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唯一能想到的解蠱辦法了
作者:朝煙      更新:2020-03-09 13:26      字數:2276
  既然做不到當初要求的,那麽,拜師或是認娘,自然也就做不得數了。

  “更何況,現在的一切還都隻是你的想法而已,到底行不行都還不確定,你就那麽自信,這個辦法一定能行?”

  雖然,對於慕朝煙的想法,洛康很是佩服,也想著以後有機會一定要試試。

  可是,佩服歸佩服,可不代表,這個方法麵對現在的蠱毒,就一定可行。

  “我能不能行不確定,但是,你肯定不行。”

  對於這一點,慕朝煙有著相當的自信。

  既然,他連這種以蠱引蠱的辦法都沒想出來過,那麽,至少在短期之內,對於這種方法的可操作性,包括注意事項,銀針需要的穴位,肯定也不是這麽快就能全想明白的。

  “你少用激將法激我,這招對我沒用。”

  “激將法?”

  慕朝煙挑了挑眉,輕笑出聲。

  “誰說這是激將法?我隻是說出了事實而已。”

  看著洛康那已經沉下來的臉,慕朝煙的笑容更加燦爛了,眼睛裏是滿滿的,掩蓋不住的笑意。

  “行了,這麽大的兒子,就算是打了催長劑,我也養不出來。正事要緊,那母蠱呢?”

  這麽鬧了半天,還被人各種在輩分上占便宜,洛康哪還有開玩笑的心思。

  至少有一點慕朝煙是想的沒錯的,那就是,他對這蠱的解法充滿了興趣,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不配合。

  玩笑歸玩笑,正事絕對不能忘。

  看了慕朝煙一眼之後,他轉身在自己的櫃子裏拿出一個盒子。

  “你就把它關在這裏?”

  慕朝煙瞪大了眼睛,有些意外。

  關的這麽嚴實,都不怕它缺氧死掉麽?

  對於蠱毒,她的了解著實是太過片麵,要不是這兩天她在《醫藥典藏》裏還看到過那麽幾種最簡單的,以前也了解那麽一點點,現在可能就真的沒轍了。

  “蠱毒屬於及陰之物,正常是需要在死人的身體裏,或者是墓地,才是最好的生存地方。時間短了在這裏還可以,加上你的血,才能活到現在。要不然,恐怕早就活不成了。”

  這麽幾句話一出口,慕朝煙隻覺得自己渾身的雞皮疙瘩直掉。

  不愧是她最不喜歡接觸的東西,簡直是……簡直了!

  看到她直抽的眼睛,洛康輕笑了一聲。

  “怎麽,怕了?”

  慕朝煙搖了搖頭。

  “不是怕,是膈應。”

  她從小就對這種蟲子類的東西帶著天生的厭惡,要不然也不會當時讓輕塵去抓了。

  兩人帶著母蠱直接去了齊宏所在的院子,去之前,還特意讓人通知了輕塵一塊來幫忙。

  一聽到有了解蠱的辦法,輕塵的興奮程度完全不差於洛康,直接運著輕功就飛到了側院。

  甚至,比慕朝煙都早到了那麽幾步。

  齊宏早就等的不耐煩了,一看到慕朝煙出現,立刻就氣不打一處來。

  “炎王妃要是沒有這解蠱的本事,也別在這拖著,耽誤我們找其他的人來解。這算什麽?”

  慕朝煙皺了皺眉,還不等她開口反駁,輕塵已經先一步開口。

  “算什麽?要是真的有人能解這蠱毒,齊侯還會在炎王府這耽誤時間麽?你不想住在這,我們炎王府還不想浪費糧食養閑人呢。”

  “你……”

  慕朝煙沒心情把時間浪費在跟他嚼舌頭上麵,有這功夫,還不如試試這解蠱的辦法到底行不行的通。

  要是這次在不行,她就真的有些為難了。

  或許,在不行,她就要冒著風險,試試手術取蠱了。

  這也是她最後的辦法了。

  “齊侯有時間在這爭吵些沒用的,不如先給你兒子解蠱吧。難道,口舌之爭會比你兒子的健康更重要麽?”

  她不止一次的覺得,這個永炎候腦袋裏有包。

  因為,每一次好像都有事情比給他兒子治病重要,哪怕這事隻是奚落自己幾句。

  到底哪頭輕哪頭重,這永炎候心裏一點數都沒有。

  跟這樣的人相處,真是有夠心累的,如此拎不清,難怪連他兒子都要跑到墨玄琿這頭。

  說完,也不再管那齊宏到底是個什麽表情,也不理會他會不會再說些什麽,直接奔著齊鈺的房間走了過去。

  來到齊鈺的門口,轉身看到齊宏還跟著,明顯不想等在外麵,慕朝煙的眉毛皺的更緊了。

  “齊侯還有什麽事麽?”

  “哼,裏麵躺著的,是本候的兒子,本候當然要在旁邊看著。鈺兒原本好好的身體都是因為你才變成現在這模樣,本候上過一次當,還會上第二次麽?”

  這話裏的意思在明顯不過了,就是認定了慕朝煙是刺殺齊鈺的凶手,更是認準了,這蠱就是慕朝煙下的。

  這次不止是輕塵皺眉,連洛康都冷笑了起來。

  “這朝廷到底是怎麽回事,怎麽什麽人都能當豬做猴的。”

  說著,雙眼灼灼的盯著永炎候。

  “不知侯爺這爵位,是花了多少銀子買來的,要是無聊了,本公子也想買來一個玩玩。”

  齊宏怎麽也沒想到,自從來了這炎王府,這一個兩個的,各個都不把他放在眼裏。

  前麵有蘇瑾,今天有輕塵,悶在胸口裏的這口氣還沒出,這洛康現在竟然也來諷刺挖苦他了。

  “洛先生是不是忘記了,你到底是跟著誰來的?”

  “跟著誰來的?我自己來的唄。”

  雖說他是跟著墨十舞一起來的,可他是誰?

  如果不是他自己願意,別說墨十舞了,就算是墨十舞她親爹從地底下爬出來,也未必請的動他。

  “永炎候是吧,實話告訴你,本公子脾氣不太好,沒時間在這跟你廢話。想救你兒子,就離這個房間遠點。”

  打從第一次見麵,他就對這猴沒什麽好感,加上最近的一些事,他就更是看不上他了。

  蠱是他下的沒錯,隻是,這絲毫說明不了什麽。

  他做事,隻看自己心情,從來不站誰的隊伍。

  特別還是這東華國的隊伍,少拿他的寶貝蠱來生事,平白的侮辱了他的寶貝。

  在他心裏,這永炎候就是比不上一個蠱蟲重要。

  “洛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