糧時,他起身對寒博一揖到地說道“公子請受戴胄一禮,戴胄一直以為公子隻是有些小聰明,沒想到公子胸懷天下,情係萬民,戴胄敬佩!”

  寒博也沒想到好端端的吃頓飯就變成了他自己的表彰會了,一時間也沒有吃的興趣了,隻好又給戴胄還禮,又叫老板也坐下一起吃,弄的樓上的食客們紛紛打聽是怎麽回事。待知道原來這個孩子就是傳說中的寒博時,便一窩蜂都湧了過來。

  程咬金和兩個親衛瀟灑的喝著酒,看看寒博和一個不認識的人到另一桌了,就更加自在,三人吃飯吹牛,不亦樂乎。沒想到隻一會兒功夫,寒博就被人包圍了,三人趕緊就是去保護寒博。

  當知道是虛驚一場時,程咬金就嘮叨開了“嗨,不就是殺了幾個貪官嘛,有啥了不起的,俺要是知道誰是貪官,俺也能殺!”

  寒博還真怕他這貨口無遮攔,趕緊叫他閉嘴,這才對著周圍人說道“我就是寒博,大家啥時候想看都能看的,隻是現在在酒樓裏,不要影響了老板做生意,有什麽事,咱們吃完飯到外麵去說,可好?”

  圍觀的人有高官子弟呼朋引伴的來吃酒的,也有走南闖北的商旅來這裏做生意的,還有一些書生學子來這裏一睹京師風采的,一句話,反正什麽人都有。寒博這樣一說,就有個公子哥大聲說道“寒明月公子,聽說你作的詞可算是隋朝第一人啊,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要不然現場給我們做幾首聽聽唄!”

  他一說完,跟著他一起來的那些狐朋狗友就開始起哄,也說要他馬上就做。寒博還沒有說話,人群中又有一個書生說道“明月公子的詩詞豈是隨便就作的,再說像你們這樣不學無術的人,也配聽公子的詩詞!”

  話音剛落,又有許多學子附和他說的。那個公子哥不幹了,立即就要上去和書生幹架。眼看兩撥人就要打起來了,戴胄低聲說道“公子,那個人是宇文駙馬的孫子,後麵有尚書右司郎的公子,還有禮部推官的公子,還是要小心處理啊!”

  寒博眉頭一皺,立即想到了辦法,眼看就要打起來了,寒博大喝一聲道“所有人都住手。”

  兩幫人都不動了,齊刷刷的扭頭看著寒博。寒博說道“既然這幾位公子想要聽在下的詩詞,在下也不吝嗇,不過這裏不合適,畢竟是人家做生意的地方。”看了一眼戴胄說道“正好戴胄戴大人在此處,就請他給做個公證。”

  說著對戴胄一揖道“不知洛陽有什麽大一點兒的去處,明日上午在下在那裏以詩會友,到時還要請幾位公子和這些學子們一同前往,不知可否?”

  戴胄正要說話,一名學子道“洛陽東北就有金穀園,甚是寬大,又有亭台樓閣,玉宇瓊花,正適合以詩會友,不過在下倒是擔心這幾位公子不見得敢去啊!”

  那個公子哼了一聲說道“好,寒明月邀人金穀園鬥詩,我們明日必到,到時候再見真章!”說完也不理其他人先帶著朋友下樓去了。

  寒博搖頭笑道“今日打擾大家吃酒,寒博賠罪了,大家的酒錢都算在在下身上便好。”

  那些圍觀的人都連稱不用,有幾個書生過來給寒博施禮,並說明日一定到場助威,寒博謝過。紛紛擾擾之後,總算將這些人都打發走了。

  幾人互相看看,都是無奈的一笑,隻好收拾東西,各自回家。戴胄和寒博約好,明日一起去往金穀園,這才依依惜別。

  寒博為了感謝老板照顧,說明日金穀園之後再來望月樓,一定為這座酒樓單獨做一篇詩詞,老板得到意外之喜,自是高興萬分。

  寒博這才帶著程咬金幾人慢悠悠的回到了下榻的米鋪。

  寒博幾人回到米鋪,見了寒德和粱老叔,說了在酒樓的事情。寒德有些吃驚,聽說有駙馬的孫子、尚書右司郎的公子、還有禮部推官的公子,這些人要和寒博鬥詩,急的團團轉。

  寒博不解就問他為什麽著急。寒德說道“博兒,你是不知道,這幾人都是洛陽城中有名的紈絝,再加上一個刑部侍郎的兒子,並稱洛陽四虎。在洛陽這塊兒地方,除了皇上,還沒人能管的了他們呢。”

  寒博隻是微微笑道“二叔過於擔憂了,我就是和他們去比比詩詞,又沒做什麽犯法的事情,他們能把我怎樣。再說了,我也是堂堂的河南都尉使,陛下欽差,還會怕他們幾個官宦子弟?”

