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節
作者:安亦炎      更新:2020-07-11 19:08      字數:2638
  所以她抿了口酒,將唇伏在沈岑洲的唇上。

  酒水從她的口腔流入到沈岑洲的口腔中,沈岑洲也不由自主的附上了她的腰。

  向苼的手極為主動的從沈岑洲的頸脖滑到了腹部,她的聲音也帶著幾分情動,“沈岑洲,謝謝你,讓我覺得活著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兒,所以我想和你做一件讓我們彼此都很快活的事兒。”

  作者有話要說:

  沈岑洲:想撩我嗎?破產的那種。

  大家都要注意身體。

  第54章

  輕聲的低喃, 曖昧的語調使得沈岑洲身體緊繃。

  向苼卻笑了,她仿佛發現了一個新奇的玩具,她的手指不斷的輕撫著男人的臉蛋兒。

  末了, 她將臉貼到沈岑洲的頸脖間, 吐氣如蘭道, “沈岑洲, 我想了,你呢?”

  當然, 以她對沈岑洲的了解。

  就算沈岑洲真的想了,他也會選一個合適且浪漫的地點,絕不會在飯店就要了她的,畢竟她的小沈總是一個極有儀式感的男孩子。

  等地點到了,儀式感來了, 那什麽火也就降了。

  似乎想到了他們倆的第一次,向苼嘴角的笑意更深。

  她的手指將沈岑洲的發絲打了個卷。

  猛然間, 她的手指被人握住,男人雙眸通紅,“向苼,你這是在惹-火, 知道嗎?”

  惹-火?她當然知道。

  她就是仗著沈岑洲不能把她怎麽樣?

  沈岑洲俊眉微顰, 隨後起身。

  向苼笑了,“想在這兒試試?”

  對於向苼的挑釁,沈岑洲視而不見。

  緊接著沈岑洲將桌上的酒一飲而盡。

  “沈岑洲,你是不是傻, 用酒來降火?喝酒後更能激起人的欲-望。”

  “你怎麽知道我是在降火?”

  話剛說完, 沈岑洲便直接扛起向苼往外麵走。

  臨行之前,沈岑洲還不忘將自己的西服外套脫下, 框在了向苼的身上。

  一臉驚訝,向苼在沈岑洲的身上左右搖晃,驚呼出聲,“你在幹嘛啊?”

  沈岑洲則拍了拍她的臀,低聲道,“別鬧,不然我在這兒睡了你。”

  聞言,向苼沉默了。

  世界也瞬間安靜了。

  就算頭上蓋著衣服,向苼也能感覺到四麵不斷朝她投射來的目光。

  倆人上了電梯,沈岑洲直接將向苼放了下來,緊接著他的身子便傾了過來。

  沈岑洲用一隻手墊在了向苼的身後,另一隻手則摟住了向苼的腰,唇也毫不客氣的襲了上去。

  囫圇之間,向苼含糊不清的指了指攝像頭。

  沈岑洲的唇卻從向苼的唇上移到了頸-脖間,“放心,這兒是老板直達電梯,這裏的監控直接連接我的電腦。”

  恍惚間,向苼瞬間清醒,她將沈岑洲一把推開,“你把這兒買了?”

  懷中一空,沈岑洲微微不滿。

  隨後他又將身子湊了上去,親吻著向苼的耳廓,“怎麽?不喜歡?”

  喜歡自然是喜歡的。

  這家餐廳是京都最好的川菜館。

  可正是因為好,所以一座難求,價格昂貴。

  沈岑洲既然將這兒給買下來了,想了想向苼都覺得肉疼。

  內心是感動的,但嘴角依舊沒句好話,“那我還喜歡天上的月亮呢?你是不是要給我摘下來。”

  沈岑洲思考了一會兒,隨即淡聲道,“雖然我暫時不能為你摘月,但我卻投資了我們國家的航空事業,希望有朝一日能讓你離月亮更近一點。”

  感動、自豪、驕傲......所有的情緒交織在一起,最終向苼一頭載到沈岑洲的懷裏,輕語道,“你這個傻瓜。”

  她怕是再也遇不到第二個沈岑洲了。

  這個臥室果然符合沈岑洲一貫的奢華風格。

  推門而入就仿佛進入了一個海洋世界。

  玻璃窗裏無數的海洋動物盡情翱遊,讓人仿佛置身海底之中。

  沈岑洲將剛剛站定的向苼以公主抱的形式抱了起來,“一起洗澡?”

