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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淺羽翻了一個白眼，她懶得搭理這個腦殘，直接回房間了。

  “你怎麽走了？”見顧淺羽突然走了，舒暖暖氣的跺腳，“回來，我們不是在商量衣香的事情嗎？”

  顧淺羽在心裏豎了一個大大的中指，商量你大爺的商量，給老娘滾。

  舒暖暖在外麵叫囂了一會兒，見顧淺羽沒有理她，她才走了。

  聽見舒暖暖走遠的腳步聲，顧淺羽勾唇冷笑。

  真以為自己是世界女主，看上的東西都應該是你的？

  衣香從小就跟在身主身邊，憑什麽要讓給舒暖暖？

  回到房間，顧淺羽就看見衣香躺在床上，眼睛紅紅的，一臉的慌亂。

  看衣香這個樣子，顧淺羽挑眉問，“聽見我們剛才說話了？”

  衣香的眼淚簌簌的下落，“奴婢生是娘娘的人，死是娘娘的鬼。”

  見衣香打算給她下跪，顧淺羽摁住衣香，“別動，躺著好好養傷吧。”

  衣香欲言又止的看著顧淺羽，最後小心翼翼的開口，“娘娘，您覺得前王妃是什麽樣的人？”

  “腦子進水的人。”顧淺羽麵無表情的說。

  “……”衣香。

  雖然不懂什麽是腦子進水，但衣香大概也能猜出這不是什麽好詞。

  “奴婢以前覺得前王妃自從落水醒來後，人變了很多，比之前好了。可是那天公主殿下刁難您，她沒有幫您，我就覺得她人不好。”

  說起那天的事情，衣香眼睛又紅了紅。

  “奴婢不懂什麽是人跟人之間是平等的，但是公主殿下為難您跟李儒人，奴婢就覺得，這種人跟人之間是平等的有些……不好。”

  顧淺羽也不知道該怎麽跟衣香這個古人解釋什麽是平等。

  想了想她說，“平等的意思就是，你是主子，你想跟奴才平等可以，但是如果你是奴才，想跟主子平等，這等於找抽，知道嗎？”

  也就南宮清月是公主，她要不是，就憑她那天的作勁，李儒人就把她活剮了。

  南宮清月自己都鬧不懂什麽是平等，還來教訓她們，欠抽的丫頭片子。

  “……”衣香。

  顧淺羽替衣香拉過被子蓋上，她神色淡淡的，“什麽也別多想，養傷最重要，還有，別聽舒暖暖胡說八道，她的理論在這裏行不通。”

  舒暖暖是世界女主，有光環在身，所以她做什麽都是特別的。

  但是炮灰就不一樣了，既然沒有主角的命，就別學主角作，否則死的會很慘的。

  顧淺羽不希望衣香知道什麽是平等，對於一個炮灰，尤其是地位比較低的炮灰來說，安安分分才是王道。

  “奴婢知道了，奴婢肯定不會聽她的話。”最後衣香又小聲補充了一句，“而且，奴婢覺得這樣挺好的，不想再發生那天的事情。”

  “……”顧淺羽。

  看來南宮清月找李儒人的茬，給衣香留下了很深陰影。

  --

  自從發生了杖打李儒人事件，王府後院的女人是徹底害怕南宮清月了。

  隻要南宮清月來王府，後院的女人都老老實實的待在院子裏，閉門不出。

  時間久了，南宮清月也就沒有興趣整這些女人了，她開始跟舒暖暖出去禍害別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