  “哎呀,你這個孩子!我說的不是他們幾人,是他們的父輩都在朝為官,要是和他們交惡了,以後在朝中你不是舉步維艱了?”寒德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寒博再次笑笑說道“二叔,放心吧,一定沒事的,你忘記我這次來不是還奉了皇後的懿旨要去找宇文士及嗎?先和他兒子打打交道也好!”

  “哎!”寒德一見寒博不聽他的,也沒有辦法,甩了一下袖子,唉聲歎氣的坐到了椅子上。

  寒博這才回過頭問粱老叔金穀園在哪裏。粱老叔笑著說道“要說金穀園那可是大有來頭的。”

  說著給寒博泡了一壺茶道“金穀園在洛陽城東北,龍光門外一裏處。相傳是西晉石崇的私人家宅,占地幾十裏,樓榭亭閣,高下錯落,金穀水縈繞穿流其間,鳥鳴幽村,魚躍荷塘。因山形水勢,築園建館,挖湖開塘,園內清溪縈回,水聲潺潺,實在是個好地方啊。”

  寒博一聽就知道是什麽地方了,前世曾經在書中看到過這段故事,石崇鬥富、綠珠墜樓都發生在這裏。隻是後世這座聞名的金穀園卻已經消失不見了,現在能去金穀園一觀,倒也讓寒博激動不已。

  看看外麵天色還不晚,寒博決定去一趟太守府,見見宇文成都,好歹要去拜見宇文士及的,還是和宇文成都見一麵比較好,何況宇文聰還在那裏。

  回身去找程咬金,早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寒博搖搖頭,出門叫上兩個護衛朝著太守府走去。

  太守府的人都認識寒博,知道這位大人現在可算是洛陽的大官兒,得罪不起,連通報都沒有,直接就放寒博三人入府了。

  寒博對太守府相當熟悉,一路毫無障礙的便到了大廳,見沒有人在,直接朝著後院兒走去。

  剛到後院,就見一個胡人大漢在那裏練刀法,大砍刀虎虎生風。寒博停住腳步看著他,心裏道“怎麽太守府裏會有胡人呢?”倒是也不怎麽稀奇,當時胡人護衛也有很多的,隻是突兀的在這裏看到還是有一些驚訝。

  達爾幹也看到了寒博,收起刀看著三人。寒博見人家不練了,就走過去問他宇文成都在哪裏。達爾幹聽不懂,搖搖頭。寒博隻好自己去找,後麵兩個護衛經過達爾幹時,嘴裏嘀咕了一句“臭死了!”

  胡人成天都是和牛羊待在一起,身上天生就有一股動物的味道。達爾幹來隋朝好幾次了,也經常聽漢人說他們臭,久而久之,便知道臭是什麽意思了。聽兩人這樣說,他一把抓住後麵一人,就嘰裏呱啦說了一堆話,臉上滿是怒色。

  被揪住的護衛看看達爾幹的麵色就知道是在罵人,當下也罵開了,另一個當然過來幫腔。這下達爾幹不幹了,草原上最直接的方式就是決鬥,但規則是一對一,最看不起著這種幫腔的人。

  他直接就把砍刀亮了出來,又是一陣胡語。兩個護衛倒是嚇了一跳,往後一撤,隨手就把佩刀抽了出來,他們以為達爾幹要殺人。

  寒博一個不注意,三人已經對峙開了。他趕緊過來問兩人怎麽回事,兩人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他們經常見到胡人,也會罵兩句髒話,從來沒有因為這個就動刀的,所以兩人也沒往那裏想。

  寒博見弄不明白怎麽回事,又不能先離開,隻好大聲叫道“宇文成都出來,我是寒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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