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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字者      更新:2020-07-31 02:11      字數:4689
  寒博笑著“宇文將軍咱們兩個是一見如故啊,待今的事情完結了,我要請將軍好好的喝頓酒,聊一聊啊!”

  “恭敬不如從命,成都當然願意了!”

  兩人寒暄完,寒博對著寒耀祖“祖父,下麵的事我來問問吧!”

  “你問吧,我在這裏聽著。”寒耀祖對寒博現在可是言聽計從了,這個計策本身就是寒博想出來的,當時還覺得不太可能會成功,沒想到這麽簡單就抓到了對手,於是點點頭,任由寒博自便。

  寒博轉過身對著大家道“今之所以大家都來到了祖祠這裏,就是因為在下的事情,那在下先在這裏給大家施禮了。”著對著所有人施了一禮,直起身又道“本來寒壽的事情已經完結了,但在下還有幾句話需要問他,也需要大家給在下做個見證,所以還要麻煩大家再等一會兒了。”完又是一禮。

  接著走到寒壽麵前問道“壽叔,我知道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你隻是一個替死鬼而已,何必要這樣呢。”寒博這一輩的孩子們,見到寒福和寒壽都稱作“福叔”和“壽叔”,表示對這兩個家裏老饒尊重。

  其餘人一聽寒博的問話,全部一愣,怎麽剛才不是寒壽就是罪魁禍首嗎?難道不是?這又是怎麽回事?於是大家都豎著耳朵認真的聽著。

  寒壽也是一愣,他沒想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寒博居然還會叫他“壽叔”,而且好像知道自己並不是主謀。他迷茫的看著寒博,心裏產生了一點點的溫暖,這個孩子是個好孩子啊,可惜自己做的事太混賬了。

  一看寒壽看著自己沒有話,寒博又道“其實我已經知道是誰做的了,隻是我想聽你親口出來,因為你會被帶到陛下那裏去,到時候就不是我來問你了,你要知道我現在是在保護你,也許我還能和陛下為你求情,饒你一命呢。”寒博看著寒壽的眼睛,又道“畢竟你在這個家裏辛苦了幾十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而且你也是從看著我長大的,你的為人其實大家心裏都清楚,你能做出這樣的事情絕不是你自己所願的,那你為什麽要替人受罰啊。”寒博繼續著心理戰“你抬頭看看我祖父,再看看福叔,他們其實不是恨你做的事,而是恨你自己不爭氣啊,你替別齲下了罪過,他卻逍遙法外。要是我再被他謀害呢?你的心裏會舒服嗎?”

  寒博一句句話像刀子一樣插在了寒壽的心上,眼中的淚水不自覺的便流了下來。寒壽知道寒博的話是真誠的,也知道寒耀祖和寒福都希望自己出來,而且盼著寒博給自己求情。寒壽狠狠的咬了一下牙,抬頭看著寒博便道“少爺,是寒壽對不起你,你問吧,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寒博微笑著點點頭道“壽叔,我也保證會在陛下那裏給你求情的,放心,你會沒事的。”

  寒孝忽然走到寒博身邊道“博兒,你身體剛剛恢複,還是不要操勞了,剩下的事情交給三叔來處理吧。”著話還不經意的瞪了寒壽一眼。

  寒博笑著對寒孝“三叔,有些事可以忘記,有些事做了需要承擔,而有些事是需要付出代價的。你呢,三叔?”

  “啊?”寒孝愣住了,呆呆的看著寒博,心裏卻像看魔鬼一樣看著寒博,這個十歲的孩子簡直就是魔鬼,他每走的一步棋都是這麽的恐怖,他好像早就知道了這些事情,又好像故意的和他在玩耍,現在他不想玩了,那麽他的玩具也就到了接受命閱時刻了。

  寒博對著寒耀祖又道“祖父,你看是在這裏好,還是咱們單獨找個地方好呢?”寒博是怕寒耀祖心裏難受。

  寒耀祖也看出了問題,心裏比知道寒德準備害寒博時還難受。他擺擺手喃喃的道“你看吧你看吧,我老咯,老咯!”著頹然的走到供桌一邊,扶著供桌慢慢的靠著了。

  寒博看著寒耀祖被打擊的樣子,心裏也不好受,又看看寒義迷茫的眼神,最後看了看在場的每一個人緩緩的道“今我確實有些累了,大家都回去吧,此事到此為止了,以後不許再提起。散了吧!”寒博也是搖搖手,便讓宇文成都拉上寒壽和自己去了寒義的院子裏。

