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清王耍酒瘋?
作者:糯糯酒      更新:2020-07-27 09:12      字數:5236
  掌事婆子主動遞了台階,為首的暗衛也就當剛剛的事情沒有發生過,在膳房中掃視一周後朗聲道,“主上遇刺,我等奉旨拿人。”

  說完,為首的暗衛便從懷中拿出一紙畫像。

  清梨聽到“遇刺”兩字心頭猛地一顫,猛地抬起頭,水眸驚動,兩隻小手已下意識地攥緊了衣擺。

  不過此時不是鬧事的時候,清梨雖擔心清王,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給他添麻煩,所以還是按照暗衛的指引跟其餘膳房奴才排成了一排,方便對看。

  為首的暗衛拿著畫像,走到每個人跟前都是仔細比對,婆子丫頭小廝,也瞧不出偏重。

  為首暗衛看過了萬強,似乎是遲疑了一下,而後又到了清梨的跟前。

  許是錯覺,清梨覺得,這暗衛好像瞅著她看了許久,比旁人時間要長。

  清梨心裏隱隱有些不安升起,她慫溜溜地把視線往上挪了挪,不過暗衛都是冰冷冷的無甚表情。

  清梨瞅了一眼,就趕緊垂了腦袋,小手無意識地絞了絞。

  下一刻,暗衛首領挪向了下一個人。

  畫像隻有為首的暗衛有,所以是為首暗衛走下來依次查看各人,身後有兩位暗衛貼身跟著,近身不得。而畫也是附在了藍錦緞子上。

  清梨瞧瞧偷看了兩三回,始終沒能瞧見這畫像。

  暗衛查看了一圈,收回了畫卷,並未說什麽便徑直離去。

  暗衛們走後,膳房中人轉頭就回到原處繼續起手裏的活計,似乎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清梨這會兒心裏慌亂極了,從未有過的不安,魂兒都沒了似的。

  萬強瞅見清梨這模樣,眉頭擰了擰,拉了她回位,低聲道,“你先別慌,如今這時候,事情都是千變萬化的,殿下遇險可未必是遇險,許是有旁的謀劃呢?”

  這話倒是不假,隻是清梨聽得明白,心慌卻一點都沒少,連做點心的心情都沒了,隻揣著小手蹲在灶台前,嘟著小臉一言不發地往火裏填柴。

  萬強本想再勸勸,可一抬頭卻發現管事婆子朝這邊走過來,依舊是那副笑盈盈的麵容,仿佛沒聽見清王遇刺的事似的。

  清梨也聽見了動靜,慌亂亂地抬手抹了把小淚,起身幹巴巴地陷了陷酒窩,乖巧一笑福身,“媽媽有何事吩咐。”

  管事婆子嚇了一跳似的,嘴角的笑卻愈發濃了,趕緊把清梨扶起來道,“是這樣,戰旋殿的公公來傳醒酒湯……”

  戰旋殿是清王的居所,戰旋殿傳醒酒湯多半是給清王的。

  一想到剛剛暗衛說清王遇刺,清梨頓時想到若是清王在深醉中遇刺,必是無還手之力的!

  如此一想,清梨猛地就笑不出來了,瘋了似的一把抓住了管事婆子急問,“傳醒酒湯?可知這醒酒湯是給誰的?”

  管事婆子哪兒知道這麽多,不過看到清梨的反應,她更堅定之前的猜測,越發賠笑道,“這老身哪兒知道啊,不如您親自把醒酒湯送去?這快到飯點了,大夥都忙活起來了,也騰不出人手……”

