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剛剛沒有認真聽我說話！我說過了，你想從鬼島到壁虎，除了你的個人條件到位之後，還恰好得上麵缺人了，隻有這樣，你才可能會被提拔上去，否則的話，不管你個人條件多麽到位，你也隻能等待機會，進入預備組，上麵十年不缺人，你就要在鬼島十年，上麵一百年不缺人，你就要呆一百年，同樣的，如果壁虎剛剛執行任務，損失了不少人，需要補充了，那你可能立刻就會從鬼島的預備組，進入壁虎這一組，不過這種事情，是要靠緣分的！我那會兒進的那麽快，完全就是因為寶哥的整個武裝體係還未完全成型，尤其是鬼島基礎未成型，預備組人數很少，甚至於說，都沒有預備組，所以下麵的人機會就多！但是後期鬼島成型了，新鮮血液越來越多，能進入預備組的人就越來越多了！其實那個時候，就已經是屬於鬥爭的第二個階段了。”

  “第二個階段？啥意思？”

  “你剛剛不是說了嗎，有一支叫壁虎的武裝力量，這麽多年一直再與輝煌閣為敵，對付輝煌閣！那輝煌閣是什麽組織你不清楚嗎？怎麽可能有一支武裝力量可以和他們鬥這麽久呢？就算是每次都打偷襲，也不可能沒有損失吧？所以你們看到的都是表麵現象，真實情況就是，壁虎從多少年前，就一直與輝煌閣敵對，就和輝煌閣再血拚！再這個過程中，壁虎死掉了很多很多人，但是他死一批，下麵就會再頂上去一批，所以看起來隻有一個壁虎，其實十個，二十個，甚至於更多個壁虎，再與輝煌閣拚鬥，知道了嗎？這其實才是這麽多年，輝煌閣一直未曾滅了壁虎的原因！如果說壁虎還是最早的那一批人，根本不可能！就我再壁虎那個時期的所有人，除了跟著我一起來到虩組的兩個，剩下的所有人已經都犧牲了。都已經死了很多年了。”

  張生歎了口氣。

  “壁虎還是那個壁虎，人，已經不是那個人了，現在，都已經到了九嬰了啊。嗬嗬，不過不管如何運轉，體係是不會變的。”

  “你剛說的那個預備組，意思是說，如果兵源足夠，下麵這個盆滿了，會提前挑選出來一批，放在另外一個盆裏，到時候上麵的盆需要了，直接從已經挑好的盆裏拿過去用，對吧？”

  “雖然比喻的不太恰當，但是事情就是這麽個事情！”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壁虎就不是單純的兩百人了，明著兩百人再加著預備役的兩百人。這是四百人。可是我的了解，壁虎現在似乎連一百人都不到了，而且這些年，一直都是東躲西，藏！九嬰這小子，身上的秘密還是挺多的啊？”

  “也未必。”

  張生也是實話實說。

  “我說的是寶哥手上的武裝體係最強盛的時期，是這樣的！但是現在和之前，已經不可同日而語！否則的話，我們虩組是不可能出麵執行任務的，我也不會落在你們的手上！”

  “什麽意思？”

  “最起初的原因，是鬼島發展的太快，規模越來越大，國內政策收緊，所以這個兵工廠，就不能放在國內了，隻能放到國外。所以才會有後麵的那座島。本來鬼神經營鬼島也經營的挺好的，但是後麵內憂外患，還碰見了強悍的私人軍閥勢力。這個兵工廠就被毀掉了。”

  “兵工廠被毀掉最後，壁虎的輸入源就沒有了。”

  “所以按照最好的情況來看，再鬼島出事之後，壁虎滿打滿算，兩百加兩百！就是四百人！我不清楚接他們接下來的這些年，做了多少事情，但是按照你說的，如果真的一直再對付輝煌閣的話，那這四百人打的差不多了也正常。當然可能也會有其他方向的兵力補充，這個我就不了解了，但是根據我這麽多年的經驗來看！寶哥手上的武裝體係，就是這些。而且寶哥應該也沒有太多的兵源去填補壁虎了！”

  “所以再鬼島的事情之後，對於他的打擊還是挺大的！至少壁虎的兵源沒有了！打一個少一個！”

  “按照你這個說法，鬼島當初覆滅的時候，寶哥就從邊上看著？為什麽不出手相救？”

  “怎麽救啊，沒法救！”

  張生歎了口氣。

  “當初鬼島的事情，我們這些人都清楚，有一段時間，確實也是都要行動來著，畢竟壁虎再明麵，我們再暗處！我們可以做的毫無痕跡！但是到了最後關鍵時刻，寶哥還是改變了想法，決定不參與鬼島的事情了。所以就眼瞅著鬼島覆滅。後麵我們這些人坐在一起聊天的時候，也都聊明白了。其實挺簡單的，鬼島的規模太大，做的事情非常過火，尤其是為了訓練士兵，做的更是過分！”

