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我和她掉河裏你先救誰
作者:淺茶淺綠      更新:2020-07-18 03:36      字數:2490
  顧止淮眸光一斂,渾身的冰冷還沒開始發散,就看見溫棉棉上前兩步,衝那兩人怒道:“你們是幼兒園還沒畢業嗎?基本禮儀都不懂!要不要重新去深造一遍?你們長得好看?一副皮囊而已,外表再好看也隻能引得人一時的喜歡,真正讓人喜歡的是內心!內心懂不懂!”

  她雙手叉腰,十足悍婦的姿態,“告訴你們,我看上的不是他的錢,而是他的人!”

  聽著溫棉棉的話,顧止淮的冷意慢慢收斂,嘴角甚至浮出一抹笑來。

  來回打量著溫棉棉,她說的話簡直讓他比吃了蜜還甜。

  看上的是他的人?

  他不自覺地摸了摸下巴,這份肯定真是讓他足以驕傲!

  兩名大學生趕緊跑走,溫棉棉這凶凶的模樣,一看就惹不起。

  不過。

  真愛?

  他們才不信呢?

  趕走兩個不講禮貌的人,溫棉棉威風凜凜的看向顧止淮,本意是想要討個稱讚,卻在對上他曖昧眼神的時候瞬間慫了。

  “你別誤會!”她趕緊解釋,“我隻是為了教訓教訓他們才故意那麽說的!”

  他淡定的點頭,“我知道。”

  溫棉棉:你確定你知道?

  她更急了,“我真沒有別的意思!”

  他似來了興致,“在你看來,我認為你是什麽意思?”

  溫棉棉:“我……我……”

  她突然發現自己眼下說什麽都是錯。

  連選擇跟他出來約會都是錯。

  還是趕緊轉移話題比較好!

  “那場花瓣雨不是你下的吧?”她下意識問。

  因為傳言說的是初戀,所以,她壓根沒往他身上想過。

  但剛才那兩名女大學生的話倒是讓她生了幾分疑惑。

  他垂眸看著她,麵上的表情始終神秘地讓人猜不透。

  見她等得著急了才問:“為什麽不能是我?”語氣裏明顯充滿了不滿。

  “真是你?”溫棉棉詫異地瞪大雙眼,“怎麽可能?你的初戀分明是簫晴兒!”

  提起那個女人,她的語氣就不自覺是酸味。

  他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她,深邃的眸光裏竟然有種讓人看不懂的意味深長。

  “騙子!”溫棉棉慍怒,隨即,又問:“不過,你幹嘛要大費周章的做那一切?”

  她以為,他會說出什麽浪漫好聽的話。

  比如,這一切都是特意為你準備的。

  比如,因為我想看你笑的樣子。

  比如,為你做什麽都值。

  她甚至已經準備好了嬌羞的表情,小拳拳捶捶他的胸口,讓她也小女人一回。

  可他卻酷酷地吐出讓她心髒驟停的幾個字:“搶位子。”

  溫棉棉:啥!你再說一遍!

  她確定自己被他這三個字噎得臉色都變了,連說話都結巴起來:“搶……搶什麽位子?”

  他笑著挑眉,臉上甚至出現了無辜的表情,淡淡啟唇:“今天的餐廳不是幾乎隻有我跟你兩個人吃麽?”

  溫棉棉的臉都抽搐了,呼吸好半天才變得順暢,“你就為了這個,就整出那麽大動靜來?”

  他反問,“不可以?”

  溫棉棉幾乎在咆哮了:“以你的能力難道沒辦法包場嗎?包場的錢比花瓣雨的錢要少多了吧!”

  他給了她一個不屑的眼神,“包場這種事,是個土豪就能做,怎麽能體現出我的與眾不同?”

  溫棉棉的拳頭緊了緊,很努力的控製住想將他暴打一頓的脾氣。

  這個男人欠扁!

  真的是太欠扁了!

  恨恨地舒了一口氣,她正色看他,“顧先生,我是你妻子,你的東西有一半都是我的!下次你在花錢的時候,麻煩請先過問我的意見,不要自己隨意揮霍好嗎?現在錢很難賺呢!”

  他心情極好的聽她說這句話,抬手,捧住她的小臉,“不要隻拿老公的錢,不盡妻子的義務。”

  話音剛落,忽然將她扛了起來,隨即,他的車適時在他們身邊停下。

  “顧止淮!你放開我!”溫棉棉徹底被嚇壞了,“放開!”

  他並不算溫柔的將她往車裏一拋,屁股與坐墊接觸,好疼。

  “你你你別——唔——”話還沒說完,他的唇已經落了下來。

  溫棉棉掙紮著,可是,卻根本就拗不過這個強悍的男人。

  熱吻在唇中喘息,她的眼裏印著他的臉,像是帶了濾鏡似的,自動忽視他的傷疤。

  好好看啊!

  好看得讓人覺得被他怎麽了都是他吃虧。

  但是,她可是有原則的!

  琥珀色的大眼睛裏閃過一抹算計,小手在他的胸膛推拒,趁他吻開的空當,她用了些力氣將他擋開,問:“你是不是得給我一個承諾?”

  分明是一句很簡單的問話,他卻很清楚看見了她眼中的狡黠。

  這女人肯定在醞釀什麽更大的陰謀!

  他覺得有趣。

  跟他顧止淮玩手段?

  還沒有贏過的!

  順著她的話,他問:“你要什麽承諾?”

  “如果我跟簫晴兒掉河裏,你先救誰?”溫棉棉問。

  還不等他回話,她趕緊說:“前提是我跟她都不會遊泳,旁邊也沒有別人,沒有任何工具。給我答案!現在!立刻!馬上!”

  她很明顯看見他遲疑了下,那顆心瞬間懸到了嗓子口。

  果然!

  他根本沒有完全放下簫晴兒!

  “棉兒。”他輕聲,“我對簫晴兒……”

  她別過眼,“你不用解釋了。”心裏瘋狂冒著酸泡泡。

  “我有必須要照顧她的理由。”他沉聲,“但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

  “什麽理由?”她問,“你總不可能讓我接受在麵臨生死考驗的時候,你選擇讓她活命,然後讓我去死,在我臨死之前卻告訴我你愛的其實是我吧?”

  “除非是我先死。”指腹撩了撩她耳邊的碎發,“否則,你絕對不會死!”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裏閃起決然的冷冽,那是一份近乎瘋狂的執念。

  她有些被他嚇住,甚至連計較都忘記了。

  車子在此時停下,他的臉上又露出邪惡的笑,將她抱出來,然後,就往家裏走。

  氣氛是濃鬱的曖昧,連空氣都是甜的,她在他的懷裏沉醉,腦子裏一片空白,甚至忘記自己究竟要做的是什麽。

  那天晚上他們倆的接觸她其實壓根記不清楚什麽,而她這輩子,如果不出意外,就是跟他白頭偕老了吧!

  一股冷空氣浸入皮膚裏,她身子一抖,眼皮漸漸變得無比厚重,慢慢地閉上,在他溫柔的愛撫中漸漸放鬆了身子。

  一切進行得井井有條,激情的喘息在室內來回回響,顧止淮的動作輕柔又珍惜,生怕弄疼了她。

  他知道她的心理陰影,不想讓她再害怕。

  可她這麽配合,配合得讓他甚至都懷疑這一切是在做夢。

  將身上最後一層束縛褪去,當他想要與她更進一步時,她忽然將他推開,然後,將他按在床上,往他的大腿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