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

  陳道看似夢囈，罵的就是你們。

  死了就死了，還要拉我下去。

  死人，要有死人的覺悟。

  成不了鬼，你們想要當鬼的幫凶嗎？

  “你想死嗎？”

  “你罵我們，我們都這麽慘，你還罵我們。”

  “兄弟們，上，拉他下來。”

  “我們死了，他不能好過。”

  “為什麽隻有我死，我倒黴了，其他人也得倒黴。”

  “你別想逃，我會一直盯著你。”

  這些鬼魂，已經被飛天鬼奴役了。

  蠱惑陳道，甚至是殺死陳道。

  死了也不安生。

  我死了，你也不能好過。

  大家一起死。

  飛天鬼笑看他們打鬥，你們這些卑微的東西，自相殘殺。

  他要坐收漁翁之利。

  “我說了滾開，聽不到嗎？”

  陳道不是聖母，沒有過多的仁慈。

  死了就死了，我救不了你們。

  你們也不要害人，該投胎去投胎。

  既然你們要留下來害人，那麽不要怪我。

  “一群垃圾，也敢呈威。”

  陳道站起來，指著飛天鬼大罵。

  沒錯，罵的就是你。

  還有你們。

  我，陳道，罵你們是垃圾。

  “垃圾東西，看什麽，你們是垃圾。”

  “不，你們連垃圾都不如，自己死了，想要拉上別人，看看你們的鬼樣，嗬嗬。”

  “人不人，鬼不鬼。”

  “死了，就要乖乖去死。”

  留在世界上繼續害人嗎？

  你們抱著這種心態苟活，陳道是照殺無誤。

  “你會死的很慘。”

  “兄弟們，上。”

  “撕碎他。”

  “他敢罵我們。”

  一群被奴役的魂魄怒了，要殺了陳道。

  他們衝上來，不需要飛天鬼允許。

  樂享其成的飛天鬼，最喜歡看到這個畫麵。

  抱著手，站在一邊看戲。

  戰鬥吧。

  和裏麵的那些一樣，戰鬥。

  能拉一個下來，就拉一個。

  你們的淒慘，要讓其他人承受。

  “多麽美妙的畫麵。”

  “互相殘殺。”

  陳道一拳一個小朋友。

  鬼魂，給我粉碎。

  來一個，我殺一個。

  想要當鬼，問過我沒有。

  “叮，殺死一隻鬼的傀儡，屬性點加一。”

  “叮，殺死一隻鬼的傀儡，屬性點加一。”

  “叮，殺死一隻鬼的傀儡，屬性點加一。”

  “叮，殺死一隻鬼的傀儡，屬性點加一。”

  陳道越殺越興奮，都是屬性點。

  臥槽，大收獲。

  還有沒有。

  繼續來。

  我喜歡這樣子。

  眼睛發光的陳道，嚇到了鬼魂。

  他們是想要拉陳道下來陪他們，可是這個人是硬茬子。

  太強大了。

  沒辦法抗衡啊。

  一個個怕了，回到了刀上。

  “啊，不要殺我。”

  “我是被逼的，我不想殺你，都是他控製我們的。”

  “求你了，饒了我吧，我不想死。”

  陳道捏爆了這道鬼魂。

  冷漠的樣子，嚇呆了一眾鬼魂。

  “叮，你震懾一群鬼魂，屬性點加十五。”

  還有十五隻鬼魂。

  陳道舔舔嘴唇，都是屬性點，不能浪費。

  誰讓我是好人。

  就讓我幫你們超脫吧。

  “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們死了，被奴役，無回，被我碰到了，我不能坐視不管，正義，永遠站在我這邊。”

  我代表正義。

  看到的披風沒有。

  沒錯，後麵冒出了正義兩個字。

  我代表正義，送你們輪回。

  就連帽子，陳道也換成了正義的帽子。

  之前的那一身，被藏起來。

  此刻，我就是官方。

  “來吧，我送你們去輪回。”

  “怕了嗎？不用怕，我很溫柔的。”

  陳道像是一個魔鬼，恐嚇他們。

  鬼魂們被嚇怕了，紛紛搖頭。

  他們不想死。

  不想魂飛魄散。

  輪回，那是騙人的。

  “這把刀，我要了。”

  什麽時候？

  飛天鬼低頭看，刀不見了。

  他什麽都沒感覺到。

  刀鋒已經在陳道的手裏，他溫柔把玩刀鋒。

  摩擦上麵的鬼氣，輕輕撫摸，鬼氣消散。

  黑色的刀鋒，變回原諒的亮銀色。

  “不。”

  “不要。”

  “我們想活著。”

  “我隻想活下去，有錯嗎？”

  壓縮他們的空間，焚燒他們的身軀。

  陳道無情冷視他們，一句話不說。

  那目光，足以嚇人。

  鬼魂們紛紛呐喊，可陳道，無動於衷。

  該殺的還是抹殺。

  不留情意。

  “這是你們的選擇。”

  “所以，去死吧。”

  我的眼裏，沒有仁慈。

  死亡的鬼魂，再死一次也無礙。

  不用感激我，這是我該做的。

  刀鋒太礙事，陳道揉捏。

  鋒利堅硬的刀鋒，在陳道手裏被揉成一塊。

  一道火焰冒出來。

  那是……

  火焰？

  陽氣凝練的火焰？

  飛天鬼震驚看著陳道的手心，那道火焰，他好想吃。

  吃了它，我能進化。

  熾熱的心開始驟動。

  他想吃了它。

  那東西，對他作用很大。

  “我要吃了它。”

  他的靈魂在渴望。

  那是好東西。

  絕對好東西。

  比任何東西都香。

  我的。

  那是我的。

  飛天鬼要失去理智，小瀾瀾和張澤，頓時不香了。

  上麵的屍體，也不香了。

  這才是我想要的。

  火焰焚燒。

  “滋滋。”

  鐵塊被融化。

  紅色的液體在陳道的控製下，形成各種形狀。

  刀槍劍戟。

  各種武器變了一遍，陳道最後選擇了一樣好武器。

  絕對的好武器。

  念頭定下，陳道雙手噴射火焰。

  焚燒，熔煉。

  凝聚。

  一把手槍，呈現手中。

  那是陳道的武器，手槍。

  紅色，冒著熱氣。

  他吐一口氣息。

  紅色緩緩被熄滅。

  亮銀色的手槍。

  銀光閃閃。

  好寶貝。

  好東西。

  陳道指著飛天鬼，搬動扣子。

  “砰。”

  子彈，自動發射。

  一層紅色的火焰，穿越空氣，直達飛天鬼的眼前。

  恐怖。

  危險。

  飛天鬼眼裏冒出了這些情緒。

  他的靈魂告訴他，很危險。

  不能中招。

  躲開。

  躲開。

  “噗。”

  低頭，子彈穿過了胸膛。

  一個洞口，呈現眼前。

  手指大小的洞口。

  上麵，冒著火焰。

  在劇烈燃燒。

  洞口，擴大。

  “給我熄滅。”

  鬼氣，撲滅過來。

  火焰，沒有熄滅。

  反而更加旺盛。

  碰到了的鬼氣，像是火焰碰到了汽油一樣，瞬間爆炸。

  “啊。”

  “這是什麽火焰。”

  “為什麽會這樣。”

  飛天鬼不解看著自己的身軀。

  我可是鬼。

  手槍這種東西，對我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