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七章 構陷皇室的罪名!
作者:大包子      更新:2020-04-02 15:36      字數:2319
  聽到王元寶的話,秦朗挑眉挑眉,麵無表情的看了李淵一眼。

  他倒是沒想到,竟然會在延州這個地方,不經意的揪到了李元景的小辮子!

  而這王元寶,竟然會真的說出口。

  要不怎麽說,人倒黴了喝口涼水都塞牙來著。

  原本李元景就被自己搞的親王爵位被廢,被貶為庶人,現在有了這個事情,那家夥的姓名岌岌可危啊!

  先不說李淵心中會如何對這個兒子徹底失望,單隻說如今堂上,聽到了王元寶話的人可是不少,就算是李淵想替李元景瞞下來,他也瞞不住。

  若是讓李二知曉了,嘖嘖,那可就有好戲看了。

  說不定更會後悔先前,怎麽就腦袋發熱放了那家夥一馬。

  莫說王家那些錢搜刮的錢財,就隻說這些年搜刮的民脂民膏,那也是相當可觀的一個數字。

  那麽多的錢啊!

  李元景他想幹什麽?

  他可是皇子,別說李淵支援他的那些了,就隻說他的俸祿和手中的田產鋪子,都足足夠他一家人花銷綽綽有餘!

  若是他沒想造反,要這麽多錢幹什麽?

  秦朗都這麽意外了,李淵當然好不到哪去,聞言臉色就黑了下來,難看的緊。

  在他心中,李二弑兄殺弟囚父,端的不是個好玩意兒,秦朗雖說沒這逆子那般冷血無情,可被這逆子看中,跟這逆子沆瀣一氣,也沒好到哪去。

  說別人關係好,都說別人穿的是一條褲子,在他心裏,若是說這君臣二人,那便是穿了同一條褲腿!

  所以先前不管是為了自己的麵子,還是為了給不肖子留條性命,不管李二和秦朗兩人說了多少那逆子做下的惡事,李淵都還不大相信。

  說那混賬玩兒個女人、收個賄賂、欺壓一下百姓他信,可若說這逆子有膽子謀反,不管誰來他麵前說,他都會一口吐沫啐過去。

  莫說就以那混賬比老鼠大不了多少的膽子敢不敢謀反,就隻說他那個腦子,有誰敢跟著他謀反,那不是腦袋進水了,就是被驢踢了!

  文采沒一分,武勇就更別提了。

  若不是這混賬出生之時他就在跟前,他都懷疑這是不是他的種了!

  不說老子英雄兒好漢,可起碼也別變得連個狗熊都不如啊。

  呸!

  說他狗熊都侮辱狗熊了!

  可若說他沒這個想法沒這個膽子,他一個拿著那麽多朝廷俸祿的王爺,有老子時不時塞的銀錢,家裏還有那麽多產業,更別說他欺壓良民強|占來的田莊鋪子了。

  他需要這麽多錢財做什麽?

  那個混賬被奪了爵位貶為庶人,延州離得遠,這麽短的時間還傳不到這邊,王元寶不過一介草民,哪裏來的膽子構陷一位王爺?

  退一萬步來說,即便王元寶仗著延州天高皇帝遠,有這個膽子為自己無中生有攀來個靠山,為

  何要攀上這樣一個要啥沒啥,一點前途都沒有的王爺?

  李二生的那些小崽子,親爹是正坐在皇位上的皇帝,不管是論實力還是寵愛,豈不比李元景這個過氣且不得皇帝喜歡的皇子強多了?

  所以饒是李淵想要給李元景找借口,他都找不著!

  不著痕跡的用餘光掃了一眼一臉玩味笑容的秦朗,李淵在心裏暗暗歎了口氣。

  罷了罷了,莫說這大堂上坐著延州明府和延州刺史,就隻說這小子在,這件事就瞞不過去。

  他給那逆子兜的禍事也不少了,這回眼瞅著撞到了老二那逆子的逆鱗處,他便是想救,怕也是沒辦法了。

  李淵和秦朗他們一起站在門口,烏泱烏泱一堆人。

  若非尤文先前見過秦朗且他容貌又生的太過出色,他又一直注意著這發現了他,李淵雖說氣度不凡,可畢竟年紀大了尤文沒見過。

  且這段日子這老頭玩的有點瘋,身上九五之尊的氣勢散的差不多了,跟個普通老頭也沒甚區別,尤文的視線從他身上過了好幾回,愣是沒認出這便是太上皇。

  他聽完王元寶的話,立時便知,不管這王元寶背後之人是否真是李元景,這家夥都死定了!

  若是,王元寶身為區區一介草民,欺壓百姓圈地斂財,還牽扯到了陛下最敏|感的地方——造反,他不死誰死?

  若不是,他不過區區一介草民,竟敢出言構陷當朝王爺,不管這王爺在朝中得不得寵,受不受陛下看重,構陷皇室成員,那可是滿門抄斬的大罪!

  就為著皇家的顏麵,也會重重處置了王家,處置了王元寶。

  否則若此事傳開,天下人盡皆效仿,那成什麽樣子了?

  雖說他看到那位少年侯爺聞聽此言後臉上的表情有些意味深長,可在王元寶放下這樣一個大消息之下,他暫時還沒空去想這些。

  這些年在延州城裏,他作為一州刺史,被王元寶一介草民壓著,不光臉上無光,就連裏子都被人踩的什麽也沒剩下。

  所以眼看著這王元寶和王家要倒了,拔出了王家這個毒瘤,又有他家作為先例,這延州誰還敢再知法犯法?

  若非還記得這會兒在堂上,他都恨不得仰天大笑,將這些年的鬱氣盡皆笑散了!

  王元寶說完這話,堂上便靜了下來,看著延州明府驚愕的樣子,還有延州刺史尤文眼看就憋得要扭曲壞掉的臉,他心中甚是痛快。

  似笑非笑的掃了兩人一眼,王元寶狂笑一聲到:“怎麽,尤刺史聽聞了荊王,這便被嚇住了?”

  “方才死活要把老夫治罪的勇氣去哪了?”

  “你不是自詡為官清正嗎?既如此,為何不敢出聲了?”

  他就知道,在延州這個地方,都不必荊王來,隻祭出名頭,便能嚇死好大一片的人!

  果不其然,一直跟他作

  對,以清正廉明自居的尤文不也被嚇得臉扭曲成了那般模樣?

  正在心裏高興的不行的尤文聽了王元寶的話不由一怔。

  這家夥以往一向精明的很,怎地會說出這般沒有頭腦的話?

  難不成他以為,祭出了荊王的名頭,便能嚇得他跪地求饒不成?

  啊呸!

  當誰還沒有靠山了?

  他的靠山,可比荊王那家夥靠譜的多,也厲害的多!

  當下微微一挑眉問道:“王元寶,你可你在說什麽?”

  “荊王身為太上皇第六子,陛下的兄弟,而你不過區區一介草民,何德何能會與當朝王爺扯上關係?”

  “你可知,構陷皇室中人,是什麽罪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