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連犯四戒
作者:小爺就是牛      更新:2020-07-29 08:19      字數:2172
  春秋冬夏,四季更替,周而複始。轉眼已經過了十個年頭。當初小小的南宮沐已到了束發之年(現代15歲)

  哦,不對,是穿越者袁浩才是。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當初的慧明師傅也已經到了而立之年(30歲左右)。他雙手合十站在寺廟圍牆下,臉色發青。

  “哎,慧明師兄,你怎麽來了?找我有事兒嗎?”

  悅耳的聲音從圍牆高處的藍楹樹上響起。對還在念念叨叨的慧明問道。

  “小師弟你怎能破葷戒,寺裏戒規第五條便是戒葷。你怎會不知?要是讓方丈住持知道你少不了一頓戒尺的。”

  慧明一臉虔誠對袁浩破戒斥責道。

  “哎~哎,師兄我還沒吃呢,不算破戒。我就聞了聞,不信你看,真沒吃。”

  好聽的聲音,不停解釋。一語過後從藍楹花樹枝上蹦跳下來一個少年郎。

  隻見他一頭墨發被綠色發帶半束在腦後,穿著一件冰藍色對襟窄袖長衫,衣襟和袖口處用寶藍色的絲線繡著竹葉文飾,靛藍色的長褲紮在錦靴之中。

  藍楹花枝隨著他的閃動。花瓣飄散下來落在他的頭頂和肩處。

  他身形極為欣長,腰處綴著一枚白玉佩。剛跳下來起的一股風讓他的衣衫迎風飛舞。

  好一個翩翩少年郎呀,他額前有幾縷發絲被風吹散,和那紅發帶交織在一起飛舞著,顯得頗為輕盈。

  隻見他撥了撥擋在眼前的頭發,俏皮地拿著一個雞腿,嬉笑著遞到慧明眼前。

  “諾~你看看是不是沒吃,你可千萬不要告訴師父。”

  雞腿都快戳到慧明的臉上了,聞著陣陣肉香。慧明臉色大變,連連後退幾步雙手合十道:“小師弟快些拿開,罪過~罪過阿彌陀佛。”

  袁浩見慧明如此,不敢再逗,忙將雞腿扔出牆外。

  “哎,真是便宜牆外麵那條大黃狗了。我的雞腿呀。”袁浩心裏對那雞腿念念不忘。

  慧明見袁浩將雞腿扔了,忍不住鬆了口氣,臉色稍有好轉,看著袁浩淡淡道:“你的父親南宮城主來了。師傅命我叫你過去。”

  “我爹來了?他來幹什麽?”

  袁浩拍了肩頭的藍楹花瓣不以為意道。

  袁浩在現代他的爸爸就很嚴厲沒想到這個世界的還要更勝一籌,所以有些懼怕。他對自己總是特別嚴厲,看見他袁浩就跟老鼠見了貓一樣。躲都來不及。

  慧明道:“不知,小師弟快隨我進殿吧,別讓師傅們等急了。”

  “好~好~好那走吧。”袁浩拉上慧明的胳膊便走。

  “小師弟不可急行。”慧明無奈這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師兄不是你說有急事的嗎?不走快點哪兒成啊。”

  袁浩總是振振有詞,讓慧明無語反駁。

  “師兄你可不能告訴師傅。剛才的事啊。”袁浩一把摟住慧明的脖子拜托道。

  “隻要你下次不犯,我便不說。”慧明愁眉苦臉的將袁浩手拿下來。

  這個小師弟言行舉止總是奇奇怪怪,雖說這麽多年了但還是有些不習慣。

  “不犯,不犯,嘻嘻。”

  袁浩隻是吃不慣廟裏沒有油水的飲食,又不能出寺廟。隻能時不時偷偷讓牆外叫小米的小男孩給自己買些雞腿啥的,要不是這樣,估計他可能活不到現在。

  兩人有說有笑來到法堂。

  剛一入門,就傳來一聲嗬斥。

  “逆子你可知錯!”

  隻見大堂中站著幾個人。其中一個就是南宮沐的爹擁督城主南宮楚,坐在滕椅上的兩名是方丈普度大師,一鶴住持他們麵色嚴肅,沉默不語。

  南宮楚身邊站著不認識的一個婦女,她低著頭,也看不出什麽表情。

  袁浩剛進門就被怒吼聲嚇了一跳,他不明所以地看著盛怒的南宮楚不由暗自吞了一口唾沫。

  誰又惹到這頭獅子啦,一年不來一回的人。一來就隻會對他大吼大叫。

  “還不跪下。”

  “我又沒錯,為何下跪。”袁浩可是個很有骨氣的人。怎麽能別人說跪就跪呢。

  “還說沒錯。”

  南宮楚攸地出手,食指一彈一束靈氣打在袁浩膝蓋上。袁浩隻覺膝蓋一疼,單腿跪在地上痛呼出聲不停地揉了揉。

  “啊~爹!你為何不管青紅皂白就對我出手。我到底哪兒錯了?你倒是說出個一二來。好讓我死也瞑目。”

  “你還敢頂嘴。”

  說著南宮楚便要抬手給袁浩一耳光,袁浩條件反射的閉上眼睛,等了一會兒,臉上並沒有疼痛,他不解的睜開眼睛。

  隻見南宮楚抬起的手並沒有落下來,他很生氣的胸口上下起伏著。

  袁浩在他的眼裏看到些許痛楚,好似透過袁浩看見了其他人。最終南宮楚遲疑了一下,歎了一聲,將手收了回去。

  “南宮城主息怒。且先問一問再說。”勸話的是一鶴大師。

  袁浩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麽事,要將他這個爹給請來。

  “徒兒不知所犯何事?請師傅提點。”袁浩跪趴在地上恭敬道。

  普度大師道:“出家人不打誑語。我問你,你要如實回答。”

  “是。徒兒知無不言。”這一個個跟審犯人一樣,弄得袁浩心慌氣短。

  普度大師瞄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袁浩淡淡道:“你可殺生,犯了殺戒?”

  袁浩自知躲不過連忙應了一聲小心翼翼回道:“徒兒~犯了,我就抓了後山小溪裏的一條魚烤了而已,不對兩條就兩條。”

  袁浩眼睛咕嚕嚕的轉著,活了兩世撒謊與生俱來。

  “他撒謊,我家的小花,今早出門兒進了寺院溜達,就再也看不見了。”說話的是那名婦人,她一臉悲痛,好似她的兒子丟了。

  “啊?不知這小花是何物?我真沒見過。”

  袁浩說著想要起身,他的膝蓋已經跪痛了,環顧了一下四周,與南宮楚吃人的眼神對上,他不敢再動來動去。

  “小花就是我的蘆花雞,你還說沒有見過,這是我在牆角發現的,它的羽毛。我的小花啊!我養了一年就指望它下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