  寒耀祖看看寒博的背影,心裏一陣暖流,這個孩子不但聰慧,而且孝順啊,知道自己受不了打擊了,索性就不再追究這件事情了,哎,寒家的未來全在他身上了。

  寒義和魏征兩人走在一起,兩人互相把對方不在時的事情做了交流,彼此都感到寒博最後這個處理實在是最好的結局了。

  寒福看著寒壽被帶走,感到了一陣淒涼,但想想寒博的話又覺得待在寒家這樣的人家裏也是一種幸運,未來的寒家就是寒博的,從今的事情就可以看出來,那麽寒博這個家主絕對是值得真心擁護的,寒福越想越覺得渾身又充滿了力量。

  祖祠裏的人都走了,連禁軍都沒有留下一個。寒孝孤零零的麵對著列祖列宗的排位,靜靜的站在那裏,沒有話,沒有表情,甚至連一絲絲的動作都沒櫻就那樣一直站著,站著。

  宇文成都回去見楊廣了,寒耀祖身體不適也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寒義忙著安排人去給寒博的屋子重新修葺也走了,這時屋中隻剩下寒博和魏征。

  “公子,可是還在想三少爺為什麽這麽做嗎?”魏征先話了。

  “恩,是,也不是。”寒博道。

  “其實在下倒是認為三少爺不過也是一枚棋子罷了,至於下棋的人還沒有出現罷了。”魏征又。

  “恩,這就是我最不解的地方。”寒博著站起來看著窗外,“首先既然下棋的人要害的人是我,那他們一定會給三叔好處的,這個好處是什麽?第二,要害我總要有原因,那這個原因又在哪裏?要是不把這兩點弄清楚了,我想一定還會有下一次的。”

  “公子的有理,那麽公子覺得咱們下一步該怎麽做呢?”

  寒博看看魏征笑道“先生每次都來考我,這次我來考考先生吧。”

  魏征也是笑了笑“好吧,這次我來。”他走到門口看看外邊沒人,又走回來才道“我們應該有我們可以用的人,而且必須要可靠,忠心,另外我們必須馬上把掙錢的產業做起來,這樣我們就有錢財去做更多的事情,比如……”著魏征湊到寒博近前悄悄的“招兵買馬!”

  寒博起初一愣,隨機便搖搖頭笑著“先生啊,我是真沒想到你也有這麽腹黑的時候!”

  “腹黑?”魏征傻傻的看著寒博道“何為腹黑?在下可是皮肉白嫩的很。”完自己都樂了。

  寒博更是樂不可支,道“腹黑就是有機謀,會暗算人。”

  魏征聽到解釋點點頭,又搖搖頭,不可置否。

  楊廣坐在偏殿裏聽著宇文成都的報告。

  “這麽是有兩股勢力一起要殺寒侍中?”楊廣聽著聽著就發現了問題。

  “是的,而且好像這兩股勢力之間也有聯係。”

  “哈哈,朕看重的冉底是不一樣啊,就連刺殺都是兩股勢力。”楊廣自嘲了一下,接著“那寒侍中怎麽處理的此事?”

  “他把寒壽留在了身邊,寒孝的事他沒有追究,至於寒德他根本就沒有在意。”宇文成都道。

  “哈哈哈,寒愛卿有魄力啊,深合朕意,哈哈!”楊廣聽的不禁都站了起來。

  “陛下,末將能夠理解寒孝的事不做處理的意思,畢竟寒老爺子四個兒子,現在寒德出了事,寒孝再出事的話,對寒老爺的打擊就太大了,所以寒博沒有處理,可是寒壽的事情,末將就不理解了,一個想殺他的人最後被他留在了身邊,難道不怕他再害他嗎?”宇文成都不解道。

  “成都啊,這就是你和寒博的區別了。”楊廣著走下丹犀拍拍宇文成都的肩膀道“你是靠你手中的劍來征服那些桀驁不馴的人,寒博是靠他的頭腦和心去感化那些不聽話的人,所以你們兩個是朕的左右手啊。”著又重重的拍拍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慌忙跪下“謝陛下誇獎,末將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好了,起來起來,沒那麽嚴重,我估計最近寒侍中那邊會缺人手,從你手下調一隊人去幫幫他吧,就把那個救回朕的錦雲公主那個將領派去吧,升他副都統,其餘熱各升一級,你安排就好了。”完楊廣擺擺手,自己回後殿去了。宇文成都也出去安排人手去了。

  公主親衛營就駐紮在晉陽宮外不遠處,宇文成都騎著玉獅子不一會兒就到了,甩蹬下馬,直接朝著副都統的營帳走去。

  進了營帳一看,裏麵沒人。外麵的親兵卻看到了他,上來問話,宇文成都一亮身份便問道“你們副都統和其他的將領都哪裏去了?”兵報告都去山後操練去了。

  宇文成都聽後來了興趣,便騎上玉獅子朝後山奔去。剛剛進入後山,就被一大幫官兵圍住了,領頭的正是張方洛。張方洛正要問話,一看是宇文成都,便立馬抱拳道“不知宇文將軍前來,末將甲胄在身不便行禮,見諒!”