  “好好!”這樣再好不過了,清梨下意識地竟朝管事婆子道了謝,而後端上了醒酒湯便出門,跟著戰旋殿來的小太監離去。

  管事婆子瞅著清梨這傻乎乎的小蠢樣倒著實愣了一下,不過也隻是一下,很快她就跟什麽都沒看到似的,轉頭繼續做事去了。

  萬強愣了一下,還是決定跟上清梨,正好這幾日有慶功宴,所以膳房備了不少醒酒湯,萬強端起一碗趕緊追了上去。

  一進戰旋殿正院,元福正拉著軍醫在廊下說話。

  “哎呀你這老東西,想急死雜家啊!殿下這眼睛到底有沒有什麽大礙啊!還能恢複視力嗎?”元福一臉急色,緊攥著白胡子軍醫。

  清梨聽著元福的話渾身一震,猛地睜大了水眸看向元福,正好看到軍醫朝元福拱了拱手。

  “公公放心,殿下是體內原本便有餘毒沉積,近日又飲酒過多,碰上遇刺受驚,這才會驟然眼盲。隻需排出殿下體內餘毒便可恢複視力。”軍醫不緊不慢道。

  餘毒?清梨一聽到“餘毒”二字,登時想起清王曾吃了細作薺菜粉的暗虧。當日幫他解毒,其實也隻是手動幫了他一兩次,餘毒自然沒清幹淨。

  隻是一想到解毒……清梨的小臉蛋立馬爆紅。

  這時,小太監已帶清梨走到廊下,清梨低著頭臉紅,前頭的小太監已稟告元福,“元公公,殿下的醒酒湯來了。”

  “嗯拿進去吧。”元福敷衍地胡亂擺了擺手,繼續拉著軍醫追問清王的情況。

  進了屋子,軍醫和元福的話清梨便聽不真切了,不過軍醫剛剛說的話也讓她鬆了口氣。

  “殿下,醒酒湯來了。”前頭的小太監把清梨帶到了裏屋門口,作揖通稟。

  下一刻,清王低沉威冷的聲音已從裏麵傳了出來,“進來吧。”

  小太監聽了清王的話上前幫清梨開門,示意她進去,可他自己卻似乎沒有要進去的意思。

  清梨忽然覺得有點不大對勁,她也來不及多想,隻能在小太監的催促中進了門。

  果然,她剛一進門,身後的門便立馬被關上了。

  麵前是個河山繡屏風,這會兒她都進了狼窩,也隻能硬著頭皮。獨自端著醒酒湯往裏走了。

  繞過屏風,清王正揉著額角,撐在桌案上支著頭,閉目養神。

  乍一看,清王似乎並無異樣,依舊麵沉如水,劍眉英鼻,薄唇緊抿,一派威淩。

  隻是自清梨進門都未曾睜開過眼睛,所以這會兒清王應該還不知道來送醒酒湯的人是清梨。

  小妞端著醒酒湯,猶猶豫豫地走上前,糾結著要不要告訴清王是她來了,然後問問情況,或者還是直接離開,不讓清王這時候知道她來了。

  清梨糾結了一下,還是覺得這會兒別給清王添麻煩了,左右她老實待在膳房,可以向溫康打聽情況。

  所以清梨把醒酒湯輕輕地放到了桌案上,便準備離去。

  “放下醒酒湯就退下吧。”此時,清王也聽到了清梨走到身邊的聲響,不過他依舊沒有睜眼,隻是擰著眉繼續按著額角。

  這正好順了清梨的意,她又趁機抬頭瞅了清王兩眼後,便乖巧地應了聲“是。”

  清梨的小奶音兒一貫軟憨,隻一個音,從她那舌頭不聽話的小嘴裏掉出來,軟軟糯糯的,嫩得似能掐出來水兒似的。

  軍營裏一堆大老粗,伺候的婆子丫頭也都是糙的,清王乍一聽了這聲音,就算隻一個音,也立馬聽出了是清梨,猛地睜開了眼。

  此時,清梨正垂頭轉身,剛邁出了一步,卻忽的被手臂上的一股大力猛地往身後一拽。

  “啊!”清梨驚呼一聲,腦袋一懵,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坐在清王的懷裏了!

  就這一刻,她登時渾身一個激靈,趕緊抬起頭看向清王。

  四目相對,一雙水眸慫溜溜地驚顫著,好似一隻被欺負的小兔,軟糯委屈,可憐巴巴的。

  對麵,一雙墨沉深眸霸道地攏著對麵那雙小兔眸,深邃黑沉,烏雲翻滾,深不見底。

  清梨被清王這深眸嚇得小兔膽一縮,掙紮都不會,委屈巴巴地縮在清王懷裏,任由清王攬著,乖巧極了,跟在府裏慫的一般無二。

  慫?從清王府到這邊州城,一個月的腳程,這小妞可真能給他驚喜!

