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作者:陶瓷朋克少年      更新:2020-07-27 19:45      字數:2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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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難道,他當真要被閹去最重要的部位?最後落個男不男女不女的下場?若是那樣,他寧願死了才幹淨!

  就算被捆在淨身台上,小喜子也沒有解開他。杜玉章身下是厚厚的稻草,屋子裏又冷又暗。

  “放開我"

  腰間軟肉突然被擰住,疼痛讓杜玉章意識到,這屋裏還有一個人。那是個疤臉太監,原坐在屋角的陰影裏。

  “進了這地方,還敢喊什麽法,什麽天?你疤臉爺爺手裏這把刀,就是你的法,你的天

  疤臉太監機著嘴,佝僂著腰,湊到杜玉章身旁。他身上一股血腥味,裹著說不出的騷臭氣,衝到杜玉章鼻腔裏。杜玉章一陣惡心,幾乎要吐出來。

  “這回這個,竟然是個尤物!

  疤臉太監突然變了臉。他一邊磨著牙噴噴稱讚,一邊伸出手,用力捏起杜玉章的臉!

  “放手!別碰我!

  “碰你?等我我還要扒了你的褲子,割了你的小祖宗呢!

  那太監一邊笑,手上竟然更加輕薄,肆意捏弄著杜玉章的臉肉。就走掌心的黏汗都抹到了杜玉章臉上。杜玉章心頭惡心金極, 可他再怎麽用力扭頭,也掙不脫這又冷又濕的髒手!

  疤臉男人看杜玉章的眼,好像打量一隻牲口。他嘿嘿地笑著,

  “喜公公,你從哪兒搞來這麽個絕色美人?這是要分到哪個主子那裏去?若不是我老張是個沒根的東西,一定要嚐嚐這美人兒的滋味!

  “滾一邊去吧!輪得到你?

  小喜子沒好氣地踹他一腳。 “這可是位大人物,咱大幕的宰相呢!就是那位“上了朝萬人之上,下了朝一人之下”的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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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就是那位杜大人?

  疤臉太監原捏得起勁。杜玉章越是氣得眼眥欲裂,他反而越是享受。可聽到了麵前人身份,他卻像是被滾水燙了一下刷地抽回了手。

  “我的天爺爺呀,竟然是這位? !不是說陛下寵幸他,寵得心肝似的?就達徐妃都...就這麽把他給閹了,陛下不會怪罪?

  “這是太後的旨意!陛下還能怎麽樣?”小喜子撒嘴一笑, “再說了,陛下不過是用他榻上伺候著,前麵那根有什麽用能撅起屁股伺候就得了!

  疤臉太監還是有些猶豫。

  “可萬一陛下怪罪下來。

  “ 有你喜節爺在前麵頂著!你怕什麽?這皇宮裏,除了太後她老人家,誰敢動你喜爺節半根汗毛?就算陛下也得孝字當先,不會許道太後的!更何況, 陛下早就對這個杜大人玩膩了,前些日子流露出換人的意思,朝堂上的繼任都選好了。偏生這位呢,也是個不要臉的狼角色。跟陛下在寢官裏是閉門不出一-一....詞候得陛下龍顏大悅,竟然又高升回去了。

  “一日一夜

  疤臉太監突然和小喜子對視一眼,猥褻地笑了起來。

  “隻可惜,這杜大人以為巴結住了陛下,就高枕無憂了。竟然自尋死路,得罪了太後地老人家。”

  小喜子一邊說,一邊在杜玉章臉上啪啪地拍著。

  “可惜了這麽個皮囊!

  “可惜什麽?這種皮囊,不是天生在榻上叫人壓的?嗬嗬.

  “行了,別嗦了。我去外麵等著。你動作快些!

  小喜子出了淨身房。疤臉太濫人繞著淨身台轉了一圈,眼睛惡意地盯著杜玉章。杜玉章被捆得死死的,再用力掙扭,也掙脫不得。

  “扭什麽?發騷?

