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5章 認錯了人
作者:不惑之      更新:2020-12-09 03:37      字數:3226
  兩人鬧了一會兒,淩薇也收回了笑臉,想想剛剛王釗說的事,突然奇怪地問,“不過,你說你差不到這個人的資料?”

  王釗點點頭,摟著妻子的肩膀,既然他已經坦白,那就實話實說,“仔細找過了,的確沒有差到任何資料,好像他這個人是突然出現的一樣。”

  淩薇笑了笑,“你這麽說,的確是這樣,那個程淺陌那a市一直活躍著,但無論是鬼麵,還是吳昭我都沒聽說過。”

  王釗再次點點頭,淩薇沒聽說過也不奇怪,畢竟蘇城了解那個女人,是因為蘇城本身就不是正經的商人。

  不過淩薇在這裏有一定的地位,不至於一點都沒聽過,所以這就說明,鬼麵從前很可能長居在a市,或者其他城市,這人也是剛剛來這裏。

  “對了,”淩薇突然想起了什麽,轉頭看向王釗,“他是在商場和我搭訕的,那邊算是攝像頭,應該可以拿到他的照片,雖然不知道有沒有用處。”

  王釗突然笑了,淩薇的頭腦很清晰,這一點他都沒有想到,雖然拿不到鬼麵的資料,但是可以慢慢調查他這個人,資料大不了自己湊。

  那拿到他的照片,就是很關鍵的一步,“有用處,非常有用處,謝謝你。”

  說著王釗在妻子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笑容真摯。

  淩薇瞬間紅了臉,也勾起嘴角,女人白皙臉頰透上淡淡的紅暈,看起來嬌媚動人,她靠在王釗的身側,安心的把頭靠在對方的肩膀上。

  “這種小事,有什麽謝不謝的。”淩薇不好意思地說著。

  “不是謝這件事,”王釗認真地說著,笑著看向懷裏的女人,“是謝謝你,願意一直陪著我。”

  夜還很長,浪漫的時光總是無比美好,月光透過昂貴的清紗窗簾,均勻的灑落在木質地板上,給整個夜晚,又帶上了曖昧的氣息…

  第二天,王釗就安排了李勇去拿監控裏鬼麵的錄像,囑咐對方做成照片,直接給他送過來。

  而王釗自己,則去了圖書館,最近有些疲憊,他也想放鬆一下,做一點娛樂項目,而專屬於他的娛樂項目,自然是下棋。

  白館長一下子就看到進來的王釗,笑著迎接對方。

  “哎呦,今天怎麽有空過來了?我還以為有些大忙人已經快把我這個老頭子忘記了。”白館長話裏有話地說道。

  “最近的確抽不開身,”王釗笑著走進去,伸手坐了個請的收拾,“這不一回來,就過來了嘛。”

  白館長笑著坐下來,“哼,我這個老頭子倒是閑得很,這段時間我可是一直在研究你的棋路,這次,我可是要好好殺你一回。”

  “好。”王釗笑著說道。

  兩局過後,白館長摸著下巴,看著眼前的棋盤,伸手想拿茶杯,卻不小心碰倒了。

  王釗笑著把茶杯拿起來方正,轉頭看著對方,“您這一個子兒,可是看了快要有十分鍾了。”

  “哎呦,我這一把老骨頭,你也不說讓讓我。”白館長沒好氣的放下了白棋。

  王釗笑著拿出黑棋,落在棋盤上。

  這時候,李勇直接走進來,站在王釗旁邊,拿出一張圖放在王釗身側,小聲開口,“老大,已經找到了,雖然廢了點周折,但圖片還算清晰。”

  王釗點點頭,收下了四個白棋。

  “哎呦!怎麽我一轉頭你就又拿走了?快放回來,快放回來讓我再看看。”白館長說著,輸了幾局,已經開始有些耍無賴了。

  “這四個子兒已經沒氣了,不收下也動不了。”王釗笑著說道。

  “哎呦…”白館長看著棋盤,又開始感歎。

  一開始的話,不是他胡說的,他這段時間,真的一直在研究王釗的棋路,本來已經信心十足,就算不贏,也不至於輸得那麽快了。

  誰知道真正玩起來,結果還是一樣,因為王釗根本就不是一個有穩定棋路的人,他太懂得如何變換招數,什麽時候變換,一個出其不意,就打的白館長錯不及防。

  李勇卻在一旁看到了,忍不住開口問,“白館長,您剛剛是在看這個嗎?你認識這個人?”

