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五章 絕技
作者:
無線俠 更新:2020-03-22 09:19 字數:33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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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單是飛龍,就是旁邊圍觀的人,包括白毅,都是一臉吃驚的神情。
他們都在等著看一方倒地死去,沒想到,竟然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偌大的一個大廳裏,鴉雀無聲。
吳鬆的聲音響了起來,“白老板,這場比試怎麽判?”
白毅這才回過神兒,看著吳鬆,臉上有些尷尬,“呃..這個…平手,這場比試依然是平手。”
“那麽三場比試都是平手,該怎麽辦?”吳鬆繼續問。
“這個…”白毅想了想,臉上尷尬的表情很快消失,閃過一抹奸詐的神情,“那自然還是繼續比下去,對,繼續比下去。”
“那要怎麽比?”吳鬆追問。
“還是這麽比,”白毅重新恢複了之前那悠然奸詐的樣子,“對,還是這麽比,直到你們分出勝負。”
白毅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今天這裏必須死一個人。他知道旁邊圍觀的那些人想要看的,就是這個。所以,他就必須給他們看這個。
吳鬆看向飛龍,“那我們繼續?”
飛龍隻得答應,“繼續。”
白毅走到飛龍的身旁,低聲問道,“你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發生那樣的情況?”
飛龍道,“對方是高手。”
“我不管他是低手還是高手,”白毅惡狠狠道,“這一次拿下他。”
兩人再次蒙上黑布,開始比試。
頭一次比試的時候,飛龍是勝券在握,幾乎是抱著一種貓戲老鼠的心態在比試的。但是,通過剛才的比試,他已經不敢肯定自己一定能勝過吳鬆了。
他的額頭上出現了一層汗,心髒跳得又響又快。
隻聽一聲鑼響,這一次,飛龍依然是趕在鑼響的前一刻,扔出了飛刀。
幾乎是立刻的,他再次聽到了金屬交擊聲,然後是落地聲。
和前一次比試幾乎是一模一樣,所不同的是,這一次飛龍在扔出飛刀不久,吳鬆的飛刀就擊中了他的飛刀。
飛龍扯下黑布,看到兩把飛刀落在自己麵前兩米處,和前一次一樣,也是一把飛刀的刀尖嵌入了另一邊飛刀的刀鋒裏。
這一次兩把飛刀落地的位置,距離飛龍更近,說明吳鬆飛刀出手的時機比之前更早了。
之前,飛龍還以為吳鬆擊落自己的飛刀,已經是到了極限了。現在看來,吳鬆根本是還有餘裕,想到這裏,飛龍不禁覺得吳鬆更加可怕了。
大廳裏再次陷入了可怕的寂靜,白毅的眼睛張得大大的。
同樣是事情發生了一次,還可以說是吳鬆僥幸,但是又發生了一次,那就是太讓人難以置信了。
吳鬆清清嗓子,“白老板,又是平手,這一次該怎麽辦?”
“比,”白毅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了這個字,“繼續比,直到比出勝負為止!”
說完,他以一種受了仇恨的目光盯著吳鬆。
他現在是明白了,吳鬆至始至終都淩駕於飛龍之上,他是故意打成平手。
這讓慣於掌握他人命運的白毅感覺受到了侮辱,他不能容忍有人掌握自己,尤其是吳鬆這麽一個看起來比自己小得多的人。
比試再一次開始,雙方蒙上雙眼。
飛龍的心態已經崩潰了,他拿著飛刀的手哆嗦著,頭上的汗如同是下雨一樣。
鑼鼓聲響,然後,奇怪的一幕出現了:比試的兩個人沒有人扔出飛刀。
吳鬆氣定神閑的站著,甚至在把玩著手中的飛刀。而對麵的飛龍,則像是突然患上了疾病一樣,全身都在微微顫抖著,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浸濕了。
其實,這次飛刀比拚,確實從一開始,吳鬆就沒有當回事。
在生月之下,方圓四十米之內的任何動靜,在他看來,都是明察秋毫。即便是蒙上眼睛,也是一樣的。
之前飛龍兩次射出飛刀,從飛龍拿起飛刀,到他身上的肌肉發力,射出飛刀,吳鬆一清二楚。
他可以選擇在任何時候射出飛刀,把飛龍的飛刀打下。
“你傻了?!”白毅氣急敗壞的衝飛龍大聲吼叫著,“快扔啊。”
飛龍身體一震,仿佛這才回過神兒來,抬手扔出了飛刀。
就在他的飛刀出手的一刹那,吳鬆的飛刀已經飛到,刺入了飛龍的飛刀裏。
兩把飛刀落在了飛龍的腳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飛龍扯下蒙眼的黑布,看著腳下的飛刀,慢慢跪了下去。
白毅目瞪口呆,他還沒有說話,身後忽然響起了掌聲。
那些圍觀的達官顯貴,開始給吳鬆鼓起掌來。
同樣的事情發生三次,即便是他們這些外行,也已經看出來了,吳鬆的實力確實比飛龍要高得多。
而且,吳鬆明明可以殺了飛龍,卻選擇了這樣的方式,也讓他們對吳鬆肅然起敬。
白毅吃驚的看著身後鼓掌的那些人,隨後他的臉上現出了不甘心的神情,但是很快就轉為了笑容。
“好,”白毅臉上掛著大大的微笑,“雖然這一次的比試按照規則沒有結果,但是大家有目共睹,這位吳鬆修士,是當之無愧的贏家,讓我們恭喜他,獲得了這一次比試的勝利。”
這些鼓掌的人都是賭坊的大顧客,白毅自然是不敢輕易得罪,既然這些大客戶用行動表明了他們的看法,那麽白毅幹脆就順水推舟地宣布了比試的結果。
白毅心裏自然是恨極了吳鬆,但是他混跡江湖這麽長的時間,早就練成了一顆八麵玲瓏的心,表麵功夫是說來就來。
吳鬆淡淡一笑,對白毅道,“白老板,既然我贏了,那我可以問吳大友話了吧?”