  “已經引起來了國內的關注，為了對付鬼島，還成立了一支武裝力量叫夜幕！而且從頭到腳，鬼島覆滅，都是有很多高官注視的，寶哥若是隨便亂動，就很可能被抓住把柄。可能會給自己帶來更多更不要的麻煩，所以最後也就隻能看著鬼島就這樣完蛋了！或許還有其他更加深層次的原因吧，那就不是我們能夠知曉的了。”

  “如果按照這個解釋的話，那還真的解釋通，那九嬰手上可能就真的隻有那些人了。”說到這，哥博微微一笑“那你們虩組，是兩百人嗎？”

  “我知道的，就隻有兩百人。”

  “那壁虎預備組的那兩百人呢，就是夠資格進入你們這裏的。如果我猜測的不錯，壁虎的四百人，應該是鬼島的兩百加他的兩百吧？那對於你們這邊來說，也應該是一樣的吧？”

  “我不知道，這麽多年了，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我知道的，就是我們這兩百人，一百明，一百暗，那兩百，應該都是暗中的，寶哥怎麽安排的，沒有人清楚！但是有一點，那就是現在寶哥和壁虎似乎也已經失聯了。所以現在寶哥手上，最後的武裝力量，就是我們虩組的人了！如果虩組再完了，寶哥整個武裝體係就徹底垮掉了。先是鬼島，再是壁虎，最後是我們。”

  “武裝體係，武裝體係。”

  哥博聽著張生這番話，笑了笑。

  “養兵是最費錢的了，既然有一支屬於他的武裝體係存在，那他的手上，定然也會有一個商業體係了，對吧？”

  “這個是肯定的，但是我是屬於武裝體係這方麵的，商業體係那邊，我是真的一點都不了解！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潛寶商會，而且不瞞您說，對於潛寶商會，其實我也剛剛知道沒有多久。”

  “潛寶商會最早以前是潛寶盛和轉型的，這個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對於那邊的情況，我真的不了解。”

  “我暫且相信你說的是實話。”

  “我說的確實都是實話。能說的，不能說的，都說了！”

  “那好，我們現在聊聊虩組的根據地再哪兒！”

  “我說我不知道虩組的根據地再哪兒你信嗎？”

  “你是虩組三組的組長，他是你的直係領導，你現在告訴我說，你不知道你們的根據地在哪兒？”

  “我是真的不知道！首先，我們很少離開基地，一年都不會有一兩次，之前我就告訴過你了，幾乎不用我們虩組做什麽事情的。而且虩組的人對寶哥都很忠誠，也不會瞎跑亂跑！去做那些不應該做的事情！不該問的也不問。我唯一知道的，那就是再大山之中。”

  “看來我不給你加點勁兒，你是不肯說實話了。”

  “我說的都是實話，換個角度，我都已經告訴你這麽多了，難道還差一個地方再哪兒嗎？我們每次要離開基地，去執行任務的時候，都會帶上特質的頭套，這個頭套不僅僅會讓我們暫時什麽都看不見，也會影響到我們的聽覺，會有音樂持續不斷的播放！有些時候還會放一些舒緩的催眠曲。寶哥手上有一支專業隊伍，會送我們離開基地，到時候返回的時候，也是我們到達一處區域之後，會有專門的人過來接應我們，帶我們回去！”

  “那你和我說說，你們每次都是從哪兒出發，從哪兒等著返回！”

  “每次的目的地都不一樣，遍及全國各地！”

  “你是在開玩笑嗎？”

  “我是認真的，而且交通工具也不一樣，有時候是汽車，有時候是飛機！”

  “那每一次的時間長短呢？”

  “每一次的時間長短都是一樣的。大概都得好幾個小時！”

  “你這意思是說，這種事情，寶哥連你都會隱瞞？”

  “不光是我，是所有人，其實我們覺得這樣也好，我們並不想知道太多關於他的事情。寶哥說什麽，我們就做什麽，就足夠了！”

  “大山之中。那關於山中的戒備，你知道嗎？”

  “不知道！”

  “你們自己的防禦體係你不知道？”

  “我說了，我們從來不擅自行動，再基地也不過是日常訓練。從沒有輕易離開過。”

  “你們這比狗都聽話啊？這寶哥是你們的老板啊，還是你們的主人啊？”

  張生未曾開口。

  哥博又思索了一會兒。

  “我覺得，你說的這些話，很多，應該都是真的！想要再從你身上得到一些其他消息，也不太可能了！”

  哥博說完，從兜裏麵掏出手槍，對準了張生，張生一臉不敢置信的盯著哥博，還沒有等他說話呢，哥博笑了笑。

  “我會把你們一家三口埋在一起的，這是我對於你配合的最好獎勵！我哥博今生做事，向來是斬草除根！要麽就不做，要麽就做死了。”

  言罷，男子居然流露出解脫的笑容。

  “隻要別再傷害我的家人，比什麽都好。”

  “這點你放心！”

  “嘣！”的就是一聲槍響，鮮血濺了哥博一臉。

  “把他們一家埋在一起！”

  “可是他家的女兒才十幾歲。”

  “要麽就把你自己埋進去。”

  哥博顯然不想再和張澤爭執什麽，起身離開。

  張澤站在原地，眼神閃爍，許久之後，他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