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個蓋雷爾之石得到的也不容易，也不知道大蛇丸到底知道多少。大蛇丸這個人永遠是一口深不見底的井。

  土方令回憶起當時的場景。

  “呐！這是你要的東西。”看著眼前的雇主站在懸崖邊上，海麵上的風吹動他的衣角，背對著他不發一言。

  裝什麽裝？流浪忍者心裏嘀咕著，要不是看你出手大方，我才不接這個活呢。不過，既然是雇主出了錢，他還是要把活兒做好。

  土方令帶著手套的手隨手接過盒子，打開看了看，一棵綠瑩瑩的寶石躺在中間，似乎有著不同尋常的力量。

  “我說，你沒有看吧？”土方令感覺盒子有打開的跡象。

  “就一顆寶石有什麽好看的？”那個人有些不屑：“頂多也就是有一些傳說的故事，給它包裝了一下。這種東西在黑市上，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特別是那些小攤位上，你隨手拿起一件物品，擺攤的老板都能給你扯出個七七八八，說出至少上百年的曆史。不是某個強大忍者的隨身物品，就是某個大家族流出來的東西。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是騙人的東西。

  這些攤位上的東西，隻要一開口，你就輸了！

  上次看到一個瑪瑙串，我覺得有點意思，就隨口問了一句。沒想到那老頭，拎著東西一副熱情的樣子：‘我也不跟你多要，八萬！’

  我當時差點就急眼了，拿刀砍了他。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勇氣。”說到這，流浪忍者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感覺那個老頭在釣凱子。

  “這種東西太多了，都是批量生產的，也就是上麵換個故事。真搞不明白你收集這些東西做什麽。”

  “你不需要知道，你隻需要辦好我這個雇主的事情就好了。”土方令不給他解釋什麽。

  “也是！我們這一行就是做好事，管住嘴。”他伸出三根指頭，撚了撚：“剩下的尾款應該給我了吧？”

  “這件事你做的不錯，比約定的時間還早了一點。”土方令從兜裏掏出一遝紙幣：“所以我給你多加了一些，算是你的獎勵，好好數數吧。一定會給你一個驚喜的！”

  “是嗎？”看著這一打厚厚的紙幣，他臉上的笑容像菊花一樣綻放，喜滋滋的接過了錢，習慣性的吐了口吐沫在手指上，仔仔細細一張一張的數。

  “我說，你這個習慣可不好。”土方令好心提醒他：“你這樣用舌頭舔手指頭，用手指頭數錢，這樣多不衛生啊！”

  “沒事兒，數錢使我快樂！”他頭也不抬，專心數著錢，在他的世界裏隻有錢。

  “記得第一次見的時候，我付定金的時候你也這樣說。當初付你支票，你不要，非要現金。”土方令覺得有些尷尬，隨意聊著天。

  “你不懂，錢這種東西，隻有數起來才有感覺。輕飄飄的一張支票，感覺心裏不踏實。”

  土方令嗬嗬一笑，猜出了他的心思：“身為五大國之一忍者，我這點信用還是有的，絕對不會給了你支票，又回頭讓提不出錢來。”

  土方令提到五大國，流浪忍者嘴角一扯，有些不屑：“你們這些五大國的忍者，才更應該注意了。到時候你們要是違約了，我拿不到錢，難道還敢跑到你們村子裏去要嗎？

  我這種流浪忍者，在你們大村子的忍者看來，命太賤了！”

  “好了，錢一分不少，還多了！”他數完了錢，比較滿意。

  “那就好！”交易完成，土方令拿起盒子扭頭往遠處走去。

  “等一下！”流浪忍者突然攔住了他，手扶在刀柄上：“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你買這個到底有什麽用？”

  “你越界了！這不是你應該打聽的，知道的越多，就死的越快。在忍界混了這麽長時間，難道還不懂這個道理嗎？”

  “當然！我的意思是說，這個對你很重要的東西，我可是花了很大的代價才拿到的呢。當時有其他的兩個流浪忍者來搶，要不是我技高一籌，說不定就死在那裏了！”

  他刷的一下，抽出了長刀，橫在身前。

  土方令警惕的往後退了兩步：“你想幹什麽？忍者的信用都不要了，想要殺你的雇主嗎？”