“您請便,吳大友此人你都可以帶走,我不攔著。”白毅十分慷慨的道。
白毅不是傻子,吳鬆是高手,在場所有人都可以看得出來。他白毅和吳鬆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沒必要為了一個出老千的賴子去得罪吳鬆這樣的高手。
“那就多謝了。”吳鬆向白毅抱拳行禮,然後帶著吳大友離開了利發賭坊。
他們來到旁邊的小巷子裏,吳大友撲通一聲給吳鬆跪了下去,“多謝少俠救命之恩,日後我定當竭力報答。”
“不必以後了,”吳鬆冷冷道,“你之前從綢緞莊裏拐走了兩個女子,她們現在何處?”
這時那個夥計從旁邊鑽了出來,“那兩位女子,是這位少俠的同伴。”
“哦,原來如此,”吳大友忙賠罪,“還請少俠原諒,她們現在應該是在城西的一座院子裏。”
在之前吳鬆他們剛來城中的時候,就有人找到了吳大友,讓他找人在暗中監視吳鬆他們。
然後,在吳鬆和楊爽雲容一起前往綢緞莊之後,那人又讓吳大友想辦法把兩個女子劫走。
吳大友就找到了店鋪裏的夥計,兩人合夥,把楊爽和雲容迷暈劫走了。
吳大友從始至終,都沒有看到吳鬆,所以不認識他。
“那人長什麽樣子?”吳鬆的眼中閃出一道寒芒。
“那人身上穿著一身的紅袍,我連他的臉都沒有看清,”吳大友回憶著,“但是,我記得在他的袍子上,繡著一隻三隻腳的鳥,不知道是什麽意思。”
“金烏教!”吳鬆恨恨道。
“少俠,您知道那人是什麽人啊?”吳大友問。
“他們是什麽人你不必知道,速速帶我去城西的那個院子。”吳鬆急切道。
吳大友帶著吳鬆很快就來到了城西的院子,那是一個不大的院子,門口種著兩棵柳樹。
吳鬆圍著院子轉了一圈,沒有在外麵發現守衛。
他不由得有些納悶,如果這確實是金烏教的地方,那不該守衛如此鬆懈。
“你確實是這裏?”吳鬆看向吳大友,確認一下。
“沒錯!”吳大友十分的肯定,“就是這裏,我和手下用馬車把兩位女子送到門口,然後他們就付了錢,我們就走了,我連院子裏是什麽樣子都沒有看到。”
“好,我知道了,你走吧。”吳鬆皺起眉頭。
吳大友和夥計兩人巴不得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立刻一溜煙兒地跑的沒影了。
“哼哼,讓我來看看,你們到底在搞什麽花樣!”吳鬆冷哼一聲,一躍而起,跳入了院子裏。
院子裏種植著花草等物,在院子的中間有一座涼亭。楊爽和雲容分別躺在兩把藤椅上,處於昏睡狀態。
在兩人的身旁,則分別站在兩個人,一個人是金烏教火曜護法,一個人是金烏教土曜護法。
兩人看到吳鬆進來,向吳鬆一拱手,“吳鬆修士,西洲一別,我們可是有好久沒有碰麵了。”
“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兩位,”吳鬆微微一笑,“兩位把我引到這裏,是所為何事?”
“你之前殺了我教的左月護法,”火曜護法開口,“我教教主十分震怒,讓我們竭盡全力來捉拿你。前日聽說你要來這裏,我們弟兄兩人就開始準備了。”
“那麽今日就是你死我活了?”吳鬆的雙眼眯了起來。
“不錯,”火曜護法一字一字道,“今日院子裏隻有我們三人,最後隻能有一方活著出去。”
“一定要鬧到這個地步嗎?”吳鬆的語氣裏有一絲哀傷的意味。
他和這兩兄弟,在最初的時候,確實是勢不兩立的死敵。但是,在西洲的上古遺跡裏,三人陰差陽錯之下,一起合作,對付遺跡裏的怪物,後來在闖出上古遺跡的時候,還平分了日之眼晶石。(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