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高估自己了。”秦軒冷笑。

  攻擊加碼！

  麵對秦軒的攻擊，對方毫無反抗之力，步兩個同伴後塵，死於非命！

  連殺三人，秦軒朝身中精神毒素，倒地的精瘦男人走去：“剛才那個蠢貨，以為隻剩他一個了，還想跟我談條件。事實上，你才是最後一個，要不要談條件？”

  精瘦男人嚇得魂不附體。

  魔鬼！

  這家夥簡直是魔鬼！

  甚至於，他覺得秦軒根本沒打算，從那三人口中得到消息。

  分明是以雷霆手段，直接幹掉那三個人——殺給他看的！

  “沒……沒條件……你想知道什麽？”精瘦男人嚇壞了。

  “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秦軒笑問。

  “我絕不騙……”

  超能力——生物操縱！

  肺部被控製！

  要命的窒息感出現。

  心髒被控製！

  供血不足、心髒絞痛。

  大腦被控製！

  比心絞痛更加撕心裂肺！

  一種不會致命，卻會帶來極大痛苦的毒素，瞬間注入精瘦男人體內——多管齊下。

  痛苦！

  無法想象的痛苦！

  關鍵不是一個地方痛，而是全身上下都在痛。

  痛不欲生！

  生不如死！

  瞬間，他的臉因痛苦扭曲、抽搐，嗓子發出詭異的咯咯聲，卻說不出一句話。

  作為混跡黑道的超能者，他對痛苦的耐力遠超常人，但此刻……

  他滿地打滾口吐白沫，額頭上青筋暴凸起來。

  “秦軒！”

  看到這一幕，羅素忍不住了，怒聲嗬斥：“你太過分了！他已經願意招供，你還用這種惡毒手段……”

  突然！

  話沒說完，方烈一把拉開她，低聲道：“你不懂！”

  “你沒看到？他殺了那麽多人，這已經……”

  “已經觸犯法律了？”

  方烈吸了口氣，沉聲道：“對於一個超能者，你非得用法律衡量？超盟的規則裏，很多跟法律都有衝突，難道超盟會因為你，更改規則嗎？”

  “我……”

  “他沒做錯！對方嘴上說願意招供，但很可能提供假消息。”

  “難道他現在這樣，就能得到真消息？”

  “能！”

  方烈直視著她，一字一頓道：“生不如死的痛苦，會讓一個人精神崩潰，而一旦精神防線崩潰，心裏產生巨大的陰影，就不敢說假話了——部隊裏，有類似的審訊方法！”

  羅素嘴唇動了動，卻說不出反駁的話。

  嘭嘭嘭……

  不到十秒，精瘦男人瘋狂拍打地麵，眼神中寫滿無盡恐懼。

  他全身衣服被汗水浸透，好像從水裏撈出來似的。

  顯然，心理防線已徹底崩潰！

  秦軒撤去超能，笑吟吟說道：“你說的每句話，我後續都會仔細調查，哪怕有一個字是假的，嗬嗬……剛才這種痛苦，會持續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

  這才十來秒時間，仿佛在地獄走了一遭！

  “幫會從華夏各地，網羅了很多我這樣的……”精瘦男人嗓音顫抖。

  “你這樣的？”

  “對！”

  他趕忙點頭，解釋道：“武者，或者超能者。但是，都有類似的情況，要麽被各部門通緝，要麽被某勢力追殺，反正……沒有立足之地。”

  “幕後黑手是誰？”

  “不知道，也從來沒見過。”

  “真不知道？”

  秦軒露出詭秘的笑。

  “我真不知道！”

  眼看秦軒要用刑，他嚇得屁滾尿流：“隻知道是個男的，他從頭到尾蒙著臉，連相貌都沒看過……”

  “他怎麽找到你的？”秦軒追問。

  按理說，這些沒有立足之地的人，應該都隱藏的非常好。

  “不知道……我當時躲在西疆，他莫名其妙找到了。”

  “然後呢？”

  “碾壓！”

  說兩個字時，精瘦男人眼神中，閃過無比驚懼：“他太強了，我在他麵前……跟嬰兒沒任何區別，輕易被擊敗、拿下，然後被逼著吃毒藥——最詭異的是，我到現在都沒發現，身體有任何中毒跡象，那種毒無形無質、無法發現。很可能，其他人也跟我差不多，都是被逼幫他做事。”

  “做什麽事？”

  “控製黑道。”

  “就這？”

  “先拿下洛天虎，威懾整個黑道，聰明的老大會投誠，或者幹脆洗手不幹，不聽話的全部殺死——現在才剛開始，等黑道全盤接手並穩定，下一步就是白道商業。”

  這很容易理解！

  洛天虎是地下世界王者，要想掌控的黑暗力量，肯定先拿他開刀。

  至於綁架韓金魁，更多是一種試探。

  韓金魁所處的層次，在商界勉強剛入流，對方真正的最終目標，是那些商界頂尖巨鱷。

  隻是……

  秦軒想不通。

  對方實力那麽強，還控製了一大堆高手。

  就為了掌控黑白兩道？

  目標是不是太小了？

  換言之，精瘦男人知道的隻是表象，對方很可能還有其他目的，卻不可能告訴他們。

  “聽到了？”

  秦軒扭頭看向羅素，淡淡說道：“整個，都快毀在他們手裏了，你還糾結我用什麽手段？羅警官，我真心覺得……你不適合當警察。”

  “你……”

  羅素氣得牙癢癢，卻找不到反駁的話。

  她執著於是否合理、合法，秦軒卻不在意所謂理法，而是著重於對錯。

  這些人該不該死？

  如果該死，那就死！

  等法律裁決？

  他沒那個時間，也沒那個耐心。

  “你叫什麽名字？”秦軒看向精瘦男人。

  “趙承運。”

  “好了。”

  秦軒聳聳肩，從他兜裏掏出手機，微笑道：“別告訴我，你聯係不上那家夥——來！告訴他，就說有幾個超能者，跑來你這邊砸場子，過來馳援的人不夠，你們暫時沒敢起衝突，找他親手解決。”

  “我……”趙承運麵露懼意。

  “不願意配合？”

  “不是……”

  想到秦軒的淩厲手段，趙承運心髒不由一緊，趕忙解釋：“他給我下了毒，如果發現我撒謊，我……會死的！”

  超能力——毒素！

  然而，當超能釋放出去之後，秦軒發現趙承運身體，並沒有任何中毒跡象。

  難道幕後黑手是嚇唬他，其實並沒有給他下毒？

  不可能！

  為了達到控製目的，必須得有威懾手段。

  可是……

  為什麽連毒素超能力，都發現不了中毒跡象？

  唯一解釋就是，並非正常意義上的毒，而是某種未知的東西。

  “他死了，你就能活。”

  秦軒笑了笑，淡然道：“更何況，你有選擇餘地麽？”

  趙承運眼神驚恐，最終無奈拿起手機。

  是的。

  他，沒得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