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圖紙畫法
作者:張圍      更新:2020-09-02 03:38      字數:2283
  大唐先是在陰山一戰獲勝。

  涼州一戰又打出了威風。

  吐穀渾的這一次冒進,讓吐蕃對大唐的國力明白了一個大概。

  其實這一次吐蕃來大唐也隻是摸底,看看如今大唐的實力究竟如何。

  鬆讚幹布野心勃勃,一統了吐蕃部族之後目光就看向了中原。

  也怪吐蕃的後方都是一片荒漠戈壁。

  土地貧瘠。

  又沒什麽資源。

  除了有些風沙還沒什麽值得占領的。

  可相比吐蕃東方的中原就不一樣了。

  中原是一塊沃土。

  隻要能咬下一塊對吐蕃來說都有莫大的好處。

  祿東讚來到的玉門關,把國書遞給了這裏的守軍。

  他的目光一直看著大唐在玉門關部署的兵馬。

  長安

  李世民的心情很好。

  涼州大勝,彰顯了大唐國威。

  吐穀渾慌了,立刻投降頒布了國書向大唐臣服,願意像突厥一樣。

  並且派出了使者來大唐。

  甘露殿內,秦瓊,程咬金,房玄齡,杜如晦等人也在商議著。

  程咬金說道:“陛下!不和,咱們就要殺他個落花流水。”

  房玄齡搖頭說道:“應該是片甲不留,你個殺才!”

  “不都一樣嗎?”

  杜如晦說道:“陛下,現如今吐穀渾式微,可還要防備吐蕃。”

  李世民點頭,杜如晦說得沒錯。

  想要吐穀渾確實要防備吐蕃。

  李大涼和尉遲恭已經打算反攻吐穀渾了,最近的戰報傳來,在吐穀渾的後方又出現了吐蕃的兵馬。

  正在蠶食吐穀渾的領地。

  如此一來大唐要攻取吐穀渾還要考慮會不會連帶吐蕃一起開戰。

  和吐穀渾開戰有信心。

  吐蕃不得不防,若是一旦和吐蕃交鋒。

  大唐很有可能會陷入了一場漫長的戰爭。

  整個吐穀渾都會成為吐蕃和大唐的戰場。

  程咬金大聲說道:“陛下!臣願意帶三千甲士,去滅了吐蕃,怕他做甚!”

  秦瓊眼神示意程咬金不要亂說話。

  這一次吐蕃的來使的意圖很明顯,是衝著吐穀渾的領地去的。

  房玄齡說道:“陛下,這一次來使很可能會決定以後我們大唐和吐蕃之間的關係。”

  李世民麵色凝重起來。

  “你們這些讀書人都是磨磨唧唧的。”程咬金實在忍不住了,開口說道:“陛下!讓臣帶兵出征吧,一定提著鬆讚幹布到太極殿,讓他當著滿朝文武的麵跳胡旋舞!”

  杜如晦歎息說道:“吐蕃人不跳胡旋舞。”

  程咬金茫然四顧,“有這回事嗎?他們不跳的嗎?”

  “那是胡人跳的。”

  秦瓊實在不願意和程咬金站在一起了。

  沒見過這麽殺才的殺才。

  李世民問道:“禮部準備得怎麽樣了?”

  房玄齡說道:“現如今禮部由河間郡王的長子李崇義代為主持。”

  看來李孝恭心裏的芥蒂還在,到現在還是不想入朝。

  李世民心裏當然希望,李孝恭可以摒棄前嫌。

  當年一起征戰的人到如今還剩下的幾個,走的走散的散。

  都說孤家寡人,李世民心裏不免感到有一些悲涼。

  像是一朝一夕間再也沒有當年的兄弟義氣。

  有的隻有君臣之別。

  雖說自己也想過會有這樣的局麵,現在想來還是有些扼腕。

  雖說不後悔,若是弟兄們還是可以像往常一樣就好了。

  “你們都退下吧。”李世民疲憊地說道。

  等人都離開了之後,小太監在李世民的耳邊說道:“陛下,漢中王李元昌回長安了。”

  李世民的目光閃過一絲警惕,問道:“他什麽時候來的。”

  “應該有一段時間了,隻是一直沒報上來,這段時間經常在太子和長孫家之間走動。”

  李世民眼神陰翳,兄弟裏李孝恭是個好漢子,李元昌除了偷奸耍滑沒什麽本事。

  倒是背地裏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他最擅長。

  李世民開口說道:“盯住他。看看他在做什麽。”

  “喏。”

  李正在試著這個剛做好的輪椅。

  用起來還不錯,不得不說這些個木匠的手藝非常好。

  “縣侯可還滿意?”工頭說道。

  “很滿意,就照這麽做,做二十三個。”李正說道。

  工頭指揮著他自己的手下開始幹活。

  李義府找來說道:“縣侯,閻立本來了。”

  “這麽快就找上門了?”

  李義府提醒道:“八成是來搶人的,要不要拿家夥趕走他。”

  李正說道:“咱們是斯文人,讓他進來吧。”

  閻立本來到李正的麵前說道:“涇陽縣侯,你什麽時候可以把人還給我。”

  李正瞧著閻立本說道:“現在那些人已經為我效力了。”

  閻立本又說道:“縣侯有所不知,如今皇宮之內有不少殿宇要修。”

  “著急嗎?”

  “倒不是這麽著急……”

  木匠班的工頭見到閻立本連忙趕來,“見過閻大匠。”

  “你們這是什麽意思,宮裏還等著你們修繕宮殿呢。”

  木匠班的工頭解釋道:“我們幾個也是要吃飯的,工部給的工錢實在太低了。”

  “你們!”

  閻立本心中著急,可也沒什麽辦法,朝中就給工部這麽點錢。

  “修繕宮殿豈是那些銀錢可以衡量了,那可是給當朝……”

  話說到一半,閻立本的目光立刻被掛在大棚外的圖紙給吸引住了。

  走到圖紙近前,閻立本癡癡地說道:“這個圖紙……”

  李正問道:“閻大匠剛剛說什麽來著。”

  閻立本看著圖紙思索,“先不說那些,老夫問你這圖紙是誰所畫。”

  回頭看向李正,閻立本對李正說著:“這圖紙,難道縣侯畫的。”

  李正清了清嗓子說道:“正是在下!怎麽樣,沒見過吧。”

  閻立本歎息說道:“可惜了!老夫還是第一次見到畫得這麽差的。”

  李正:“我說你這人會不會講話。”

  打量著這份圖紙,閻立本呢喃說道:“對了!就該這麽畫才對,這個畫法倒是不錯,就是畫工真不咋滴,沒什麽天賦。”

  閻立本看著圖紙神情癡迷,有種像是看到一個脫光衣服的黃花閨女……那種感覺。

  李正小聲問著工頭張齊,“你說這個閻立本是不是有毛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