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
作者:
安亦炎 更新:2020-07-11 19:08 字數:2980
向苼則滿意的勾了勾唇,“那好,道歉。”
作者有話要說:
接檔文:天然蘇男主與天然蘇女主
《陷入熱吻》
文案:
商玥靳,遠近聞名的鬼才建築師。
孤芳自傲、性格冷淡、酷帥的一逼。
在得知自己有個訂了娃娃親的未婚妻時。
酷哥小商微微皺眉,這世界上沒有什麽是用錢打發不了的東西,當然也包括他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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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來到倆人的約定地點,一家西餐廳的門口之時。
一個女人騎著重型機車朝他駛來。
頭盔脫下,女人酷帥的一逼的一頭卷發迎風招搖,隨後,女人輕輕的挑起了他的下顎,“你就是我的未婚夫?”
隻用了零點零一秒,酷哥小商總就化身成溫柔小綿羊。
他含著笑將女人的頭盔接過,“你好,我們現在可以商量一下結婚的事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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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商總帶著酷妹和兄弟們聚餐。
一群人正胡吹海喝,突然見平常能單手劈死一隻狼的小商總將水瓶遞到了酷妹的麵前。
酷妹將扭開的水瓶放到小商總麵前,笑著對眾人說,“我家阿商身體弱,以後麻煩大家多多照顧。”
眾人,“......”
神他媽的身體弱,這可是能一打十的酷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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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莫名其妙,這是沈岑洲的第一反應。
他挑了挑眉,隨即腳鋒一轉,想要離開。
對,會打籃球的女生容易獲得男生的好感。
可男生因為會打球而喜歡一個女生的概率卻微乎其微。
畢竟喜歡最重要的是感覺。
總不能在球場上兩人荷爾蒙爆棚,球場下形同陌路吧。
如果這樣,那男生還不如將科比·布萊恩特作為女神呢。
至少人家是場上得分一條龍。
向苼及時伸出一條修長筆直的腿擋住了沈岑洲的去路,她有些不耐煩的將背包提在手中晃呀晃,“兄弟,道個歉吧。”
言畢,她用餘光瞟了瞟站在她身旁顫顫巍巍的李芸,“你們的籃球將她的鏡片砸了。”
兄弟?沈岑洲雙眼危險的眯起。
他可記得這個女人之前可是叫肖啟柏小哥哥的,怎麽到了他這兒就成兄弟了?
“要不要我擺個台子與你灑血為盟,和你桃園三結義啊?或者說背個藤條、三叩九拜,找你負荊請罪?”沈岑洲開懟。
這事兒他真比竇娥還冤。
首先這球不是他砸的,他也不是球隊的隊長,頂多就是時間充裕,試圖鍛煉一下他消失已久的肱二頭肌的甲乙丙丁選手,也不知道這個姑娘怎麽會在茫茫人海之中一眼就挑中了他,來充當這個......額,替罪羔羊。
但人姑娘都開口了,他總不能推卸說他就是過來打醬油的吧。
多掉麵兒。
況且打球的這群人,他雖然還認不全。
但平常大夥兒也都洲神、洲神的叫。
比他家大黃狗看見他還親。
那他作為這群人領隊的鍋也背的不冤。
可讓他一堂堂七尺漢子為自己沒做過的事兒,在大庭廣眾之下道歉,先不說委屈,總歸是有點丟不下臉上的那點麵子。
不過確實是他們球隊不對,也應該道個歉。
正在他醞釀感情之際。
就聽見對麵的女人悠悠的開了口,語氣還挺俏皮的,“呦,看來今天不僅收了個大侄子,還能收個小弟了。”
言畢,向苼直接從包裏抱出兩個東西遞到沈岑洲的手中,“來,滿足你想要三叩九拜、負荊請罪的願望。”
入眼的是兩個黃燦燦、渾身荊刺,一看就熟透了的榴蓮。
榴蓮,沈岑洲生平最厭惡的食物之一。
在他的認知裏麵,吃榴蓮和吃屎沒什麽區別。
見此,一直站在旁邊看熱鬧的肖啟柏搶白道,“這算哪門子懲罰,還有榴蓮吃,這明明就是恩裳,妹子你這是想抓住我們洲神的胃吧,正巧我們洲神不喜歡吃榴蓮,給我吧、給我吧。”
除了豬腦外,榴蓮是肖啟柏的另一個真愛。
向苼眼角往下調了三公分,語氣含笑,提醒道,“忘了?我是你小姑姑。”
肖啟柏就是一擅長撒潑耍賴、坑蒙打諢的主,什麽氣節、名譽在他這兒通通不重要,所以他極有眼力見的點頭哈腰道,“是的,小姑姑,所以榴蓮可以給我嗎?”
