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看。”

  華笙放下擦拭琴弦的手絹，抱著小黑坐在了琴房的搖椅上，倒是像聊著什麽閑話家常一樣。

  “主人，小心隔牆有耳。”

  “不會，我隔絕了所有，你放心說，將那天的事情都說與我聽。”

  華笙一直沒著急找小黑，也一直沒著急問起那天的事情，就是等待一個時機。

  那天冥王和風兮找了小黑那麽久，都沒抓到人影，為何？小黑根本不想見他們。

  為何不見？自然是不想告知真相。

  華笙對別人不了解，對自己的貓難道還不了解嗎？

  小黑趴在華笙的懷中，小心翼翼的開口，聲音似乎故意壓低了，“主人，我覺得……江流主子的身份可疑。”

  “繼續說。”

  “其實那一日我確實沒有把握的，先出手傷了那三頂巨蜥，也不足以震懾其他三人……可是我看到那三人朝著江流主子發起攻擊的時候，還沒等近身，那強大的光圈就反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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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噬？”

  “對，就是他們準備用在江流主子身上的那些魔性和靈力全部都反噬到了自己身上？”

  “你怎麽分辨？”

  “氣味為證啊，我對氣味多敏感，你是知道的。江流主子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可他很淡定，沒往前走一步，也沒往後走，我趁機就撲了過去，又是一頓貓爪，其實這些都隻是皮外傷……真正令他們恐懼的，是那股會反噬的力量……不過我我感覺，那幾個人也是沒猜到，事情出在江流主子身上。還以為是我，以為我本身有什麽強大的力量，把我想成了上古神獸吧？”

  華笙震驚之後，微微點頭。

  “你猜的沒錯，外麵那些人都以為是你擊退了那魔界四人，倒是沒有人想到是江流那裏的問題……可是……江流他是凡人啊。為何會有那種讓魔界的護法都反噬的強大能力，這不科學？”

  “我也知道不科學啊，所以你看冥王想見我，我都躲著了……主子，我覺得……江流他的身份……是不是什麽？”

  “什麽？”

  “沒什麽，我也說不好，總覺得江流主子也許不是普通人。”

  華笙微微皺眉，“可是江流跟我在一起那麽久了，且不說別的，白染見過他，冥焰見過他。白染喬遷之喜的時候，天上那些多神仙都見過他，要是他真的有什麽古怪，不至於……別人都看不出來吧？”

  “那也許……江流主子的身份更厲害一點，這些人真的就看不出來呢？”

  小黑這個想法也是很大膽了，華笙也不是沒有想過，隻是……

  “你這麽說，按理說也是成立的，可……就算別人都看不出來，那斬月呢？”

  小黑沉默不語。

  “斬月是什麽人，他會看不出來嗎？他那麽看不起江流，幾次想要讓他消失在三界六道……那時候江流都是毫無還手能力的，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會擁有一人對抗魔界四個護法的能力？”

  “那倒也是，那天……那到底怎麽回事？難道是我們倆碰觸了什麽玄機嗎？什麽容器？”小黑也是糊塗了。

  華笙搖搖頭，“這件事非同小可，小黑你不要對任何人提起。”

  “主子，我肯定不說。”

  “那你消失這段時間，哪裏去了？”華笙寵溺的摸了摸小黑的下巴，就是隨口一問。

  沒想到答案倒是讓她還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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