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科爾森和娜塔莎再次來到方畢的工藝品店。

  “如果我說，我現在對你那個紅色的風水法器很感興趣，還來的及嗎？”科爾森一如既往的擺出職業微笑開口說道。

  “講真的，我怕你買不起。”方畢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道。

  此時的工藝品店已經被打掃了一遍，破碎的貨架也被清理了。昨晚方畢到底也沒回答娜塔莎的問題，隻是借口說太晚了，影響街坊鄰居休息，把問題拖到白天，好給自己一點時間編故事。

  “開個價吧！我們局長會樂意付這筆錢的。”一旁的娜塔莎到是很豪爽的接過話茬說道。

  “錢可買不到，用同等質量的振金來換。對了，這把劍也就十斤左右。”方畢對振金還是挺感興趣的，天書中不少秘術都需要配套的法器才能施展，但很多材料這個世界都沒有，又或者名字不一樣，這都需要方畢自己去嚐試尋找替代品。

  “這不可能，振金每克價值一萬美元，早就消耗完了，根本有價無市。”

  “沒什麽不可能的，我就聽說有人在黑市賣過，你們可以去買啊！也就五千萬美元而已，你們家大業大的，應該不在意這點小錢的。”

  方畢沒想到娜塔莎竟然說神盾局沒有振金，隻好稍微提點一下。方畢依稀記得隱藏在神盾局中的某九頭蛇，可是和那個專門倒賣振金的尤利西斯稱兄道弟來著。

  尤利西斯能安然無恙的倒賣振金那麽多年，說不定就是得到九頭蛇，或者說神盾局的暗中保護。剛剛娜塔莎可是準確說出了振金市價，局外人可不會知道這個。

  科爾森攔住想要開口的娜塔莎，對方畢說道：“你說的事我們會去查的，不過你總得給我們介紹一下這件武器的性能，讓我們知道值不值得花這筆錢吧。”

  “當然，不過我要強調一下，它並不是一件武器，而是風水法器，可以用來鎮宅招財，當然最重要的是可以辟邪。效果你也看到了，像昨晚那種低價惡靈，隻要出現在它麵前就會被直接秒殺。”方畢得意洋洋的炫耀道。

  娜塔莎驚訝的問道：“你是說昨晚的惡靈隻是低價惡靈？你對惡靈很了解嗎？”

  “了解談不上，但多少也知道一些。”方畢謙虛的說道。

  “能說說看你知道信息嗎？關於惡靈的。”

  “當然可以，惡靈其實是一種詭異能量和某些東西融合後形成的，白天消失夜晚出現，而且無法被徹底消滅，最多就是瓦解惡靈的活性，如果不做處理的話，用不了多久又會重新和某些東西融合形成新的惡靈。”

  “所以你昨晚是在處理惡靈？用一個小瓶子？”

  “沒錯，那種灰色詭異能量就是惡靈形成的原因，至於小瓶子就是我製作的一種特殊容器，可以暫時封印那些能量。如果你們對這種瓶子也感興趣的，可以找我購買，用現金就可以。”方畢一邊解釋，一邊推銷一波自己的產品。

  “生意的事可以一會再談，不如我們說一下關於你的能力。製造特殊物品，比如風水法器護身符還有小瓶子，對嗎？”

  “差不多吧！其實我就是一個會製造一些小玩意的普通人而已。”

  科爾森搖了搖頭，感歎的說道：“方先生太謙虛了，這可不是什麽小玩意，而且普通人可不會製造能隨意秒殺惡靈的武器。”

  方畢也是笑著反問道：“但那些玩意隻對惡靈有效，對於普通人而言，就是一些廢銅爛鐵，不是嗎？”

  科爾森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問道：“那你這種能力的來源呢？還有你對他的控製力呢？”

  “能力當然來自於傳承和學習，至於掌控力，你覺得我會失控，然後造出一大堆驅魔法器？這不正合你意了，不是嗎？”方畢差點沒被科爾森的想法逗笑。

  “你是說你的能力是通過傳承和學習擁有的？這麽說別人也能通過學習獲得這種能力？”科爾森有些緊張的問道，如果真能通過學習獲得影響就太大了。

  過去的大半年科爾森親眼看著身邊的同事一個個死去，甚至不少是他親自動的手。沒人比他更痛恨惡靈，更希望獲得大批對付惡靈的武器。

  方畢看著科爾森渴望的眼神，很遺憾的說道：“當然不是人人都能學會，科學知識就擺在圖書館，但又有幾個人能成為博士呢？”

  “那也不少了，總有人能學會，不是嗎？”科爾森眼神充滿了渴望。

  方畢有些無奈的說道：“可能我的比喻不太恰當，這可比成為博士困難多了。而且我說的傳承可能和你理解的不一樣，除了知識還有一些特殊的天賦，讓我可以自由使用這些知識的天賦。”

  兩個小時後，科爾森和娜塔莎離開了方畢的工藝品小店。

  “你相信他說的話嗎？這個世界真的有法師？”科爾森朝一旁的娜塔莎問道。

  “由不得我們不信，不是嗎？惡靈都出現了，再來一些法師也不是不可能。不然怎麽解釋之前那些惡靈為什麽會突然消失。你能這麽多次大難不死，可能隻是他們對付惡靈時隨手救下的。”娜塔莎開起了玩笑。

  “好吧，我覺得他肯定沒說實話，至少還有不少東西瞞著我們。”科爾森有些疲憊的說道。

  “你不能指望別人主動坦白他所知道的一切，不過他既然敢讓我們拿他的血液化驗，就說明他根本不怕我們能從中發現些什麽。”

  方畢給自己的人設，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會製造一些特殊法器的普通人。至於告訴他們有法師的存在，也是想勸他們不要老是和惡靈死杠，這完全偏離了主線劇情，不是他們該幹的。

  當然，神盾局肯定不會放棄追查法師的事。不過在方畢看來他們不可能成功的，不然早就發現了。

  對於科爾森要抽血化驗的要求，方畢毫不猶豫的就同意了，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血型和原來的方畢一樣，畢竟就那麽幾種血型。至於基因方麵，誰會沒事去做基因檢測，原來的方畢自然也沒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