  清王邪笑著在唇角勾了抹弧度,墨眸漸漸迷霧染上,越發地深不見底,什麽情緒都看不出。

  清梨眨巴著水眸,眼巴巴地瞅著清王,看著他似微醺迷糊,又似慵懶邪魅的深眸,小兔膽被嚇得一顫顫的,心髒更是撲通撲通跳不停。

  清梨從沒見清王喝醉過,不知道他醉酒時會是什麽樣子的,但隻覺告訴她,一定不會是什麽好樣兒。

  果然,小妞妞的預感一向準,她剛想完,下一個,那隻攬在她小嫩腰上的狼爪子忽然就動了。

  往哪兒?往老混蛋時常愛拍的那處!

  真是什麽改不了什麽!

  清王的爪子一動,清梨立馬就知道他得幹嘛了。不過,清梨一向隻能清王欺負。

  這會兒,她也隻能一邊咬著小牙,一邊趕緊伸手去抓清王的手,一邊掐著可憐巴巴的小奶音兒,糯嘰嘰地哼哼,“殿下殿下!奴、奴才是來給您送醒酒湯的!您別這樣……”

  “哪樣?”清王勾唇笑了,眼底盡是邪魅,“梨梨覺得本王哪兒樣了?嗯?”

  清梨的小手哪能攔得住某隻狼爪?尤其是某隻發著酒瘋的狼爪。

  小妞的倆小手剛碰上清王的爪子,就被他拎著根軟嫩嫩的小指頭給扔回了前頭,大手立馬毫不客氣地就拍上了清梨軟糯彈翹手感極佳的小嫰腚。

  這熟悉的手感,讓清王渾身的血液登時被什麽東西點著了一般,瞬間翻滾沸騰。

  清王低頭,帶著邪笑,得意洋洋地低頭咬了咬清梨氣鼓鼓的小肉臉。

  “嗬嗬嗬……”胸腔震蕩,清王低沉磁性的笑聲在清梨耳邊大搖大擺地打著轉兒。

  這聲音好聽極了,可是鑽進清梨的耳朵裏卻覺得如魔音貫耳,後背發涼。

  這時候,她要是在不知道自個兒今兒已經“凶多吉少”,那可真是白被清王欺負這麽多遭了!

  這會兒小妞都快哭出來了,她氣嘟著臉,僵著身子縮在清王的懷裏,嚇得一動都不敢動,簡直憋屈死了。

  不過,小妞該慫的時候一向一點骨氣都沒有,她可不想就這麽被清王就地正法,而且她肚子裏的孩子才兩個月,胎還沒坐穩呢,萬一清王太瘋了,傷著寶寶她可就真的闖大禍了……

  “殿下您您饒梨梨一次吧!”這時候清梨除了顫著小奶音兒討饒以外什麽都做不了,偶爾清王爪子太不老實或者太過分了,小妞才敢抖著小兔膽拿小腳頂清王兩下,把他給蹬回去。

  不過,清梨渾身上下還真沒有清王不感興趣的地方,這嫩乎乎的兩隻小腳到清王這,也隻能是有去無回,被放在清王的手裏把玩,撓癢,更是引得清梨掐著小奶音求饒。

  終於,清王玩了一陣兒,停了動作,俯身到清梨的耳邊,笑著磁聲道,“對了,梨梨是來送醒酒湯的,要不梨梨喂本王喝好不好?要是梨梨喂得一滴都沒灑,本王就放過梨梨一次好不好?”

  清梨被清王圈在懷裏一動都動不了,隻能任由他咬咬小肉臉,拍拍小嫰腚。

  這時候她能說什麽?說“不好”?她肯定會被“就地正法”,死狀極慘。

  所以,即使小妞有一百個不情願,也隻能咬著牙應“好”,還不忘半點底氣都沒有地補了一句,“殿、殿下您得說話算數……”

  這委屈巴巴的哀求小語氣,聽著就好像理虧的是某蠢兔似的。

  於是,清王笑了,薄唇揚起,眉宇間盡是少年郎的恣意狷狂,笑得依舊是老奸巨猾,如待兔餓狼。

  小蠢兔這會兒著實懶得看清王,他什麽色狼模樣她用小腚都能想到,這會兒她正擰著小眉,痛苦地看著桌上的醒酒湯。

  一滴都不灑的喂法是什麽?清王那點流氓想法小妞不用小腚都能想到,不過醉酒色狼的話能信?

