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7章:這個女人恃寵而驕了
作者:
淺茶淺綠 更新:2020-12-11 23:20 字數:2275
這種猜測占據了大多數人的想法,而且,不知道為什麽,這背後似乎有推手,在對這種猜測進行推波助瀾。
一時間,坊間流傳的全部都是對顧止淮不利的說法。
溫棉棉看著這些說法,心髒傳來綿密的刺痛。
新聞上說下個月就是顧天橋命案的再度審理期,顧止淮有很大的可能會被定罪。
怎麽會這樣?
不應該的!
哪怕全世界都認為顧止淮是殺人凶手,可是溫棉棉卻異常清楚,他絕對不是!
哪怕顧止淮在和她分手的時候表現得對財富和權力的貪婪,哪怕他麵對她的態度異常的絕情和冷酷,但是,溫棉棉也知道,那絕對不是真正的顧止淮。
顧止淮這樣的男人太驕傲了,絕對不屑於用這樣的手段來謀求財富和權力。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而且,顧止淮是有能力獲得更好的更多的。
顧天橋將遺囑寫上顧止淮的名字,絕對不是什麽陰謀,隻是因為顧止淮是顧天橋的親生兒子。
顧止淮為什麽不辯解!
也對!
顧止淮曾經親口對她說過,他絕對不會認顧天橋當自己的父親。
所以……
顧止淮就隻能將苦果往肚子裏吞,任由這些留言來汙蔑他嗎?
不!
顧止淮可以不在乎!
但是,她不能不替他在乎!
不管他們倆的關係會如何,她都不允許寶貝們的父親受此汙蔑!
透過新聞,溫棉棉看到顧止淮被逮捕的時候辯解過,說顧天橋是被毒死的。
毒?
而且,他還說顧天橋在臨死的時候親口指認過顧北彥。
這個信息,瞬間就令溫棉棉深信不疑了。
畢竟,她曾經親口聽到顧北彥說過他給溫中中下過毒。
而且神醫季景曾經說過,溫中中身上中的毒很奇異,是很罕見的毒素,因為這個,解毒的時候,季景也費了很大的心力。
下毒害死顧天僑的人一定是顧北彥!
顧北彥一定也是通過
什麽渠道得知了顧止淮和顧天橋的父子關係,覺得自己的利益受到威脅了,才對顧天橋下了毒手!
溫棉棉越想越覺得可能,越想越是坐立不安。
整顆心都在為顧止淮而惴惴不安著。
雖然顧止淮在跟他說離婚,提分手的時候那麽絕情,但她還是沒辦法置他的生死於不顧。
溫棉棉帶著濃重的心事,將這件事告訴給許安染聽:“染染,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什麽忙?盡管開口!”許安染一臉義氣。
溫棉棉這段時間心情很差,許安染都看在眼裏,加上顧止淮出了這樣大的事情,許安染一直苦於沒辦法開解溫棉棉。
現在溫棉棉突然開口要求自己幫忙,許安染覺得很慶幸。
溫棉棉有些不好意思,但事關重大,還是道:“我覺得,顧天橋的死一定有蹊蹺,絕對不可能隻是心肌梗塞這麽簡單。你想一想,當初中中身上的毒素也是被其他的醫生誤診了,而且,中中身上的毒素和顧北彥有密不可分的關係,這次顧天橋的死顧止淮也是指認顧北彥下毒毒死的顧天橋,這裏麵一定有詐!”
頓了頓,再道:“顧止淮是被冤枉的,染染,能不能請你的師父出山,幫助顧天橋做一個更仔細的屍檢報告,若毒真是顧北彥下的,他一定會將毒素藏得很好,一般的法醫是檢測不到的!”
許安染一愣,忍不住說道:“棉棉,顧止淮已經對你這樣無情了,你還要為他考慮得這麽周到嗎?”
聽到許安染這麽說,溫棉棉的臉上立刻被一陣陰霾籠罩。
小臉上的傷心掩都掩飾不住,但還是攥緊拳頭,點了點頭,說道:“染染,我做不到。哪怕知道他已經不要我了,可是我卻還是做不到看著他這樣被冤枉。就算是我在離婚之前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吧!不論現在如何,和顧止淮在一起的時候,我是真的真的真的……好幸福……”
溫棉棉的喉嚨口哽咽,隨著這句話,那些片段在腦海中飛快的掠過,胸膛裏湧動著濃烈的酸楚。
可是,她還是抑製不住那顆想要心疼顧止淮的心。
他從小受了那麽多的苦,現在幾
乎從顧家驅逐出來,六親無靠了。
也隻有她了吧!
肯站在顧止淮的角度上,為他這樣考慮。
總之,溫棉棉在顧止淮的問題上,沒辦法袖手旁觀,也沒辦法做到理智。
“況且,他還是寶貝們的親生父親,寶貝們不能有一個殺人犯的父親,就算是為了寶貝們,我也必須幫顧止淮洗清這個罪名。”溫棉棉說。
許安染看著溫綿綿泛紅的眼眶,心疼都不知道要說什麽話來寬慰才好。
幸好,溫棉棉也不需要什麽寬慰。
說完這番話之後,手指抹了抹眼角,苦笑著哀求道:“染染,我若是單獨去求季景的話,一定不如你說話來的有分量。這件事若是成了,我一定好好的酬謝你們。”
“說什麽客氣話,跟我還這麽見外?”許安染輕笑,“放心好了,這件事包在我身上,若是師父不肯去,我就是拿著麻繩捆綁,也一定要給他捆綁過去。”
說著,她重重一點頭,再繼續道:“總之,這件事包在我身上了!”
溫棉棉:“謝謝。”
千言萬語,她唯一能說的,也就剩兩個字了。
許安染擺擺手,從溫棉棉的別墅離開之後,沒有先找季景,而是先回去找了言墨川。
當她跟言墨川提出要請假的時候,碰到了一顆軟釘子。
“許安染,有必要提醒你一下,這是你這個月第五次提出請假!”言墨川嘴角的笑很冷,眼底的溫度更冷。
許安染原本想好好跟言墨川解釋一番,畢竟,言墨川也是顧止淮的好朋友,若她說清楚是去幫顧止淮,他一定會放行。
可是,對上了言墨川那雙冷酷的眼睛,許安染所有解釋的話都吞到了肚子裏,身體裏的逆反細胞蹭蹭蹭的往上竄,反而露出一抹冷笑。
“言總若是對我不滿的話,盡可以開除我,我絕對不會有半句怨言!”許安染無所謂的出聲。
許安染這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叫言墨川緩緩眯眼。
這個該死的女人!
該不會以為言寶寶離不開她,準備要“恃寵而驕”了吧。
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