  “不，不要誤會！”他伸出手指彈了一下麵前的刀：“你看看我這把刀，上麵全是豁口。這都是在戰鬥的時候，被對麵的忍者砍出來的。我這把刀可不便宜，這可是我吃飯的家夥，至愛親朋，手足兄弟啊！”

  “什麽意思？”刀對你重要，給我有什麽關係？

  “得加錢！！！”

  土方令有些不滿意：“你這是坐地起價！剛才我不是看你任務完成的好，已經多給了你一部分嗎？你也太貪了吧！”

  “不夠！”流浪忍者看著土方令孤身一人，耍起無賴來：“那些錢還不夠！除了我的吃穿用度，再加上換一把好的刀具，就沒剩下什麽了。

  我辛辛苦苦忙了這一場，冒著生命危險，總不能讓我什麽也沒得到，賠本賺吆喝吧？”

  “你太貪婪了！還講不講忍者的信譽了。”要不是無法使用忍術，土方令早教他做人了。

  “你選我們這些流浪忍者做任務，不就是看到我們要的價格低嗎？但是，相應的信譽這種東西，當然也要下降了。一分價錢一分貨，反正我們這些流浪忍者，也基本沒什麽信譽可講。”

  他一步一步的逼近土方令，拿著刀比劃著：“當然，隻要你肯給足夠的錢，我們還是很好的合作關係。我這個人還是有一些底線的，隻要別人別逼我突破底線。”

  土方令聽出來威脅的味道。果然這些這些流浪忍者沒什麽信譽可言。也是，大忍村需要維護自己的信譽，以期望能夠吸引更多的雇主來發布任務，提高村子的收入。

  而這些流浪忍者都是半年不開張，開張吃半年的那種。估計也是做一票就跑，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看來今天是不能善了了。

  “好啊，我就給你個交代！”土方令一甩袖子，似乎是很生氣，但還是妥協了。土方令扣扣索索的從兜裏掏出一打紙幣，數出幾張，遞給他。

  “別數了，都給我吧！”他一把奪過去，數起票子：“想不到你這個人看起來不起眼，身上帶的現金倒是不少。可惜今天都便宜我了！”

  剛說完，他就感覺到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轉，忍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本來我也不想這樣的。”土方令搖搖頭，給了他機會，他沒有珍惜啊。

  “剛才我一抖袖子，看似是下意識的動作，其實已經有一些微不可查的粉末飄散在空氣中了。”

  “那為什麽你沒有中毒？”說著模糊不清的話，鮮血還在不住的往外噴湧。

  “當然是這些粉末，是無毒的！”土方令跟著三忍“黃賭毒”的“毒”的身邊，也不是什麽也沒有學到。

  “但是加上剛才紙幣上的另一些無毒的粉末，就不同了。這兩種東西加起來，可就變成了見血封喉的劇毒。你如果老老實實拿著我的錢走了，就不會有事。

  從第一次見你，你數錢有這個習慣，我就注意到了。錢這種東西，本來就是不幹淨的，你竟然還去間接的舔？

  我要是不利用一下，就對不起老師的淳淳教導！”

  土方令並沒有急著上前，死過一次的他更惜命了，拖著時間等毒藥完全把他毒死。

  “本來，你如果老老實實拿著我給你的這些錢去逍遙快活，大家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井水不犯河水。但怪就改你這麽貪婪，還想要的更多。想要更多，就看你有沒有命來拿了。

  你沒有見過釣魚的嗎？魚餌越大，釣上來的魚也越大。越貪心的人，最後往往會得不償失。”

  看著他已經沒有了查克拉反應，土方令這才拿出苦無結果了他。帶著手套的手，把剛才給他的紙幣又拿了回來。

  “你最後什麽也沒得到，我什麽也沒付出。這就是貪婪的下場！”

  好心的為他合上死不瞑目的眼睛，土方令還是很感謝他幫忙拿到蓋雷爾之石的。

  不過收屍就算了！

  PS：感謝“迷惘的小羊”的2張推薦票、“陳家十少爺”的7張推薦票、“長青小樹”的1張推薦票、“書友20180826095059964”的1張推薦票、“塔達林晉升著烏拉孜”的2張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