  經驗告訴清梨,清王發壞的時候他那張嘴裏蹦出來的,一個字都別信!

  不過要是不對嘴喂,那不正好給了清王欺負她的借口嘛!

  清王當然沒安好心!他這會兒正迫不及待地吞咽著口水,英氣的鼻梁正不懷好意磨蹭在清梨細嫩的香肩上。

  那意思,分明就是在催促清梨快點。

  衣裳已經被清王扯得麵目全非難以蔽體了,清梨被清王這一上來就犯渾的模樣氣死了。

  但是,小妞就算氣死了也得等清王酒醒了再氣,她這會兒自身都難保,哪兒還敢生氣。

  於是,小妞妞一咬牙,還是決定賭一把清王發情時候的人品,灌了一口醒酒湯,轉身把小唇摁到了清王的薄唇上。

  清梨嘴裏的小軟嫩難得主動一回,頂開對麵那兩排礙事的破牙,護送著醒酒湯一路向胃。

  清王的胃。

  自然,清王早有預謀地“請君入甕”,而後便對小蠢妞的某小軟嫩“盛情款待”,歌舞玩鬧,最後再“依依惜別”……

  如此反複,被折磨了三四次後,清梨終於把滿滿的一整晚醒酒湯都給清王灌進去了。

  喂完醒酒湯的清梨這會兒可有了底氣,扔了湯碗,跪坐在清王懷裏,被他攬著小腰擁著小腚,軟溜溜地慫道,“殿下您說話算話……啊!殿下!”

  突然,清王不知道受了什麽刺激,忽然翻身而起,一下就把清梨摁到了矮炕上。

  清梨隻覺得上一刻她還在清王懷裏跟他的混蛋爪子作鬥爭,下一刻她已經倒在矮炕上,兩隻小手被清王一隻手就攥得動彈不得摁在了頭頂。

  小妞被嚇傻了,驚恐地看著清王,顫顫的小奶音兒裏已帶了哭腔,甕聲軟糯地央他,“殿下殿下!您怎麽能說話不算數……啊!別別!您別這樣別這樣……”

  清王聽著耳邊這熟悉的小調調,嬌軟糯嘰嘰,又慫又膽小,欺負起來簡直讓他瘋狂,渾身血湧翻滾。

  “嗯……好,本王應你,一會兒最後一次時饒了你。梨梨乖,本王想你了,想死你了……”這話清王說時,聲音已是情入骨的嘶啞低沉,一句話,卻拉長了好久才說完。

  清王狼狽地狠狠滾著喉結,騰出來的小手已經不管不顧地不老實起來。

  霎時間,清王周身的氣血已如狂風驟雨一般翻湧上來。

  清梨這時候能說什麽?清王確實饒了她“一次”,雖然這簡直是胡攪蠻纏。

  但是這會兒小妞也隻能欲哭無淚,被清王欺負地啊嗚亂叫,哼唧嗚嚶,手腳並用,卻還是被清王為所欲為。

  清王素了許久許久了,這會兒氣血翻湧,讓他實在瘋狂,不過清王到底沒進去,隻捉了清梨的小手,瘋了似的欺負她的小手。

  他最瘋狂的時候還帶了一絲理智——不能碰她。

  之前讓清梨小產的時候府醫囑咐過,他們一個月內不能同房。

  現在雖然已經過了一個月,但是清梨沒在府裏養足一個月就被迫四處奔波,所以除非軍醫診脈後言明無事,否則他定然不會碰清梨的,免得老下什麽病根,他得後悔一輩子!

  所以,清王也隻能退而求其次,嫌棄地拎過一隻小兔爪,先勉強解饞了。

  清王在軍中素了月餘,開了葷的男人早就憋壞了,終於能嚐點肉湯,瘋了好幾個時辰,才終於折騰盡興了,抱著懷裏他心尖尖上的小妞妞上了榻。

  小妞睡得香,神清氣爽的清王抱著小人兒,眼底一片清明,哪裏有半分醉酒的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