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
作者:安亦炎      更新:2020-07-11 19:08      字數:2726
  沈媽媽瞪了一眼沈岑洲,“我還不回來,你都要翻天呢。”

  話畢,沈母將茶杯往桌上一嗑,“你說你剛才都怎麽欺負我未來兒媳婦的。”

  猛然間,沈母話鋒一轉,“也不瞧瞧你那體重,把我兒媳婦壓著了怎麽辦?下次再有這種情況你下我兒媳婦上。”

  沈岑洲,“......”親媽。

  向苼,“阿姨真的是好前衛啊。”

  除了保持微笑,她還能做什麽。

  沈母則彼為自豪的回應道,“那是。”

  說完,她還將自己的手機掏出來,往向苼的麵前一遞,“兒媳婦,來,加個微信吧。”

  向苼,“......”

  最後沈母熱情邀約向苼留下來吃飯。

  而這途中向苼接到了一通不太好的電話。

  她起身,禮貌的開口,“阿姨,真不好意思,剛巧臨時有點事,我現在必須要回去,下次,下次我一定登門拜訪。”

  沈母雖然有些可惜,但也沒過多的強留。

  畢竟來日方長。

  隻是在向苼離開時,還不忘低聲道,“讓司機送你回去吧。”

  “媽,向苼家離我們家不遠,我送她回去吧。”

  “那好。”沈母點頭。

  有時候確實需要給小情侶一些獨處的空間。

  “你沒事吧。”沈岑洲低聲詢問道。

  雖然向苼在極力克製,但沈岑洲能清楚的感知到自從接了那通電話後,向苼的情緒變化。

  “沈岑洲,我的爸爸來了。”向苼的聲音淡淡的。

  沈岑洲先是一愣。

  隨後便聽見向苼繼續道,“我可能沒有你想的那麽好,我的家庭支離破碎,我......”

  一抬手,沈岑洲將她擁入懷中,打斷了她後麵的話語,“那我給你一個家。”

  話畢,他將手舉起立誓道,“等你成年之後我們就去領證。”

  似乎怕向苼不相信,沈岑洲道,“絕對持證上崗,沒領證之前我絕不碰你。”

  滿懷的陰霾一掃而光,向苼輕聲輕語的回複,“我怕我沒忍住碰了你。”

  她挑了挑沈岑洲的下顎,含笑道,“畢竟你秀色可餐。”

  “苼苼?是你嗎?”不遠處,一個男人大聲叫喚道。

  不等向苼回答,他便大步跨上前,“我們談談吧。”

  向苼略顯嘲諷的勾了勾唇。

  她的父親還真是別具一格呢。

  普通的父母相隔多年見到自己的孩子不是應該關心這些年自己的孩子過的好不好嗎?

  又或者關心一下站在自己女兒身旁的那個男孩子是誰?

  “你知道你奶奶對我做了什麽嗎?”

  男人含著怒氣的聲音發出,向苼隻覺得荒唐可笑。

  她轉頭對著沈岑洲低語道,“你先回去,我和他談談。”

  沈岑洲一臉遲疑。

  向苼則按了按他的手,苦笑他,“雖然不想承認,但他是我的父親,不會有事的。”

  ————

  向苼選了一家離這兒不遠的咖啡廳。

  他點了一杯奶昔以及一塊黑森林蛋糕。

  舀了一小塊蛋糕塞入口中,向苼的聲音也淡淡的,“我想放棄繼承財產的那份協議你應該已經收到了,請問您現在還有什麽事情要找我嗎?”

  如此直白的話語倒是讓劉鳴一愣。

  到底是能讓當初的向婉為了他與家人為敵的男人。

  歲月似乎沒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跡,他看起來依舊清俊儒雅。

  “苼苼,爸爸剛才就是一時心急才會說了那些話。”停頓了會兒,他接著道,“爸爸讓你簽那份放棄財產繼承的協議也是為你好啊。”

  向苼冷笑。

  便聽見劉鳴繼續瞎掰道,“你知道你舅舅他們那些人的,你隻有和我劃清界限才能從向家繼承到更多的財產。”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應該謝謝你了?”

