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作者:破布袋D      更新:2020-07-27 17:22      字數:2180
  第十一章

  這乃月息湖外的一個荒島,以是冬日,一地的枯葉隨著二人的腳步發出‘嚓嚓’的聲響,枯枝上站著幾隻雀鳥,喧囂著,使的一片死寂的荒島,添了些生氣。

  宋文青將岑雲熵攬在懷中,輕搓著岑雲熵的手臂,神情寵溺,岑雲熵盡量往宋文青懷裏縮,還一個勁的打著噴嚏。

  兩人身高相仿,可王爺麵容桃花,額間梅紅,拉到外麵看除了眉宇間還帶有些許的俊氣,倒是與明月樓的幾個花魁有的一拚,小模樣俏的,怎麽著都像身下那個,但王爺有誌氣,就算長得女氣,我也要在上下扳回一局。

  “文青為何你我二人不把船劃回去?衣袍如今還未幹,恐怕在下去,你我二人都會著涼的。”岑雲熵說道。

  “不知為何?竟想與王爺做些荒唐事…”

  岑雲熵心中暗喜,瞧著宋文青的側臉,舔了舔雙唇,好些日子未嚐宋文青的味道,委實有些懷念了起來…

  宋文青坐在一旁鑽木取火,汗滴浸濕了發絲,天色漸晚那火堆才籠起,火光硬撐著宋文青的麵頰,配著那微微細汗,倒也別有一番滋味。

  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癱坐在地上,甩著一雙又麻又酸的膀子。

  “王爺湊火光近些,烘幹了衣服好些,若不然穿濕衣服會容易感上風寒的。”

  岑雲熵看了看一身狼狽的自己,喃喃道:“都已然這樣了,這風寒是感定了,但本王知道有一良方,到可以治愈風寒,不知文青可否幫本王一把?”

  “王爺這話說得真含糊…”宋文青話音中透著深深的無奈。

  岑雲熵早已等不及,一把將宋文青按翻在枯葉堆上,齒間撕咬著宋文青的薄唇,身體上每一寸肌膚都在為長久未能吃肉叫囂著,才聞到一丁點肉腥味,便已然迫不及待,想要吞咽入喉。

  唇被撕咬的滲出淡淡的血腥味,吻從下顎一直落到脖頸,舌尖還能嚐到微鹹的汗味,其喉嚨內發出的輕哼,更將岑雲熵心中的柴火點到最高處。

  他舌尖輕輕一點宋文青唇上的裂口,舌尖染上了迷人的血腥。

  “文青的味道真好,本王好喜歡…”

  說著,岑雲熵的手輕輕拉開宋文青的衣袍,手順執褲侵入,揉捏著宋文青的敏感。

  “嗯…呃…明明…嗯…長得那麽秀氣…啊…嗯…怎麽動手就那麽粗魯…恩?”宋文青嬌喘道。

  “本王喜歡文青說本王粗魯,文青…我的文青…”

  一夜彌漫著濃濃的麝香味,宋文青逐漸嘶啞的輕哼,岑雲熵也勞累的趴在宋文青的胸前,宋文青疲倦的將岑雲熵摟在懷中,火堆已然隨著許久未有人添柴加火,熄滅在了深黑色的夜裏。

  整個荒島似乎還能聽到烏鴉的鳴叫,岑雲熵柔軟的發浸入宋文青的脖頸,掃的癢癢的,卻又帶著一股清香,沁人心脾。

  岑雲熵是個奇怪的人,在魚水之歡中帶著無法匹敵的氣場,帶歡愛結束,他卻蹭著宋文青的胸口昏昏入睡。

  緊接著翌日的朝陽升起,有些刺眼,岑雲熵才不得不半眯著眼睛抬起頭來。

  宋文青的身上還殘留著昨夜歡愛的痕跡,宋文青到一臉淡然的將衣袍拉好,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枯樹葉的殘渣,看著岑雲熵不好意思的笑容,不免一臉茫然的對上岑雲熵的眼睛。

  “這樣看著我作甚?覺得你昨夜太過於獸性大發了?”宋文青問道。

  岑雲熵抿唇道:“又忘了為你清洗幹淨,果真是太不負責了。”

  “…王爺再說什麽?你我才第一次,就說什麽又忘了,把我都弄糊塗了,我想你是把我當做你逝去的王妃了吧?!”

  宋文青口氣當然沒有過多的醋意,隻是理著衣袍,一臉淡然,岑雲熵無話可說,局麵竟然顯得尷尬了起來。

  “我沒有別的意思,王爺切勿多想。”宋文青抿唇一笑道。

  岑雲熵身子一僵,差點脫口而出你便是我的前王妃,卻哽在口裏不知道如何脫口,岑雲熵心中暗自苦笑,也許現如今就是作繭自縛,退也難,進也難。

  “文青你信我,我別無它意,有些事不好說情…”岑雲熵支支吾吾的說道。

  宋文青看著岑雲熵,唇邊微翹道:“上船吧!我還沒說什麽,你就胡思亂想起來,這才惹人懷疑。”

  雖是如此,岑雲熵的身體依然僵硬著,宋文青一把將岑雲熵懷抱起來,忍著腰上的酸痛,笑道。

  “昨夜歡愛倒是變了一個人,怎麽現在又讓我抱著了,小王爺?!”

  岑雲熵呆愣的看著宋文青問道:“本王沒把文青當做替身,文青便是文青,不是誰可替代的。”

  “王爺是不是沒有聽過一句話叫做越描越黑?”宋文青的口氣依舊淡然。

  岑雲熵不知道怎麽說才好,終是任由著宋文青將他抱在了船上,擦了一把額頭的細汗。

  “昨夜我都在下麵了,王爺居然還不害臊的讓我抱著,哎…”

  “那文青腰酸不酸,若不然本王幫文青錘錘?”

  他總算是不火上添油了,宋文青挑眉,岑雲熵便湊過去幫宋文青又捏又捶的,樂嗬的很。

  而此時宮中,岑雲景坐於禦書房內,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麵前的暗衛,一掌打在牆上,眼睛裏以是血絲彌漫,看著尤為慎人。

  “你說的此話屬實,宋文青與熵兒走的很近?!”

  暗衛道:“是,屬下不敢欺瞞皇上。”

  “先退下吧!”岑雲景罷手道。

  岑雲景一把將案上的奏折推翻在地,眼裏的血色隻增不減。

  “岑雲熵你到真是朕的好弟弟!朕如此信任你,你居然一次又一次的欺騙朕,你到底將朕這個父兄置於何處!岑雲熵!岑雲熵!!”

  岑雲景此番徹底憤怒了,他想起之前宋文青在殿中的要挾,原以為宋文青受傷所以才會忘了岑雲熵,雖然憤怒之餘,倒也沒將罪太多,可之後兩人交往甚為密切,對於岑雲景的疑心病而言,此事或許是宋文青與岑雲熵謀劃而成。

  說不定待內亂過後,舉國不穩,瞅準他這個皇位!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