  疤臉太監笑得猙獰,刷地扒下了杜玉章的褻褲。

  “我的天

  疤臉太監咽了口吐來,眼睛竟然離不開杜玉章的身子了。他看得喉結上下滾動,

  “萬歲爺真是享福啊...這樣的美人,說弄就弄....85727

  疤臉太監語氣酸溜溜,帶著恨意。他用力拍在杜海章臀肉上--杜玉章受了這等奇恥大辱, 兩眼通紅,渾身都在發抖!他眼裏幾乎冒火,恨意快要將疤臉太監給紮透了!

  疤臉太監手上更加用力,將杜玉章白哲的皮肉都給擰得泛紅。可惜再給他一萬個膽子,也不敢當真糧褻陛下的人,隻能悻悻罷手。

  “你也聽了我是誰!朝廷命官,你說動就動,真的不怕王法了嗎?”

  疤臉太監冷笑著。突然,他一潑冷水兜頭猛潑下來,將杜玉章澆得一個激靈!冷水直接嗆進口鼻,入了肺子。

  “放.......哦!

  杜玉章吱得撕心裂肺,眼淚不住往外湧。

  “什麽王法?能被送到這裏,你腦袋頂上,那就是有比王法更邪乎的人!得罪了太後,別說王法,就達老天爺都得跪地求饒!既然進了這屋子,就都有這麽一遭。要我說, 還是省點力氣,別亂動。 不然...我這深一刀成一刀,可是沒雅的!

  說罷,他打開身邊一個水畫,露出一把一尺多長的彎刀來!

  杜玉章腦子嘴地一聲,冷汗一下子浸濕全身。他身為一個男人,若當真遭了這樣的更頂之災,無異於最大的恥辱!今後如何還能苟話?

  “不行........別過來!

  杜玉章更加激烈地掙紮起來。可他四肢都被捆得嚴嚴實實,分毫也動彈不得!隻能眼睜睜看著那彎刀越來越近,連上麵映著的疤臉太監扭曲笑容,都看得一清二楚--.

  眼見那刀為一閃,大腿根一陣刺痛!杜玉章腦子喝地一聲!

  難道自己真....

  刺痛過後,就是排山倒海般襲來的劇痛。杜玉章喉間鳴咽一聲,怒恨交加,當即昏了過去。

  ...

  “怎麽樣?

  “昏過去了。

  疤臉太監擦著手上的血,隨意往杜玉章下身酒了些金瘡藥粉。

  “哼,在太後她老人家麵前,脖子倒是硬的很。 到了咱這淨身房,這不也嚇得直接翻了白眼了?“

  小喜子嘲訊著,低頭看了看杜五章傷口。

  “....割的深了些吧。太後詠咐了,嚇一嚇他,好叫他垂乖聽話。可沒說真的要把他閹了.....

  “沒事,死不了。疼得厲害了,也是他自己遭罪!管咱們什麽事?再說,這怪他自己一 準叫他腿子白得晃眼,臀實兒又嫩又翹?在我眼前一晃,這手下就失了維頭了。割得是刀口深了,可沒割下那根東西啊--頂多啊, 是陛下得有些日子,沒法弄這嫩生生的美人了!

  行。’

  小喜子在杜玉章身下裹上繃帶。他動作粗暴,根不顧忌傷處,杜玉章在昏送中,都疼得身子不住哆嗦。

  “喜總管,輕點!這地方不比別處,真發了瘡可是要出人命的!

  “知道了。等他醒了,你就告訴他一-這一次是太後她老人家甚悲為懷,法外開恩。若是下次再這麽不知好歹一一他用根東西,是絕對保不住了!

  疤臉太監有些猶豫,

  “不是說陛下在床上最受用他?若是陛下知道了

  “太後最聖明不過!還能想不到他去告狀?你放心,早就防備下了!”

  小喜子不屑地笑,從懷裏掏出一桶子調好的紅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