  從很小的時候,向苼就不明白她的母親向婉,那個強勢了一輩子的女人,怎麽會喜歡麵前的這個男人。

  抿了一口紅酒,劉鳴的臉上也掛著虛偽的笑意,“做父母的,總是要為自己的子女做長遠的打算的。”

  見向苼不答話,劉鳴自認為得到了她的諒解。

  他將話鋒一轉,“好孩子,你知道嗎?這次因為你的奶奶,爸爸損失了多大一筆訂單。”

  本來促成了這筆大單,他的公司上市指日可待。

  可突然他就接到消息,對方要和他們取消合作。

  理由是他們的產品檢驗不合格。

  後來他也是通過和他熟悉的采購部經理才知道對方之所以和他們取消合作,是因為上頭發話了。

  而他們上麵的人是老太太曾經的學生。

  他不傻,很快便將所有的事都聯係起來了。

  本想著過來和老太太說些軟話,興許一切還有挽救的機會。

  但老太太閉門不見。

  如今他能想到的唯一辦法就是找他的這個女兒。

  據說她是老太太的心頭肉。

  “所以你需要我為你做些什麽?”向苼的聲音有些冷。

  對麵的人毫無察覺,“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爸爸有一筆訂單出了一些問題,但對麵的老板是老太太的學生,老太太說話在他那兒肯定管用,所以你幫爸爸到你奶奶那兒求求情,可以嗎?”

  “哦。”

  “你的意思是答應幫爸爸求求你奶奶了。”對麵的男人欣喜若狂。

  蛋糕已經吃完,向苼放下勺子,語氣平淡的開口,“說完了嗎?”

  不等劉鳴答話,向苼便起身往外走。

  見此,劉鳴快速的起身,扯住了向苼的臂,“你倒是應一句啊,答應還是不答應。”

  望了望捏住自己臂彎的那雙手,向苼涼薄的翻了翻眼皮,“答應?那你給我一個答應你的理由?”

  停頓了一會兒,向苼笑了,“或者說你認為你從小拋棄我,對我不聞不問是對我獨立性的一種培養,所以我應該感激你。”

  劉鳴被向苼說的一愣。

  此時向苼的神情像極了那個女人。

  他忍辱負重那麽多年才擺脫的那個女人。

  沒了這單他的公司別說上市,首先就會麵臨重創。

  所以他此時也顧不得太多,死死的抓住向苼不放,“你身上留著我的血液,所以你必須幫我。”

  聞言,向苼反倒笑了。

  措不及防的她拿起從她身旁經過的服務員餐盤中的小刀,她輕巧的將刀遞給劉鳴,“那我的血你拿去。”

  劉鳴怒了。

  他暴力的用手將麵前的刀揮掉。

  隨即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朝向苼舉起了他的手,“你這個孽子,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

  他帶著狠勁的手被一雙骨骼分明的手輕巧的捏住。

  他抬頭對上的是一雙含著怒氣的清俊的臉龐。

  緊接著一個踩著細高跟的女人氣急敗壞的衝上前。

  “啪”的一聲,女人迎麵給了他一巴掌。

  平順好自己的心情,向婉扭頭對著沈岑洲笑,“小沈,你先帶向苼出去,謝謝你了。”

  隨後便見大庭廣眾之下,女人十分得體的將劉鳴往廁所那邊拽。

  剛到眾人看不見的拐角,向婉將自己的包和外套甩在了地上,怒斥道,“你他媽現在還有臉打向苼,你是人嗎?老實告訴你,你今後不僅會接不到單子,老子還要你破產。”

  劉鳴滿臉通紅,向婉涼薄的翻了翻眼皮,“不滿?”

  話畢,她將衣袖挽起,“那過來,單挑。”

  作者有話要說:

  向苼的媽媽是一個很酷、很帶感的女人。

  向苼遺傳了她的媽媽

  還有呀,向苼媽媽雖然很能打架,但她以前沒家暴過向爸爸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