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種問題不該是她來提的，畢竟無論張魚的感情問題除了什麽問題，都和她是沒有關係的。

  但是既然她們現在在一起，這個問題自然就是王芳芳繞不開的。

  張魚也是直言不諱沒有什麽好隱瞞的道：“我和章菲娜之間確實是情侶關係，我是她第一個男朋友，而她也是我的第一個女朋友。”

  “……”

  果然，王芳芳聽完這話後，臉色就是立刻黯然下來，如果不是因為當初她沒有眼光的話，那麽現在…

  唉！

  人生沒有後悔藥，就像她現在。

  她既然已經決定和張魚一起出來開房了，那麽一會兒如果張魚做出什麽事情的話，她也全部接受。

  這點沒有什麽好說的了。

  “……”

  得知了這樣的一個答案後，王芳芳當然是立刻沉默了下來，隨後她就是道：“如果我…如果我現在同意，還有沒有機會？”

  張魚詫異道：“你在說什麽？”

  王芳芳瞬間就是臉蛋兒通紅，但是她還是道：“我同樣當你的情人了…”

  王芳芳說出這話的時候，幾乎整張臉瞬間通紅。

  張魚似乎沒有想到，笑道：“你確定嗎？可沒有後悔藥。”

  王芳芳咬了咬牙道：“嗯，我確定了，如果作為見不得光的情人，還能夠挽回一些損失的話，那麽我願意。”

  張魚沒有想到，這種事情竟然會變成這樣。

  他也不是要故意羞辱王芳芳的意思，就是好奇道：“頂多半年吧，之前你還對我愛搭不理，怎麽現在卻如此幹脆。你是看上我那一點呢？”

  王芳芳道：“我知道，我在你心裏，已經是非常不恥了。但是，我現在也確實不打算再要臉麵了，隻要能夠和你在一起…”

  此刻的房間裏麵，張魚和她宛如變成了孤男寡女，如果是正常的人來看的話，他（她）們就是狗男女。

  張魚笑著，伸手撫摸著班花王芳芳的臉蛋兒，雖然這個女人自己不純潔，但是，隻是作為情人的話，又有什麽關係呢！

  畢竟曾經也是夢寐以求的東西，如今，終於可以看著她臣服，畢竟，張魚可沒有強迫她，是她自己原因作賤自己。

  王芳芳能夠感覺張魚仿佛在看商品一樣，帶著一點侮辱性質的觀賞著她的臉蛋兒。

  但是這一切也是她自找的。

  當初她有機會可以做正牌女友，是她自己沒有好好珍惜，現在這樣的結果，她也願意承受。

  張魚和係統精靈溝通，看可不可以把王芳芳的身體清洗幹淨，雖然她和她前男友在一起也沒有多久，但是不洗刷幹淨的話，張魚還是會嫌棄。

  當然洗刷幹淨，變成處子之身了，當然不可能完全可以接受，但至少要好很多。

  係統精靈笑道：【當然可以，同時恭喜你的後宮又增加一員，而且還是你以前特別喜歡的女人。】

  張魚哭笑不得，他不知道這一刻他是該高興，還是該感慨命運的無情。

  但是他已經沒有其它的選擇。

  …

  當王芳芳整個身體內外被係統洗刷幹淨後，王芳芳的感覺非常詫異，因為她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她的身體內的變化，無疑更加害羞和敏感了。

  中午的時間不太多，張魚沒有急著要做什麽，而是居高臨下的說道：“既然是你甘願做我的情人，那麽作為情人，你應該了解自己的本分。”

  王芳芳臉紅的點頭。

  “對外，你不能宣揚你和我之間的關係，當時，對內，你也要對我忠誠，聽話。”

  張魚接著道：“那麽，現在開始你的付出吧。”

  “……”

  王芳芳沉默一會兒，她不知道這一刻的她是應該高興，還是要悲傷。

  但是這條路是她選擇的，哪怕跪著，她也要走下去。

  她能夠知道張魚雖然和大多數男人一樣，但是他還是有一些不同的。

  所以王芳芳放下自己的高貴和自尊…

  …

  男女關係上的那點事情，張魚也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可以付出到這種程度。

  畢竟曾經夢寐以求的女人，如今心甘情願的當他張魚的情人。

  …

  半個小時後，張魚確定了，作為男人，如果想要瀟灑自在，隻要有實力，就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王芳芳極為害羞，當她看到張魚那複雜的表情，更是覺著自己變的下賤一文不值。

  畢竟，她之前連她的前男友都沒有這樣付出過。對於張魚，以前明明隻是她的舔狗，此刻竟然可以付出到這種地步。

  她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議。

  關鍵是，她竟然發現她願意接受這種身份上的不平等。

  張魚道：“既然你作為我情人，以後你就聽我安排，我也不會強迫你做你不願意做的事情。”

  說著，張魚就是拿出一張銀行卡道：“這裏是100萬，你先省著花，不要大手大腳讓同學們懷疑。”

  王芳芳極為臉紅。“張魚，我不要你的錢！”

  張魚抱著她笑道：“你不要我的錢，難道你想要我的人？我身上有很多秘密，不過介於我們今天剛剛發生一點關係，我不可能一下子全部告訴你。”

  “錢你拿著，畢竟曾經我那麽喜歡你。如今你都是我情人了，我自然不會虧待你。”

  說著，張魚就是起身離開了這裏，走之前也讓王芳芳準備準備，下午還要上課呢。

  “……”

  王芳芳看著那張銀行卡，最終還是拿了，畢竟兩人認識很久的時間。

  如果半年前她答應張魚的表白，其實現在她也會陪張魚睡覺的。

  隻不過，如今什麽都晚了一步而已。

  王芳芳願意作賤自己，也是因為她覺著自己對不起張魚，這一刻也是心甘情願的付出。

  也算是彌補。

  …

  在張魚走到門口的時候，王芳芳問道：“張魚，如果在學校，我可以像以前一樣詢問你學習問題嗎？”

  張魚笑道：“當然可以，不過你最好能夠忍住，不要暴露你是我情人這回事，不然，最後流言蜚語恐怕會控製不住。”

  王芳芳害羞道：“我懂！”

  …

  就這樣，張魚先回的學校。

  王芳芳後回的學校。

  看著浴室鏡子裏麵的自己，身體被係統洗刷後的異樣，被王芳芳當作是接受當張魚情人後的反應。

  “真的是太害羞了，自己竟然會這樣服侍一個男人，張魚，我是真心喜歡你嗎？”

  王芳芳自己也不知道，或許有以前的感情，或許有現在的崇拜，或許有不甘心，或許也有一些其它的。

  但是，僅僅這銀行卡裏麵的100萬，就足以證明她的選擇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