向苼則十分灑脫的將手中的榴蓮丟給肖啟柏,“抱著榴蓮繞場跑一圈我就當收到你們三叩九拜、負荊請罪的歉意了。”
“......”
聞言,沈岑洲的臉有點黑兒。
“你怎麽不讓我表演個胸口睡大石、口裏插劍的把戲。”沈岑洲語氣不耐的譏諷道。
實踐出真理,成功的人士往往是有了一個腦洞,便能綻放出無數種可能。
所以向苼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一邊將手放進包裏掏啊掏,“也不是不可以。”
一個包裏裝著兩個大榴蓮的女人還有什麽做不出來的,肖啟柏惟恐這個女人再從包裏掏出個劍啊、刀的,逼著他和沈岑洲上演一出現場版的吞劍絕技。
因此肖啟柏快速的將沈岑洲往旁邊拽,對著身後圍觀的球隊成員嚷嚷道,“都愣著幹嘛,沒聽見我小姑姑說的,拿著榴蓮罰跑去啊。”
沈岑洲什麽性子他清楚。
死要麵子活受罪的假紳士。
女生就算在他頭上做個窩,他也頂多淡漠的瞟人家幾眼,然後甩衣袖走人。
因此就算今天對麵的這位女士將他逼得無處可躲,沈岑洲也頂多耍耍嘴皮子功夫,不會真動手。
說不定他老人家最後嫌煩還全部照做了。
當然,沈岑洲丟麵也不關他們什麽事兒,關鍵是這家夥每次在女生那兒滅的威風都會在他們這兒拿回來。
今天要真讓他拿著榴蓮繞場跑一圈,指不定明天這家夥就讓球隊的成員抱著榴蓮繞場一百圈。
很明顯,沈岑洲對於肖啟柏這種在大庭廣眾之下捂著他的嘴,牽著他的手將他往一旁拽的行為很不滿。
gay裏gay氣的。
所以他當下也沒給肖啟柏好臉色,“十圈。”
“什麽意思?”肖啟柏一臉懵的朝著已經走出老遠的沈岑洲嚷嚷道。
“讓你圍著操場跑十圈。”
“跑圈幹嘛啊,費力不討好的事兒,洲神來啊,我們一起造作,賞花賞月賞秋香啊。”
跑步多累啊,還不如站在這兒和美女們嘮嘮嗑。
“哦,那從今往後的作業就自己寫吧。”沈岑洲回答的很幹脆。
肖啟柏立刻慫了,咬牙切齒道,“算你狠,我跑還不成嘛。”
雖有不滿,但他還是認命似的跟上了沈岑洲的腳步,誰叫被人抓住了軟肋。
向苼則望著她的繆斯男神沈岑洲慢慢的走遠,隨即她勾了勾唇。
原本以為他是一個痞裏痞氣的浪子,卻沒料到他意外的可愛。
坑自己的本事也是一套一套的。
將笑意收斂,向苼轉過頭揉了揉一直小心翼翼地站在她身旁的李芸的頭,語氣和藹,“毫無理由的退讓隻會讓人得寸進尺,所以有些話該說得說,有些事該做得做。”
言畢,她將李芸有些彎曲的背扳直,“你看平視別人也沒有那麽難的對嗎?”
這個因為自卑一直縮在牆角的女生第一次學會了直視別人。
以至於許多年後,往事雖以分崩離析。
但今日之事卻永遠的烙在了她的心尖,成為了她心頭永遠無法泯滅掉的朱砂痣。
——
向苼推開朱紅雕漆的大門,立刻有人迎了過來。
“小姐,你回來了。”
“張阿姨,奶奶還好嗎?”向苼將手中的兩個大榴蓮遞給張阿姨。
到底是跟了老太太一輩子的向家的老人,她極有眼力見的伸手接過,順勢開口,“這偌大的向家大抵隻有你是真心對老太太的,小姐你放心,一切都會好的,老太太心裏是有本帳的。”
向苼則勾了勾唇,將一旁已經剝好的榴蓮端在手中,叮囑道,“萬物相生相克,有些東西縱使是喜歡但也不能多吃,老人家沒有定性,我又不能時常在家陪著奶奶,所以張阿姨一切還要麻煩您了,畢竟這榴蓮性熱。”
望著向苼漸漸遠去的背影。
張阿姨微微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