  王釗沒注意這個,畢竟今天來就是為了放鬆,所以他甚至都沒看一眼李勇送來的東西,所以自然也不知道,白館長剛剛走神兒,視線是聚集在哪裏。

  “嗯,認識認識,這應該是…”白館長停頓了一下,拿起了那張照片,“左羽吧?應該是他。”

  “您認識他?”王釗突然開口問道。

  白館長沒想到王釗竟然對這人感興趣,突然覺得對方也不是無所不能,可能是輸了太多,也需要在這裏找找心理平衡。

  “當然,我跟什麽不知道!”白館長有些驕傲地說著。

  “您是怎麽任何他的?”王釗皺眉問道。

  昨天王釗和還淩薇說過這件事,他找不到一點關於鬼麵的資料,或者是消息,那他隻能懷疑這個人是突然出現的,從前不在這個城市。

  但眼前這個白館長,可是一直生活在這裏,如果他認識鬼麵,那就說明,鬼麵…應該說是左羽,的確在這裏,或者說曾經在這裏生活過。

  “不過…有點不對勁。”白館長說著,仔細打量著圖片,一時間還想不到有什麽不對勁。

  “哪裏不對?能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嗎?比如從最簡單的開始,這人多大了?”王釗問著。

  他心裏是有些急切的,他的消息,他想找一個人的資料,就算鬼麵已經控製地下的所有東西,他也會比鬼麵輕鬆得多,畢竟他是可以堂堂正正地問出來,

  所以兩人從根本上就不能比較,可現在白館長知道這人,那王釗不太敢想,是他從一開始的方向錯了,還是…他的內部出現了問題。

  很多事情不是隻能用拳頭解決的,如果真的是從內裏腐爛,那這件事,可是比十個鬼麵還要可怕。

  這說明什麽?

  說明如果這件事是真的,那王釗從現在開始,出了李勇和李煜,就沒有任何可以信任的人,也不再會通過他的途徑查找任何消息,因為這樣,都是暴露的風險。

  “你說什麽?年紀?年紀…對,就是年紀不對啊!”白館長抖了抖手中的照片,拿出了一旁的老花鏡,認認真真地看著,“我就說,左羽不可能這麽年輕的,

  我今年五十七歲,那算起來…左羽今年應該有…五十歲了!”

  王釗聽到這裏心裏的想法全部落了空,鬼麵絕對不可能五十歲,他的眼力,不會分辨不出一個青年人,和一個中年人,這差的也太多了…

  他原本想著,從白館長這裏,能打探到鬼麵的蛛絲馬跡,誰知道白館長隻是認錯了人。

  “不過這仔細看也不像是左羽,他這眼下沒有痣,哎呦,寫太多麵前的事情,我都忘得差不多了,他是我的第二批學生,想想,我當年教他的時候,才三十一歲…”

  白館長笑著看著這張照片,像是懷念從前,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起自己年輕的時候。

  “館長,該你落子了。”王釗無情地打斷了對方。

  白館長皺了皺眉,指了指王釗,“你這小子,真不識趣!”

  “殺完這一盤,我在聽您講講當年。”王釗笑著說道。

  白館長氣得不行,聽了王釗的話,又愣了一下。

  “你等等,你等等…”白館長擺了擺手,直接站了起來,“我好像…忘了什麽…”

  王釗也不打斷他,跟著白館長一起站起來。

  白館長自顧自地走,推開了一個牆壁,走進了一個隱蔽的辦公室。

  這間辦公室有些陳舊,不是家具陳舊,而是四麵都放著書架,書架上放著一排一排的資料,這些資料看起來有好些年了,仔細看有些落了厚重的灰塵。

  一看就是很久之前的東西。

  王釗也不說話,對於這個隱蔽的辦公室也不驚訝,白館長在教育界非常有名望,這名望自然不是空穴來風,手裏有很多重要的機密也非常正常。

  “我想想,在哪裏…”白館長說著,在一排排的架子前有過,找著什麽東西。

  王釗也不說話,就靠在一邊,看著白館長翻找。

  白館長抬頭看了他一眼,指了指王釗,“不是我不下了啊!就是想不起來有點煩,等我看完了,就接著殺你!”

  “好。”王釗笑著回答。

  白館長瞪了一眼這個沒大沒小的年輕人,有開始重新翻找了起來,“我記得就在這裏…”他一邊說著,嘴裏一邊念叨,

  “太多年了,好多學生我都記不得了,他們也不會回來看看我,這個左羽好像也沒回來過…哎呦,放在哪裏了…”

  白館長一直找不到,有些懊惱,“算了,我記得有畢業照的,我先看看畢業照,去把你那張照片拿過來,我對於一下。”

  王釗笑著點頭,讓李勇把鬼麵的照片送了過來。

  “找到了,在這裏。”白館長說著拿出了一張畢業照。

  王釗也好奇的湊過去看。

  但他一眼看過去,沒看到一個和鬼麵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