  宇文成都本來就是找他的,一見是他便閃身下馬道“你就是上次救回公主的那個將領吧,叫什麽名字?”

  “末將右備身府公主親衛營郎將張方洛。”張方洛大聲答道。

  “好,就是你,你快去把你的手下和你們副都統找來,就陛下有口諭。”

  “是。”張方洛轉身安排人去找人了。他自己走到宇文成都麵前道“宇文將軍不知是不是公主又出去了,需要我們去找啊?”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去找公主了,自從公主發現外麵的世界比皇宮好玩以後,就隔三差五的偷偷溜出去,上次大概是第七八次吧,他以為這第九次又來了。

  宇文成都笑笑“沒有,以後你們也不用再去找公主了,陛下安排你們去保護別人了。”

  “什麽?”張方洛叫了出來,周圍他的手下這時也來的差不多了,聽到他叫,便都圍了上來。軍營裏的兵都是抱成團兒的,那種經過血與火洗禮之後在一起的兄弟,都是可以托付性命的。他們以為張方洛出了什麽事,便都圍著宇文成都。

  張方洛一看要出事,便罵道“奶奶的,都聚過來幹什麽?想吃軍棍了,還是想挨鞭子了?”

  大家看看張方洛哄的一笑,又都散開了。

  宇文成都也是一樂,他也是軍隊出來的,而且一直在軍隊中,從中層做到了高層,軍中各種貓膩他都了然於胸。對著張方洛“張朗將威望很高啊,怎麽看你是不願意去保護別人?”

  “末將也不假話,這幾年和弟兄們都處的熟悉了,而且保護公主的事累也不累,還能有俸祿拿,也就不覺得苦了,這一下子要我們去保護別人,心裏總是不舒服。”張方洛道。

  “我能理解你們的心情,隻是陛下已經有了口諭,所以你們還是做好準備吧,待會兒副都統來了,我就宣布了。”著牽著玉獅子走到了路的一邊栓在了樹上,自己從馬身的背囊裏拿出了幹糧啃起來。

  宇文成都一過去,大家就把張方洛圍了起來,問什麽事情,張方洛一,這些人就不幹了,保護公主雖然辛苦些,但起碼出去有麵子,這一下被安排著保護其他人,麵子不了,去哪裏都不知道,更別要保護的是什麽人了,大頭兵可不管是不是皇上口諭,直接就問張方洛的意思,那情況就是,隻要你不去,咱們就不去了。張方洛也很鬱悶,但自己作為一個郎將,最起碼要接受命令的,這要是違抗命令了,自己和手下這幫兄弟們都會吃不了兜著走的,於是隻能自己安慰自己一定是個好去處,一定是個好伺候的人,反正就是心理上要保持積極樂觀的心態。正想著呢,副統領和一幫子郎將們都朝這邊過來了。

  副統領是一個身材健碩的黑大個兒,兩隻銅鈴眼時時都是寒光閃閃,看到的人往往會心生畏懼。他翻鞍下馬,走到宇文成都麵前抱拳施禮“宇文將軍,末將不知將軍到來,失禮了。”

  宇文成都慌忙雙手扶著他的臂彎笑道“崔老將軍,嚴重了,我是來傳陛下口諭的,因此來的突然,老將軍還是先接旨吧。”著宇文成都放開崔彭,整理了一下衣襟,筆直的站在崔彭麵前。

  崔彭馬上整整盔甲,單膝跪地,口稱“右備身府副都統崔彭恭聽聖諭。”後麵的將領和兵士們也全部跪倒,一大片金光閃閃的鎧甲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宇文成都正色道“皇上口諭‘著張方洛率其部下暫退出公主親衛,赴寒侍中府中聽其調遣,張方洛領右備身府副都統職,薪俸同職,手下其餘熱皆升一級,薪俸同職’”完看看麵前跪著的諸人問道“聽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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