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前奏
作者:我是阿九啊      更新:2020-07-20 01:43      字數:2230
  葉尋眾人沒吭聲,不過臉色皆是不大好。

  “埋屁,把你給埋了,這是讓他們給我們建房子,相信憑借各位優秀的能力,這種事肯定是手到擒來,小事一樁了。”

  蘇銘給了狗盛一巴掌,雷聲大,但雨點小。

  狗盛不說話了,其實它覺得建房子這種事讓它上它也行。

  “建房子?”

  葉尋等人麵麵相覷。

  “你就不怕我們下黑手?”

  有人陰陽怪氣的說道,蘇銘一看這段位,估摸著在陰陽宗怎麽著也得是一名大陰陽師級別的。

  “狗盛,你說有人欺負我們該怎麽辦?”

  狗盛一聽,便接道:“殺!”

  “那你還等什麽?等我去殺嗎?”

  蘇銘又給了狗盛一下子,狗盛明白了,這叫那什麽殺人儆猴來著。

  狗盛一躍而起,蟲刃於半空中掠過一道銀芒,而那位大陰陽師也隨之倒地。

  葉尋等人沒有追問為什麽突然之間便下此殺手,他們也明白這是在殺雞儆猴。

  “你們這有二十三人,到天黑之前,我要看見一座屋子,若是讓我滿意了,到那時候便有新的任務了,我看好你們喲。”

  對於敵人,蘇銘是不會手軟的,之所以沒趕盡殺絕,是因為現在的蘇銘感覺沒必要了,若是真的這世間隻有蟲族了,那也是無聊至極的,蟲族的文明是入侵,是吞噬,從來不是毀滅,一個隻知毀滅的種族注定是不能長久的。

  “隻有我們?”

  葉尋開口了,臉上依舊是一副陰冷的模樣,若是能活的話,沒人會選擇死擇,他也是。

  成王敗寇,輸了就是輸了。

  現在要做的,便是活下去,葉尋雖是出身豪族,但他不像那群士族子弟,他上過戰場,也曾遊曆過江湖,活著,便是最好的。

  “是的,而且其中有一間得很大很大,可以參考為十丈高,十丈寬。其餘的隨意便好。”

  那間屋子是為九準備的,九的軀體有將二十米高,十丈也才三十三米多,蘇銘不想讓九住得很壓抑。

  葉尋第一次正視起來了眼前如妖般的少年,答道:“好。”

  葉尋轉身準備材料去了,真氣被封了,但肉體的力量的還在,雖然會很累,但他沒得選。

  剩下的人也似乎認出了葉尋,逐漸以葉尋為首,開始準備起了材料。

  “皇,樹我帶回來了。”

  狗蛋兒也回來了,雖然樹葉少了很多,甚至看上去有些醜,但蘇銘並不介意,因為這就是那幾棵樹。

  “好,給我吧!”蘇銘接過樹,做起了眾人眼裏無聊的栽樹活動,其實蘇銘有時候也在想,會不會以後等他老了,樹也還在這個地方等他。

  講真的,蘇銘好怕,好怕這一切都是假的,狗盛,狗蛋兒,燭九陰,甚至是蟲族。

  他隻是想做點什麽,證明他曾經來過,這個世間有過他的存在。

  種著樹,在眾人眼中蘇銘突然間不動了,身上散發著淡紅色的光芒,獨屬於先天的氣息不斷的向周圍擴散著。

  而準備著柱子的眾人也好似有了感應,紛紛看向蘇銘,葉尋沉默了片刻,又認真的做起了柱子,這人頓悟了,隻是不知道會悟著什麽。

  葉尋沒有頓悟過,但他曾見過他師傅頓悟過,領悟了生命本源,他的刀是跟他師傅學的,所以他也會,隻是不全,他師傅叫做尚九熙,青州六扇門總督。

  而蘇銘卻感覺到了不一樣的世界。

  他看到了很多,但具體是什麽,蘇銘又感覺看不清,很模糊,最後蘇銘似乎在自己的頭上看見了一隻深紅色的大蟲子,大蟲子的來源卻是蟲族蟲子們頭頂上一道道的淺紅色的紅線,似乎有一條線,連接著整個蟲族。

  氣運,莫名其妙的蘇銘便知道了這便是氣運,除了自己,便是九頭上的氣運最深,接著便狗盛,狗蛋……

  良久,蘇銘清醒過來了,手裏還沾著泥土。

  蘇銘笑了,雖然不知道這有什麽用,但會的多一些總是好的。

  ……

  青坪山,太師府。

  “前輩,這裏便是青坪山了?”

  江彥灰頭土臉,滿臉胡碴,那還能看出初入青山時的清秀模樣,若是冷不丁的看,怕不是會認做一個中年油膩大叔的模樣,但若細看間,江彥眼中卻是更加沉著穩重,越發深遂,讓人隻覺得捉摸不透了。

  “嗯,這便是青坪山。”

  山上山下人往人往,一般的道院哪有這般人氣,如今多是信佛的多,但這卻是不同一般。

  這是青坪山!這上邊更是有天師府!

  這裏更是有當世第一人的張之良。

  這是真正的絕頂。

  “我們會見到天師嗎?”

  “會。”

  李暮說話從來都是如此簡單明了。

  “上山吧。”李暮的形象也好不到哪去兒,衣衫襤褸,亂七八糟的頭發上還有兩根雜草,衣衫是與徐錦江打架打壞的,雜草是睡草地睡的。

  但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過了天師府,便該進入青州了。

  許是大戰將近,兩人之間的話也越發的少了。

  “道友請留步,貧道觀道友與貧道有緣,可否交流一二?”

  一名頭戴紫陽巾,身穿八卦衣的道士,在徐徐清風中飄然而來。

  隻見他鶴頂龜背,鳳目疏眉,麵色紅潤,神態飄逸。他一來到李暮身前,讓人立覺其氣質非凡,似鶴立雞群。

  江彥沒說話,而是看向李暮,這道士給他的感覺挺奇怪的。

  “張道友,我是李暮。”

  李暮眼裏帶著一抹笑意,這是老熟人了。

  “啥?你是李暮?”

  張之弈愣神了片刻,這家夥怎麽來青坪山了,說起來他和李暮還有過一段交集,很親密的,肉與肉的碰撞。

  好吧,其實就是他去忽悠人,然後忽悠到李暮頭上了,那家夥一頓揍啊,而且還是單方麵的摩擦,這件事情張之弈一直覺得很不愉快,因為受到摩擦的是他。

  最後還是張之良出麵,他這才逃過一劫,否則性命都難保,那時候的李暮殺心格外的重。

  “張道友風采依舊啊!”

  李暮老了,過去的那些小事他覺得也該過去了,比起眼前的大戰,過去妻子的慘死,這些都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