  向苼癟嘴,“我有拒絕的權力嗎?”

  她本來以為自己可以看見沈岑洲吃癟,一臉暴躁的模樣,卻沒想到到頭來既然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想了想,她又不死心的問了一句,“沈岑洲,還有哪些地方有你的秘密基地?”

  這個地方真是太他媽奢侈,太他媽浪漫了。

  “以後你就知道了。”沈岑洲依舊是那幅淡定從容的模樣。

  在廁所倆人試了一次。

  完事後,沈岑洲將向苼的身體擦得幹幹淨淨抱到了床上。

  向苼枕在沈岑洲的手臂上,此時她渾身發軟,全然沒了力氣。

  沈岑洲的手卻在她的身上打著圈,一幅意猶未盡的模樣。

  作為一個行動派的男人,此時美人在懷,滿腔欲-望在前,沈岑洲自然是隨了心意。

  他傾身而上,將向苼壓在身下。

  幾番親吻,向苼已經麵色緋紅。

  沈岑洲則溫柔的吻著向苼的耳垂。

  輕輕的動作勾的向苼內心旖旎不已。

  “想嗎?”男人在做那事的時候總是希望能得到女人的誇讚。

  沈岑洲的身下,向苼媚眼如絲,含糊不清的應答道,“想。”

  什麽叫自討苦吃,這就是。

  向苼淡淡的話語引得沈岑洲興奮不已,夜裏又鬧了向苼好幾次。

  昨天折騰了一夜,第二天早上向苼渾身酸痛。

  而沈岑洲卻好整以暇的坐在桌邊吃食著早餐。

  這大概就是男人和女人體力上的差距。

  將一塊麵包送入口中,沈岑洲輕聲道,“餓了嗎?”

  話畢,他端著粥直接走到床邊,“我喂你。”

  向苼將頭蒙在被子裏,“不想吃。”

  不想起來,不想吃飯,不想逛街......

  隻想睡覺。

  沈岑洲卻一把將她從被子裏撈了出來,“不想吃,是不是想我用嘴來喂你?”

  想到了昨日沈岑洲的戰果,向苼徹底舉白旗投降。

  她快速的將粥接過,“我吃還不行嗎?”

  “那就乖。”沈岑洲滿意的勾了勾唇,並用手揉了揉向苼的頭。

  自從有了這事兒,向苼徹底慫了。

  而沈岑洲也仿佛找到了製服向苼的竅門似的。

  一言不合就壁咚。

  既然其他方麵無法讓向苼信服,那這方麵的事兒必須讓她滿足。

  倆人吃完飯,沈岑洲又窩進了被窩,並伸手摟著向苼。

  他的一雙手也閑不住的在向苼的臉上四處遊走。

  向苼渾身顫抖,她不滿的瞪了沈岑洲一眼,隨後她推了推沈岑洲,“你上班去啊,你得保持住你在員工心目中的踏踏實實搞事業,全年無休的霸道總裁的人設啊。”

  沈岑洲伸了個攔腰,“我也想啊,但員工覺得我太辛苦了,聯名上書讓我個自己放個長假,作為一個順應民心的老板,我總得滿足一下員工這個小小的願望吧?”

  向苼翻了個白眼。

  讓他貧。

  正在沈岑洲和向苼打的熱火朝天之時。

  向苼收到了一條來自於季羨澤的短信。

  ——看央視新聞,小星星她實現了我們的願望。

  電視打開。

  國外的記者拿著話筒大聲道,“請問您對您國家以前東亞病夫的稱呼怎麽看?”

  屏幕上穿著製服,但依舊嬌俏可人的少女對著鏡頭微微淺笑,“那請問您對前段時間我國軍艦過某某海峽怎麽看?”

  記者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