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五章 天蠶寒絲
作者:無線俠      更新:2020-02-29 15:15      字數:34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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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學到什麽不關你的事。你今天來就是為了這個?那你可以走了。”吳鬆皺眉道。

  顏湛哈哈大笑,“你一定是學到了另一種功法,因此才能克製我的萬毒經。吳鬆,你真是我的克星。在蝕龍遺跡,你奪走我的蝕龍寶劍。

  好不容易,我學會了大藥穀的萬毒經,可是你又學會了克製我的功法。

  我不信這個邪,今天我們就比試一下,看看到底是你厲害,還是我厲害。”

  “顏湛,你瘋了。這裏是武院,後天就是第二場三靈之戰,我是不會和你打鬥的。”吳鬆不屑道,扭頭就要走。

  “吳鬆,你看這是什麽?”顏湛從懷中拿出一樣東西。

  吳鬆凝神看去,等看清顏湛手中的東西,不由大吃一驚,“這東西你是從哪裏得來的?快說!”

  顏湛手中的是一個雕塑,雕的是一個高大的士兵,那士兵穿著樣式奇特的衣服,站在一輛不知名的馬車上。

  這個雕塑的樣式以及手法,吳鬆在熟悉不過,那是雲容才會雕出來的東西。

  為什麽顏湛手中會有雲容的雕塑?他是不是對雲容做了什麽?

  顏湛將雕塑收入懷中,笑道,“吳鬆,你要是想知道答案,就跟我來。”

  說完,顏湛轉身向遠處跑去。

  吳鬆立刻跟了過去,無論如何,他都要問出雲容怎麽樣了。

  兩人一前一後,很快就來到武院西邊的一片竹林裏。

  這裏是練武場的旁邊,遠離武院住人的地方,很是偏僻。

  顏湛站在林中一片空地上,等到吳鬆趕到,道,“我知道你的修為已經遠遠高過煉體境巔峰,現在我們比試一場,你贏了,我就告訴你我的雕塑是從哪兒得來的,雕塑的主人發生了什麽事。

  如果我贏了,你就要把蝕龍寶劍還給我。行嗎?”

  “一言為定。”吳鬆想都不想就答應了。

  “爽快,那我們這就開始。”顏湛道。

  說完,吳鬆搶先一步攻向顏湛,他實在是太心急了,急於知道雲容的下落。

  顏湛後退一步,雙手在空中交疊,似乎是在操控著什麽東西,但是他的雙手上卻什麽東西都沒有。

  吳鬆撲了一個空,邁步追擊。

  結果,他剛邁步,就感到左腳一痛。有什麽東西纏上了他的腳踝,在迅速收緊。

  吳鬆運轉元力,左腳腳踝處暴起一股元力,將纏住他腳踝的東西震開,接著,吳鬆急忙躍開。

  吳鬆目力驚人,此時仔細看去,才看清顏湛手中挽著一根透明的絲線。

  剛才纏住他的腳踝的就是那根絲線,顏湛手指一晃,那根絲線就消失在空中。

  下一刻,吳鬆急忙低頭,那根絲線從他的頭頂劃過,將附近的竹子全部削斷。

  吳鬆暗道好險,但是他尚未高興完,就見那根絲線忽然在空中扭曲起來,然後,像是有生命的靈蛇一般,絲線以詭異的角度打向吳鬆。

  這實在是令人防不勝防,饒是吳鬆,也沒來不及躲避,被絲線打在左肩上,削下了一塊皮肉。

  吳鬆連退數步,退到場外,和顏湛拉開距離。

  穩住身形,吳鬆除了感覺到傷口的疼痛外,還感覺到傷口處有一些麻癢,知道在絲線上顏湛淬了劇毒。

  千方經運轉,左肩傷口裏的毒素被迅速排出,傷口也在快速愈合。

  “哈哈哈,沒想到吧,我現在不用劍了,改用這天蠶寒絲了。”

  顏湛得意的大笑。

  顏湛手中的這天蠶寒絲的絲線,是用一種六品妖獸七星天蠶的吐得絲製成的。七星天蠶從孵化開始,十年一蛻變,需要經過足足五十年的蛻變後,才能開始吐絲。

  而每一次吐絲,隻吐出一尺長,然後又會休眠十年,之後才會再次吐絲。

  而要想得到這七星天蠶吐的絲,需要來到它的巢穴。七星天蠶是六品妖獸,十分凶殘,尋常的先天境強者都未必能有完全的把握抵擋住它的攻擊。

  所以,要想得到它的絲線,就需要冒著生命危險。

  綜上所述,顏湛手中的這卷絲線,該有多麽珍貴,多麽難得。

  七星天蠶的絲線,非金非玉,但是質地卻比鋼鐵還要堅韌。以這樣的絲線,去切割尋常鋼鐵,就如用刀切豆腐一樣。

  顏湛學會了大藥穀的萬毒經,隨時隨地都可以製造毒藥。配上這天蠶寒絲,可謂是相得益彰。

  “哼,雕蟲小技。”

  吳鬆冷哼一聲,身形一閃,再次發動攻擊。

  顏湛操控天蠶寒絲,將手中的絲線撒開。

  吳鬆來到距離顏湛三米遠處,身體四周忽然出現無數的絲線。

  這些天蠶寒絲形成一道網,將吳鬆包圍其中。

  吳鬆暗暗運起生月,凝聚方圓十米地麵上的元力,從地下打向顏湛。

  顏湛哪裏想到吳鬆會生月這麽厲害的功法,眼看自己的天蠶寒絲就要將吳鬆絞殺,高興地不得了。

  然而,突然,顏湛感到一股巨大的元力從腳底板上衝了上來,卻在他的足底幾處大穴中停了下來,引而不發。

  同時,顏湛的天蠶寒絲也將吳鬆的身體緊緊包裹裏麵,隻要稍一用力,天蠶寒絲就會切進吳鬆的體內。

  “來啊,你殺我,我殺你。”

  顏湛大叫,眼中滿是瘋狂的神色。他當然知道腳下的元力衝入體內會是什麽後果,輕者殘廢,重則喪命。但是他骨子裏的瘋狂,反而讓他覺得這種感覺十分有趣。

  “那個雕塑你是從哪兒來的?”

  吳鬆的脖子上纏著數道天蠶寒絲,幾縷血跡順著絲線滴落。但是他沒有關心自己的傷勢,一心隻想知道雲容的安危。

  “哈哈哈,我不會告訴你的。”

  顏湛瘋狂的大笑,元力運轉,收緊了天蠶寒絲。

  吳鬆也在同一時間,驅動生月,將龐大的元力注入了顏湛的體內。

  眼看兩人就要同時命喪當場,但是什麽事都沒有發生。

  裹住吳鬆全身的天蠶寒絲,忽然一根根的脫落。

  而原本應該爆體而亡的顏湛,也沒有死去,注入他體內的那股巨大的元力,忽然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啊,好酒啊。”

  一個老頭出現在竹林上空,他蹲在一根竹枝上,那根竹枝隻有小拇指粗細,但是那個老頭像是蹲在地上一般,十分穩當。

  他手中拿著一個酒葫蘆,喝一口酒,就讚一聲。

  “老爺子!你怎麽在這裏?”

  吳鬆又驚又喜地道。

  蹲在樹上的不是別人,正是彤彤的爺爺,那個修為驚人的老頭。

  “你認識我嗎?可是我不認識你啊。”

  老頭看了一眼吳鬆,疑惑道。

  唉,看來老頭還是糊塗著,還沒有恢複清醒。

  老頭雖然沒有認出吳鬆,但是從上麵一躍而下,來到吳鬆的麵前,照例把酒葫蘆遞過去,道,“小老弟,來一個!”

  吳鬆想起之前吳藝被老頭擰了腦袋的事,忙接過酒葫蘆,喝了一口。

  出乎意料,這次的酒不再是那種烈到極點的酒,而是一種入口醇厚、回味綿長的酒。

  這種酒吳鬆熟悉,“老爺子,這是你從武院酒館拿來的吧?”

  “對,你也去過那裏?”

  老頭很開心的道。

  “哎哎,你們在幹什麽?”

  不遠處的顏湛看不下去了,吳鬆和老頭這麽一唱一和,把他完全當成了空氣。他平生最恨的就是被人忽視,這是他最難以忍受的事。

  “哎,你這個小孩兒,也過來喝一個。”

  老頭看到顏湛,招呼道。

  “誰願意和你的酒,你去死吧!”

  顏湛大喝一聲,揮動天蠶寒絲,卷向老頭的脖子。

  但是在天蠶寒絲沾到老頭之前,顏湛忽然之間就飛了出去,跌入了遠處的竹林裏。

  “不好玩,不好玩,酒給你,我走了。”

  老頭把酒葫蘆一把塞給吳鬆,然後也不見他如何動作,人就憑空消失了。

  吳鬆看的是目瞪口呆,他現在見過的修士,也有不少了,但是能有老頭這樣的身法的,一個都沒有。

  這個老頭到底是什麽人?

  吳鬆將酒葫蘆裝好,正要去找顏湛,問清雕像的事。

  忽然,從竹林外麵響起說話聲。

  “是一個老頭,從酒館裏偷了一瓶酒,然後就跑到這裏來了。我一路從武院酒館裏跟了出來,本想一個人去抓住老頭,但是那人的修為不低,所以即勞煩你過來了。”

  說話的是年輕人,看樣子是武院酒館裏的小二。

  武院酒館裏的小二都是武院外院裏的弟子臨時去擔任的,所以那個年輕人應該是武院外院弟子。

  走在他旁邊的是兩個青年人,吳鬆認得他們,兩人是武院裏的兩個師父,應該是今天的輪值守衛。

  武院裏不設專門的守衛,都是由武院裏的師父們輪流擔任。

  吳鬆心道壞了,在武院裏私自打架鬥毆,是決不允許的,被抓住了,是要接受嚴厲的懲罰的。

  更何況現在是三靈之戰期間,他還是參賽選手,這要是深更半夜被人抓住在和另一個國家的選手在拚鬥,那恐怕會影響下一場比試。

  吳鬆思慮再多,最後決定還是先走為妙。

  吳鬆回到自己的房間,思前想後,還是無法推測出雲容發生什麽事。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吳鬆等到張一魯他們過來,然後讓他們去看看雲容,看看她是否發生了什麽事。

  剛風和楊爽去了,一個時辰後返回,告訴吳鬆雲容沒有任何事,讓他不要擔心。